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的氣息,令人戀眷的味道,林千慧慵懶的在舒服的大抱枕中磨蹭著。
瞬間,清眸睜大,她瞪著前方突如其來的體溫觸感,錯愕的從某個溫柔舒適的懷抱中抬頭,望入一雙幽深含笑的黑瞳。
她在他的懷抱里?
而她睡在她自己的床上,他怎會在這里?
「你、你怎麼會在這里?」她兩眼睜大,被嚇得睡意全消。
這是她的房間呀!
她大大的眼溜轉著,更加確認無誤所在的地點。
她掙扎著想月兌離彼此間十分曖昧的肢體動作,吵架要分手的情侶,怎麼可以還保持這種火熱的姿勢?
「打開門,走進來。」應寒楓輕松的解說,宛如在自家的房中,優閑自在。
他比她早醒,舍不得吵醒她只摟著她,等著睡美人自動清醒。
他的狀似清閑,態度卻不容懷疑的強悍,兩三下就把她困制在身下,男上女下的動作使他容易看清她的臉部表情。他們得好好的談一談。
徹底的談談!
「我哥哥們呢!我警告你哦!你、你要小心一點,要不然我大叫幾聲非禮,我那三個哥哥會把你打成豬頭。」她嚴聲告誡,臉蛋卻不由自主的染上紅彩。彼此衣衫不整幾近,火辣辣的肢體交纏頗令人臉紅心跳。
他露出燦然的笑意,兩只的手臂靠在她的頸畔,單手撫著她的素容,愛不釋手的輕揉觸模著。
「記得嗎?我說過只要我見到他們,絕對替你報仇。」他像討糖吃的小孩般,拿出最佳的成績。
「難道你、你……」她杏眼圓睜。
不會吧!好歹她三個哥哥也練過幾年的功夫,也繳交不少學費,身形和體力又大得驚人,不會慘敗吧?
「我們切磋一下武藝,最後我得到勝利,他們就把勝利品──留給我。」提到勝利品三字時,他的目光有意無意的看著她,意有所指。
「勝利品?他們、他們居然敢這麼做?」她氣得想沖出去扁人,無良哥哥們居然無恥到這種地步,打輸別人還把妹妹雙手奉上,簡直可恥。
她絕不再隱忍,要告訴爸媽啦!
「他們還很好心的告訴我,鎖上內門以防外人進入,破壞好事。」他咧嘴而笑,開始覺得三個大舅很可愛。
「他們去死啦!你也去死啦!」兩手一張用力推開他,他卻死粘著她不放,兩個人像麻花卷般在床上打起拳腳來。
他根本陪她戲耍,任她花拳繡腳的扭動踢轉,兩人的身子不斷的搓揉踫觸,她掙扎得很認真,他欣賞得很開懷。
打不羸也掙不開,她喘著氣瞪著他,惱意充斥著清盈透徹的眸子。
「放開我!」林千慧行動受阻不足以月兌困,改用口攻。
「不放!」他蠻橫的反對,放棄福利的是蠢蛋,虧本的事他絕不做。
「你衣衫不整的在這里像什麼話?」
「睡覺本該衣衫不整,誰會穿整齊的衣物入睡。」他輕輕松松的打太極。
「你……你昨天晚上就來了?」她騖訝的吼著。那三個無恥的哥哥居然……爸媽回來她一定要告狀,一定要!
讓哥哥們跪成一排,跪算盤。
「你真沒有良心,我陪睡一夜你都沒有感覺嗎?」他涎著笑欺近。
「哼!」她撇開臉,不想理他。
「其實事情從頭到尾都是誤會,咱們好好的談談。」他捏捏她的臉,要她正視著他,態度真誠。
「穿好衣服再說!到客廳去說!」她要求合理的談判空間,這種環境曖昧,想大聲吵都覺得很不對勁,想吼都覺得不自在。
「在這里說。這里沒有人,正適合我們私下好好的談清楚。」赤果的大腿磨蹭著她雪白的腿兒,她的掙扎勾起他的侵略性格。
隱藏在文明外表下的野性,在血脈底下緩緩清醒。
「應寒楓!」她嬌喝著,抗議他的無恥欺壓。
「這里挺好的,既舒服又方便,如果你不想談,我也不介意。」他身子緩緩的靠在她的身上,刻意的廝磨,撩撥。
「你、你不要太過分喔!」她嬌聲叫著。
她被他壓得快喘不過氣,兩手在他的背上招呼他。他渾身熾熱如鐵,她的心跳都跟著加快起來。
「那要不要談?不談,我們就進行一些新游截。」他細吻著她的臉,邪惡的提議發展新空間。
「那你讓我起來呀!你這個樣子,我們怎麼談?」她只能退一步。
他笑聲連連的把體重移開,她連忙把被子搶過來,趕緊把僅穿超短熱褲和猶如肚兜般清涼的身子包緊,臉羞紅不敢正視他,就怕他察覺出來,她沒有穿內衣睡覺。
他不介意她包得像肉粽,仍是一把將她摟進懷中,面對面的凝視著她,兩只鐵手環和在她的兩側,眸中充滿著眷戀般的柔情目光,直勾勾的迎向她的。
「千慧,隱瞞應氏集團總裁的身分只是不想招搖,不想引起不必要的淋煩,並沒有玩弄你的意思。不然你想想看,若是我不曾隱瞞,說不定江雪淇就會因為我的外表和財富對我產生好感,引來不必要的麻煩。她為的不是我這個人,而是我身後的財富。這並不是我要的,我要的是真誠的感情。」他舉手發誓,徐徐道出真相,解釋誤會。
她默不吭聲的想著,江雪淇的確因他的貧窮而不要他。
「我本來要告訴你我的身分,只是一直沒有機會,並不是真心想騙你。」他嘆氣的說道︰「上次見面本來打算要告訴你,結果你一直哭,你叫我怎麼開口?聯婚的事件是我的父母一頭熱,我想他們閑著沒事想當紅娘,就要把公司丟還給他們,他們卻馬上跑得不見人影,那個女孩子見主婚人都撒手不管,也不敢吭聲。報紙上的傅聞只是誤傳,根本沒有經過我的允諾。」
他揉著她的頭。
她眨著眼看他,抿著紅唇,思忖著真實性的多寡。當她看到報紙上的文字,她難過的心都碎了,真的是假的嗎?他對她的情意是真的?
「電話那件事情,是你這個小皮蛋不肯見我,我提過多少次要見面,是你不肯,死都不肯。若你肯,事情也不用弄得那麼麻煩。所以我只好想出法子,見你一面。怎麼,我的方法見效吧!」他無賴的把罪過推到她頭上。
她嘟起嘴,掄起手心捶打他。「還說!把我騙得團團轉。」隱瞞身分的誤會讓她釋懷了,一陣打罵中化成空氣。
「別氣,別氣。」他鄭重的舉手誠懇的起誓,性感的唇訴說著最美的承諾,「永遠,我永遠都不會再騙你。」
「你們男人說的話能信嗎?以前我這麼信你,結果……」她紅唇嘟起,星眸黯淡。「你還是騙我!我想我們還是不要在一起,這種被背叛的感覺好難受喔!被喜歡的人欺負,這種感覺好痛苦,我不要啦!我再也不要嘗試了。」
小鴕鳥的心態又浮現。
他大手扶起她的下顎,懺悔的眼正對著她。「對我沒有信心?」
她不語,默認他的說法。
他將她摟入懷中,幾近要揉進懷里,她的擔心和不安,他懂!
「我們結婚吧!我杷我在應氏所有的股票登記在你的名下,婚前也簽下一紙契約,若是我對不起你而離婚,我名下所有的財產全歸你所有。如此一來,如果我離開你,我就一無所有,別的女人也就不會對我這種男人產生多大的興趣,你說好不好?」他柔聲的說著令人不可思議的話語。
她呆住了,他說什麼?她烏亮的眼茫然的瞅著他。
他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
「我的外表再出色,沒有足夠的金錢花費,是無法討得女人的歡心。听過嗎?男人有錢就會做怪,沒錢就會乖。所以你的錢都是你的,我的錢也都是你的。你只要負責我的三餐和基本的費用,我可以連一天一百塊的零用錢都不要,好不好?」他柔聲哀求,用盡心機的巴結。
他……瘋了嗎?她短促的喘息著,他……他說的都是真的嗎?
「怎樣,你要不要當我財產的所有人?結婚後,你不用擔心找,我才擔心你呢!怎樣,我的條件開得如此優渥,你再不答應我,就太過分了。」他咧嘴含笑,在她的唇上印上輕輕的吻,柔美的像蝶般。
清眸露出濃濃的笑意,她嬌嗔道︰「你是說我貪你的錢嗎?」
她從來就沒有要他的錢呀!
可是他的提議卻讓她好心動,這樣……這樣她是不是會安心點,不用怕他會看膩她這朵小白花,而飄然離去投向其它嬌艷的花朵?
這樣是不是就沒有別的女人來跟她搶人,她就可以安心的守著這份情過一生。
「不是你貪我的錢,是我拜托你拿好不好?」他雙手合什,一副祈禱哀求的可憐樣。「你知不知道,被女人當上等肥羊看待的心態也不好受,深恐一個不小心,就被女人給瓜分吞掉。千慧……千慧,你要答應我,拯救我。求求你,快把我的錢全部拿走。」
「你……你不要耍寶啦!」她又好氣又好笑的看著他。
「我是認真的。」他含情默默,認真的態度令她心驚。
「你這樣算什麼啦!哪有人連戒指都沒有,就要求婚?」她翻翻白眼,萬般怒意和誤解已經軟化,可卻沒打算就此走進婚姻里,決定先打拖延戰術。
應寒楓聞言,像中獎似的穿著小衣小褲就跳下床,往西裝外套的口袋掏出一只戒指盒,沖回去在她面前半跪著請求。
「親愛的千慧,請嫁給我!」
她呆呆的看著戒指,傻住了。
他竟連戒指都備妥,他的情意令她的心緩緩地暖起,笑意盈上臉龐。
嬌嗔的瞪著眼前衣著不倫不類的男人,終于意識她的戀情已至開花結果的地步。
「人家的戀愛談得亂七八糟,沒有追求的浪漫過程,沒鮮花,就直接變成你的女朋友,還不許人家反對。」她抱怨道。「你現在更過分,直接穿著內衣內褲,甚至連個整齊的服裝都沒有,就想跟人家求婚,也沒有鮮花,連氣氛都沒有,就要人家答應你的求婚。」她嘟著嘴,不悅夢幻中的浪漫與她失之交臂。
他勾魂的眼啾著她,性感的唇含著笑。
「那-要不要?」他眼底的情意很真。
她扭捏的回瞪著他,咬著唇。
「要啦!」
「還不把手伸出來,要不,我要反悔-!」他皮皮的笑著。
她素手伸出,直到那枚戒指套上她的無名指,訂定彼此的情緣。
他猴急似的將她壓回床間,賊笑的在她的耳畔輕訴著︰「BABY,你知不知道我們應家家規有個規定?」
「又有什麼重要的規矩?」她含笑睨看著他,甜蜜的笑盈滿胸間。
「凡應家未婚妻者,男子務必要生米煮成熟飯,造成既定的事實。嚴防煮熟的鴨子飛上天。」他含笑扯開她身上的被子,欺上引人犯罪的嬌軀。
「哪有這種家規!」她尖叫著想反抗,真是無理的家規。
「咱們身為後輩子孫,對長輩的話言听計從,不可違抗。」
「現在是大白天……」她抗議。
他火速的跳下床,將所有的窗簾蓋住,將日光阻隔在外,然後輕快的吹著口哨跳上床。
她還來不及再出聲抗議,他已封住她的紅唇,攫取屬于她的甜蜜滋味。
雨過天青的激情如春筍般一發不可收拾,天雷勾動地火,狂野的燒起,炙熱的溫度令人輕喘嬌吟。
被子被某只長毛的腿踢下床,少少的衣物也隨著男人的粗喘被-出床間。
其間傳來男人粗喘的喜悅聲,「你居然沒有穿內衣?」
「不穿內衣比較好睡,而且比較健康啦!」她羞得臉都快炸掉了,他還在那兒大驚小怪。
他充滿欲火的眼對上她的,低啞的要求,「那你以後也不準穿。」
偶爾她會在台北過夜,有時太晚會陪著他,有時是陪他喝咖啡聊天,兩人頂多是躺在同一張床上,但不曾做過親熱的行為,都是穿著長褲的睡衣睡褲。
他的要求太情色了,她沒臉回答,而他的唇舌和雙手也已如火般的探索,挑逗著她,任嬌喘吟哦和粗喘聲回蕩著室內。
直到火熱的時刻來臨,他瀕臨快要瘋狂的時刻,腰桿一挺,急促沖進他渴望多時的柔軟花心……
瞬間,他沖破一道屬于她童貞的障疑,深深的埋藏在她的深處。
「啊……」她痛得尖聲四起,擰起眉心。
她掄起拳頭推拒著他,疼痛的尖銳感令她本能的想反抗,想將他這個罪魁禍首推離,痛楚就會遠離。
「BABY,忍忍,一會就不疼了。」他輕吻著她,忍著身下怒放的,輕柔的安撫著掙扎不停的她。
「好、好疼。」她哽咽著。「我不要了。」
「再忍忍。」他撒下吻落在她的臉上,不住的安撫著她受驚的心靈。
她輕喘著,閉上眼楮不住的深呼吸,等待痛苦褪去的時間中,她突然想起一件被遺忘很久的重大事情。
猛地,她雙手扳住他的肩頭,錯愕的瞪著他,不可思議的叫著︰「你是應氏的總裁?」
「我是,不過很快就換成你了。」這是他給她的承諾。
「那你……那你是那個愛男人的同性戀,難道……林浩中說的那個羅特助,就是那個羅特助?你……你是同性戀?」她嚇得都忘記疼痛,驚詫萬分的瞪著他求證。
她愛的男人,竟是同性戀?
那她怎麼辦?
不跟女人搶男人,卻落得跟男人槍男人!
「我不是男──」他想解釋。
「天呀!我居然答應跟男同性戀結婚,我居然……」她瞬間跌入幻想空間而不可自拔。
他低咒幾句髒話。「我不是……」
「你當然說不是呀!你對男人有興趣,那我……」
他咬牙間,決定用行動表示真假,腰間擺動的同時,身下的女人尖叫兩聲後,他封住她抗議不休的紅唇,跌入欲海中翻騰。
是同性戀嗎?在他進入她之後,她還在懷疑他!
他會向她證實他的實力。
他只對她有興趣!好嗎?
中午時分,屋內的人兒既累又餓。
當他們打開內鎖,拉開大門時,兩人尷尬異常的呆站在原位。
前方的大庭,不知何時集聚一大群的園丁和鄰人,正在舉行盛大的慶祝活動。因運動過度而肚子餓昏的他們,躺在床上被三大爐的BBQ烤肉香誘惑下樓。
豈料他們一開啟大門,一群人就同時鼓掌,以茲歡迎。
昨晚飛飆而去的林家三兄弟不由分說的拉著他們過去,兩個押著應寒楓,一個扣住林千慧到前方的小空地。
林老大拿著擴音器向大家宣布應寒楓是林千慧未來的老公,左右護法擠眉弄眼的施威要應寒楓負責。應寒楓不怒反笑的雙手搭在他們的肩上用力拍兩下後,將林千慧拉過去,先是火熱的長吻,讓眾家觀眾尖叫連連,然後宣告等會兒要與林千慧到法院公證,過些時候再請大家喝喜酒。
就這樣,他們便在林家三個兄長的見證下,完成結婚儀式。
「咦!听說應氏的總裁長得很帥,很有錢,當他的老婆一定很棒。」某個剛進入應氏的A小姐,喜孜孜的幻想著。
工作其次,找有錢的長期飯票才是重點。
「我們總裁結婚了。」帶領她們的秘書長,冷著聲應和著。
「那當情婦也不錯呀!俗話不是說,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著。當有錢人的情婦,肯定日子好過。」B小姐也跟著幻想情婦的安逸生活。
「總裁養不起情婦。」秘書長再次落下冷冷的結論。
「-?秘書長,總裁這麼有錢,怎麼會養不起情婦?」C小姐再也忍不住的吭出聲,外界傳聞應總裁的小八卦很多很多耶!
「就是嘛!應氏集團的資本額數千億,總裁個人的身價都有三百億的美金。這種超高身價,怎麼會養不起呢!」
秘書長停下腳步,回過頭來冷冷的瞄著後方十多個新進的員工,個個外貌都尚稱美麗大方,她清清喉嚨。「本公司名言規定,凡是依仗美色行事,不用心工作者,一律FIRE。」
身後吱吱喳喳的鳥叫聲頓時寧靜許多。
「公司的總裁已婚,所有的資產無論固定、有形、無形,包括薪水都固定流到總裁夫人的帳戶里。如果你們想去誘拐總裁,先要有個觀念,那就是總裁身上的現金絕對不會超過一百元。」
「一百元?」尖叫聲揚起。
「況且,有本事的盡管去誘拐總裁,只要拐得成功,你們得要有白手起家的認知。總裁離婚就等于一無所有。」秘書長淡淡的笑著。「即使沒有這些,你們想拐總裁……等你們見過總裁後,再做決定也不遲。」
二十分鐘後,秘書長帶領著新員工環繞一圈認識環境,恰巧在一樓踫到剛走出電梯的應寒楓,頓時秘書長後方的女子們都被電得迷迷茫茫的,可是他身上散發出來的冷厲之氣卻讓她們不得不保持距離,以策安全。
可是,當應寒楓迎向外面的園藝女員工峙,卻笑得仿佛如朝陽般的甜,親切的替女子提著工具箱,拿著花盆亦步亦趨的跟隨著,笑咪咪的盡陪著她。
秘書長以過來人般指點著說︰「剛才總裁走出電梯的模樣,就是他對待所有人的態度;現在這個模樣,就只對待她才有。」
「為什麼?」好幾位不甘示弱的女子跳出來,自認長得比她美多了。
「因為她就是總裁夫人。」秘書長說完話後便往電梯內走去,要帶她們回受訓室。心里暗想著,這批十五個新人,最後會留下幾個呢!
總裁的桃花太厲害了,剪都剪不光。
但總裁夫人更厲害,把總裁制得死死的,逃不出她的手掌心。
「老婆。」應寒楓穿著西裝拔草,頭昂起輕喚著。
「嗯?」林千慧把榭掉的盆栽挖起,替換上新一季的盆景。
嫁給他後閑來無事,他便幫她開家園藝花店,不讓她閑得慌,常常穿著西裝來幫她拈花惹草。
「家里那束百合花,是誰送的?」開花店的她會包那麼漂亮的花送給自己嗎?他擰著帥俏的眉,十分不解。
「毅剛企業的小開送的。」她漫不經心的回著,杷土蓋上。
他拔草的手停頓,怒眸射著精光。「他送花做什麼?」難道他不知道她老婆開花店嗎?只是來捧場的嗎?
「他要約我去吃飯。」
「什麼?」拔好的草被扔到一旁,他趕緊從老婆的身後把她圈住,像在保護他最珍責的寶貝。「不準去!」他命令著,誰也不許來跟他搶老婆,當年他搶得多辛苦呀!
「我有說我要去嗎?」她斜瞥他一眼,纏繽挖另外一株花。
「昨天晚上是誰打電話來?」他又繼續發問。
「哦!宏揚集團的總經理,約我去南部玩。」
「你……」怎麼這半年來,老婆的桃花運跟他不相上下,頗有壓境之勢。
「我又沒有答應。」她停下手邊的工作,靠在老公的懷里。「可能咱們結婚兩年來,沒有出什麼門,大家想要安慰我吧!」她含笑睨著他。
她知道那些男人想要的是她身後的財富,不過誰也別想,那是她的,一個最愛她的男人給她的,誰也別想從她身上拿走半分。
「我、我……」他皺著眉頭思忖,不到一分鐘,他在老婆的耳邊說著︰「我妹妹一個月後就會學成歸國,不如我們送她一份大禮,去迎接她回國的同峙,順便送咱們去旅行,你說好不好?」這兩年來他的確沒帶她出國好好的走走,明明她可以-下一切,開開心心的玩遍世界,卻選擇留下來陪他,靜靜的守著他。
「老公!你最好了!」她香噴噴的吻印在他的唇上,熱情燒得好久好久。
路經的人都不好意思的笑著快速離開。
而這時在另一頭──
遠在國外的應家小妹子,突然間感到烏雲在她的頭上籠罩。
殊不知,偉大的重責大任即將落在她的肩上。
恭喜!恭喜!
全書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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