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過分了!這個喬恩斯怎麼可以這樣?他這不是擺明著要讓你丟臉嗎?大剌剌的帶個女人四處開房間,這一次更離譜,竟然把人帶進了夢幻古堡,那兒是出了名金屋藏嬌的地方,連抓奸都沒人敢去,根本死無對證!」
王怡玲把這陣子關于喬恩斯和一個不知名女子四處游玩的報導全剪下來丟在容嫣的辦公桌上,氣憤填膺的咒罵著。
容嫣瞄了一眼那些她早就看過不下數十次的剪報,面無表情,也沒有附和王怡玲的話,繼續低下頭辦公。
「容嫣!」王怡玲不平的叫著,「你究竟有沒有在听我說話啊?」
「有,听得很清楚,」
「那你是不是應該有一點反應?他是你的丈夫卻在外頭風流,搞七拈三的,這要是傳出去--」
「已經傳出去了。」各報章媒體大肆報導,全天下有誰不知?丟臉已丟到家,只希望爸爸那頭還被蒙在鼓里,否則,一陣數落定是免不了,此刻的她企求的是安靜,不要有任何人打擾她。
「那也得想辦法補救啊,難不成你要等到那個女人登堂入室搶了你喬夫人的寶座之後才躲在棉被里哭嗎?」
「我不在乎。」
「真的不在乎?」
「不在乎。」
「難道你想跟他離婚?」
離婚?容嫣的眉頭皺了起來,突然覺得有點頭疼。
「還是……你心里頭愛的是另一個人?」王怡玲試探性的問著,一雙眸子審視著她略微蒼白的容顏。
容嫣搖搖頭,「別談這些了,富山銀行的那些舊客戶處理的怎麼樣了?還是搞不定嗎?」
「是啊,他們堅持要見喬恩斯一面,也只跟他一個人談。」這陣子,處理這些富山銀行的舊客戶已讓他們一個頭兩個大,這些人的秘書天天不是電話就是親自上門找人,根本不把現任總經理容嫣放在眼里。
「利率上升已然是趨勢,我們不可能用這麼低的利率貸款給他們,就算他們見到喬恩斯也是一樣。」容嫣平靜地道。
「就是,他們似乎搞不懂現在真正主事的人是誰,找那個公子談正事,我看他們是看他好說話,對正經事又不在行,想要內行騙外行。」
「我不會讓他打壞公司既定的原則。」
「這當然,要是把公司搞垮了,那可是你的責任,別忘了現在華榮銀行的總經理是你,容嫣小姐。」
容嫣淡淡一笑,「我已經開始懷疑自己有沒有能力經營這間美國分公司了,美
國人的文化和我們中國人真的很不一樣。」
「但重男輕女的文化卻差不了多少。」王怡玲冷哼一聲。
「也許我欠的是名氣。」
「你有能力,容嫣,可別讓這些外國佬真將你給看扁了。」
此時,辦公室的門被輕敲了兩聲,杜月風走了進來。
「有事?」容嫣看了一臉凝重的杜月風一眼,心也莫名的跟著提了上來。
這陣子真的累翻她了,要熟悉美國企業文化與行事作風不說,還要了解富山銀行所投資的所有產業情形,不時的,還得應付那些只賣喬恩斯面子的富山銀行大客戶,真的搞得她心力交瘁。
「是那件所有銀行團都在爭取的上海科技重鎮開發案,投資的最大股東強納森姿態擺得很高,指名要跟他談國際聯貸案的代表必須是前富山銀行總經理喬恩斯,我利用各種方法企圖親自見到他,可是真的沒辦法,他說他不見老板以外的人,所以--」
「所以,一定得把喬恩斯找回來?有沒有搞錯啊,他只是個掛名副總經理,一個只懂得吃喝玩樂玩女人的男人--」
「好了,怡玲,正事要緊,這樁聯貸案是喬氏與容氏合並後的第一個挑戰,我們不能輸。」大家都等著看她主事的成績,這一場仗,她非打贏不可,過了這一關,以後的路便會一帆風順,這是可以預見的結果,所以更值得她投注所有的心力與努力。
「說得沒錯,我們一定要爭取到這樁國際企業聯貸案,它不僅可以替我們銀行帶來豐厚的利潤,還可以打開我們在國際問的知名度,建立口碑與品牌,是一場一定得打贏的仗。」杜月風也贊同容嫣的說法。
「所以嘍,我們還真非喬恩斯不可了。」王怡玲聳聳肩,轉身走出了辦公室。
「我會負責找到他的人,至于他回不回來我就不敢打包票了。」
辦公室的門被打開又關上,留下沉默不語的兩人相對無言許久。
「你還好嗎?」杜月風率先打破沉默,關心的問道。
「我很好,沒事的,你不必替我擔心。」容嫣淡笑著,輕扯了扯嘴角,「我不會這麼輕易認輸的。」
「那你的婚姻呢?也是這樣?」
聞言,容嫣的臉更蒼白了幾分,「我不想說這個。」
「你可以容忍自己的丈夫,在外面和另一個女人在一起而不聞不問?」
「我不能容忍又如何?」
「你可以離婚。」
容嫣一愕,抬眸定定的看著他。
她才結婚半個多月,就要走上這一步嗎?為什麼她身邊的兩個人都告訴她可以離婚?
「不……也許報章雜志寫的那些只是子虛烏有的事……我不能因為沒有的事而做出錯誤的決定,爸爸也絕不可能同意的。」
「你愛他嗎?」
「我當然不愛他!」容嫣想也不想便答道,仿佛想要極力撇清什麼似的,她站起身走到窗邊,讓窗外的天空掩飾她眼中的一絲迷惑與惆悵。
她當然不愛他,她愛的人是杜月風,一個遠在天邊近在眼前的男人,這根本不需要懷疑的,不是嗎?
但,為什麼話才一出口,自己竟然莫名的覺得心虛?她究竟是想要說服別人還是自己呢?
她不愛他嗎?若真不愛,為什麼每天抱著被枕腦海中浮現的那張臉總是他?為什麼在偶爾空暇可以稍稍透口氣時,就會想起他抱著她時的溫柔纏綿?又為什麼夜夜失眠,胡思亂想,想到他正擁著另一個女人而眠,她就會心痛難抑?
只是自尊心與驕傲在作祟嗎?
若是,面對他的這些傳聞,她應該覺得生氣而不是悲傷。
杜月風靜靜的看著她的背影沒有再多說什麼,只是在一旁伴著她,如果她需要,他的肩膀還可以借她靠一下……
布拉格夢幻古堡
凌彩蹦蹦跳跳的進了喬恩斯的房間,也沒敲門,像只彩蝶般的飛上了喬恩斯的大床,整個人趴在他身邊,一雙白皙漂亮的腳丫子騰在空中晃啊晃地,晶瑩水亮的眼順盯著他的筆記型電腦轉啊轉地。
「又在打電動啊?」她用有點興奮的嗓音問著。
「嗯。」喬恩斯輕應了聲,壓根兒沒抬眼,不過光听這嗓音就知道這小妮子有話要說,而且要馬上說,不然她會憋的得內傷,「說吧,我的耳朵還有點空,不過你別想要我施舍一點眼神給你。」
凌彩笑得像朵花,「你怎麼知道我有話要說?」
「我認識你幾年了?」
她板起手指數了數,「三年不到。」
「夠久了,三年的時間足夠我闖出一番自己的天地,要是連你這點心思都感覺不出來,那我喬恩斯未免有點笨了。」
「哇!你是萬能的天神!我肚子里的蟲!全天下只有你最了解我,我真應該好好把你抓住,死也不放手才是,我現在好後悔哩,你離婚吧,娶我,反正以你老婆對你這種不聞不問的態度,想必也不愛你,你又何必跟她糾纏不清?壞了你堂堂男子漢的氣度,對不?」
「說的挺有道理的。」喬恩斯點點頭,還是沒抬眼,目光專注的落在電腦螢幕上的一連串數字,大手一刻也不得閑。
「你也認為很有道理啊?」凌彩笑得可開心了,「那你是決定好嘍?」
「決定什麼?」
「跟你老婆離婚,然後跟我結婚啊!」他究竟有沒有在听她說話啊?
「喔……我再考慮考慮好了。」
「為什麼要考慮?你不愛我了?」一張臉生氣的湊到他面前去,沒想到喬恩斯還是對她視而不見,一轉身便把電腦移了位,把背對向她。
「等等,我現在真的很忙。」就快找到他要的東西了,他可不能在這個時候前功盡棄。
「喂,喬恩斯,你太過分了吧?你已經打了好幾天的電動,就不可以花點時間跟我說說話嗎?這台該死的電腦比我還重要?」
「當然。」
「什麼?」凌彩氣極,伸手便要搶過他手上的電腦。
「等等……有了!唉,你別搶嘛!你乖乖,等一會你要什麼我都答應你,成了吧?現在不要吵我,OK?」喬恩斯一邊躲開凌彩的手一邊挪開電腦,人也跟著離開了大床。
「你說的喔?什麼事你都答應?」
「是是是,我的小彩兒,哥哥我什麼時候說話不算話來著?」
「那好,我要你答應我,一定要讓我獲得洛雷夫的聘雇,我要在夢幻古堡工作,接替愛妮絲的位置,怎麼樣?做得到嗎?」
喬恩斯微微皺眉,修長的指尖在鍵盤上敲著,「現在美國是什麼時間?」
凌彩看了一下表,「早上八點五十五分。」
喬恩斯一笑,用滑鼠在電腦上點了點,「OK……太好了,成交!」
聞言,凌彩樂得像是中了頭彩,忙不迭跑過來抱住他,「你說真的?你真的答應幫我進夢幻古堡,讓我成為夢幻古堡的一員?老天!我真是不敢相信!我就知道有事找你準沒錯--」
「等等……」喬恩斯的眸子終于從電腦上移到她如花朵似的笑臉,「你剛剛說我答應你什麼?」
不太好的預感在喬恩斯心中緩緩地升起……
「你要幫我進夢幻古堡工作啊!我知道古堡正在征人,而本姑娘剛剛畢業還找不到工作,所以……」
「等等!」喬恩斯再一次打斷她,對剛剛自己莫名其妙答應的事感覺有點頭痛,「據我所知,古堡缺的是一個畫家,你會畫畫嗎?」
「我可是個天才小畫家呢,三歲開始提筆畫畫,四歲拿到國際級兒童畫作比賽冠軍,五歲時被當時的幼稚園推薦到巴黎藝術學院跟當時最有名的畫家老師學畫畫,六歲時就被巴黎藝術界比喻為天才小畫家,七歲的時候我已經是名聞國際的知名畫家……」
「停停停!」喬恩斯不敢再听下去的伸手搗住她的小嘴,「我怎麼不知道你有這樣的豐功偉業?誆我的吧?要知道,你就算能誆得倒本少爺我,也誆不倒夢幻古堡堡主洛雷夫的眼,他可不是什麼好惹的角色,我勸你還是早點死了心,不要為達目的就胡說八道,懂嗎?」
凌彩沒好氣的把擱在她嘴上的大手給扳開,「我真的是嘛!不信你可以去查啊,你家財大勢大,有什麼事是你查不到的?」
喬恩斯古怪的將她從頭看到腳,「怎麼我都沒在你身上見識過一絲絲的藝術家氣質?」
「那是你有眼無珠!」凌彩輕哼了一聲,兩手交叉在胸前,「你以為我跟你一樣整天只知道吃喝玩樂交女朋友啊?我對我的人生可是很有計畫的,畫畫只是我生命中的一小部分而已。」
「我從來沒听過有凌彩這個畫家。」他還是十分懷疑的看著她。
「那是因為我後來長大以後就沒再公開作畫了。」神色一黯,凌彩有剎那間的失神。
「為什麼?」
「我為什麼要告訴你?」
「因為你愛上了一個畫家?而那個畫家負了你,所以你為了恨他終身不再提起畫筆?」
凌彩翻了個白眼,不想說話。
「還是你知道自己的能力已經到了終點,再也沒辦法更進一步,所以自動的放棄了,免得以後讓自己丟臉?」
凌彩的反應是拿起床上的枕頭丟向他的臉,「我勸你還是別再猜了,打死我都不會說的!」
「說嘛,小彩兒。」剛完成一件大工程,喬恩斯又拾起了玩性,整個人移到她身邊撒起嬌來,「我可是你的愛人,不跟我說,跟誰說去?對不?」
「誰是你的愛人?少臭美!我才不會看上你這個比我這真女人還漂亮的男人!」
「喂,剛剛是誰說要嫁我的?」女人翻臉當真比翻書還快。
「我只是隨口說說而已。」目的當然是跟他交換讓她進入夢幻古堡的條件,現在不用了,反正他已經答應她了。
「什麼?隨口說說?我喬恩斯是何等人物,你這種態度根本就是污蔑我的人格,看我不好好教訓你一頓!」說著,喬恩斯十指齊發,往她的癢處搔去。
「啊,救命啊,誰來救救我?啊!」凌彩邊跑邊大聲叫著,一雙眼楮只顧著看喬恩斯有沒有追上她,根本無暇看路,就這樣跑著叫著,竟狠狠地撞上一大面牆--
「啊!好痛!」她再次叫出了聲,手撫上被撞得有些扭傷的縴細頸項,疼得眼淚都快掉下來,「該死的臭牆!干什麼沒事堵在我前面,沒人教過你該立在該立的地方嗎?奇怪……這里怎麼會有牆呢?」
「因為你撞到的是我不是牆。」霍曼冷冷地看著她,再看看那潑灑了一地,他精心制作的西?料理,一張俊臉臭得不能再臭。
這個女人,不只不知廉恥,還是個百分之百的麻煩精、闖禍精,如果可以,他現在就想拿一支掃把把她趕出古堡,從此不再讓她有進入古堡飯店住宿的機會,把她列為終身拒絕往來戶。
他真的很少討厭女人,就連那個後來嫁入子家豪門當少女乃女乃的酒家女樓海寧,他都不曾這麼打從心里厭惡她,雖然當時的她也是氣焰高張的想死纏著洛雷夫,卻也不像眼前這個女人如此這般莽撞,又喜歡惹是生非,打小報告。
他討厭她,真的很討厭,更別提她就這樣毀了他花了三個小時才做好的菜,她的罪,在他眼里判一輩子終身監禁都不夠。
該死!
越想越是恨她恨得牙癢癢地,漂亮的牙齒磨啊磨地,霍曼冷冷地瞪視著眼中似乎掛著淚的凌彩。
她哭什麼?她有什麼資格裝可憐?撞到他的人是她,毀了他杰作的人也是她,如果她現在馬上跪在地上道歉,他也許可以網開一面原諒她。
好可怕喔……
俊逸美男子頓時轉為吃人魔廠嗎?為什麼他看著她卻在拚命磨牙?難不成他想一口把她吃了?
呵,這是不是表示她在他眼里是非常秀色可餐的?
想著,凌彩委屈不已的臉孔頓時轉為甜甜的笑,通常,她只要露出這樣的笑
「什麼?隨口說說?我喬恩斯是何等人物,你這種態度根本就是污蠛我的人格,看我不好好教訓你一頓!」說著,喬恩斯十指齊發,往她的癢處搔去。
「啊,救命啊,誰來救救我?啊!」凌彩邊跑邊大聲叫苦,一雙眼楮只顧著看喬恩斯有沒有追上她,根本無暇看路,就這樣跑苦叫苦,竟狠狠地撞上一大面牆
「啊!好痛!」她再次叫出了聲,手撫上被撞得有些扭傷的縴細頸項,疼得眼淚都快掉下來,「該死的臭牆!干什麼沒事堵在我前面,沒人教過你該立在該立的地方嗎?奇怪……這里怎麼會有牆呢?」
「因為你撞到的是我不是牆。」霍曼冷冷地看著她,再看看那潑灑了一地,他精心制作的西式料理,一張俊臉臭得不能再臭。
這個女人,不止不知廉恥,還是個百分之百的麻煩精、闖禍精,如果可以,他現在就想拿一支掃把把她趕出古堡,從此不再讓她有進入古堡飯店住宿的機會,把她列為終身拒絕往來戶。
他真的很少討厭女人,就連那個後來嫁入于家豪門當少女乃女乃的酒家女樓海寧,他都不曾這麼打從心里厭惡她,雖然當時的她也是氣焰高張的想死纏著洛雷夫,卻也不像眼前這個女人如此這般莽撞,又喜歡惹是生非,打小報告。
他討厭她,真的很討厭,更別提她就這樣毀了他花了三個小時才做好的菜,她的罪,在他眼里判一輩子終身監禁都不夠。
該死!
越想越是恨她恨得牙癢癢地,漂亮的牙齒磨啊磨地,霍曼冷冷地瞪視著眼中似乎掛著淚的凌彩。
她哭什麼?她有什麼資格裝可憐?撞到他的人是她,毀了他杰作的人也是她,如果她現在馬上跪在地上道歉,他也許可以網開一面原諒她。
好可怕喔……
俊逸美男子頓時轉為吃人魔了嗎?為什麼他看著她卻在拚命磨牙?難不成他想一口把她吃了?
呵,這是不是表示她在他眼里是非常秀色可餐的?
想著,凌彩委屈不已的臉孔頓時轉為甜甜的笑,通常,她只要露出這樣的笑容,所有的男人都會心動不已,他也是個男人應該不會例外吧?
「霍哥哥,你剛剛把我撞得好疼喔。」她笑著往他偎近了些,「你可以幫我呼呼嗎?這樣我就不會那麼疼了。」
因她的靠近,霍曼退了一步,她索性直接往他懷中倒去,就不相信他會不接下她讓她直接摔在地上--
「啊!」凌彩才剛想著,身子已整個人跌在地上,沒有她想像中的英雄救美,更沒有豆腐可吃,這回,摔得可真疼了,疼得她半邊全麻了,疼得她一句話也說不出來,眼淚直掉。
ㄋㄞ的不行,楚楚可憐的模樣總行了吧?只要是男人,沒有一個躲得過女人的眼淚攻勢。
「嗚……」她低低的哭著,淚水瞬間迷蒙了她的視線,哭也要哭得美美地才行,否則誰理你,說起來這些招術還得練習過呢,增一分則太過,減一分則不足,要讓男人動心,可得卯足勁用功才能有所成。
「小彩兒,你沒事吧?可有傷到哪里?」喬恩斯看不下去了,大步上前將她擁入懷中,「我帶你去看醫生。」
誰要你雞婆!凌彩哭著瞪了他一眼。
「怎麼?你怪我?好,是我的錯,我不該跟你玩搔癢的游戲,害你三番兩次受傷,我會用我一輩子來贖罪,可以了吧?」喬恩斯低哄著,攬腰將她抱起,「現在乖乖的跟我去一趟醫院,讓醫生看看你受傷的地方,嗯?」
真是越來越離譜了……
這個喬恩斯,體貼也不看時間,他根本存心來壞她的好事,可惡!
「不用了,我已經不那麼疼了。」
「不行,一定得上一趟醫院,剛剛那一摔可不是鬧著玩的,要是有什麼潛在癥狀沒發現,久了會有後遺癥的。」
「我真的沒事嘛!」
「听話,乖。」
不管她說什麼,他就是不把她的話當話就是了,真是氣死她了。
「這樣一天到晚可以跟不同男人投懷送抱的女人,值得你這樣為她擔心嗎?」霍曼冷冷地在喬恩斯身後說了這一句。
「有時候眼楮看到的也不一定是事實,霍哥哥。」喬恩斯微笑的回眸對他眨眨眼,抱著正想從他懷里離開大聲抗議加開罵的凌彩快步走開。
「喬恩斯說的沒錯,你的眼楮裝了一粒沙子,所以看到的東西都有點失真了。」莫兒悄悄地出現,彎子開始收拾起散落一地的料理餐點,「我想他們待會去醫院會自己去吃點東西,今天你就不必再忙了。」
霍曼柔了神情,蹲也幫忙收東西,「她真是個麻煩精。」
「多一點時間相處後,你也許會喜歡她的。」
「多一點時間相處?不必了,我完全沒興趣!她最好等一下回來就退房,從此不要出現在我面前。」
莫兒淡笑,「有時候,世界的運轉並不如每人所想,接受它會比抗拒它來得讓自己幸福。」
「你可不要告訴我,我越是不希望她出現在我面前,她出現在我面前的機率就越大,而且不是我所可以控制的。」
微笑著,莫兒不語。
「莫兒,別這樣笑,我的頭皮會發麻。」不好的預感閃過……霍曼的動作也變得緩慢非常。
「放寬心,一切都會很好。」
「是嗎?」
「相信我。」莫兒拍拍他的手,拿著東西離開了。
「莫兒!」他喚住她。
「嗯?」
「你說,我是不是該去旅行一陣子好散散心呢?」留下來,仿佛有什麼事會發生似的。
「你喜歡的話,有何不可?」莫兒笑著走了。
只是,夢幻古堡屆時只有她和洛雷夫,她可得身兼數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