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姜研看著躺在沙發上猛吃餅干的白晝,有些擔心的問︰「你不用再看看書?」
「看什麼書?」吃完洋芋片又吃一顆大隻果,緊跟著又開始吃餅干,一回到住處,白晝的嘴巴就沒停過。
「你要比賽。」
「你是說法律常識啊?我看完了啊。」她沖著他笑嘻嘻的說︰「可不可以再叫人幫我買南瓜濃湯?」
「你還要吃?」
「人家肚子餓嘛,媽媽在的話她就會幫我弄了,」
「你又不定小baby,太依賴人了。」
「不然你煮給我吃。」白晝最會撒嬌,剛還躺在沙發上,這會兒已經黏到姜研的肩膀上。
「我問你,那本《法學概論》內容你記得多少?」
「大致上都了解。」
「了解不代表記住。」
「我要喝南瓜濃湯啦!」她扁嘴,討厭那種不營養的話題,「書看過就好了嘛,腦袋裝太多東西會長白頭發耶!」
歪理一堆!
姜研垮下臉。「考試,達到我的理想分數就給你南瓜濃湯,不及格一切免談。」
「你熬給我喝?」
「你先達到我的要求再說。」
「你熬給我喝,我考九十分以上給你看。」
「這是交換條件嗎?」
「沒錯。」男人願意洗手做羹湯,多幸福美滿啊!想象著姜研圍著圍裙替自己烹調美食,白晝的笑容變得更加燦爛。
看看她,他搖頭猛嘆氣。「你八成又在胡思亂想。」
殺手卻老是失手、狙擊下成還愛上他、偷偷爬上他的床,現在更為了一碗南瓜濃湯和他討價還價,白晝做的事情實在非常人可以理解,
但是他卻明白,一切只要用一個字就足以形容,那就是愛。
她傻呼呼栽進情網,不管身分、不管年齡,總是理直氣壯得令他無法回避她的情感。
「你想吻我嗎?」白晝趨近他大瞻詢問。
「什麼?」她的問題令他愣住,甚至有些哭笑不得。
「你一直盯著我看啊。」她笑著說︰「想吻我就直接來嘛,不要憋苦喔,憋著會得內傷的。」
「是你吧。」會得內傷的人絕對不是他。
他想到該怎麼對付白晝了,要讓她乖乖听話,或許該要施以猛藥。一從現在到比賽結束為止,我都不會吻你。」
「什麼啊?」白晝驚愕,筆直跳起,開始抗議,「哪有這樣的啦?!人家需要鼓勵耶,你這樣懲罰我,我比賽會輸的啦!」
瞧!真的很哈的人是她,會得內傷的人也是她吧!
「那麼折衷一下嘍。」姜研竊笑在心,繼續耍詐,「每次你達到我的要求,就給你一個吻當作獎勵。」
「這個嘛……」
「這是我的規定,你沒得選擇。」
「你是壞蛋!」她繼續扁嘴,活像吃不到糖的小孩。
「好吧,那壞蛋走人好了。」他起身,滿不在乎的說︰「你不考試也不要緊,輸了也不要緊,不接吻也沒關系……」
「好啦!好啦!」一把扯住他的衣服,她勉強點頭同意,「就依你的條件嘛!出題吧。」
反正她是肯定可以達到目標的,只是南瓜濃湯和吻,兩者之間無法兼得,讓她有點小小郁悶而已。
不過因為她表現太好,趁著她上洗手問空檔,姜研還是叫人偷偷準備了她愛喝的南瓜濃湯。
吻,自然也少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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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試總是幾家歡樂幾家愁,白晝輕松通過法律這一關,菜莉卻考了個二十分,連最基本的法律常識都不懂,她名副其實是個花瓶。
第二考題是國際標準舞,當場宣布當場考試。因為黑風幫漸漸轉型為企業,社交宴會總不能避免,自然少不了要會一點國際標準舞來應付場面。
茱莉在肢體上太過粗枝大葉,看起來就是沒跳過國標舞,她猛踩莫迪亞的腳,氣得莫迪亞賞了她好幾個衛生眼。
音樂結束,收場不夠優美,莫迪亞沒及時抱好她後仰的導體,讓她差點就跌了個四腳朝天。
換人下場,姜研和白晝光是往舞池中央一站,就博得了不少掌聲。
華爾滋的音樂,正巧是白晝的最愛。
兩人滑出舞步,從肢體列眼神,無一不是愛,在滑動肢體的同時,連細胞也跟著美麗的姿態跳躍著。
優雅的音樂加上優美的舞步,讓舞者如痴如醉,讓觀者也忍下住想要跟著舞動起來。
「感覺好想談戀愛。」崔浩一臉痴迷陶醉的模樣。
「你不是向來不缺女人?」崔靖文忍不住調侃。
「你不會懂的,戀愛和有女人作陪是不同一回事。」
「那我的確不懂。」反正他也不像他的父親,老是周旋在溫柔鄉里。
「我應該去看看你媽了。」雖然崔浩從不缺女人,但是能讓他想起戀愛感覺的只有一個。「他們讓我想起了和你媽的那些美好記憶。」
「嗯,明天我們一起去看看她。」
「記得訂—束她最愛的紫羅蘭。」
因為姜研和白晝的舞步讓人神往,也勾勒出不少人的記憶與憧憬,戀愛過的人回味著那種透過肢體、眼神帶來的情挑,沒戀愛過的人則忍不住也想要來一場如痴如狂的愛戀。
無庸置疑,這一場比賽又是白晝勝出。
「曲結束,掌聲如雷。
連輸兩場,莫迪亞的臉色自然不會好看,回到住處,他惡狠狠賞了茱莉一個巴掌,當她跪地求饒,他毫不憐香惜王又賞了她一腳。
「你現在是在耍我是不是?」
「我不敢!」茱莉嚇得蜷縮在牆角,茱莉的爸在一旁不斷替她求情,他們父女當初只想著往上爬,現在則有些後悔莫及。
「大哥,請您大人大量,就饒過茱莉這一回吧。」
「饒她?如果她連武的比賽都輸的話,我是不是要笑著把我的江山奉送給姜研那個臭小子?」
「……」茱莉的父親無言,看看女兒,實在拿不出個辦法來。
「你最好給我想法子贏,你也是,女兒是你生的,也是你推薦她的,你們最好給我想想要怎麼贏得比賽,要是真害我輸了,你們該知道自己會有什麼下場。」
「是,我這就去想辦法,茱莉,好好伺候大哥,別再惹大哥生氣了,知道嗎?」
「都給我滾出去!我現在看到她就倒盡胃口,叫雪兒來陪我。」莫迪亞下令,連正眼都不看茱莉一眼。
茱莉失利,走出門時,和雪兒擦身而過,連雪兒都對她冷笑,「你不是很行?」
「好了,誰再提比賽的事情我就讓誰好看!」莫迪亞往沙發一躺,氣急敗壞的吼著,「茱兒,衣服月兌了,過來我這里。」
寬衣解帶,在茱莉掩門離去前,雪兒還給了她一個得意的笑。
門板闔上,茱莉就撲進父親懷抱嚎晦大哭,「爸,我們該怎麼辦?」
他看看關上的門板,想及事情的嚴重性,他看清楚了,江湖路難行,伴老大更比伴老虎還要沒有保障。「我們快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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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場比賽即將開始,莫迪亞這邊卻少了個人,急得跳腳的他,拿著手機到處聯絡,可是最終還是沒能及時找到茱莉父女。
「既然有一方未能在比賽最後一刻抵達,我們一致宣判姜研與孫晝曦小姐這一方勝利,同時,擇星期日正午時分舉行幫主繼位儀式。」勇伯代表眾多長老級干部宣布。
「抗議!」吳迪亞自然不依。
「抗議無效!」
「我早就是龍頭,黑道上都知道這一點,就算你們想要推翻我,也要我同意才可以!」
「莫迪亞,這里是黑風幫的總堂,容不得你在這里放肆!」崔浩冷聲警告。
「哈!當初可是姜研自願放棄,在沒有其他能人的狀況下,我繼位有什麼不對?你們不要倚老賣老,這次的比賽根本就不公平,題目由你們亂出,對象是你們找的,看都知道你們從頭到尾都在放水想讓姜研贏得比賽,這種不公平的比賽,根本沒有遵行的意義。」
「莫迪亞,你根本就是個沒有運動精神的小人,」白晝哼著氣說︰「好吧,就再給你一個機會吧,反正我也不喜歡不戰而勝的感覺,你要再代個人來和我比賽,或者是你要和我打一場,你選一個吧。」
「我反對!」姜研攔阻,「要打也是我打。」
「你們太不把黑風幫的規範給放在眼里了!」勇伯氣得直拍桌。
「太兒戲了!」崔浩也不贊同。
「從頭到尾都你們說了算,我也可以說這兩個人根本是假情侶,說不定就是你們找來想要框我的打手。」莫迪亞從頭到尾都不想認帳。
「誰說我們兩個是假情侶?」白晝用力挽住姜研的臂膀,「你自己才是假的呢!如果是真的,你的茱莉怎麼沒有陪伴你到最後?」
又被戳了—記痛處,白晝這—席話簡直就是往莫迪亞傷口上抹了—大把鹽巴,除了氣這一群人,他也恨不得把茱莉父女抓回來大卸八塊。
「要我相信也可以,除非你們先舉行婚禮讓我看,否則我不會退出幫主爭奪的。」
「好啊!」白晝爽朗應允。
「小曦!」姜研不贊同想要阻止,可卻梢嫌過遲。
他深信那不過只是莫迪亞的拖延戰術,必然還有什麼其他目的,可這回竟然連勇伯和崔浩兩人都贊同這個提議,
「就這麼辦,婚禮的同時也繼承黑風幫的產業,這樣對宣傳黑風幫旗下的產業也可八產生下錯的效果。」
「那至少該請孫小姐的親朋好友到場吧?這世紀婚禮的準新娘是什麼身分,總該要好好的介紹給社會大眾吧?」
莫迪亞的話讓姜研警覺起來,他果然心存不軌。
「這是我和小曦兩人的事情,沒有必要太過鋪張浪費。」
「那可不行,新娘子的父母當然得要到場主婚,除非對方有什麼見不得人的地方?有嗎?孫小姐的家人應該不會見不得人吧?」
「廢話!我爸可是很有名氣的化學專家!」白晝中計了,話出口太快,姜研想要阻止也來不及。
「既然這樣,正好可以藉此替黑風幫加分,這邀請的工作就交給我吧。」莫迪亞毛遂自薦。
「不用了,提親的事情要本人親自去才夠慎重,我會自己去邀請小曦的父母來主婚,」姜研阻斷他的假好意,自己接下了這份差事。
「也好,那麼我就等著兩位的喜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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贏了,理當要高興;要結婚了,也理當要快樂,但是姜研臉上卻看下出來有高興或快樂的情緒。
他老是沉思,一臉的心事重重。
連廣播催促登機好幾次,他還是一動也不動的坐在候機室的椅子上。
「姜研!」白晝叫他幾回他也沒有回應,最後不得不用自己的方式把他拉回飄離的魂,她用力捧住他的臉,強迫他回神看她。
「你在干麼?」脖子有點痛,因為她太粗魯。
「登機了,快啦。」她拉著他起身,催他快點進機艙。
「喔。」他跟苦她的步伐,進入登機門。
「你到底在發什麼呆?」
「我們還是不要去了。」姜研停下步伐,然後突然轉身往機艙外瘧。
被他突如其來的舉動嚇一跳,白晝呆愣愣的看著他的背影,好久才回過神來追
「喂!你把話說清楚!為什麼不去了?我們要結婚,當然要請我爸媽來主婚啊!為什麼不去?」
「時機不對,我總覺得有什麼事情要發生,暫時不要去。」
「又是你的杞人憂天作祟!」她扯住他,生氣的說︰「結婚是人生大事耶!你到底愛不愛我?」
「你說呢?」如果不愛,就不會替她和她的親人著想;如果不愛,他就不會陷入煩惱境地。
「不愛。」白晝突然淚眼汪汪,這回她是真的哭了,不是演戲。
從頭到尾,都是她一個人在演著獨腳戲,姜研說過愛她嗎?
沒有!
他甚至連喜歡都拐彎抹角不肯坦然,一直都是她追著他胞,也一直是她在大膽示愛。
現在想來,似乎是她愛得多。
她的淚好像針,扎得姜研心痛不舍。
「傻瓜,這有什麼好哭的呢?別哭了,我從來沒說不愛你啊。」把她擁入懷抱,他的吻細細的落在她的額頭、眼瞼到唇辦。
「你愛我嗎?真的愛嗎?」她傻瓜似的問著。
「愛……要用心去感覺,你真的感覺不到我的愛嗎?」他的目光有愛,他的吻中有愛,每一個接觸都充滿了柔情蜜意。
「感覺到了嗎?」
「嗯。」她破涕為笑了。
「真像個小孩子,」黑夜的聲音從兩人身後傳來。
「夜?!」白晝猛轉頭,卻發現來的下只他一人,還有她最愛的爸媽,「媽咪!爹地!」
「這人就是要娶我女兒的男人?」孫武雄睨著姜研,仔細打量,「你確定要娶我女兒?你了解她多少?我女兒可是個怪胎喔。」
「爹地!」哪有人這樣說自己女兒的。
「喔,不好意思,一時嘴快。不過有瞻子娶你的人,肯定也是個膽大的。你對化學有沒有興趣?學什麼的?」老丈人看女婿,已經看出了興趣,一開始就想要拉攏女婿繼承衣缽。
「爸爸,你不要把人家嚇壞啦。」黎深晴怕丈夫嚇跑女婿,想把他拉開,哪知道姜研和孫武雄兩人一談起化學,竟然滔滔不絕了起來。
母子三人殿後,看著前面的兩人,都有些詫異「他學化學的啊?」
「我不知道啊。」白晝搖頭。
「你要和他結婚,卻什麼部下知道?」黎深晴更加錯愕。
「他叫姜研,化學博士,兼差混黑幫老大。」黑夜資料齊全,上次白晝要他查的,他來不及給她,「你可能愛上個書呆子喔。」
「書呆子?」那下跟她爸一個樣?
果然,前面兩人談起化學已經忘了後面的人。
「不行啦!」白晝抗議。
「什麼不行?」姜研回頭詢問︰
「你不能愛書本勝過愛我!」她大聲嚷嚷,眾人都在看她,「對,我就是在告白啦!你們沒看過喔?再看戳瞎你們的眼喔!」
「好丟臉!」還好以後照顧任性妹妹的工作要轉手他人了,黑夜感覺肩膀上的擔子輕了不少。「他知道你有懼機癥嗎?」
「領教過了。」姜研邊定邊說︰「不過我已經幫她治療好了,對不對?」
「好了?怎麼治療的?」
「要你管喔!」白晝紅了臉,拔腿追上姜研,把問號留在黑夜腦袋里面。
「媽咪,你覺得那書呆子怎麼治療好晝的懼機癥?」
「書呆子有時候也會做出讓眾人跌破眼鏡的事情。」書呆子下見得每件事情都很呆,至少看得出來姜研不呆,孫武雄也不呆。
但黑夜卻突然呆了起來︰「怎麼突然大家都搞起昧來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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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禮即將舉行,一群人陸續抵達婚宴會場,另一方面,新郎的禮車也正往新娘所在位置,準備迎娶新娘子。
雖然婚禮地點在美國,但是儀式仍舊很中式,迎娶新娘的隊伍可稱得上是浩浩蕩蕩。
可在新娘這邊,卻發生了讓人措手下及的事。
身穿著白紗禮眼的白晝一听到樓下打斗聲,連忙拎著裙擺沖下樓一探究竟,可等她抵達樓下,卻發現姜研派來幫忙的人手被打得東倒西歪,而她的父母則已經不知去向,
她正想要追出去,手機卻響了起來。
遲疑了片刻,她還是去接起電話,話筒靠近耳邊,那端經過變音的聲音就說︰「你的父母在我手里。」
「你是誰?」她努力旁敲側擊尋找可疑線索。
「你不用管我是誰,只要照我說的去做就夠了。」話筒傳來冰冷的聲音,
「你以為你是誰啊?憑什麼要我做什麼,我就得做什麼?」白晝氣呼呼的回應。
「我說了,你父母在我手中,你最好照我的話去做,否則後果自行負責。」
「你以為我會相信你的話?」
「早知道你會這樣說。」
話筒那端很快傳送過來孫氏夫婦的聲音,隱約的對話听得出來至少她的父母的聲音。
「你抓我爸媽到底是什麼用意?」
「你不用問那麼多,現在開始照我說的去做,拿著你的護照,馬上到機場。」
「去機場做什麼?」
「我要你馬上離開美國。」
「別開玩笑了!你抓了我父母還要我離開美國,想都別想!」她氣急敗壞的大喊。
「離開才能保住你的父母,你不照做的話,我馬上讓他們見下個落日。」
「等等!」雖然白晝真的很想賞對方一顆子彈吃吃,但是顧及父母的安危,這回她不得不稍微控制自己冒出頭的脾氣,「要我去哪里?」
「哪里都可以,一個月內不得踏人美國本土。」
干麼這麼費事?如果想要她的命,直接找她不是更方便?
白晝開始納悶,猜想著對方的真正用意,對方明顯是想要支開她,支開她能擭得最大利益的是誰?
莫迪亞!
只要她不在美國本上,就不能夠和姜研如期舉行婚禮,沒有新娘,繼任儀式恐怕也要同時中止。
「你是莫迪亞!」
「你不用猜測我是誰,只要照我說的去做就夠了。」
「我如何確定我照你說的去做,我的父母就會沒事?」
「孫晝曦,你沒有選擇余地,照做你父母還有機會,不照做,他們就連一丁點機會都沒有。」
「可惡!」白晝恨恨的重擊桌面,玻璃茶幾就在她的憤怒下一劈兩半。
她的咒罵傳送到話筒那端,反而引來一陣嘲笑,「你體會到了吧?屈居下風的那種憤怒。」
「你盡管囂張沒關系,但是我要警告你,不要動我爸媽分毫,否則即便你下了地獄,我還是會把你揪出來挫骨揚灰!」白晝冷聲警告。
「現在是我主導一切,快依照我的話去做,離開的事情不許告知任何人,只要你乖乖依照我的指示去做,一個月以後你就可以和你父母團聚了。相反的,只要你敢讓任何人知道這件事情,你就永遠見不到你的父母。」
話到此為止,話筒那端便傳來斷線聲音。
迎娶的隊伍就要抵達,她該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