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了來了。」一群記者從校門口擁向-琴-
琴提著剛買的早餐立定站好,被這突發的狀況嚇了一跳。
「呂小姐,-昨天和祁東宇先生通完電話後有見面嗎?」
「-會原諒林美薇嗎?她昨天有開記者會向你們道歉-知道嗎?」
昨晚林美薇特地再度召開記者會說明一切,坦白說出其實是她單方面對祁東宇的愛戀,也祝福呂-琴和祁東宇能夠幸福美滿,許多她的粉絲還對于她勇于追求幸福卻沒有結果而感到心疼呢!
「對不起,我要上課了。」她驚慌地不斷重復這句話,也想要突破重圍沖進學校,卻是舉步維艱,根本動彈不得。
「可不可以先回答我們的問題?」
「剛剛貴校的教務主任接受訪問時,說-是不可多得的好老師,請問-有沒有要補充的?」
教務主任?!他不是開車嗎?他的車子可以直接開進學校,怎麼還可以接受訪問?
「沒有,謝謝大家關心。」仍然試圖突破人牆。
「呂小姐和祁先生是屬于兩個不同風格的人,你們是怎麼認識的?」記者根本不理會她,不斷發問問題,當然也刻意擋著路不讓她溜進學校。
「對不起,我要上課了。」還是只能重復這句話。
「-回答後我們就讓-進去好不好?」有記者開出條件。
「你們是怎麼認識的?」
「吃飯。」-琴竟然相信剛剛那位記者的話,給了簡潔的答案。
「吃什麼呢?」
對于這個白目的問題,-琴只是停頓了一下,就恢復鎮定。「吃飯。」
「你們吃了多久?」現在的記者肯定都沒受過什麼專業訓練,淨問些奇怪又膚淺的問題-
琴不想浪費時間了,她要進學校上課!
這次-琴狠下心將記者們推開,往學校狂奔而去──學校的大門就是自由之門,只要能進入到學校她就安全了。
「呂小姐……」記者們只能對著她的背影聲聲呼喚。
教師辦公室內本來只有中午吃飯時間才會開的電視,從一早開始就被開啟,不斷地播放某新聞頻道。
一些早上沒課的老師也對于今早校門口的事議論紛紛,教務主任干脆移過來大辦公室辦公,一邊還要注意自己有沒有出現在電視機上,服裝儀容整不整齊。
「呂老師,一夕之間-就成名了耶!」教務主任以恭喜的口吻對-琴說-
琴只能回以苦笑,也感到很無奈,她的課都在下午,所以早上只能乖乖坐在辦公室供大家討論。
「早上我還有被這家電視台訪問到耶!」教務主任可樂得要手舞足蹈了。
不用他說,大家也知道是哪家電視台訪問了他,這點從他不準別人轉到其他頻道就可以知道。
「我也有被訪問到。」另一個老師道。
「我也有耶!不過是另一家電視台。」她也想看看自己上電視的樣子,卻不敢「忤逆」教務主任。
看起來幾乎所有的老師都有被訪問到,因為他們正興奮地討論訪問內容。
「呂老師,-怎麼不和他們說清楚呢?」
「剛剛警衛打電話來說,還有記者守在校門口,這不就表示我們下班時還會被攔下嘍?唉∼∼真是麻煩。」說這話的老師臉上可看不出覺得麻煩的樣子。
電視又開始重播-琴早上在校門口拒絕回答的畫面。
「呂老師,如果-不方便回答他們的話,不如-告訴我,我來幫-轉達,他們也是工作需要,這麼熱的天氣讓人家守在大太陽底下不太好吧?」教務主任好心勸她,只要不是爆發什麼丑聞,他可是非常樂意當大家的發言人。
「謝謝主任,我可以處理。」她打算找時間打電話給祁東宇,參考他的意見,順便問他是不是也被記者包圍。
身後包包里的手機發出強烈的震動,讓她的背部跟著發麻挺直,連忙轉身撈出手機接起。
是祁東宇打來的電話,他是在早餐店看到新聞的。
「還好嗎?」看到畫面中驚慌失措的-琴,他很是心疼。
「嗯……」她有一堆話想說卻說不出口,因為已經有一堆人拉長耳朵等著听她講電話。
祁東宇感覺出她欲言又止。「是不是不方便?」
「嗯。」還瞥瞥四周。
教務主任和其他老師趕緊低下頭假裝忙碌。
「那晚點再聯絡。」
「好,我再打給你。」她打給他會比較方便。
掛上電話後,-琴正考慮著下午是不是應該請假會比較好,免得大家都跟著無心上班,而且下午她還有課,到時候學生一定也會輪番上陣拷問她,但她並不想談任何關于私人的問題。
「呂老師,麻煩來校長室一下好嗎?」校長突然出現在辦公室里,讓-琴嚇了一跳。
「好。」不敢稍有遲緩,-琴起身跟著校長走。
想也知道校長找她肯定是為了新聞的事,她也只能且戰且走了-
琴提前放暑假了!
現在她和祁東宇正坐在飛往某小島的飛機上,準備度假兼避難去。
之前被請到校長室喝茶,校長建議她提出休假申請,等于是提早一周放暑假,而且不用兼任何的行政工作,只要這兩個月好好在家里休息就好。
校長雖然說得很委婉,-琴卻知道校長對此事非常不高興,低調的他不喜歡學校上電視,即使這並不是什麼有損校譽的事。
因為報導,所以她哪里都不能去,只能待在家里,就連第一次出國該準備的行李,都是靠佳隻和母親幫她打點的。
截至上飛機前,還是有媒體在報導她的「灰姑娘」故事,不斷挖掘她的過去,不論是畢業紀念冊還是任何有她在內的照片無一幸免,周遭的人都被訪問到,連只去買過幾次的早餐店都沒放過,讓她像是活在白色恐怖中一樣。
然後就是一些談話性的節目竟特別開闢討論他們的主題?!這讓她啼笑皆非,因為所有的來賓都不是當事者,有些人她也不認識,卻在節目中說得好像跟她很熟似的。
其實不管是新聞也好、談話性節目也罷,並沒有對她做出什麼不堪的報導,最多只是用「麻雀變鳳凰」或「灰姑娘」來形容她。
不過,可能是校長有下令封口吧,所以學校老師及學生不再回應任何記者的詢問,就連愛出鋒頭的教務主任都噤口,校長的威力果然比媒體大多了。
「我們快到了,安全帶要系上。」祁東宇微微轉身替她將安全帶系上。
他從原本的受害者變成最大受益者,當-琴答應他要和他一起出國時,他興奮到無法用言語形容,超想打電話到電視台感謝那些辛苦的記者大人們。
「嗯。」
反正他們已經離開台灣,就隨便媒體去編故事好了。
「嘩∼∼嘩∼∼」
下船後,站在雪白的沙灘上,-琴就只能發出類似的驚嘆聲。
整座小島就只有一間飯店,房間全部都是水上木屋,只要開窗戶就可以直接跳入清澈的大海中。
「這里挺不錯的,很隱密,不需要擔心會被偷拍,可以盡情放松自己,許多大明星都喜歡到這里度假。」祁東宇戴著墨鏡來到她身後解說-
琴露出靦-的笑容。「感覺好怪喔,又不是什麼大明星,還要怕被偷拍。」
「-不知道我們現在是台灣家喻戶曉的大明星嗎?」他捏捏她挺翹的鼻子笑道。
「這種成名法還是不要比較好。」她皺皺被他捏得有點發癢的鼻頭。
祁東宇微笑不語,他們已經受夠了媒體。
「我們去把行李放好,換上輕松的衣服度假嘍!」
他率先提起兩人的行李,走在前頭負責帶路,-琴忙著左顧右盼,非常好奇島上的一切。
「-琴?好了嗎?要不要幫忙?」
祁東宇站在-琴的房門口敲門,她已經進去快半個鐘頭了,換件衣服不應該這麼久。
他們的水上屋有兩間房間,房間中央還隔著一個小客廳,他將比較大的房間讓給-琴。
「不用!你不要進來!」除了大門外,屋內其他的門都是沒有鎖的,這讓-琴很擔心祁東宇會突然開門進來。
「我沒有要進去,我只是問-需不需要幫忙?」他已經換好一身輕便的裝扮等她很久了。
「嗯……我覺得有點累,想休息一下。」-琴站在床旁邊冷汗直流。
「怎麼會?哪里不舒服?是不是水上不服?」他不得不緊張,畢竟這里地處偏遠,只有飯店的緊急救護小組,可沒有專門的內科醫生。
「沒有,你不要理我啦!」她的聲音听起來像是快哭了。
他怎麼可能不理她?!
「我要進去嘍!」他先高聲提醒,才輕輕推開房門。
「啊∼∼啊∼∼啊∼∼」-琴企圖將床上的絲被拉起,不過卻因為絲被的四個角被壓在床墊下而宣告失敗,只能無辜地站著任由他飽覽一切「春光」。
祁東宇錯愕地盯著眼前的-琴。
「-……」他不知道-琴也有這麼熱情大方的一面。
她的上半身僅穿著系帶的低胸黑色比基尼,可以清楚看到她呼之欲出的豐滿及誘人的深壑;下半身則是一條短到不能再短的牛仔褲,兩條又直又長的細白美腿讓人看了會目不轉楮,直想流口水。
「-……」他很想說些什麼,身體的反應卻只能不斷吞口水及舉行升旗典禮。
原來他還是個血氣方剛的熱血青年啊!
「這里有賣衣服嗎?」如果沒有的話,她的假期可能要泡湯了,她只能待在房間里活動。
因為信任加上不方便出門,所以她讓佳隻和媽媽幫她打點行李;因為迷糊與懶散,所以她沒檢查過行李。
她相信有豐富出國經驗的她們絕對會幫她做好萬全的準備,所以她一點也不擔心!然後──現在攤在她眼前的是一整個行李箱的性感衣物,包括了性感內睡衣、薄紗小褲褲、只有兩條細細繩子綁著的比基尼、細肩帶低胸背心及超短迷你熱褲。
祁東宇真怕一張開嘴,就會有整坨的口水不受控制地掉出來。
「我想……應該沒有。」就算有,他也會想盡辦法讓它消失-
琴看起來非常苦惱,出發前她實在應該要確認行李才對。
「-穿這樣很性感。」他衷心地說道。
「我知道,你的表情和眼神都告訴我了。」她不是笨蛋,看得出他眼神的變化。
「我覺得-現在的樣子很好。」好到讓他血脈僨張,甚至考慮著是不是要抬起手臂擦拭一下嘴角,免得口水掛在臉上很丟臉。
「嗯……這里可以打電話回台灣嗎?」她要問媽媽是不是裝錯行李?
「可以是可以,但是很麻煩,要到飯店的大廳打才行。飯店老板為了讓大家『專心』度假,只設一具電話,這里又是偏遠的孤島,所以手機也不能漫游。」他來過這里幾次,所以很熟悉這里的一切。「-要打電話回台灣干麼?」難道她要請遠在台灣的媽媽快遞衣服給她?!別鬧了吧!
「沒事,本來只是想問一下佳隻和媽媽是不是拿錯行李給我。」
「就算拿錯也來不及了,打電話回去也不能解決問題,而且這樣的打扮才有度假的感覺啊!」回去一定要狂謝伯母及蔡佳隻,她們真是太上道了!他心情愉悅地牽起她的手往屋外走。「到沙灘上曬曬太陽,就不會想這麼多了。」-
琴沒穿過布料少成這樣的衣服,連站在他面前都覺得不自在了,還叫她出去丟人現眼?!
她做不到!
「不要!我不要出去!這樣很丟臉。」抽回被祁東宇牽著的手。
祁東宇走到窗戶邊,將實木窗戶打開。「這里的游客很少,我剛剛問過櫃台,這幾天只有租出兩間房間,我們是他們的第二對客人,這樣-還擔心什麼?」-
琴順著窗外望去,確實沒看到人影,白色的沙灘上也空無一人。
「走啦!這里的人早就習以為常了,-要是穿著剛剛的長牛仔褲及襯衫反而奇怪,所以不用擔心會有什麼異樣的眼光。」他發誓只會有驚艷的眼光-
琴知道如果自己再堅持下去的話就是「歹戲拖棚」了,反正外面真的也沒其他人,所以主動拉上祁東宇的手,由他牽著出門曬太陽去嘍!
除了第一天發生關于衣服的小意外,接下來的幾天,他們可是自在悠閑得很,還和另外一對房客成了好朋友。
此刻,-琴和來自法國的女房客正慵懶地躺在沙灘上,祁東宇則和她的男伴在海中比賽獨木舟。
「你們打算待多久?」法國妹轉過頭問躺在她身旁的-琴,她趴在沙灘上的浴巾上,大膽地解開比基尼綁帶,露出整個背部做日光浴。
「兩個星期。」-琴用簡單的英語回答。
相較于法國妹的大膽作風,她可就保守太多了。雖然也是穿著比基尼,不過她還多加了件短褲,更不敢像法國妹一樣把綁帶松開;她沒打死結就算不錯,遑論松開?!
「好棒,我們明天就要離開了。」法國妹一臉羨慕-
琴只是微笑,通常和他們在一起時,她都是扮演傾听的角色。
「Tony對-很體貼,讓我很羨慕,不過-好像放不開,你們不是男女朋友嗎?」在法國妹的邏輯里,愛一個人就應該要勇于表達,像她和男伴都會有親密的互動,可是在-琴他們身上卻看不到,這可是她第一次領略到東方人的保守。
「嗯。」要她像法國妹這樣熱情奔放是不可能的。
幸好祁東宇他們已經上岸來到她們身邊,及時結束了這個話題。
法國妹看到男伴上來,就先來個道地的法式舌吻,男伴當然熱情回應,法國妹的比基尼還從身上掉下來,他們熱情如火的演出讓-琴不自在地別開眼,祁東宇也只能裝作不在意地猛喝果汁降溫。
也許是因為他們明天就要回國的關系,所以本來只是在接吻的他們竟然動手動腳起來,當-琴看到法國妹的比基尼小褲褲被男伴丟到她腳邊後,頓時脹紅了臉,不知該不該把小褲褲撿起來折好放到他們的浴巾上,免得待會兒找不到,畢竟那只是一塊小小的布料呀!
「我們回房間好了。」祁東宇也覺得他們很夸張,竟然不顧他們在一旁就這樣渾然忘我起來,只好先和-琴離開,讓他們盡興。
「嗯。」-琴動作很快,從沙灘上跳起,拿起浴巾將上頭的沙子抖落,然後將浴巾掛在手臂上挽著祁東宇離開,再待下去他們兩個恐怕都會噴鼻血嘍!
人絕對是感官動物,尤其是男人。
祁東宇帶著-琴回到水上屋後,隨手丟下手中的蛙鏡及浴巾,轉身舉起雙臂將她困在木牆和他之間,不給她反應的機會,低下頭用唇霸道地撬開她的口,一嘗想念多日的芳馥香甜。
因為擔心自己克制不住,所以這幾天他都只敢「淺酌」,免得一發不可收拾,但是他引以為傲的克制力卻被法國妹他們給打碎了,才會害他這樣完全失去控制,對-琴做出這樣的「暴行」-
琴的狀況也好不到哪里去,回來的路上都是脹紅著臉,像是嚴重灼傷一樣,紅潮完全褪不下去,全身也燙到可以煎蛋。
對于祁東宇突然的熱情舉動,她雖然感到詫異,卻也樂于配合,感覺原本緊繃身子的壓力如踩到地雷般,瞬間爆發開來。
祁東宇忙亂之中剝除彼此身上的衣物,將頭靠在她的頸項以微喘低啞的嗓音說︰「拜托,不要再叫我停止,我會瘋狂,我會死掉。」有了過去曾被臨時喊卡的經驗,這次他把話先說在前頭。
「唔。」祁東宇早已將她的欲火完全點燃,這時候她根本無力開口,只是緊緊攬著他的脖子,將自己赤果滾燙的身體完全貼近他,並在他性感的喉結上落下零零落落的細吻。
有她的「掛保證」,祁東宇無須再有任何顧忌,只要奮力向前沖就對了!
將-琴打橫抱起,他用力踢開她房間的門,展現自己的迫不及待。
好戲終于上場了……
他們原本說好要幫法國妹他們送行的,後來卻沒有,因為兩人昨天「忙」了一個晚上,沒空踏出房門,法國妹他們也體貼的不去打擾兩人。
而今天清晨他們要離開時,-琴和祁東宇正擁著狂睡中,也沒踫到面,只能期待有緣再相會了。
現在,整個島上只有他們兩個游客,真是帥呆了!
祁東宇向飯店要求晚餐要在沙灘上享用,反正只有他們兩個人,在哪兒吃飯對飯店來說都一樣。
飯店還貼心的運用一些蕾絲及薄紗裝飾,營造出浪漫的氣氛。
當唯一的服務生將餐點及美酒送上,並告訴祁東宇一些器具的位置,他就可以下班了,若有其他的需要他們可以自己來,飯店是完全信任客人的。
「我第一次在沙灘上吃飯耶!」-琴有點興奮。
「感覺很棒吧!」他喜歡看見她的笑容。
「嗯,但是會不會起風?」
「會冷嗎?」雖然是熱帶島嶼,晚上海邊還是會有點涼-
琴搖頭。「我是怕起風後沙子會跑到菜里面,免費替我們加鹽巴。」
「哈哈哈哈。」祁東宇放聲大笑。
沒想到經過昨晚後,-琴人變美了,個性也變得比較放得開,獨獨思考邏輯方面一點都沒有改變,這時候不是應該要因為氣氛如此浪漫而感動嗎?
「我們快吃吧!免得天色暗了之後看不清楚,又添加了一些不知名的佐料。」他好心建議。
「你成功嚇到我了。」她拿起刀叉迅速進攻眼前的食物。
祁東宇優雅地舉起酒杯,輕啜一口紅酒。
為了避免吃到加料的料理,-琴很快地將面前的餐點吃完,祁東宇光是邊喝酒邊看她就飽了,所以幾乎沒什麼動到。
飽餐一頓後,他們坐在沙灘上看星星,-琴雙手向後撐在沙灘,將臉朝上。「這里的星星好像特別亮耶!」
「它們是因-而亮。」從任何一個角度看-琴,都是這麼吸引他-
琴嗔怒地瞪他一眼。「你真惡心。」
「還有更惡心的要不要听?」小朱說過幾個本世紀最令人作嘔的語錄,他不介意說給她听听。
「你留著慢慢用吧!」她不喜歡听那種不切實際的甜言蜜語。「對了,為什麼這個小島游客這麼少?」這根本是不可能的事。
「哼哼,-發現啦!」果真是後知梭覺,來這麼多天了才發現。「這個度假村是會員制的。」
「所以你是會員?」從這里的設計及環境可以知道,要成為會員絕對需要雄厚的財力才行。
「不完全算,有一個朋友半買半送轉賣給我的。」這個朋友可是巴黎某大名牌的首席設計師,因為祁東宇曾經意外幫上他一點小忙而成為朋友。
「喔,難怪這里的游客這麼少。」她沒再繼續追問下去。
祁東宇用手撐著頭側身面向她。「-琴,回台灣後我正式去拜訪伯父伯母好不好?」他的意思是要擇日成親啦!
「好啊!我媽也念好久了,說我都不帶你回去給她請。」老媽的「念」功可是無人能及。
「那是不是表示我們可以準備結婚了?」面對-琴,有話直說會比較好-
琴倏地坐起。「會不會太快了?」
「不會,剛剛好。」他的願望是組成一個幸福的家庭,他一定會是個好丈夫及好父親,絕對不會像他的父母一樣成為拋棄家庭、拋棄小孩的爛人。
「……」-琴喜悅在心底,這樣是不是表示她終于嫁得出去啦?
「相信我,我一定會讓-成為世界上第二幸福的人。」祁東宇用沒有撐頭的另一只手把玩她的手指-
琴微蹙眉頭,以表情詢問他為什麼是第二?
祁東宇坐起身,執起她的手,漾起淺淺的笑。「有了-,我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小朱教他的作嘔錄總算有一條派上用場。
小朱贊啦!-
琴無語,只是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