星期天,郊外一座古樸而典雅的教堂里正在舉行一場婚禮,英俊帥氣的新郎挽著美麗可人的新娘,而在旁觀禮的幾乎都是日本政經界的要人,歡愉的氣氛顯露在每個笑臉迎人的高澤家族身上。
真中陽平將新娘捧花交到向靚瑤的手上。看見她一身雪白紡紗的香奈兒新娘禮服,將她高雅的氣質襯托得如天仙般,他忍不住開口稱贊道︰「今天的你看起來特別迷人。」
「謝謝!」向靚瑤微微一笑。原本她是個與世隔絕的人,在踫到高澤忍之後,她的世界有了完全不同的轉變;現在的她,除了有清麗高雅的外型,也多了份嫵媚動人的風采,仿佛是遙不可及的仙子墜落了凡塵般。
真中陽平見她那淡然的笑容絲毫不帶半點羞態,忍不住開玩笑道︰「這麼鎮定啊!今天是你和忍的婚禮,大家都等著看是哪個了不起的大美人擊敗了家世一流、美艷無雙的丹城寺馨,奪得了高澤家最有權勢的二夫人寶座哩!」
向靚瑤微微一笑,語氣平淡地道︰「那他們恐怕要失望了。」她的平凡確實配不上優雅高貴的高澤忍。
雖然她掩飾得很好,但真中陽平還是察覺到她眼底那一抹受傷的神情。「你也別妄自菲薄,你是忍親自挑選的新娘。沒有人敢有意見的。」
「你又對她胡說八道了什麼?」高澤忍走過來低斥了好友一句。當他見到向靚瑤漾著輕淡的笑容,雙頰薄施脂粉,眉間那股淡淡的哀愁,不禁為之怦然心動。
「你今天好美。」他摟著向靚瑤的縴腰,在她耳畔輕聲說道。
「謝謝。」她低著頭,臉頰泛起淡淡的紅暈。
「我就說嘛,有他在,誰敢對你怎麼樣?更何況,過了今天,你就是名副其實的高澤二夫人了,在場不知道有多少女人要心碎嘍!」真中陽平一邊為向靚瑤打氣,一邊又間接暗損著高澤忍。誰教他這陣子老是不見人影,還拿他當擋箭牌。
「喂!你搞清楚,她也是你的上司,不要老是在口頭上欺負她。」高澤忍不悅的說。
「我這哪叫欺負她啊?我……」話還沒說完,他就被高澤忍拉到一旁說了幾句話,回頭一看,向靚瑤已經消失無蹤,原來她是被高澤舞子帶去向其他親戚炫耀了。
「什麼事情不能在嫂子的面前說?」
高澤忍瞪了明知故問的他一眼,「丹城寺馨的事解決了沒有?」
這就是真中陽平「哀怨」的真正原因了!
丹城寺馨是高澤忍的前任未婚妻,人長得很美,但個性卻剛烈得很,由于高澤忍的毀婚與另結新歡讓她很沒有面子,所以她已多次要求高澤忍還她個公道。
為了不讓多愁善感的向靚瑤受到無謂騷擾,高澤忍只好把丹城寺馨的事交給真中陽平代為處理。但天性多情的真中陽平,對美女一向沒轍,尤其丹城寺馨曾是高澤忍的未婚妻,他的甜言蜜語當然萬萬不能用在她身上。
何況,男女之間的事,本來就沒有什麼公道可言。還錢嗎?她那個市議員的爹的確是從高澤家挖了不少精神賠償金;還情嗎?高澤忍翠已將真愛全給了向靚瑤,剩下的,他也只能衷心期盼丹城寺馨能早日找到一個愛她的男人!
所以,面對丹城寺馨的逼迫,高澤忍只能拜托真中陽平出面替他抵擋。
拜托,他欣賞的是小鳥依人的解語花,可不是火辣的復仇者,忍簡直是把他推下了痛苦的深淵嘛!真中陽平在心里暗罵道。
「什麼叫做解決?她一天沒死心,這件事就一天不會解決。」真中陽平沒好氣的回答。
「我不是要你派人盯住她嗎?她想要什麼就給她什麼,只要她的要求不要太過分……」
真中陽平打斷他的話,「先生,她要的是你,這樣的要求算不算過分?」
「辦不到!」高澤忍想也沒想的便說。
「這就對了!她要的,你給不起;你給的,恐怕也不是她想要的。這件事,無解。」真中陽平聳了聳肩。
「那就幫她找一個男人啊!」高澤忍突發奇想。
真中陽平突然發出一陣大笑,「先生,己所不欲,勿施于人,這道理你不懂嗎?」
「她其實也不是那麼壞的女人……」
「這種事只要一心軟,你就會陷入萬劫不復的地獄,而你美好的家庭生活也會毀于一旦。」話才說完,真中陽平就遭到高澤忍迎胸的一個痛擊。
「我會跟她舊情復燃嗎?」高澤忍惡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是是是,你是老大,你說不會就不會。」他捧著胸口說道。虧他們還是多年的好友,這一肘竟然沒有手下留情。
「廢話少說,我要婚禮順利的舉行,不能有一絲一毫的不完美。」向靚瑤已經遭遇到太多的苦難與折磨,他不要讓他們的婚禮也成為她生命中的一個遺憾,他要她開心的在他懷里笑著,當個全天下最幸福的女人。
「你擔心丹城寺馨會跑來胡鬧?」
「以她的個性來看,很有可能。」
真中陽平突然凝神看向教堂外的廣場一隅,然後搖頭輕嘆,「事實上,她已經來了。」
高澤忍斂去笑容,目光逡巡著向靚瑤的身影,「去把丹城寺馨帶開,離這里越遠越好。」
真中陽平瞪大了眼,「我嗎?我去帶開她嗎?」他可是男儐相耶!
「不是你還有誰?快去!」
「是!老大。」真中陽平垮下了一張俊臉,沒好氣的迎向丹城寺馨。早知道剛才就在新娘的頰上偷個一吻,也不至于現在什麼都沒撈到,還落得要替主人趕蒼蠅的下場。
穿著一身黑色衣裳的丹城寺馨,怒氣沖沖的出現在教堂外,一心只想毀掉這個婚禮。
高澤忍是她的,誰也不能搶走他!
還沒走上教堂的階梯,她的面前就出現了一個高大男人擋住她的去路,一抬眼,「又是你,好狗不擋路。讓開!」仇人相見分外眼紅。
真中陽平沒轍的笑了笑,這個女人可真是氣到儀態盡失,完全不顧形象了。「我是人,不是狗,何況這里不歡迎你,我勸你還是不要自取其辱的好。」
「走開!我今天不是來找你的。」
「我知道,可是我們家老大現在沒空理你。」他安撫似的笑了笑,略帶女圭女圭臉的面孔展現了十足的男性魅力,讓氣惱的她看了不禁為之一愣。
她甩甩頭,揮去腦中不必要的思緒,「少來這套,你這副皮相對我一點吸引力也沒有,快讓開,不然我連你一起恨。」
真中陽不輕輕笑著,用手撫著眉頭,「我們好像打從認識的那一天起就不對盤,不過這也無妨,我很有紳士風度,不會跟你計較的。你先說說看,你找我們老大有什麼事?」
「不告訴你。」她頭一甩,根本不想理他。
他雙手一攤,「那我就沒有辦法幫你了。」
看見他那副踐樣,讓丹城寺馨非常的火大,她只要一生起氣來,便一定要鬧得天翻地覆才甘願。
「他們不能結婚,高澤忍必須為我肚子里的孩子負責!」
真中陽平眼底閃過一絲異色,但俊雅的臉龐上仍沒有任何表情,只是默然的注視著她。
丹城寺馨優雅的接著說︰「我和忍交往的事情大家都知道,如今我已有一個多月的身孕了,孩子的爸爸怎麼可以跟別的女人結婚呢?」
真中陽平看了她好一會兒,才緩緩的道︰「你確定這孩子是老大的?」
「當然!」她高傲的昂著頭。
「可是老大早在三個月前就去了台灣。這段時間他跟向靚瑤待過台北,也待過紐約,就是沒回到日本。請問他如何跟你有了這一個多月大的孩子?」他促狹地問道。
這番話讓丹城寺馨震驚不已,她心虛地反駁說︰「這種事你怎麼會知道?」-
「我和老大可是情同手足呢!」他掀唇一笑。
「我不信他連這種事都會跟你說。」丹城寺馨氣惱不已,要在另一個男人的面前談這種私密事,令她感到有些無措。
「很不巧,他就是連這種事都會跟我說。況且,老大自從和向靚瑤交往之後,就沒有和任何其他的女人上過床,他更不會是隨便下種的男人。」他誠懇的辯解。
真中陽平一邊說一邊凝神听著教堂里的動靜。很好,神父已經開始朗誦誓約詞了,他倆只差交換戒指和深情擁吻,婚禮就完成了。
加油!真中陽平在心里為自己打氣。
「你……」丹城寺馨氣得捏緊雙拳,「是不是他的孩子還輪不到你來評斷,這要讓高澤忍自己出面講清楚才行。」
「老大正在忙。」
「真中陽平,你存心跟我作對是不是?」
「哎喲,這個罪名扣得太大了,我就算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也不敢和丹城寺家的小公主作對啊!」他笑意盈盈的吹捧著,「何況你現在還有孕在身呢!氣壞了身子對自己和胎兒都不好吧?」
「要你管!你給我讓開點,我要找的對象不是你。」她踮高腳尖,卻怎麼也瞧不見教堂內的情形,因為全教高頭大馬的真中陽平給擋住了。
「唉!我也明白這個道理,但吃人的嘴軟,更何況老大還是我的上司,我是走不得也推不得啊!這樣好了,你等孩子生下來之後,再來千里尋夫吧!不過,那個時候恐怕向靚瑤肚子里的那個孩子也已來到世間了,老大可能還是沒空理你,所以你還是省省吧!」真中陽平俊逸的女圭女圭臉上滿是惡意的揶揄笑容。
「可惡,你敢耍我,我非要你向我下跪求饒不可。」她氣得咬牙切齒。
「哎喲,我好怕喔!」真中陽平突然面色一整,低頭望著她足下那雙三寸細跟的古奇高跟鞋,「丹城寺小姐真是不簡單,懷孕的人竟然還能穿這麼高、這麼細的鞋子。」
「我……」她此刻實在很難自圓其說。沖動的跑來這里之前,她根本忘了該縝密的計劃一番,心里光是想著要破壞高澤忍的婚禮;然而,踫上了狡猾的真中陽平,她根本就沒有反駁的余地。
「反正我肚子里的孩子是高澤忍的,他不能跟別的女人結婚,他必須對我負責!」她固執地吼道。
真中陽平實在有些頭疼,對于她稚氣的耍賴,他只好正色地說道︰「如果你真的懷了我們老大的孩子,就把他生下來,然後去做血液鑒定,相信高澤家的人不會不認他們的孩子的。但如果你只是蓄意來破壞婚禮,我們老大絕對不會放過你,就算窮盡了他所有的家產,他也會整得你身敗名裂、一無所有。」
丹城寺馨冷哼了一聲,「我丹城寺家也不是好惹的,要……」
霎時,教堂的鐘聲響起,代表了這對新人的結婚典禮已經結束。
丹城寺馨的一顆心倏地往下直沉,她到底是來干什麼的?竟然忘了正事,只顧著在這里跟他糾纏不休。
真中陽平吁了一口長氣,露出俊美的笑容,「丹城寺小姐,他們已經完成了婚禮,在這條愛情的路上,已經沒有你插足的余地了,或者我該說,打從老大認識向靚瑤開始,你就已經失去他了。看開點,憑你的條件,不怕找不到一個愛你的男人。」
丹城寺馨憤怒的瞪著他,滿腔的怒火直欲找尋宣泄的管道,哼!都是這個不識相的男人從中作梗。
真中陽平眼見大事不妙,心念一轉,「我還有事,不奉陪了。丹城寺小姐,後會有期。」
待丹城寺馨走進教堂欲找那對新人出氣時,偌大的教堂里滿是有頭有臉的名流人士,而那些看著她的人,臉上還帶有幾分玩味的笑意,令她不禁氣得咬牙切齒。而且,男女主角也不知到哪里去了,她這趟可真是丟臉丟大了。
該死!都是真中陽平惹的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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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他了。」一個軟甜的嬌女敕嗓音倏地響起。
距離教堂外不遠的地方,一輛高級的私家轎車停靠在路邊,從漆黑的車窗里望出去,正好可以窺見教堂的全貌,由于距離不遠,剛才站在教堂外那對俊男美女的對話,也全都一絲不漏的被車里的人听了去。
此時,駕車的司機堤宇一郎、管家松田杳子以及特別助理兼護士真理堂由美,皆呆愣的望著一位身材嬌小縴柔,美麗得有如洋女圭女圭的年輕女子,沒有人敢出聲。
「就是那個男人了。由美,接下來的事,你知道該怎麼做了吧?」那女子綻露出一抹微笑,紅灩灩的唇劃出一道優美的弧線,淡淡淺淺的迷人笑意,讓車上的一千人全看呆了。
「小姐,你說的是真的嗎?你真的決定是那個男人了嗎?」松田杳子忐忑不安的問道。
「沒錯。他長得很英俊呢!他有一張吸引人的完美臉龐,有男人的魅力,也有男孩的純真,渾身上下散發出一股瀟灑的氣息,比無道哥哥那死板板的雕像臉好看多了;而且別說是跟他談戀愛,就算只坐在他面前,就覺得很賞心悅目,瞧他的身高,雖然不像無道哥哥那麼魁梧,但也不至于太瘦弱,反而有著玉樹臨風的味道。」說到後來,這女子開始微喘,臉色也有些發白,但她仍然一口氣的把話說完。
和她年齡相近的真理堂由美,連忙拍著她的背,替她順順氣,「小姐,你觀察得還真仔細。」
「那可不,即將成為我丈夫的男人,我當然要把他看仔細一點。」那女子細聲細氣地說道。
「小姐,這不太好吧?織田少爺要是知道你這樣做,他會很生氣的。」松田杳子皺眉勸道。他們家小姐竟然當街找丈夫,她到底在想什麼?
「無道哥哥很忙呢!他不會主動過問我的事,除非你們有人向他通風報信,」她輕聲的笑了起來,小臉閃著無比靈動的光采,「就算他生氣了,我也不怕,因為他最疼我了。」
「可是……」那男人又不知道是什麼樣的人,萬一他不是好人,該怎麼辦?松田杳子心里想著,欲言又止。
「別可是不可是的,由美,快派人去跟著,他就要離開了。」少女的目光移向車窗外。
真理堂由美拿出行動電話,下了一連串的指示,而同在車上的松田杳子的臉色則更差了。
「小姐,我們別惹事了,好不好?」她怎麼也想不透,只不過是來參加一個無關緊要的婚禮,怎麼會變成這樣?
「杳子,你記不記得你曾經答應過我什麼?」女子笑咪咪的問。
「只要是小姐的願望,在不違背極樂院家規的情況下,屬下定當盡力完成。」松田杳子全盤道出。
「嗯!不錯,那什麼是極樂院家規呢?」
「不偷拐搶騙、戒殺盜婬妄、不在政治上出風頭、不在商場中打滾、盡全力做好神社神官之責。」說著松田杳子偷瞞了她一眼。小姐天生體弱,不適合做神宮,所以最後一項家規倒可免了。
「嗯,你倒背得挺熟的,那我請問你,我要那個男人做我的丈夫,違反哪一項家規?」她無辜的挑了挑可愛的柳眉。
女子笑盈盈的絕美臉龐,讓松田杳子看得有些失神,不過,她很努力的保持清醒,「小姐,我們又不知道那個人的來歷……」
想來就有些可怕,萬一那人無惡不作怎麼辦?
「查一查不就知道了!」
「萬一他不是好人……」
「極樂院家有的是辦法教他走回正途,無道哥哥的手段可是很厲害的。」
「萬一他有未婚妻還是什麼的……」
「叫他甩了她們。」她一副不以為意的表情。
「可是,這是不正當的手段啊!」松田杳子忍不住喊道。
「到了逼不得已的時候,就算是不正當的手段也得給它用上一用。我極樂院櫻子本來就不是什麼溫柔的好女人,」她伸手止住松田杳子的發言,「杳子,別再說了!你知道,我決定的事沒有人能反對。」
此刻,真理堂由美的行動電話忽然響起,她連忙接听,然後很仔細的記憶對方查出來的情報。
「小姐,你要的資料已經查出來了!那個人叫真陽平,二十六歲,未婚,是今天舉行婚禮的高澤忍的下屬兼好友,東京人,冢有一父一母一姊,排行老麼,至今尚無論及婚嫁的對象,但有很多的女朋友。」
極樂院櫻子很仔細的听著,在听到最後一項時,忍不住細細的笑了起來,轉頭對松田杳子道︰「看吧!我看上的男人似乎並無不良嗜好。」
「但這種資料,並不足以做為一個人的人格參考。」
「說的也是。」極樂院櫻子頗有同感,于是對真理堂由美說︰「那就把他請來家里坐坐吧!」
此語一出,連沉默的司機堤字一郎都轉過頭來,「小姐,這是擄人嗎?」
極樂院櫻子笑嘆了一聲,「看來你們每個人都比我還要緊張,我只不過是要增進彼此問的距離而已,又不會對他怎麼樣。」
「萬一他不肯來呢?」真理堂由美負責調派人手,這點可不能不問清楚。
「真不肯來的時候,就用一些必要的手段吧!」
「小姐……」松田杳子仍想做最後的補救。
極樂院櫻子軟軟的倒回座位,無力的揮揮細白的小手,「別再說了,我有點累了,就這樣說定了吧!」
「那高澤忍的婚禮還去不去?」真理堂由美問道。
呵呵,還真多虧了這場婚禮,才會讓她踫上了這麼有趣的男人。
她掩唇細細的笑了起來,「宇一郎,你就把禮物禮金送過去吧!記住,我們是極樂院家的人,不可太囂張喔!」
極樂院家族從來不涉及日本政經界,只不過是私底下操控一切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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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得離譜的雙人床上,兩具火熱的軀體正緊緊纏著,濃重的男女喘息聲,交織成一篇篇令人臉紅跳的樂章。
真中陽平抓著女子豐滿的臀部,好整以暇的抽著,他強而有力的撞擊,將女子的神志及意識模糊了,讓那女子不由自主的隨著他的擺弄,舞動美麗的胴體。
「啊……啊……就是那里……平……你好棒……」
女子的申吟聲令真中陽平的男性驕傲獲得莫大滿足,俊美的臉上露出了自滿的笑容,他挺起精瘦實的胸膛,將女子翻轉過身,使她背對著他,再次後方進人。
「啊……平……我快受不了……」
「受不了?那我就停下來了喔!」他完全沒有沉醉在這場驚心動魄的里,盡管他的已然獲得極大的滿足。
女子一昕他這麼說,連忙扭著縴腰,將他吸得更緊,「不!我不放你走……沒獲得滿足前……不讓你走……平……用力,我要你進到我的更里面……」
「真是個的女人啊!」他抓住她兩個晃動不已的豪乳,又狠又猛的在她體內沖刺,知道她已經達到高潮了。「這麼快就已經到了,我都還沒滿足呢!」
女子癱在床上,半睜著迷蒙的眼眸,「我……我不知道。」
真中陽平俊美的臉龐上露出了一抹魅惑的笑容,他拍拍她高聳的胸脯,「我喜歡你這種熱情的女子。」
他起身下床,走進浴室里,洗去一身歡愛的痕跡。回房時,女子仍果裎著身子,仿佛還陶醉在那場中。
他套上衣褲,「我要回去了。」
女子睜開眼,「這麼快?不再來一回嗎?」
「還來?我瞧你都不行了。」真中陽平似笑非笑的說道。
「還不都是給你累的!」女子媚視著他的胸膛。誰知道在他斯文白淨的外表下,做起那檔事來會是那麼猛、那麼累人。
真中陽平套上襯衫,打好領帶,笑道︰「寶貝,別這麼依依不舍的,有空我還會來找你。」
「什麼時候?」她以著急的口吻問道。
「說不定是下個禮拜,也說不定是明天。」他心不在焉的道。
「哼!也說不定是下個月。」誰不知道真中陽平是出了名的公子。
他在她唇上火辣辣的印下一吻,「寶貝,女人吃起醋來,可就不好看哦!」
女子抓住他的頸項,硬是想將他留下,使盡渾身解數的要留他一晚。
他拉開她的雙手,溫柔卻也無情的凝視著她,「別這麼不懂事,我還得回公司一趟,現在還不到下班的時間,蹺班太久對老板不好交代。」
女子嘟起嘴,卻也不得不放手,「好嘛!那我晚上給你電話。」
真中陽平不置可否的離開她的閨房,心想,這個女人才跟他上過幾次床,便想完全佔有他,一點都不可愛。也許,他該開始尋找下一個玩伴了。
他走著走著,倏地出現了幾名黑衣大漢,擋住了他的去路。
「真中先生嗎?」
「我是。」他有些驚訝,卻不心慌。這些人看來像是受過訓練的黑道份子,但他不記得最近曾和黑道有過節啊!
「我們家少主請你一起用餐。」穿著筆挺的黑色西裝的男人態度恭謹的說道。
「用餐?你家少主是誰?」現在才下午三點半,是個用午餐嫌晚,用晚餐嫌早的時間,真中陽平心里只覺得好笑。
「極樂院少主。」
「沒听過。我還有事,恕不奉陪了。」在以靈巧社交手腕稱霸日本商圈的高澤企業教下,真中陽平在這個時候仍訓練有素的彬彬有禮。
但黑衣人並不領情。「不管你有沒有听過,你都必須跟我們走。」
「你們沒听到嗎?我還有事。」真中陽平蹙起眉尖。高澤忍夫婦去度蜜月,全公司能做主的就只剩他一個人,他可不想溜出來太久。
帶頭的黑衣人使了個眼色,另外兩位黑衣人便上前,一左一右的困住真中陽平。
「喂!你們想干什麼?日本是個有法治的國家,你們千萬別亂來啊!」他大喊道。
黑衣人詭譎的笑了笑,「日本的法治是起源于極樂院家的,在這里,除了極樂院家族里的人外,沒人能判得了極樂院的罪。」
這個人是不是瘋了?真中陽平一點也听不懂他說的話,「放開我,不然我要叫人羅!」
黑衣人重重的在他的月復部打了一拳,只見真中陽平悶哼一聲,便昏倒在他的懷里。
「把他帶走。」
「是。」黑衣人之一扛起了昏迷不醒的他。
「小心點,別傷了少主重要的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