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底明明知道不該去找司馬射的,但她控制不了自己,仍是去了司馬射家。
「你今天怎麼會突然想來找我?」司馬射似笑非笑的端了一杯咖啡給她。
「謝謝。我今天來是……」接過咖啡,她還是沒想到該怎麼和他開口;在來這里的路上,她是想個不停,可仍沒有結論出現。
「為了司馬朗日。」不用問也知道能讓她大費周章跑來的原因,鐵定是與司馬朗日有關。
「對。」既然司馬射已經知道,她就沒啥好吞吞吐吐的了。
「清心,我听說你已經是司馬朗日的人了,是嗎?」司馬射也就不客氣的直接問了,然後優雅的飲了口香濃的咖啡。
「稱、你……」他怎麼會知道?!被他率先一說,沈清心反而是羞紅著臉說不出話來。
「別緊張,我沒在司馬家的主臥室裝針孔攝影機,我會知道這件事是因為里頭有我的眼線在。」司馬射笑笑的指了指溫熱的咖啡,要她喝一口壓壓驚。
「哦!」幸好是有人告訴他,不是他親眼所見,否則她真要挖個地洞鑽進去,不過她還是會覺得很不好意思。
「這是很正常的,你用不著覺得不好意思。」她的害羞看在司馬射眼里只覺有趣。
連喝了幾口咖啡,定下神來,她急道︰「但你不一樣。」
「哦?我是怎麼個不一樣法?」他很好奇。
「我們從小就認識,又是朋友,這種事讓你知道了,我就是會覺得不好意思。」司馬射不同,他不是妹妹,而且年紀又比她大,讓他知道她和朗日的事,她總覺得亂怪的。
「原來是這樣。」司馬射低低笑著。
「就是那樣。」又喝了口咖啡,定定神。
「你想和我談什麼?」他將話題拉回來。
「射,我在想,難道你和朗日真要這樣一直爭下去嗎?」她很是憂慮。
「不是一直,我們會爭到直到其中一方拿著螭龍玉鎖號令整個司馬家族為止。」他很好心的糾正她的錯誤。
「然後呢?」
「然後失勢的那一方肯定無法臣服在得勢的那一方腳下,只能黯然離開。」他說的很是瀟灑,因為他從不覺得輸的人會是他。
「你們不能有和好的一天嗎?」她很是感慨,不明白為何他們要斗得那麼難看。
「這個問題,你有沒有問過司馬朗日?」司馬射反問她。
她愣了愣。
「我的答案和他相同,嚴格說來,這是我們的宿命,誰也改變不了。」他笑了笑,沒她那麼擔心接下來可能會發生的事。
「不,改變得了,只要你們願意。」
「哈!」他不以為然的笑了。
「你看,問題就出在這里,你和朗日兩個都不肯率先跟對方示好,難怪你們每見對方一回,就討厭對方一分。」這兩個人都固執得像條牛,說也說不听。
「清心,你就當沒看見好了。」他很好心的給予最好的建議。閉上眼,就會想到他們兄弟倆的問題,然後就會煩躁得睡不著。
「清心,我們兩個的關系惡劣已經那麼多年了,不是你所能改變的,認清事實好嗎?」
她苦口婆心的勸道︰「射,我知道我是自不量力,但是我真的很希望你們不要再爭了。」
「好,除了這件事之外,你還有其他的事找我嗎?」暫且撇開惱人的話題,他相信她還有更重要的事要找他才對。
她問問說道︰「沒了。」也是明白他不想再和她談有關兄弟友好的事。
「沒了?就這樣?」司馬射一臉怪表情,驚訝的看著她。
「對,可這件事沒你想的那樣無聊,對我而言,這是很重要的事情。」看他一臉呆滯的表情,她忍不住提醒他。一個是親密愛人,一個是多年好友,她怎麼都不希望他們鬧得太難看。
「哈……哈!哈!哈!我居然以為……我錯了,我錯了。」他愣了愣,開始搖頭失笑。
「什麼?」
「我以為你想幫著司馬朗日來勸我不要和他爭螭龍玉鎖的。」他很老實的告訴她自己原先的猜測。
「我不是,因為我知道螭龍玉鎖對你也很重要,我不能那麼自私、過分,不過我承認,我曾經動過那個念
頭。」她很羞愧的承認曾打過的主意。
「清心,所以你還是我的好朋友。」倘若她今天是特地來勸他打消奪取螭龍玉鎖的念頭,那麼,他們倆的友誼將到今天為止;她總算沒令他失望,依舊和小時候一樣討人喜歡,呵!呵!
「我們當然是朋友。」她看穿了他的想法,跟著笑了,她可不想因為一塊石頭而失去多年的友誼,那太不值得了。
「對,我們是朋友。」司馬射一直開心的笑著。
「那我剛剛說的事,你考慮得怎樣?」看他心情那麼好,她連忙追問,非要他給個答復不可。
「什麼?」一時間,司馬射不知她在說什麼。
「就是你和朗日友好的事啊。」他怎麼可以轉眼間就把她說的話給忘了?真是可惡!
「不可能。」他很爽快的給了她答復。只有神經病才會一邊與人稱兄道弟,一邊又和對方死命搶著東西,
這種事,他做不來。
他那麼爽快的給了答案,她又無法接受了。「射,你不再考慮一下嗎?」
「不!」很無情的再次拒絕。
「我覺得你們兩個很有可能變成好兄弟的,相信我。」她還是不想放棄希望。
「好兄弟七月才出現,我是有為青年,不想那麼早死,讓司馬朗日自己去當好兄弟好了。」這回他干脆拉起她,將她往門外推。
「射」
「如果你要再和我談這件事,我們就只好saygoodbye了。」他給她最後一次機會。
「射,我真的是覺得……」
「砰!」司馬射家的大門無情的賞了她一記閉門羹,明白的告訴她,主人有多不喜歡她上門拜訪時談論的話題。
瞪著緊閉的大門,沈清心挫敗的嘆了口氣。「唉!失敗。」早該知道司馬射沒那麼好說服的,不過沒關系,以後多的是機會,她相信終有一天,司馬射會听進她的話。
試著說服過司馬射後,接下來便輪到司馬朗日了。想到他,就會想到之前與他嬌羞?喜悅?快樂?
想到將和他見面,她不禁笑開了眼,開著車前去尋找心愛的人。
疾駛的車輪似飛揚的心情快速的奔馳在柏油路上,她愉快的操控著方向盤,這回心里想的是,當司馬朗日見到她時,會出現怎樣的表情?
她所能想到的唯有開心二字,她也不希望他會有其他不好的反應出現。
揚著笑、轉了個彎,突地,後頭傳來猛力的撞擊。
「啊!」她驚叫了聲,忙著踩煞車穩住方向盤,全身已嚇出一身冷汗來。
好不容易停下車,她連忙下車查看是發生了什麼事,後頭的車為何會突然追撞上來。
撞上她車子的人也下了車,在她看清對方來了三個大男人卻又戴著墨鏡,像是刻意不讓人看清他們的真面目時,她的心底有了警惕。
不對勁!快跑!
念頭方轉,她立刻回頭跑上車,打算要發動車子離開;但對方的動作比她迅速,瞧見她有逃跑的動作時,馬上追了上來,將她緊緊抓住。
「啊——」尖叫聲遭到黝黑的大掌給堵住,她再也叫不了,想掙扎逃離卻掙月兌不開他們的蠻力,硬是被他們往後面的車拖去。
救命啊!誰快來救救她?!為什麼這個時候都沒有車輛經過?!
她慌了,她亂了,她怕了!
最後浮現在她腦中的念頭是——不知還有沒有機會見到司馬朗日,如果還有機會見到他的話,她想跟他說一百遍「我愛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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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馬射沉浸在悠揚的音樂聲中,他輕合上眼,邊品嘗著上醇的紅酒,邊聆听著音樂。
這是他最大的享受,什麼都不用想,活在自己的思緒當中即可,也唯有此刻,他才會暫且放下任何有關螭龍玉鎖的事。
腦海中不期然想起白天沈清心對他說的話,兄弟友好?嗤!不互相殘殺就很不錯了,哪有可能出現兄友弟恭的情形?!
她的想法還是太過天真了,得多多磨練才行。
司馬射邊搖頭嗤笑,邊狂放的飲著紅酒。
突然大門「砰」的發出巨響,在他丈二金剛換不著頭腦之際,就看見司馬朗日怒火奔騰的沖了進來。
他來做什麼?
司馬射的腦海里再次浮現白天沈清心對他說過的話,不會吧?司馬朗日不會蠢的被沈清心勸服了,打算和他來個兄弟大團圓的戲碼吧?!
思緒剛剛浮動,他的臉就結結實實的挨了一記拳頭,在他整個人尚未反應過來時,更多更凶、更狠、更用力的拳頭-一落在他身上,害得他打翻了紅酒,潑了自己一身,而裝紅酒的杯子也碎了一地。
「該死!你以為你在做什麼?!」司馬射火了,平白無故慘遭痛毆,任脾氣再好的人也會發火,更何況是他。
對付司馬朗日,司馬射從不客氣,他也卯足了勁,揚起腿來踢向司馬朗日的胸口,予以回敬。
吃了他一腳的司馬朗日並未退縮,反而是追打他追打得更加凶狠。
「該死!」司馬射從未見過這般發狂的司馬朗日,他低咒了聲,在閃避之余給予適當的回擊,以免司馬朗日當他是軟腳蝦。
「真正該死的人是你!司馬射!」司馬朗日怒吼,對付司馬射的每一拳、每一腳都毫不留情,奔騰的怒火令他產生了殺了異母兄弟的念頭。
「好,看來你是想在今天解決所有恩怨,我樂于奉陪。」既然對方毫不留情,他又何必客氣?司馬射跟著凌厲反擊,不讓司馬朗日佔盡便宜。
什麼兄友弟恭?!全都去他的!
汗水隨著拳頭落下,兩個人打得凶狠,司馬射隨即又想到螭龍玉鎖的另一半就在司馬朗日身上,此刻,正是他動手奪取的最佳時機,反正司馬朗日都自己送上門來了,不拿白不拿。
螭龍玉鎖本來就該屬于他的,是他之前大過大意,才會讓司馬朗日給搶走,可是今天他不會再大意行事了,這一回他拿到螭龍玉鎖後,他保證會馬上奪回司馬家,奪得實權給眾人看。
發現司馬射的目標是螭龍玉鎖時,司馬朗日更生氣了,果然不出他所料,為了得到螭龍玉鎖,司馬射什麼卑劣的手段都使得出來。
「你得不到它的。」司馬朗日用力格開司馬射的虎爪。
「不試試,你又怎麼知道我一定拿不到手?」虎腿橫掃過,用力將司馬朗日絆倒,隨即想壓上司馬朗日,動手搶螭龍玉鎖。
司馬朗日偏不順如他的心意,馬上往側面滾開,連踫都不讓他踫一下。
「除了使下流的手段外,你還會什麼?!」司馬朗日嘲諷的掀掀嘴角。
「你我半斤八兩。」司馬射立刻反嘴。難不成司馬朗日以為自己比他好上多少?簡直可笑至極。
「別把我和你混為一談。」「砰!」用力揮出一拳,把司馬射的臉給打歪了。
「媽的!」愈打火氣愈大,司馬射回他一記左勾拳。
兩兄弟你一拳我一腳的打得一團亂,原本很有個性的室內擺設設計幾乎要被兩人破壞殆盡,連身上的衣服都給扯破了。
打到最後,兩個人像是野蠻人般相互廝殺,毫無章法可言。
「住手,你們別打了。」隨後趕到的沈冰心瞪大眼看著扭打在一起的兄弟,看來她的動作還是太慢了。
在一得知司馬朗日要趕來司馬射這邊,她也是馬上發動車子跟了過來,但是她開車的速度和司馬朗日那種不要命的開車法,終究是有很大的差別,如果她來得再晚些,恐怕這里就要發生凶殺案了。
可惜打得正激烈的兩人沒听見她的喊叫聲,就算是听見了,也不會理睬她的繼續打。
「該死的!」沈冰心低咒了聲,四下搜尋可以引起兩兄弟注意力的事物。
「把她交出來?!’司馬朗日狂吼一聲,加在司馬射身上的是重力十足的拳頭。
啥?差點被打昏頭的司馬射頭部嗡嗡作響,想著剛剛司馬朗日所說的話。它?什麼它?螭龍玉鎖明明就在他的身上,難不成他打算來個混淆視听?!
太可惡了!
「螭龍玉鎖明明掛在你脖子上,你想跟我辯?!」他對著司馬朗日氣憤的怒吼。
「誰在跟你說螭龍玉鎖了?」在兩人相互叫囂的同時,拳腳仍舊沒有絲毫放松。
「那你該死的在說什麼鬼東酉?!」除了螭龍玉鎖外,司馬射想不出有什麼事值得他那麼生氣。
「該死!她不是鬼東西!給我閉上你的狗嘴!」听見司馬射出言不遜,他的火氣更大、拳頭更硬,絲毫不見他出現疲態。
狗嘴?!他竟然說他的嘴是狗嘴?!該死的!司馬射氣得跳腳,兩個人打得更厲害了。
好不容易在廚房找到一堆漂亮咖啡杯的沈冰心捧著咖啡杯用力摔在地上,希望清脆的響聲能吸引他們的注意力,她連摔了十多個杯杯盤盤,才終于讓臉色大變的司馬射停手。
「你該死的在做什麼?!」司馬射看起來像氣得快腦中風了。
這兩個人今晚是存心來找他的碴是嗎?一個見面連句話都不說,直接往他身上打;另一個則是挑他搜集多年的咖啡杯摔。他是當太久好人,以至于他們都認為他好欺負是嗎?
他忿怒的掄起拳走向沈冰心,打算將拳頭往她頭頂招呼。
「摔得好,冰心。」司馬朗日得意洋洋,稱贊著小姨子。
「射,你別沖動,我只是想讓你們停下來。」沈冰心怕死了會被他K得滿頭包,忙著解釋。
「你該死的可以找其他的方法,犯不著拿我寶貝的咖啡杯吧?!」司馬射一臉想掐死她的表情。
「我倒覺得冰心挑得很不錯。」司馬朗日在背後涼涼地說著,其實是刻意說給司馬射听,企圖讓他氣到吐血。
沈冰心好不無辜的看著他。「可是我就是想不出其他辦法,剛好看見櫥櫃里有咖啡杯嘛!」誰要他將多年來的收藏擺放在那麼明顯的地方,教她不注意也難。
「哈!」趁著司馬射找冰心算帳,司馬朗日調勻呼吸,為下一場打斗做準備。
「我真想活活把你掐死,你知不知道我搜集這些有多困難?!」他氣得直翻白眼,想著要用什麼方法才能讓她以最快的速度登上極樂世界。
「是,是,你怎麼說怎麼對。」在他盛怒的時候,沈冰心完全不敢囂張。
不對呀,她跟過來的原因除了要阻止兩兄弟自相殘殺外,還有更重要的事呢!她怎能在被司馬射的火眼金楮一瞪之下,就忘得一干二淨?
「不對啦!我要說的是你們兩個都該先冷靜下來,把事情說清楚後再打也不遲。」
「什麼事?」司馬射被她的天外飛來一筆給愣住了。
「我跟他沒什麼好說的,冰心,你也看了報告,清心的車子是在來這里的路上被發現的,除了他之外,還有誰會有嫌疑?!」談起心愛的人兒,司馬朗日又是一股怒氣。
本來他打算今天和清心見面,在他好不容易處理好公司的事,到了沈家卻撲了個空,當時他還以為她去了珠寶公司,打了電話才知道她根本沒出現,他又打了她的手機,也沒人接,只好待在沈家等她自動出現,可是等了老半天,卻一直等不到人。
後來,等到天都黑了,他不放心的派人出去尋找,這才發現她的車被丟棄在通往司馬射家的山路邊。
他氣極了,萬萬都沒想到司馬射為了要得到螭龍玉鎖,竟然想得出挾持清心的主意,所以他一路狂飆上山,打算向司馬射討回人來。
「我不懂你在說什麼。」司馬射一臉茫然。
「你還敢跟我裝蒜?!」司馬朗日沖動的沖上前,打算再好好教訓教訓他。
「姐夫,你冷靜點,我們听听射怎麼說嘛!」沈冰心趕忙拉住他,不想讓他們兩個人又打起來,屆時她又得靠摔司馬射的寶口來引起他們的注意,最後被怨恨倒霉的人可是她。
「冰心,你別為這痞子說話。」
「你說誰?!」司馬射挑釁的瞪著他。
「沒有,我沒有為誰說話,只是我們應該先把事情的前因後果弄清楚才對!姐夫,難道你不想救我姐了?」夾在他們兩個中間好累,沈冰心真怕他們的拳頭會控制不住,一個不小心往她頭上飄過來。
「只要他肯把人交出來就沒事。」司馬朗日仍把矛頭指向頭號嫌疑犯。
「清心她怎麼了?」司馬射好不容易由他們的對話中得到些許蛛絲馬跡。
「我姐姐她不見了。」
「怎麼可能?」司馬射愣住了。
「怎麼不可能,你抓了她,她自然就不見了。」司馬朗日依然不覺得司馬射是無辜的。
「我沒有抓她。」事關重大,司馬射可不想被大家誤會。
「看吧,姐夫,射都說他沒抓姐姐了,可見犯人不是他。」確定犯人不是司馬射後,沈冰心松了口氣。
「可是清心明明是在這附近消失不見的。」司馬朗日也開始動搖了。
難道真的不是射?如果是射抓走了清心,也該早就拿清心來威脅他交出螭龍玉鎖,但射並沒有采取任何動作,是不是真的他誤會射了?
「清心早上是來找過我,但她一下子就回去了。」听聞到沈清心從他這里離開後就消失,司馬射的臉色跟著沉重起來。
到底是哪個該死的家伙帶走了她?害得他被大家誤會。
「但是姐姐並沒有回到家,她的車子後方遭到用力撞擊,我想她是因此而被挾持走的。」想到姐姐被不知名的人物給帶走,沈冰心不禁跟著憂心忡忡起來。
兩兄弟互看一眼,心中各自盤算著所有可疑的人物,以及他們可能在不自覺的情況下得罪的小人;不過他們兩兄弟得罪的小人與樹立的敵人實在是太多了,多到得坐下來心平氣和的歸納。
「對不起,我剛才誤會你了。」司馬朗日終于低頭向他道歉。
「沒關系,現在最重要的是想辦法救出清心。」司馬射也不打算和他計較,何況現在還有更重要的事等著他們去煩惱。
見他們兩個肯坐下來,平心靜氣的討論各種可能性,沈冰心這才松了口氣,只要他們兄弟倆肯合作,相信姐姐一定可以平安歸來。
經過他們兩個仔細推敲歸納,終于找出最有可能性的人來。
「封爵!」
「沒錯!除了他以外,我不認為其他人有抓走清心的必要。」螭龍玉鎖是司馬家與封家都想得到的東西,也許是封家不甘心,又想來搶奪螭龍玉鎖。
「但是封家已是封爵主掌了,不是嗎?」沈冰心想不透封爵會這麼做的原因,根本沒有這個必要呀,封家所有的人都听從封爵的話,他何必浪費時間跟體力去做這件事?!
「或許他想報仇,對吧?」司馬射看著司馬朗日。
「有可能。」司馬朗日頷首,也更加相信封爵就是主使者。
「為誰報仇?」沈冰心不懂。
「姬若歡。」兄弟倆異口同聲的回答。司馬朗日曾經利用過姬若歡,甚至差點害死她,這件事大家都曉得,而且司馬射也曾動過姬若歡,所以愛妻心切的封爵是很有可能這麼做的。
「那我們現在怎麼辦?」听他們兩個這麼說,沈冰心也認定抓走姐姐的人就是封爵。
「去救回清心。」兩個兄弟立刻起身準備行動。
「不必了。」一道斯文卻有些陰沉的聲音出現,正主兒——封爵就站在他們面前。
「是你?!」他們三人驚訝的看著他,沒想到他會主動找上門來,司馬朗日和司馬射都暗暗準備好,打算隨時在制住封爵。
「若歡也不見了。」看了看凌亂的室內,再加上先前偷听到的話,封爵已可肯定妻子並不在司馬家人的手中。
「啊?」
封爵的話一說出口,當場讓大家都呆了。原本沈清心不見了,他們可以推測是封爵帶走的,但現在連姬若歡都不見,而且封爵還自動找上門來,他們就可以推翻之前的推論,甚至可以肯定的判斷這兩個女人都是被同一幫人給帶走。
是誰?究竟是誰沖著司馬家與封家的女人來?!
被奪走心愛女人的男人們則是個個殺氣騰騰,心底暗暗立誓,絕不讓抓走他們女人的人好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