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真幸運,冷大公子每天都來這-看著她、陪著她,要是我是她啊,可不知有多高興呢!可是她偏偏每天板著個臉,對冷大公子冷冰冰的。」一名護士在醫務室襄邊準備病人用的點滴邊閑聊道。
「搞不好是欲擒故縱、也許冷大公子對這樣的女人有特別的癖好,不然這麼多年來怎麼沒听他傳過任何一件緋聞?」另一名護士回過頭看了那名護士一眼,笑笑插嘴道。
「是嗎?早知道我應該學學她這一招,現在也不必在這裹辛辛苦苦的工作了,多好!」
「是啊,瞧那江小姐氣質雖好,卻也不算美若天仙之流,若是你應該是很有希望的,只可惜現在已經來不及了。」
「怎麼來不及?人家都還沒踏進結婚禮堂呢,我還有機會的!再說,我听一個醫生說冷大公子準備要告江小姐的父親呢,一住進醫院當天就請醫生開驗傷單,又請律師到場,你想想看,哪有一個女人真的可以接受男朋友去告自己的父親?除非她真的想錢想瘋了,非得要攀上枝頭當鳳凰不可,連人家要告她父親都無所謂。」
「不會吧?冷大公子要告江小姐的父親?」另一名護士驚訝得用手捂住了口,才剛要說什麼就听到醫務室的門口傳來一聲巨響,是點滴瓶掉落到地上破碎的聲音。
「搞什麼?」兩名護士同時將目光移向門口,看見那裹杵著的人頓時嚇得花容失色,「啊……江小姐!」
江-薇一臉慘白的瞪著她們,無法相信她們所說的是真的,更無法相信冷子杰竟然未經過她的允許就這麼做,不!他不可以這麼做的,絕對不可以!
「你們說的都是真的?」
「我們……我們……不是的!沒有,冷先生沒有要告江先生,是我們自己猜的,真的!一護士小姐忙不迭地搖頭揮手矢口否認。她們心想要是話傳進了冷子杰耳中,她們還能在這個醫院混下去嗎?
「那就是有這麼一回事了。」江-薇苦笑低喃,慢慢的轉身回房。
醫院的長廊突然變得好長好長,沒有盡頭似的,她一直走一直走,到了自己的病房也沒有走進去。明天就要出院了,早一天晚一天也沒什麼差別,不是嗎?她得回家看看媽媽,看看爸爸……
「你要上哪去?-薇。」冷子杰從她身後叫住她。
江-薇幽幽地看他一眼,道︰「我要回家。」
「現在?」冷子杰皺起了眉頭。
「沒錯,就是現在。」
「你明天才出院。」
「我就是要現在出院。」她的聲音柔而堅定,語氣中卻帶著不容人反駁的意味。
冷子杰看了她好一會,點點頭,伸手拉住她的手,「好,我帶你回家,出院手續我再請人辦理,走吧。」
「我不能讓你送,我父親若看到你會更生氣的。」
「他不會看到我們。」他若有所指的笑道。
意思就是他不會讓他自己被父親看到?那就表示他不會再堅持要送她到家門口了。她稍稍放了心,試著掙月兌他的手卻掙不開,只好溫順的讓他拉著走,兩個人就這麼一直走一直走,除了偶爾向冷子杰打招呼的護士小姐與醫生外,整條長廊通到後院的小路上就只有他和她。
高空的椰子樹葉迎風搖曳,柔柔暖暖的風不斷的朝她拂面而來,沒有了病房裹的藥水味,也不再是一室的白,滿天的藍與放眼的綠意讓她情不自禁的眯起眼,享受那輕風拂面的溫柔觸感。
好想忘了一切,她不懂人生為什麼非得有這麼多的仇恨……
冷子杰迎著陽光微微回首瞧她,只見她夾帶著輕愁的眉間緩緩化開了,她的唇角微微揚起,長發在風中飄動著,半眯著眼,像貪戀人世間一切美好的仙子,讓他幾乎移不開眼。
意識到他在看她,她緩緩地睜開了眸子,對上的正是他那雙有如黑潭般深邃而無止境的眼眸,像是要將她整個人吸納進去,與他化成一塊似的執著。
她的心有著深深的悸動與痛苦,這一刻她沒有逃避,只覺得憂傷,如果可以選擇,她願天涯海角跟隨著這雙眸子,至死不渝永不悔。
冷子杰捧起她帶著憂傷的小臉,溫潤渴望的唇輕輕的覆上了她,探索般的吻著,撩撥著她的心弦與渴望,他的呼吸灼熱而劇烈,像初試男歡女愛的男孩般抑制不住自己對她的想望。
他深情的吻上了她的耳畔,她驚喘嬌羞而不知所措著,只能一古腦兒躲進他的懷中,連看也不敢看旁邊一眼。
他竟然在大庭廣眾之下這樣吻她?老天……
「怎麼了?」他的大手輕輕的撫上她的發,臉上的笑容帶著一份前所未有的溫柔。
他很高興她能投懷送抱,真的!然而,他的喜悅並沒有持續太久,懷中的身子像只慌張的小兔又從他的懷裹跳開了,跳得那麼急、那麼猛,一跳開似乎就想遠遠地逃離他。
該死的!他在心-低咒一聲,竟無法心平氣和的面對這樣的狀況,長手一伸,他再度擁她入懷,一雙眸子緊緊鎖住她。
「你逃不了的,我要定你了!」他冷冷地道,臉上已經沒有笑容。
「不!」江-薇心亂如麻。
「不管你愛我不愛,我已經決定要你當我的新娘。」
「不……」她拚命搖頭,卻非常明白自己動搖不了他的決定。但,怎麼會變成這樣?冷子杰一向是個非常沉得住氣的男人,為什麼他突然變得非要她不可?
「你很怕我,是嗎?」
「不是的,我……」
「我很抱歉讓你這麼怕我,不過我還是必須要讓你知道,你並沒有選擇的余地,因為我要定你了。」他再次宣告。
江-薇試著解釋,「冷先生……」
「叫我子杰,否則不要跟我說話。」
她頓了一下,才道︰「子杰,你听我說……」
「走吧,我們先回家,有事回家再說。」
*****
她沒想到他所說的家是指他家,驚覺之時要逃已然來不及,只是被他一直拖到他住的偏屋房間。
她生氣的說︰「冷子杰,我要回家!」
「你已經回家了。」他從容一笑。
「這-不是我家,你如果不帶我回家就讓我自己回去……」
「我不會讓你走的,更不可能讓你回那個家。」冷子杰沉了臉,冷冰冰的轉過身去替她倒了一杯水後走到她面前遞給她。
「你不能這麼做!」她瞪著他遞來的水杯,氣得說不出話來。
「試試看。」
「你這叫做綁架!」
「好大的罪名,我受不起。」冷子杰笑著,將水杯湊近她的唇,「喝下去,醫生要你多喝水。」
「我要回家。」江-薇別開臉,身子不斷的往後退,直到小腿肚絆到了床,整個人跌在溫暖的大床上,她慌忙的坐起身,逃也似的跑到房間的角落襄,離那大床遠遠地。
「你父親會打你一次就會打你第二次,我不可能讓你回去,你最好死了這條心,除非我跟你一塊回去,如何?」
「他不會再打我的……」其實江-薇自己也不是很肯定,因為只要事情一牽涉到冷家,她的父親就會變得歇斯底里,但她不能讓他知道,也不想讓他知道,只要替唐逸偷到東西,她跟他就結束了,一切的恩恩怨怨再也跟她無關。
「我不能讓你去冒這個險。」
「他是我爸爸,我比任何人都了解他,他不會再打我的,只要我跟他解釋清楚。」
「解釋清楚什麼?你跟我沒有關系?還是那一夜你沒有跟我在一起?」冷子杰眯起了眼。
「我跟你本來就沒有關系,那一夜我們根本沒有在一起,爸爸會相信我的,他會的。」她知道自己是在說服自己。
「如果我們真在一起,他會怎麼樣?」
她輕聲的回答,「殺了我。」
「他敢?」冷子杰陰沉的輕喝。
「他會的,一定會的……」她的身子輕顫著,可以想像父親如果知道她跟他在一起會如何的震怒,那一天父親不是差一點殺了她嗎?想到父親可以如此無情冷淡,她的心就緊緊糾在一起。
「沒事的,有我在,他不敢再動你一根寒毛。」冷子杰不知何時已經走到她面前,將她抖顫的身子溫柔的擁入懷中。
「不要傷害他,無論如何他都是我爸爸,好嗎?」她突然仰起一張可憐兮兮的小瞼凝望著他。
冷子杰看著她,緩緩地點頭,「只要他不再傷害你,我可以保證他不會有事。」
心上的擔憂害怕因為他的承諾而釋然了,江-薇的心情一下子放松許多,近日來緊繃的小臉也稍稍放柔了。
「謝謝你。」她瞅了他一眼,卻對上一雙深沉專注的眸子,驀地令她一陣心慌,忙不迭地要逃開之余才發現自己竟然在他的懷中,兩個溫熱的身體是如此的貼近,連彼此的心跳聲都依稀可聞。
她連忙掙扎起來,急著要從他的懷中起身,卻讓冷子杰固執的扣在懷中,任她使再多的力都掙不開他的掌握。
「別再動了,這樣只會弄傷自己。」他柔柔的說著,突然騰空將她抱起,往房間中央的大床走去。
「冷子杰,你想干什麼?放我下來!」江-薇心慌意亂,眼楮一觸及那大床就忍不住緊張冒汗。
「抱你上床。」
「不要,你放我下來……」她的身子躺在柔軟的床上了,而這個抱著她的男人的臉也不斷在放大中,直到他的唇摩擦到她的,她才真的意識到他想要對她做什麼。
她沒有尖叫、沒有躲避,只是驚嚇、震驚的睜大眼楮看著他,身子被他壓得透不過氣,空氣中的氧氣也在他吻上她的那一剎那全部被他吸光了,她感到強烈的窒息與暈眩,這種感覺讓她沒有多余的力氣去躲開或者是尖叫,只能愣愣的任他潤濕的唇舌挑逗她的靈魂與感官,喚醒潛藏在她身體內那種叫做激情的渴望。
他滿意她的順服,滿意她因他而羞紅的雙頰與嬌喘,兩片唇辦接合摩擦的那一剎那,他深刻的感覺到屬於男性的渴望被猛烈的挑起了,下月復部傳來的疼痛感讓他知道他熱切的想要她。
想要她很久了吧?從剛剛在醫院的花園中吻她開始,從她仰起一張令人迷惑心動的小臉開始,從她可憐兮兮的要他放過她父親開始……天知道究竟是在什麼時候開始的,然而這已經不重要了。
以為自己只要吻她就可以解渴的想法很快地被自己身體所傳遞過來的訊息推翻了,當她情不自禁的嬌喘低吟聲傳進他的耳膜時,所有的自制力都在剎那間崩塌,他知道自己要的更多更多……
隔著一層薄薄的衣物,冷子杰的大手撫模上她嬌小挺立的酥胸,他可以感覺到她胸口上兩朵美麗的蓓蕾正因為他的觸模而綻放挺立,也可以感覺到身下人兒的戰栗與嬌呼,她的身子幾乎不由自主地迎向他,貼近他的男性渴望。
他冷凝的唇角被她的舉動激蕩出一陣溫柔,他伸出一只大手從後圈住她的縴腰將她往自己身上帶,讓她更深刻的感受到他的矗立與想望,一個翻轉,他讓她躺在他的身上,兩人的身體因而更加的緊密貼合,一點空隙也沒有。
「答應我,當我的新娘。」他的唇與她的唇廝磨著,熱呼呼的氣息不斷的拂向她的頰畔、耳際。
「不……」她羞得直想從他的身上爬下來,而他的一雙手卻將她牢牢的扣在懷裹,她愈動只會愈覺得下月復部感覺的硬挺更加的勃發與蠢蠢欲動,她又驚又羞,臉一直紅到耳根,卻再也不敢妄動分毫。
他的唇揚起一抹連自己都未察覺的笑意,表面上看來自在得意,骨子-卻被她這一動一靜之間所造成的效果折磨得心癢難耐,她的掙扎激起他征服的渴望,她的惱怒嬌羞更激蕩出他骨子裹的深情企盼,讓他更想要她。
「你是愛我的,為什麼要拒絕我?」他的手輕輕的撫上她滾燙粉紅的雙頰,深情的問著。
「不,我不愛你。」江-薇否認,一雙眸子不安的別開了。
「是嗎?」冷子杰淡笑著。
他滾燙的舌尖突地纏繞上她光滑細致的頸項,一路探索而下來到她微敞的胸口,那因半趴在他身上而呼之欲出的雪白酥胸讓他一覽無遣,他不由得將她的身子撐高,溫熱的唇隔著布料含住了一只豐潤美白的。
她驚喘出聲,再度掙扎著,他再次翻轉身子將她壓在身下,單手將她的雙手扣住舉至頭頂,另一手則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解開她身上的洋裝鈕扣,瞬間,她雪白光滑的身子幾近赤果的袒在他的眼前。
「你好美!」他贊嘆著,俯身吻上一只嬌乳,另一手則沿著胸口、小月復來到了她私密的禁區,緩緩地揉搓撩撥著她生澀卻飽滿的熱情。
「啊……」她不由得弓起身,連輕吟都顯得那般身不由己,她半睜著眼看著眼前這個存心撩撥她的男人,他的眸子正一瞬也不瞬的鎖住她,似乎想看盡她的嬌羞體態。
她為自己忍不住低喊而出的嬌吟聲感到羞慚不已,他會覺得她很放蕩嗎?老天!她真的想找個地洞鑽下去……
「沒什麼好害羞的,這是正常的反應。」他溫柔的吻上她的唇,反手解開她的胸衣暗扣,兩朵迷人的酥胸因他的吻而戰栗抖動,她的身子也因他的挑逗而泛起瑰麗的粉紅色澤。
初嘗激情的渴望才知是如此的磨人,她覺得自己的意識逐漸的遠離、遠離,腦子一片空白,身體滾燙得猶如一把燃燒不盡、撲之不滅的野火,不斷的燃燒、燃燒,有一種幾乎想要毀滅的沖動。
「說,你是愛我的。」
冷子杰迷惑般的耳語又在她的耳畔響起,江-薇只覺得下月復部火速的竄起一股熱流,她不由得嬌喘連連,身子不斷的迎向他,他撩撥的指尖卻在剎那間停住了,轉而在她的腰線上游移。
「不要……」她難受得想哭,那無法紆解的欲火折磨著她,讓她全身虛弱無力而痛苦。
「說你愛我,嗯?」他吻去她眼角的一滴清淚,想這樣無所顧忌的要了她,卻又怕她後悔。
「我愛你……求你……」她沖口而出,雙手主動的拉下他吻著,雙腿也不由自主地纏上他的腰際。
「答應當我的新娘?」他輕咬上她的耳垂,趁她意識迷亂中低語。
新娘?他說要她當他的新娘?听錯了吧?那他究竟是要她答應什麼?管它呢,她真的已經管了那麼多了,她的臉在燒,她的全身都在燒……
「恩。」她應了一聲。
「那你就是我的了。」冷子杰滿意的低語,迅速解開自己的衣物,他傾身覆上她的身子,一個挺進,他進入了她,听見她嘶啞的叫喊與哭聲,與不久後隨之而來的嬌喘申吟……
*****
夜很沉,當江-薇醒過來看到眼前一片凌亂的同時,心也跟著下沉了。
怎麼會弄成這樣子的?依稀還記得自己的嬌喊哭泣與低吟,她與他貼合的身子火熱的燃燒糾纏……
老天?她真的跟子杰上了床!
她不安的閉上眸子又睜開,希望這只是一場夢,一場美麗的夢,但不管她怎麼睜眼閉眼,他的的確確是在她的身邊,她也在他的房襄,一絲不掛……
父親知道的話一定會殺了她的,那個家她真的再也回不去了,唐逸呢?他一定會用鄙夷的眼光看著她吧?看著她如他所料的爬上子杰的床……
江-薇伸手捂住了臉,想起了父親與唐逸可能有的表情與憎惡,她的心就不由得感到深沉的難受與不安,想到了冷于杰的心根本不在她的身上,她的痛便更加的深刻了。
兩個並不相愛的男女也可以因為性而上床的吧?子杰和她就是一個活生生的例子,他愛的是白-和呂柔伶,卻跟她上了床,不是嗎?
不,她在企求什麼呢?她該感到慶幸、感到安慰,不是有人說過不在乎天長地久,只在乎曾經擁有嗎?她跟他沒有天長地久的可能,曾經擁有的美好她已經幸運的得到了,不該感到若有所失的,而該感到滿足才是。
但,還是心痛、心疼呵!
如果可以,她多麼想這樣被他擁著一輩子……
「怎麼了?」冷子杰撥開她捂住臉的手,眸子在對上她那無措不安又恐懼的眼神時狠狠揪疼了一下。此刻,她像一只害怕被人抓進籠子-的小貓咪般,無措不安得令人心疼與不忍。
「我吵醒你了?」她愣了一會,不自在的笑了笑,眼楮卻飛快的別開。
「沒有。」冷子杰將她的臉轉過來面對自己,「你在害怕什麼?你父親?我說過有我在他不能再傷害你。」
「不是的。」她搖頭。
「那是怕我嘍?還是後悔了?」冷子杰冷了臉。
「不是的。」她又急忙搖頭,又慌又亂的不知該如何是好,只想逃開。她突然撥開他的手,急急忙忙的拉著被單便跳下床找自己的衣服,找了半天還是少了一件內褲,她卻沒有勇氣回頭,一古腦兒沖進浴室-將門關上。
冷子杰沒有抓住她,只是端坐在床頭看著他的小貓逃命似的逃進了浴室,一雙眼眸中充滿著旁人難以窺知的思緒。
這個賭注,他可會贏呢?
他不知道,也沒有把握,只能順其自然。
房門上傳來兩聲輕響之後被推了開來。
門沒鎖?他真的太大意了,忘了此刻和他一塊住在偏屋的人還有呂柔伶。
「我可以進來嗎?」呂柔伶的眸子在望見一室的凌亂和冷子杰光果的上半身時驚愣了半晌,才緩緩地道︰「對不起,我不知道你在忙……」
冷子杰見到她眼中一閃而逝的悲傷,心上竟有些不忍。他是了解她的,她曾是他生命中最在乎的人,她的一顰一笑都曾是他最關注的焦點,又怎會不知她此刻那種心傷的感覺?
但對他而言這一切都過去了,就算她再次出現在他眼前,他們之間也回不了以前那段相愛相知的日子,不忍也只是徒然罷了,對他們之間的關系一點幫助也沒有。
「有事嗎?」他微笑,卻沒有起身的意思。
「沒事……我只是睡不著,看你房-的燈還亮著,所以想找你喝杯咖啡聊聊,既然你在忙,我想還是算了。」呂柔伶難過的低下頭準備轉身離開。
「你在客廳等我,我已經聞到咖啡香味了,你的手藝這麼好,我怎麼可以錯過呢?」
呂柔伶的眸子閃過一絲光亮,轉過來的臉在剎那間添了些許生息,笑意盎然的道︰「好,我等你,可別讓我等太久。」
「不會的。」冷子杰若有所思的看了她一眼,她此刻的表情像極了他們初識的那一回,她端著一杯熟騰騰的咖啡出現在他面前時的表情,溫柔嫻靜,卻也落落大方。
往事……終歸是往事。
一切都已經回不了原點,他也不想再重來一次同樣的痛苦與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