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月後——
這一天是個好日子,許多人都選在這一天結婚,其中也包括了尚澤和鐘宇麗。
原本是個美好的一天,卻出了一點差錯,因為新娘不見了。
當尚澤到鐘家迎娶鐘宇麗時,鐘家已經亂成一團。
「宇麗留了這封信給你。」鐘宇齊歉意十足地對尚澤道。
尚澤立刻拆開信,結果信上只簡單的寫著——
我沒辦法嫁給你。
尚澤憤怒的將信撕成碎片,他不明白鐘宇麗為什麼要這麼對他。
「尚澤,一切都是宇麗的錯,我會賠償你的所有損失。」鐘宇靖愧疚地道。
「怎麼賠償?」尚澤恨恨地道︰「她讓我在眾人的面前丟臉我可以不計較,可是,她欺騙我的這筆帳說什麼我也無法原諒。」
「不只是你,我也無法原諒她。」鐘宇靖氣惱地道,宇麗的行為讓鐘家丟盡了顏面。
「大哥,也許宇麗有什麼苦衷。」鐘宇齊試圖幫鐘宇麗說話。
聞言,鐘宇靖挑眉問道︰「你是不是知道什麼?」
「呃,我……我也不是很清楚。」鐘宇齊沒想到鐘宇麗會將事情鬧得那麼大。
「你最好是什麼也不知道,否則我也會找你算帳。」鐘宇靖警告。
這一次宇麗真的做得太過火了,所以他決定不再袒護她。
「你們真的不知道宇麗在哪里?」尚澤問。
「我保證我若是找到宇麗,一定會將她交給你,任由你處置。」鐘宇靖一言九鼎。
「我相信你。」尚澤直視著他。
「那……你要如何處置宇麗?」鐘宇齊好奇地問。
尚澤冷笑。「我還沒想到,不過,我保證她一定會很後悔做出這種逃婚的蠢事。」
鐘宇齊心想,哎呀,好可怕!
看來他只能向宇麗說抱歉了,他無法幫她,她只有自求多福了。
將兩大家族搞得天翻地覆的鐘宇麗正優閑地躺在沙灘上曬太陽。
突然,她的陽光被擋住了。
「小姐,你一個人嗎?」
又是一個想來搭訕的男人!鐘宇麗連抬一下眼皮的興致都沒有。
她懶懶地道︰「走開。」
「我可以陪你解悶。」男人又道。
「你很煩耶!」鐘宇麗不悅地瞪著他。「我一點也不悶。」
「你的表情告訴我,你有心事。」男人猜測。
「你會算命嗎?」鐘宇麗白了他一眼。
「我叫黃子駿,不會算命,只想和你交朋友。」男人表現出了所有的誠意。
「我沒興趣。」
她剛逃離一段刻骨銘心的感情,不想那麼快就陷入另一段感情。
「其實我已經注意你很久了,很少有女孩子像你這樣單獨出來旅行,你很特別。」黃子駿的眼里盡是欣賞。
「說了那麼多,你就是想找我搭訕,我告訴你吧!愛上我的男人沒有一個好下場!這樣你還敢糾纏我嗎?」鐘宇麗不耐地道。
黃子騏笑了笑,拿出名片給鐘宇麗。「這是我的名片,請多指教。」
鐘宇麗瞥了名片一眼後,吃驚地道︰「你是亞聯的業務經理?」
看他年紀輕輕的就當上業務經理,這的確可以吸引女孩子,不過,並不包括她鐘宇麗。
「所以,我並不是什麼隨隨便便的男人。」黃子騏誠心誠意地說。
「好吧!如果我覺得無聊時,我會打電話給你。」鐘宇麗收下名片。
「我等你的電話。」得到了鐘宇麗的回答,黃子騏才滿意的離去。
鐘宇麗恨透了尚澤,可是,她又很想知道他的近況,所以她約了黃子騏到她下榻的飯店餐廳吃飯。
「听說你們總裁最近結婚了。」鐘宇麗假裝不經意地提起。
「別提了。」黃子騏嘆了口氣,「新娘在結婚當天落跑了,還結什麼婚。」
「那你們總裁一定很生氣羅?」
「那是當然的,畢竟在那麼多人面前丟臉,听說那個新娘有很多男朋友,生活非常不檢點,她根本配不上我們總裁。」黃子騏替尚澤覺得不值。
「你根本不知道真相,如果尚……你們總裁那麼好,他的新娘怎麼會離開他?」鐘宇麗忍不住為自己辯解。
「難道你就知道真相嗎?」黃子騏納悶地看著她。
「我、我當然也不知道。」
如果黃子騏知道她就是他口中那個不檢點的鐘宇麗,一定會相當吃驚吧?
「我們別再談這麼掃興的話題了,要談就談咱們吧!我喜歡打高爾夫球,你呢?」
不是談尚澤的話,其他的話題鐘宇麗一點興趣也沒有,因此她只是默默的听著黃子騏吹噓著他有多厲害,說他在亞聯有多麼重要,總裁又是多麼器重他,听得鐘宇麗只想打呵欠。
這頓飯局到底要到什麼時候才會結束?
他終於找到她了!
尚澤看著鐘宇麗和一個男人興高采烈的聊天,他眼中忍不住冒出憤怒的火焰。他到底該拿她怎麼辦?才剛離開他就可以馬上找到另一個男人,那他又算什麼?那他這些日子瘋狂的找她又算什麼?
尚澤一刻也不想耽擱,也不想讓鐘宇麗有任何逃月兌的機會,他沖到鐘宇麗和那男人面前。
「尚澤!」鐘宇麗一見到尚澤不禁驚聲尖叫,尤其是見到尚澤盛滿怒火的眼眸,她有種大禍臨頭的感覺。
「鐘宇麗,你再也別想逃走了!」尚澤抓緊她的手。
「不!」尚澤竟連名帶姓的叫她,可見得他有多麼生氣,他隨時都可能捏碎她的手。
「喂!先生,我不知道發生什麼事了,不過你這麼對一位小姐,未免太沒有風度了。」黃子騏站了起來,此刻正是他英雄救美的最佳時機。
「你是誰?」尚澤瞪著他,因為認定他就是鐘宇麗的情夫,所以那目光像是要殺了他似的。
「這是我的名片。」黃子騏遞出自己的名片,眼中有著得意之色,亞聯集團的業務經理算是菁英中的菁英,他只想將眼前這個比自己帥氣的男人比下去。
「亞聯的業務經理?」尚澤冷笑。
「沒錯。」黃子騏抬頭挺胸地說。
「招搖撞騙也該有個限度,你若是亞聯的業務經理,怎會連總裁都不認得?」
「什麼?」
「這是我的名片。」尚澤也遞出印著自己頭餃的名片。
「你……」
黃子騏一直假冒業務經理騙女孩子,過去一向無往不利,總是能讓女孩子奉獻出身體和金錢,但夜路走多了總會遇見鬼,此刻他的臉色真是難看至極。
尚澤繼續說道︰「還有,想要英雄救美也該搞清楚狀況,她是我老婆。」
「我才不是。」鐘宇麗反駁,她只是差一點成為他的老婆而已。
「你閉嘴!」尚澤道。
「要我閉嘴,除非你放開我。」鐘宇麗瞪著尚澤。
「鐘宇麗,咱們的帳可得好好算清楚。」尚澤極力忍住怒氣。
「你想怎麼樣?在大庭廣眾下和我拉拉扯扯,你不怕丟臉嗎?」鐘宇麗直視他盛怒的眼。
尚澤不直接回答,他突地打橫抱起她。
「拜你所賜,我已經丟盡了臉,所以也不差這一項。你住哪個房間?」
「不告訴你!」無論尚澤要做什麼,她才不會讓他得逞!
「你不說,我就在這里打你。」尚澤威脅。
「你!」他不怕丟臉,她可丟不起這個臉啊!
最後鐘宇麗只有咬牙切齒地說道︰「1033啦!」
「早說不就好了。」
尚澤以勝利者的姿態抱著鐘宇麗走向電梯。
尚澤粗魯地將鐘宇麗丟向床上,在她爬起來之前他覆上了她,將她困在床上。
「以這里當作我們蜜月的地點,未免太過於寒酸了。」尚澤曖昧地道。
鐘宇麗掙扎地想起身,但是徒勞無功。
「什麼蜜月?拜托你搞清楚好嗎?我們又沒有結婚。」
「我只記得我們原本應該結婚了,而且你還欠我一個難忘的新婚之夜和一個合理的解釋。」
解釋?他想要什麼解釋?鐘宇麗瞪了他一眼。
「我只是對你厭倦了而已,你應該知道我原本就是個善變的女人。」鐘宇麗別開臉道。
「是嗎?」尚澤將鐘宇麗的裙子掀到她的腰際,「你的身體可比你的嘴巴誠實多了。」
「不要!」鐘宇麗又羞又惱,雖然她恨尚澤,可她的身體卻背叛她,情不自禁地弓身迎向他,等待著他的佔有。
「不要嗎?」尚澤輕笑。
真是個愛說謊的小女人,不過無所謂,他們有很多的時間可以消磨,直到她求饒……不!直到他氣消為止。
好痛!鐘宇麗覺得全身酸痛,她知道這是尚澤的報復手段,他故意讓她下不了床。
「你氣消了吧?」鐘宇麗趴在床上懶洋洋地問。
「還沒。」尚澤撫模著她的美背,他已在那上面烙下許多屬於他的印記。
「不公平!錯又不全在我,我為什麼非得要讓你報復不可?」
他一次又一次的佔有她,好像永遠也要不夠她,而且他竟然還要她配合他!
「當然都是你的錯,我可是受害者。」
「哼!」鐘宇麗不以為然。
她很清楚現在自己不管說什麼,尚澤一定都不會承認,所以她選擇沉默。
「既然知道一切都是你的錯,如果你以後都乖乖听我的話,我或許可以原諒你。」即使她做出那麼過分的事情,他還是渴望著她。
「我不需要你的原諒!」因為她並不認為自己做錯了。
「穿上衣服跟我走。」尚澤將她的衣服丟給她。
「去哪里?」鐘宇麗一動也不動,她累慘了,哪里也不想去。
「法院。」尚澤回答。
「去法院做什麼?」鐘宇麗更納悶了,她這輩子都還沒去過法院呢,他該不會打算告她吧?
「公證結婚。」
「什麼?」即使累得動也不想動,她還是自床上跳起。「誰跟誰要結婚?」
她真是多此一問,尚澤白了她一眼。
「當然是你跟我!」
「誰答應要和你結婚?」鐘宇麗怒道,她若是要結婚,當初就不會逃婚了。
「你大哥說要將你交給我處置。」
「那又如何?」那是大哥笞應他的,又不關她的事,他不會去娶她大哥啊!
「如果你拒絕我,你就會被兩大家族唾棄,還會害得星宇和亞聯反目成仇,你真希望演變成這樣嗎?」尚澤微笑著威脅她。
如果星宇和亞聯敵對,那可不是開玩笑的,但是……
「就算我會嫁給你,我也不會是個安分的老婆。」
「那麼,我只好想盡辦法將你綁在我的床上了。」尚澤曖昧的低語。
「你好可惡!」鐘宇麗難得臉紅。逃婚也沒用,她似乎是注定要嫁給尚澤了。
鐘宇麗成了尚太太,此刻她和尚澤正在回家的途中。
「我們真的非要那麼快回去不可嗎?」鐘宇麗對於自己的新身分還無法適應。
「我想快點將這個好消息告訴我的家人。」尚澤興奮地說。
「對他們而言,真是好消息嗎?」她可不敢這麼樂觀。「你的父母應該也很討厭我吧?」
畢竟,和他們第一次見面的那天,她做了許多荒唐的事。
「錯了,他們很欣賞你。」尚澤笑了笑。
「騙人!」她才不信。
「因為他們知道我有多麼深愛你。」
尚澤又說出令鐘宇麗難以置信的答案。
「為什麼要說出這種謊話?你根本就不愛我,那天你在醫院和你的父親,還有姐姐所說的話我全都听見了。」鐘宇麗說道。
「什麼?」尚澤覺得莫名奇妙。
「你還想否認嗎?我親耳听見你對你的父親說,你是因為我是鐘家的人才會娶我!」鐘宇麗大聲嚷道。
「所以你才逃婚?」他終於明白了。
「沒錯!」
她怎能容忍尚澤愛上的只是她的身分,她可是比誰都心高氣傲啊!
「我想這其中一定有什麼誤會。」尚澤的心里已經有譜了。
「會有什麼誤會?」
「我還不是很清楚。」不過,他相信很快就會真相大白了。
回到了尚家,就如同尚澤所說的,尚家二老接納了鐘宇麗,一點也沒有責怪她逃婚的意思。
「宇麗,你可以問我爸,他從來沒去醫院看過我。」尚澤堅決地說。
「怎麼可能,我明明就……」
「這是個陰謀,目的是要你離開我。」他十分確定。
「是誰?」是誰這麼惡劣呢?
尚澤還沒回答,就見尚寧哭哭啼啼的自門外沖了進來。
「寧兒,你怎麼了?」尚母問道。
尚寧立刻哇的一聲哭了出來。「我老公不要我了啦!」
「姐,你和姐夫三不五時就要上演一次同樣的戲碼,你難道不會累嗎?」尚澤不耐煩地道,這已經是尚寧不知道第幾次回家哭訴了。
「這次是真的,你姐夫寧願要楊丹娜那個狐狸精,還說要跟我離婚!」尚寧哭花了臉。
「什麼?姐夫這次的對象是丹娜?」這其是尚澤始料未及的事。
尚寧還是不斷的哭泣。
「都怪你啦!你怎麼不娶丹娜?虧我還想盡辦法將鐘宇麗趕走。」尚寧抱怨。
「原來那天在醫院是你搞的鬼。」鐘宇麗這才恍然大悟,而她也懊惱自己的大意,竟然沒有仔細求證,因而傷害了尚澤。
「鐘宇麗,你怎麼會在這里?」尚寧詫異地看向鐘宇麗,她以為今生今世再也不會見到鐘宇麗了。
「我現在是尚澤的妻子了。」鐘宇麗晃了晃手中的婚戒。
她實在很氣尚寧,但一想到告訴尚寧她已經和尚澤結婚的事可能是對尚寧最好的懲罰,她就不再那麼生氣了。
「騙人!」鐘宇麗哪時候和澤結婚的?她怎麼會不知道?
「宇麗沒有騙人。」尚澤現在可是完全站在老婆這邊。「幸好我沒有放棄宇麗,否則我一生的幸福恐怕就會被姐姐給耽誤了。」
「澤,我也是為你好啊,」尚寧氣惱地道。
「你先管好自己的事吧!」尚澤回答。
「你一定認為這是我的報應對不對?害你差點和鐘宇麗分開,所以才會連自己的婚姻都保不住。」尚寧哭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淚。
「我可沒這麼說。」對於姐姐,他實在沒轍。
「朱一富這個混蛋!也不想想他能有今日是誰給他的,還有楊丹娜,虧我還那麼挺她,他們一定沒有好下場。」尚寧恨恨地道。
「你想報復他們也不是沒有辦法。」鐘宇麗笑道,她最會出鬼主意了。
「你有辦法?」尚寧的眼楮為之一亮。
「宇麗,別亂出餿主意。」無論宇麗打得是什麼主意,他都不贊同。
「人家只是想幫助姐姐嘛!」鐘宇麗無辜地說道︰「而且,教訓一下那個負心漢,也算是為女人除害。」她的理由夠冠冕堂皇了吧?
「你打算怎麼做?」尚寧問道。
「我打算……」鐘宇麗露出了莫測高深的笑容,低聲說出自己的計畫。
朱一富和楊丹娜約在一家高級餐廳見面,但他還沒等到楊丹娜,倒是先等到了鐘宇麗。
「嗨!等人嗎?」鐘宇麗坐在他對面,還對他露出令人銷魂的笑靨。
「鐘宇麗?」朱一富顯得相當吃驚。
「不歡迎我?」鐘宇麗嬌媚地看著他。
「當然不是。」盡管鐘宇麗是個聲名狼籍的女人,但她對男人來說還是有著致命吸引力。「不過,你不是和我小舅子在一起嗎?」
「唉!別提了。」鐘宇麗嘆了口氣。「你應該知道我逃婚的事,因為我發覺我根本不愛尚澤,其實我愛的是你。」
這種話任誰听了都不會相信,但朱一富太需要贊美了,所以他信以為真。
「你真聰明,懂得欣賞真正的好男人,尚澤算什麼?他只不過比較有錢罷了。」
「是啊!」鐘宇麗冷笑。
此時,姍姍來遲的楊丹娜就看見了令她憤怒的一幕。
「朱一富,你為什麼和鐘宇麗在一起?」
「因為我現在愛上她了。」和美艷絕倫的鐘宇麗一比,楊丹娜立刻被比下去。
「你、你怎麼可以?」楊丹娜臉上一陣青一陣白,她忿忿地指著鐘宇麗。「我是不是和你犯沖,你為什麼總是搶走我的男人?」
鐘宇麗聳了聳肩。「楊丹娜,你說錯了吧?這次我搶走的是別人的男人,而且,他如果真的愛你的話,就不會那麼輕易被我搶走了。」
「哼!」楊丹娜氣得直跺腳,「朱一富,休想我再回頭理你!」
「像你這種女人外面多得是。」此時此刻他只要鐘宇麗。結果,楊丹娜就這麼氣呼呼的走了。
「宇麗,你想要吃什麼?這一頓我請客。」朱一富理都不理奔出去的楊丹娜。
在他心里,楊丹娜算什麼!鐘宇麗不但人長得美,又是鐘家的人,就算外面的風評不好,也無損於她的價值,這種人財兩得的事,他朱一富怎麼會錯過。
「朱一富,你真是丑惡到了極點。」
朱一富的春秋大夢還沒做完,尚寧氣憤的嗓音立即響起。
「你怎麼會在這里?」朱一富訝異地看著尚寧。
「我是和宇麗一塊兒來的。」尚寧老實回答。
「你……好呀,原來你們設計我。」朱一富也不是笨蛋,他立刻就想通了。
一想到自己一瞬間就變成人財兩失,惱羞的朱一富便舉起拳頭向鐘宇麗打去。
「你想對我的老婆做什麼?」英雄救美正是尚澤的工作。
「我、我……」朱一富的手僵在半空中,他很清楚尚澤的實力,若他真的打了鐘宇麗,那他這一生恐怕真會毀了也說不定。
「我們走!」尚澤牽著鐘宇麗與尚寧。
既然給了朱一富應得的教訓,尚澤一刻也不想待在這里。
「慢著。」朱一富不甘心就這麼失去一切,至少他還有個笨女人尚寧。「小寧,一切都是我的錯,其實我和她們都只是逢場作戲,我真正愛的是你。」
「你去死吧!」尚寧用力的打了朱一富一巴掌,她此刻才真正的大徹大悟,她愛上的只是一個混蛋。
「小寧,我不能沒有你啊!」朱一富拉住尚寧,說什麼也不放開這棵搖錢樹。
「放開,我要和你離婚!」尚寧心意已決。
「不,我不離婚。」朱一富拉著她不放。
「我們走吧!」鐘宇麗對尚澤道。經過這次教訓,尚寧應該知道要怎麼做,接下來的事就不是他們能夠插手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