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宇鳴和鳳羽釵的情事算是京城里一大丑聞,傳遍大街小巷,魏府的奴僕由外頭的人嘴里得到此項消息,自是氣得怒不可遏,像他們老爺那樣好的人已是不多見,夫人怎能背叛他,她那麼做不僅是作踐自己,連同老爺也被她作踐了,若非魏總管擋著,他們果斷不可能給鳳羽釵多好的享受,給予她最好的照料。
小憐因為主子的關系,而在魏府受到其他奴僕排擠,他們無法給鳳羽釵壞臉色看,便將矛頭指向小憐,刁難小憐,不讓她好過。
又受了委屈的小憐嘟著一張嘴,捧著熱茶,飄進新房內。
「小姐,茶來了。」她用力放下,特意要主子察覺她的壞心情。
「嗯!」孰料,鳳羽釵連看都沒看她一眼,逕自撫琴自娛。
「小姐,你先前在觀音廟不是答應過我不再和那人見面嗎?怎麼你卻失信了。」小憐是憋不住話的,一股腦兒將她的不滿發泄出來,雙臂激動地揮舞。
「事情傳到你耳里了。」她早知道事情會傳開來,只是沒想到流言散播的如此迅速。
「當然!就算我不願意听出會有人故意在我耳邊兒說。小姐,我實在是愈來愈無法了解你心願在想什麼,你背著姑爺同其他男人暗渡陳倉,在魏府恐怕不會再有好日子過哪!」她實在受夠旁人的欺侮、排擠。
「好日子、壞日子對我而言都一樣,」她不在乎的彈出清聆的琴音。
「不一樣!有魏總管看著,他們當然不敢犯到小姐你頭上來,可是倒楣的人是我,他們動不動就找我麻煩,我都快受不了了。」以前未曾吃過的苦頭,現下在魏府全吃足了。
「他們真是這樣,待會兒,我同魏總管說聲去。」可憐的小憐受她牽連了。
「小姐,不用說了,只要你別再和那個男人親近,對姑爺好些,相信要不了多久,他們就會改變對我的態度。」她可不願因打小報告而被整的更慘。
鳳羽釵搖首,不是她故意親近雷宇鳴,而是他來親近她,教她防不勝防,她能怎麼辦?她已經盡量避開他了,只能說他神通廣大,不論她在何處,都能讓他找著。
「小姐,你別淨是搖頭,你可以不顧自己的名聲,可不能不顧鳳府的名聲,這事兒若傳到老爺、夫人那里去,小憐可是承受不住責罰的。」小憐怕死了老爺、夫人會怪她沒將小姐好好看住。
「小憐,你還是不明白我。」她不禁感嘆,小憐跟在她身邊多年,始終不明了她已受夠娘家帶給她的束縛。
一生的幸福可算是毀在父母手中,要她如何不怨?要她又如何再肯遵照父母的教誨,當個沒有聲音、沒有思想的賢淑妻子,她辦不到,再也辦不到了。
「小姐,現在的你實在讓人難以明白,我只希望你能快快變回從前的你。」她多希望這是場噩夢,待她醒來會發覺一切都沒改變,小姐是歡歡喜喜嫁給姑爺的。
「你下去吧!」不再有彈琴的興致,將琴推開。
「是!小姐,你好好的想想我所說的話,別忘了。」小憐撇撇嘴,臨走前再提醒她一次。
鳳羽釵沒回應,是不想給予她任何保證,可惜小憐將她的沉默誤以為同意,揚著放心的笑容退下。
「怎麼了?是誰惹你不開心?」
突來的男性低嗓嚇了鳳羽釵一跳,她猛然回身,心頭一驚,左手打翻先前小憐為她倒好的茶水。
「啊!」熱燙的茶水潑濺在雪白柔細的手背上,使她痛呼出聲。
「我看看。」雷宇鳴一個箭步沖上,抓起已呈紅腫的柔荑觀看,不舍之情油然而生。
「放開我。」秀眉一蹙,急著抽回手來。
「你太不小心了。」拉著她到水盆前,將她的手整個沉浸到冷水里。
「你……我叫你放開我啊!」為何每回兩人見面,她總是要他放開她,好累!
「很疼嗎?」雷宇鳴佯裝沒听見,輕問,幸好傷得不重,紅腫約莫過幾天便會消褪。
「不關你的事,你只要放開我便成。」她會被茶水燙傷全都是他害的,虧得他還好意思問她疼不疼。
雷宇鳴意味深長地望了她一眼,沒有放開的意思。
鳳羽釵被他看得不安,移開了目光,不敢與他四目相對,也沒再出聲命他松手,反正他這人就是這樣,不管她如何命他放手,他始終是不會听她話的。
「好了。」拉起她的手,以帕子為她拭干手上的水漬,由懷中掏出一瓶藥來為她上藥。
清涼的觸感迫使她回頭看,她怔然望著他輕柔的動作,幾乎忘記他的不請自來。
「你……你是怎麼進來的?」清了清喉嚨,不使聲音顯得嬌軟無力。
「走進來的。」他吊兒郎當地回道,仔細地將藥膏均勻的涂抹在她手上,避免會留下難看的疤痕。
「不可能!」魏府的人現下定當他是過街老鼠,人人喊打,豈可能輕易放他進門。
「既然知道不可能,你又何必問。」為了見她,他的確是以宵小行徑躍入魏府。
「強詞奪理!」她不悅地瞪了他一眼,她可不是因為他為她上藥的手勁極為輕柔,方任他撫著,而是怕抽回手會傷著自己,所以才會任他為她上藥。
「隨你怎麼說。」
「你來做什麼?」敢情他是將魏府當成自個兒的府邸,可以隨意來去。
「想見你就來了。」語調是輕佻無比,卻也是真實的心聲,因為想見她,他的步伐便不由自主來到魏府前;不由自主地躍入魏府;不由自主找到她房里來。
再也顧不得可能會傷著目已,她猛力抽回手,退離他三步遠,保持兩人的距離。
不可否認,她的心因他的回答狠狠地顫動了下。可是這是不對的!她對他根本無好感,不是嗎?怎能因他編造出來的甜言蜜語而心動,她不能被他所騙,絕對不能!
緊緊地將手擱在胸前,猶如捍衛著即將失守的芳心。
「你不必急著跟我保持距離,只要我想接近你,我就會接近你,任何人、事、物都阻擋不了我的決心,」他笑她驚惶的舉動。
「你太狂妄了。」
「狂的我才是雷宇鳴。」
他可不像她的夫婿或是駱仕彬一樣溫吞。
「你快走吧!別讓我喊人來,屆時你的面子鐵定會掛不住,」她警告著他。
「喊啊!你喊啊!掛不住面子的人可不是只有我一個,你忘了,還有你。」引來人潮,最後遭到責難的會是她,而非是他。
「你太過分了!」她氣憤地瞪著他,沒忘記前些日子,他故意緊摟她不放的舉動。
「我是過分。」他同意的點頭,沒半點歉意。
「你!」她被他氣得說不出話來,他的臉皮厚得讓人不知該如何是好,稍有羞恥之心的人早落荒而逃,沒人能像他還大方的站在她面前。
「我如何?」他皮皮的追問。
「陷害我讓你很開心嗎?」鳳羽釵深吸口氣試著冷靜問…
「我沒有要陷害你,我要的是得到你。」雷宇鳴好心的糾正她的用句遣詞。
「這樣還不算是陷害我嗎?」虧他有臉大言不慚。
「怎麼,魏震欽責罵你了?還是他惱羞成怒,動手打你?」一想到魏震欽極可能動手打她,便使他憤怒的想殺了魏震欽。
「沒有,池沒有。」如果他打她、罵她,她心里還會好過些。他就是沒有。
「怎麼,他沒打你、罵你,你好像很失望的樣子?」他有無看錯,她的表情竟是愧疚,這可不成,他怎能讓她對魏震欽產生愧疚。
「我失不失望都不關你的事,人你是看過了,可以離開了吧。」她急著趕他走,不想再與他牽扯不清。
「你真要我走?」他臉色微變,輕問。
「當然。」她巴不得他永遠都不要出現。
「好!我謹照你的意思離開。」他點點頭,沒再說要留下的話。
他的同意,使她松了口氣,本以為要趕他走還得費上一番工夫,更甚者會再次遭他輕薄,幸好沒有。
在鳳羽釵以為他要離去時,他竟反手一抓,摟著她的腰躍出房外,鳳羽釵甚至來不及驚叫反應,便被他帶離魏府。
「你在做什麼?」她被他瘋狂的行徑給弄糊涂了。
「別緊張,我又不會把你賣掉。」他笑看她緊張的模樣,足下不停地輕點過花木樓閣。
「我不能跟你出來,小憐找不著我會擔心的。」她不好奇他要帶她到哪兒去,只想快點回去。
「那就讓她去擔心。」她的陪嫁丫環會不會擔心根本不關他的事。
「你!」他這人簡直是自私的過分,她敢說,他從不為他人著想。
「你又想指責我了?盡量罵啊!」他無賴的鼓吹她。
「哼!罵你只會浪費唇舌、白費力氣,」算是看穿他的真面目,她也懶得提起力氣來罵他。
但,光想到小憐找不著她,焦急的模樣,便令她傷神,小憐定又會為她同雷宇鳴出游的事而嘮叨不休。
「哈!說得好!」雷宇鳴爽朗大笑。
四周景物飛快掠過,所幸這回雷宇鳴沒存心讓旁人撞見他倆在一起的畫面,淨挑無人小路走,否則明日鐵定會有更多風風雨雨傳出。
「到了!」雷宇鳴終于停下疾行的步伐,可大掌仍沒松開她的意思。
「這里是哪里?」鳳羽釵望了下四周景致,依山傍湖,湖中還有一座傲然獨立的小木屋,的確是個讓人打從心底舒坦的好地方。
「我的地盤。」他驕傲的向她介紹。
「你的地盤?」她不信的挑挑眉。
無論她怎麼觀看,都不覺這里屬于他,他應當是像富家公子,無所事事地住在豪華摟閣里當他的大爺,而非住在這毫不起眼的小木屋中。
「沒錯!湖中的木屋是我親手建造的。」看出她的不信,他自豪的向她介紹,他可不是只會吃睡的富家公子。
「怎麼可能?」她還是不信,不論她怎麼看,都不認為他的雙掌做得來苦工。
「哈!你盡可懷疑,走!我帶你到屋內去瞧瞧,」不容她喘個氣,他意興豪邁地帶著她飛越湖泊,來到木屋中。
足落木屋上,她有些畏懼的雙掌緊抓住他的衣領,是怕木屋不穩,承受不了人體的重落,會崩落于湖底,她可沒當淹死鬼的興趣。
「別怕!你該相信我的技術才是。」雖笑著要她別怕,可心底卻是為她下意識的親近高興不已。
「就因為你說是你蓋的,才更教人害怕,」她搖搖頭,將他抓得更緊,身子不住地往他懷中縮,此時恐懼佔據她的心房,使她忘了兩人的身分,理智早已跳月兌。
「哈!你對我的毫無信心真是教我傷心,來吧!」扶著她的縴腰,他將她領入樸實的屋內,她親近他的舉動,使他開心得一顆心砰砰直跳,好像剛跑完幾里的路。
望著里頭一應俱全的家具,她幾乎相信這是他親手所蓋、所造。
「你所看到的全出自我手。」像是呼應她的疑惑,他為她解答。
「你真愛開玩笑。」她還是不願相信,她寧可相信心底印象中的他,而非此時不為人知的他。
「好吧!既然你不信就算了。」他不介意地聳聳肩,擁著她坐在一張木椅上。
將她小心翼翼安置在腿上,呵護她的神情猶如呵護世間少有的珍寶般。
「我們這樣是不合時宜的。」她猛然一驚,驚覺不該倚偎在他懷中,他們之間什麼也不是,再倚偎著他,豈不是印證了傳言。
「誰說的?反正又沒旁人瞧見,怕什麼?」他不悅的將她強壓人懷,不容許她逃開。
湖中屋為他所造,沒有他親自將她帶離,她根本就離開不了,這是他倆獨處的最佳地點,沒有人能打擾他們,所以他才會帶她來此,況且,不論男女,她可是他頭一個帶來的客人。
「就算沒其他人在場,我們也不該如此。」她不明白為何他總是能將不該的事說得如此理直氣壯。
「你老是讓外在目光左右了自己。」他最不滿意的就是她這點。
「而你老是為所欲為,」她反譏。兩人半斤八兩,他沒權利指責她的不是。
雷宇鳴靜靜地看著她,想著她的反駁,倏地笑出聲來。
「笑什麼?難道你不承認我說的是對的?」她不以為他這個時候該笑,他該好好反省才是。
「對!你說的對極了。」他不住地點頭,他是為所欲為慣了。
「既然如此,又有啥好笑的?」
「我笑是因為我們倆是那樣不同,偏偏會纏在一塊兒。」這實在是很不可思議。
「是你讓我們兩個纏在一塊兒的。」
她指正他錯誤的說法。
「不!你錯了,不是我!是老天爺。」他搖頭不認同。
「你不要把責任怪到老天爺頭上,明明是你。」是他三番兩次找上她,根本和上天毫無瓜葛。
「是老天爺。你忘了,如果沒有那一陣風,將你的頭紗吹到我手中,我與你將會不曾見過面,各自終老,可是那陣風將你吹到我手里,那是老天爺親手將你送給我。你說,這能不算是老天爺的安排嗎?」是的!假如沒有那一陣風,他們就不會相見,他對她也就不會產生執念。
「是你多心了,天天都會有風,那不過是湊巧罷了。」她不承認,不承認老天爺特地制造那場風讓他倆相遇。
顧不了心中對湖中屋仍有恐懼,她推了他,想起身,再一次的,雷宇鳴末趁如她的心意放開她。
「真是湊巧嗎?」他附在她耳邊低喃,溫熱的氣息挑逗地在她耳畔吐納,勾起一顆顆戰栗的雞皮疙瘩。
「放開我,」她虛軟無力道,體內冰冷的因子快被他的熱力所融化。
「不放。」濕熱的唇親吻上她的耳畔。
鳳羽釵倒抽一口氣,全身盡失氣力來阻止他的唐突,這樣是不行的!她在精神上已不屬魏震欽,她的怎能再背叛他!可她失去了聲音、氣力來阻止雷字鳴施在她身上的惡行,她——沉淪了!
貪婪的舌細細品味獨屬她的芳馨,熾熱的大掌誘惑著掌下的嬌軀同他墮落,她那一身雪白肌膚,教他痴狂不已。
火熱的唇由她的耳慢慢移至她的唇,封住她阻止的細喃,強悍地在小檀口內點燃起火苗。
第三次與他接吻,她仍是承受不了他的熱情,直想與他共奔地獄。她是個壞女人!放眼世間,再也找不出比她更壞的女人來,她背叛了丈夫;背叛了初戀情人;背叛所有人對她的期待,心里只想與另一個人壞人共纏綿。
誰能來阻止她再犯下惡行?誰能?
她的心急切的呼喊著,可她卻停不下與他共舞的唇舌。
「羽釵!屬于我的羽釵。」他火熱地啃噬她細致的唇瓣,喉間的低喃透露出他深層的來。
「啊!」她輕嘆息聲,臣服在之下。
噬人的熱焰遍布嬌軀,此刻唯有他能挑起更多的火焰,也唯有他能澆熄狂燃的激情。
「我要你的心底唯有我!唯有我!」他不容許她的心里再有其他男子的身影。誰都不行!
迷茫的眼對上布滿的眼瞳,她說不出話來,無法說她心底唯有他!無法說她是屬于他的!
細白的素手輕顫地撫上他的臉、他的發,他是與她最親近的男人,卻也是最不該與她親近的男人。
「我們不該……」她沙啞著聲音道。理智已悄悄回來。
「誰說我們不該?」他反問,依舊是理直氣壯,渾然不覺有錯。
「你明知道,又何必問。」她痛苦的閉上眼,想推開他,她是無法成為魏震欽的妻子,但也不能成為雷宇鳴的人。
「我不知道!我不在乎!我說過我就是要你!」他任性的不許她離開,甚至翻過身,與她翻跌在地,狠狠地壓住她。
「啊!」鳳羽釵驚呼一聲,他臉上的瘋狂教她害怕,早知道他是听不進任何道理,又何必說呢!
「沒有人能阻止我!沒有人!就連你自己也是!我不管你先前是屬于誰的,可是從今以後,你是屬于我——雷宇鳴所有,你听見了沒?」他狂妄地宣告著。
「你瘋了!那根本就不可能!」她不可能會屬于他,他應當比她還清楚。
「我是瘋了!為你而瘋。」他俯,惡狠狠的吻上鮮艷欲滴的唇瓣,恣意攫取她的甜美。
「嗚……」她來不及閃躲,也沒力氣阻止他,所有的氧氣全被他霸道的汲取,使她不得不依附他,唇齒間到處充滿他的男性氣味。
大掌俐落的撥開阻撓他探險的層層衣衫,不放過一寸的膜拜雪艷的嬌軀,撥弄暗藏在她心深處的,強迫她向低頭。
「雷……宇鳴!」她驚叫,因為他大掌邪惡的撫弄。
「你知道我是誰?」汗水滴落在雪膚上,他緊繃著臉問,下半身的急吼出閘。
「我知道,我當然知道。」唯有他敢如此待她,她豈會不知他是誰。
「再叫一次我的名。」他渴求再次由交加美麗的唇齒中,吟唱出他的名字,那令他的心緊窒,更加強得到她的決心。
「我……不!」他激動的表情,使她不肯再喚他的名。
「要!再叫我的名,只叫我的名。」粗厚的大掌掃過她敏感輕顫、布滿紅暈的嬌軀。
「我……」她難耐地擰著眉,承受焚身的苦楚。
「嗯?」大掌催促著。
「宇鳴……宇鳴……」終于,熬不過折磨,柔軟的唇瓣喚出了他的名,順了他的心意。
「羽釵!我的羽釵。」他滿意地笑咧嘴,更多的汗水淌下,揚開的唇藏著萬縷柔情封住櫻唇,勾起一波接一波泛濫的情潮。
她臣服了!徹底地臣服在他身下,不再去想駱仕彬!不去想魏震欽!不去想身邊來來去去,對她要求甚高的家人,暫且讓她忘了自己的身份吧!就讓她任性一次吧!
明知事後,她極可能會後悔不已,她卻已不願回頭,伸長藕臂,勾住他的頸項,熱切投入這一吻當中。
她的投入是鼓勵,雷宇鳴更加激烈的探索她的身子,一件件的衣衫似紛落的花瓣般飄落于地,兩具身軀緊緊交纏在一塊兒,熱烈得像是撲火的飛蛾。
湖面上,清風徐徐吹來,卻絲毫澆熄不了兩具互燃的身軀,軀體交纏得更深、更緊、更熾。激情時親密的低喃、喘息,使木屋內的空氣益發緊窒、熾熱。
健壯的大腿瓖入修長雪白的玉腿間,勾起狂潮,輾轉纏綿間,勃發的終于忍不住,要了身下柔美的嬌軀。
「啊!」急促的痛呼輕吟聲逸出。
「沒事的,一會兒就沒事了。」他柔聲安撫身下的可人兒,心中充滿驚奇,不該存在的事竟在她身上發生了,要他如何不驚訝。
「我……很不舒服。」蹙緊眉峰,她不舒服地想要掙月兌開來。
「不!別動。」她的蠢動掀起另一波狂潮,雷宇鳴倒抽一口氣,無法再控制自己,瘋狂的要著她。
十指相交,唇齒相依,兩顆心緊貼在一塊兒,此刻正是他倆最親近也是最親密的一刻。
狂放的熱力四射,疼痛不再,有的只是更多的誘惑歡愉,魅惑人心的申吟由瑰色唇瓣吟出,無形間鼓舞了處于上方的身軀,龍喘鳳吟交纏成一片旖旎色彩,回蕩再回蕩。
世俗的眼光再也阻止不了他倆,或許今日別後,他們將遭到更多殘酷、惡劣的言語攻擊,但沒人在乎,沒人在乎,他們僅在乎此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