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鵑知道吻女人是這個大專用的伎倆,她一直很努力的把持理智,但是他在做什麼?這麼久了還不肯放開她﹗
祁翼輕笑著用強健的手臂摟著宋鵑,不時吻她的唇、她的耳垂,對她的推拒,他一點也不以為意。
他當然不會強要女人,只是覺得和宋鵑玩馴服游戲,應該會很好玩,況且他也想看看她被自己馴服的模樣。
「祁翼,放手,你在做什麼?」宋鵑用力搶救她的衣服,「不要動我的衣服﹗」
這痞子太可惡了,偷親她就算了,居然還動手剝她的衣服。
祁翼但笑不語,邊與她搶衣服,邊啃她的顴骨、香肩,玩得不亦樂乎。
「喂,不要咬我。」宋鵑惡狠狠的命令,只是听起來沒什麼說服力,因為她實在太忙了。
「把衣服還給我。」可惡,他竟把她的衣服全月兌掉了!
「我不是在咬妳,我在吃妳身上的女乃油,很香唷,妳要不要也吃一口?」
從她身上挖起一塊女乃油,塞入她的口中,在她來不及咬他一口前,把自己的唇湊上去,分享那口女乃油,「不錯吃,對不對?」
「你又不是狗,干嘛舌忝人家?」宋鵑輕斥,滿瞼羞紅,滑溜溜的女乃油在彼此口中滑來滑去,讓他們的唇舌無意中糾纏,令人好羞怯。
「無所謂,我就是想舌忝妳身上的女乃油。」說著,又往她的那塊女乃油舌忝去,但這次不是直接卷人口中,而是把女乃油沾滿她的胸脯。
「喂,你這個怎麼這樣?」宋鵑跳起來,「你故意把我弄髒。」
「別擔心,我會負責把妳弄干淨的。」他輕笑著,往她的胸脯舌忝去。
宋鵑想推開他,反被他把雙手按在牆上,在他靈活的舌逗弄下,她很快就連站也站不穩了。
她的胸部很挺,形狀很美,舌忝起來就像入口即化的凝脂,比草莓女乃油還可口數十倍,他貪戀不已;她的很敏感,指尖拂過就嬌然挺立起來,稍以唇舌吸吮逗弄,就誠實的綻放出一朵嬌怯的小花,怎麼看都賞心悅目。
「嗯……別再舌忝……」他讓她變得很奇怪,連腳都站不住了,「不是弄干淨了嗎?」她只希望他早點結束,好讓她有力氣走人。
「可是還沒弄干淨呀!」他惡作劇地把自己身上的女乃油涂到她的小蠻腰、平坦的小月復上,「妳瞧,又弄髒了,這麼好吃的女乃油洗掉多可惜,我幫妳舌忝掉。」他蹲去,將唇舌放在平滑的小月復上。
「我……」這親密的接觸讓宋鵑倒抽一口氣,也讓潛藏在她體內不安分的熱流狂竄得更厲害,這陌生狂潮令她慌措不安。
不知為何,她全身像被肢解的機器,空有零件,卻發揮不了作用。誰來告訴她,她為什麼變得這麼奇怪呢?好似有什麼在蠢蠢欲動?
「瞧,連腿上都有,看妳怎麼玩的,還說自己是大人,結果玩得比小孩都凶。」祁翼一副「受不了妳」的口吻,指尖趁機在她的內褲邊緣描繪。
他是個流連花叢的情場老手,對女人的身體可是一清二楚,任何女人落到他手中,只有乖乖任他擺布的份,宋鵑怎麼可能是他的對手?
祁翼的指甲輕刮肌膚的動作,勾起了她身子一陣奇異的騷癢,那騷癢令她承受不住地倚在祁翼的肩上,的雙腳微微顫抖
從世界的頂端回到地面時,祁翼將宋鵑摟在臂膀中,以充滿霸氣的姿勢壓住她。
「放開我,我不要再看到你。」宋鵑想翻身背對他,他卻一再地把她的身子扳過來。
「生這麼大的氣,難道我沒讓妳很舒服?」大手鎖緊她的身子,不讓她轉身,「我不在乎再次證明我的能力。」說著,他用腳摩蹭著她,四腳糾纏,一股欲念直逼腦門。
「不必。」宋鵑斷然拒絕。
「告訴我,妳究竟在氣什麼?」祁翼拿她的發梢輕搔她的臉、她的胸,「妳不說,我們就再做一次。」
後面這句是重點,也許他會為她「從此不早朝」也說不定。
「喂,別亂動!」宋鵑制止他的念頭,「當年我爸媽準備美金一百五十萬拜托我找個男人,我都沒答應,想不到今天卻斷送在你這個痞子手里,錢沒賺到,還痛得死去活來,叫我怎麼高興得起來?」
對方如果是她愛的人,她當然不會計較,可是對象是他,她就愈想愈嘔。
「喂,我不想再跟你計較了,你也別再找我麻煩,今晚就算是一時的電線走火好了。」一簇火花嘛,熄了就沒了。
「什麼叫電線走火?」祁翼啼笑皆非,如果這樣的話,他們豈不早就被燒死了?「錢我不是付不起,但是,是不是付了錢,就可以讓妳心甘情願地屬于我?」
在床上與他論價碼的女人多得是,他不在乎多論一次,只是他對她的評價直線下降。
啪!
宋鵑狠狠甩他一個耳光,「這個巴掌用來討回我的尊嚴,該死的,你下地獄去吧!」居然拿她當妓女,去死好了!
她氣急敗壞的推開他,欲找衣服穿上,但是衣服被蛋糕砸得又髒又丑,她只好跑去祁翼的衣櫥隨便找一套穿上。
該死的,他下十八層地獄最好,氣死人、氣死人、氣死人了!
該死的,他的衣服怎麼這麼大,怎麼穿都穿不好,還有褲子怎麼這麼長,褲腳卷上去又掉下來?
最後她發現掉下來的,除了褲管外,還有一顆顆珍珠……她飛快的拿袖子抹去。
可惡,她干嘛哭?只是一片處女膜嘛,干嘛哭?可惡!
可惡!眼淚怎麼一直掉個不停?她氣得把小手握成了拳,仍止不住身子的輕顫。
祁翼默默地握住她握拳的小手,心中莫名的涌上一陣疼惜。
他知道自己的態度活該吃她一巴掌,她如果沒有打他,她就不是宋鵑;她如果沒有跳腳離開,她就不叫宋鵑;她如果沒有氣得想把他踹入地獄,她更不是宋鵑!
她是宋鵑,是那個充滿自尊,永遠不肯向男人低頭的宋鵑。
「噓,別哭好不好?」他伸出雙手,從背後抱住她,「我道歉。」
她是不折不扣的新時代女強人,但他只想拿她當小女人疼。
「你可惡啦﹗」宋鵑的眼淚掉得更凶了。
「別再說妳要跟我一拍兩散,因為我們已經結為一體了。」
他驚訝地發現他不想放開她,她是他第一個不想放開的女人。
「全天下的女人都想賴住我,我卻只想被妳賴,別離開我,嗯?」他要求她的應允。
她不費盡心思要賴上他嗎?怎麼她的反應這麼奇怪,還要他費心說服?女人到底在想什麼,他愈來愈不明白了。不過沒關系,現在就算她不賴他,他也要賴上她了,誰教她不但甜美可人,還相當符合他對「出色」的要求。
「誰理你?」
宋鵑才不依,跟男人在一起都沒有好下場,「告訴你,我不要結婚、不要男人、不要家庭,更不要小孩,所以,我們最好一拍兩散。」
沒良心的孔子說過,「唯小人女子難養也」,她才覺得男人跟小孩才是天大的麻煩。祁翼是,那兩個沒來救她的小鬼也是。
咦,對了!那兩個小鬼傍晚還在她身旁吱吱喳喳的,怎麼現在連個影子都不見?
宋鵑才在想,那兩個小鬼就出現了。
「媽咪。」小香垂頭喪氣的。
「媽咪。」難得這樣稱呼她的皮皮也一臉歉意。
「叫你們別……」
宋鵑听到媽咪這兩個字,簡直快要發狂了。只是她還沒講完,祁翼就一臉詭異的看著她。
「妳在跟誰說話?」他還在想如何在她「什麼都不要」中找到棲身之地,她就嚷得氣呼呼的,真是詭異。
她什麼都不要,令他非常意外。他可是天下第一大俊男耶,她不想賴住他?有沒有搞錯?
「沒……沒事。」宋鵑想到祁翼看不到那兩個小鬼,連忙干笑一聲,心中暗罵這兩個小鬼害她又被當成神經病。
「媽咪,我們不是故意害妳的。」小香攀住她的手臂撒嬌。
「惹了這麼多事?還說不是故意的。」宋鵑知道小香能窺見她的想法,便以念頭溝通。
「我們也受到懲罰了。」小香沮喪的說,「媽咪,我們不能陪妳了,因為皮皮在人間亂出手的事,被月老知道了,他剛剛對我們下禁令,不準我們再下凡來找妳。」這樣她就不能想法子讓爸爸和媽媽談戀愛、結婚、生下她,那她的約定……她愈想愈沮喪。
「太棒了。」宋鵑簡直樂不可支,如此一來,她就不用被這兩個小鬼叫媽咪,更不用受他們威脅去結婚,簡直棒呆了!
「媽咪……」小香一臉快哭出來的模樣,皮皮則口中念念有辭。
「快去排隊等投胎吧,不要再找我了。」
她把祈翼放到她小月復的手拿開,回頭對地吼︰「別踫我。」
「媽咪,月老給我們道別的時間很短,我們要走了,臨走前,讓我們親妳一下吧。」小香飛到她身邊來,在她臉頰輕吻一下,然後失去蹤影。
「我也要。」皮皮也到她身邊來,張口親她。
宋鵑轉過臉讓他親,他雖然很皮,但還是蠻可愛的。
還沒等到皮皮的吻,祈翼的唇先落在她的唇上,皮皮早就失去蹤影,只剩咭咭的笑聲在空氣中回蕩。
「小鵑,我听到妳說的話了。」祁翼邊啄她的唇畔,邊感動萬分的說,「妳說妳也不願和我分開,會說出一拍兩散這四個字,全是因為妳生氣。」
這才象話嘛,不然他以為自己身價跌停了。
「我幾時說過這些話?」就算她對他有幾分好感,也不至于到說這種話的地步。
「你別亂誣賴我。」她忙著打發那兩個小鬼都沒空了,哪有空對他說這些惡心巴拉的話?
「剛才,就在我希望妳別再生氣時,妳說了。」他細啄她的耳垂,「好象我們心有靈犀似的,妳說出了我所想的事。」
宋鵑一听,馬上就知道是怎麼回事。
小香能看見她的想法,皮皮當然也能!可惡,那個小鬼果然是個小惡魔。
「我告訴你,這些話不能算數。」宋鵑慎重其事的告訴祁翼,「那不是從我口中說出來的。」
「妳不能出爾反爾。」祁翼那雙劍眉不悅的擰起,「我非常確定那是妳說的!」她不能把他當白痴耍,他也是有自尊的人。
「這其中有誤會,我得告訴你。」她當然不想惹怨他,吵翻天並沒有好處。
「就在剛剛,在這里,有兩個自稱是你、我小孩的小鬼,你听到的話,都是他們說的。」氣死人,那兩個小鬼最好別被她逮到。
「也許,那兩個小鬼,已經在妳的肚子里了。」祁翼並沒有仔細思考她的話,她剛剛已經說過她不要小孩了,不可能替自己惹麻煩,但他不在乎以此牽制她,「我會負責任的。」他嚇嚇她。
「你干嘛負責任呀?」宋鵑果然像被什麼刺中般跳起來,「我剛剛說過了,我什麼都不要,所以,別拿小孩來嚇我。」就算她說錯了話,也別拿這種話來嚇人。
老天爺開這什麼玩笑,剛走了兩個自稱她小孩的小鬼,又把這個想生小孩的男人送到她身邊來,有沒有搞錯?
「這麼怕?」她的反應未免太夸張,祁翼忍不住莞爾一笑。
這說不定又是她的弱點哩。
「我要走了,你不必送。」多說無益,宋鵑走人。
「外頭這麼暗,這里又這麼偏僻,妳怎麼走?」他伸手攔她。
哪個女人不想賴在他的床上,只有她,活像遇見毒蛇猛獸似的……有沒搞錯?
「我的話還沒說完。」宋鵑再加一句,「你不必送,你的司機送。」他總有司機吧!
祁翼聳聳肩,「好吧,我就是妳的專任司機。」他沒發現自己甘于被她俘虜。
從衣櫥里找出衣服穿上,摟著她的肩就往外走。
「不要踫我。」她還是不習慣太親密的接觸。
「走吧。」他拿起車鑰匙。
再怎麼不情願,祁翼還是非常紳士的送她回家了。
「宋鵑。」望著她走進大廈的背影,他仍不想就這樣放她走。
她回過頭來,長發在夜風中飄揚,美得動人心弦。
「妳可以搬來跟我住嗎?每天跟我一起起床,一起上班。」他依依不舍的追上去。後面那句是重點,他直打著替祁氏挖角的主意。
「你以為你是誰?跟人家演什麼生離死別?」宋鵑嗤笑他,「去找別人吧,想跟你住的人多得是。」她才不會是其中之一。
可惡,自己都犧牲成這樣了,她還是不為所動,這女人根本就是鐵石心腸!
「拜拜。」
宋鵑跑進電梯,祁翼還在原處看著她的背影,心中為無法替祁氏挖到「出色」的人才氣得要命。
不行,他得再想想打動她的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