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止初體驗難忘,紀睦然接下來給連亞葳的每一次體驗都非常難忘。
他們的蜜月期雖然來遲了,但火熱的程度一點都沒受影響,而且一開始有了親密關系,紀睦然就像是被啟動了什麼開關似的,需求好像忽然變多了,幾乎夜夜都纏著她不放。
而兩人的情感也在肌膚之親的催化下,更是有了一日千里的進展。
不過親熱太過頻繁的結果,就是她的身體成了草莓園,舊的沒消失就又添上新的紅痕,在在提醒著每一夜的歡愉纏綿。
沐浴時從鏡中看見那渾身紅紅紫紫的模樣,活像是得了什麼怪毛病,始作俑者還笑得很得意,仿彿對自己的杰作很驕傲。
所幸現在是冬天,她可以穿長袖和高領的衣服來遮掩,否則根本沒辦法出得了門。
更夸張的是,在每夜纏綿的情況下,她居然有時會覺得腰酸腿軟,可他卻神清氣爽,不只教她難忘,還令她大嘆不公平。
此時此刻,屋外是寒冷的氣候,而屋內,春意正盎然——
「睦然,你……別再在人家身上留痕跡了啦!」
當他們分開了膠著的唇,紀睦然的吻開始栘向她敏感的耳際和頸項,連亞葳不禁輕喘的嗔道。
「我喜歡吻你的身體,軟軟女敕女敕的像豆腐……」她抗議她的,他依然—寸一寸的寵愛著她.
「可是……啊……」未竟的話語在圓潤胸脯被托起柔撫的同時,全數化為柔媚嬌吟。
他勾起笑容,滿意她敏感的反應,持續在她身上肆意撩撥,灼燙的唇從敞開的衣襟慢慢的滑入,嗅聞著雙峰凹壑間的溫暖幽香。
自從第一次在更衣室意外看見她的之後,他就已經不只幻想過一次,當雙手籠罩在那尖挺白皙的胸脯、唇舌品嘗那粉女敕的花蕾時會是怎樣的感覺,如今能夠如願以償,他當然是不想再克制自己的了。
「不公平,我也要在你身上作記號。」她抓住最後的理智,伸長手臂將他低俯的身子推離,翻身調換位置。
紀睦然莞爾的漾開笑容,仰望著大膽跨坐在他身上的她。
她絕對不會知道這樣子的她有多性感,前開扣的睡衣已經敞開了大半,的雙峰若隱若現,瑩白的膚色在暈黃的燈光下散發著誘惑的光芒,微微凌亂的發絲在身後流瀉而下……
誰說她不美?她的美麗用不著讓別人知道,更不需要別人認同,只要他看得見就好!
他把手搭在她勻稱的大腿上,卻被她拉開擺成一字形。
「你這氣勢,該不會還想把我的雙手綁在床柱上吧?」他好笑地講。
「欸,你這一提我才想到。」她興奮的拊掌,亮了雙眸。「等我一下。」
她立刻跳下床,咚咚咚的向房外跑,不一會兒又馬上跑回來,臉頰因跑步而染上嬌艷的紅暈。
「登登登登~~」甩了甩手里的兩條領帶,紅唇揚著頑皮的笑意,她動作迅速俐落的把他的雙手分別綁在床柱上。
「你……要對我溫柔—點哦!」他佯裝害怕的模樣。
她回到原本的位置上,也故意一副要耍狠的樣子。「哼哼,你之前是怎麼對我的,我就怎麼對你呀!」
「哦,那我之前都讓你很舒服,所以你現在也要讓我很舒服嘍?」他挑著眉,色迷迷的向她調情,這是夫妻在床第之間才看得到的一面。
連亞葳瞪眼,臉爆紅。她听得都不好意思了!
「可惡!」懲戒的打了下他的胸膛,俯身輕嚙著他的唇辦。
他輕笑。「呵呵……原來你喜歡粗暴一點。」
「對,我喜歡粗暴一點,你完蛋了。」她居高臨下的橫睞他,旋即再度傾身,有一下沒一下的啃吮他的嘴巴,每每等他要吻住她的唇時,又及時退開,逗得他心癢難耐。
「過來。」他低啞的命令。
她調皮的揚著嘴角,轉而吮吻他的耳垂,輕吐蘭馨。「不要。」
他的呼息愈來愈濃重,喉結上上下下的滾動,漸漸燃成燎原焰火。
「你別急,才開始呢!」舌尖勾勒著他的耳郭,指尖圈劃著他的胸口。
一直都是她隨由他掌控,現在才知道原來主導的感覺還真不錯!
「你在玩火。」他口干舌燥,嗓音因而緊繃。
「反正燒的是你不是我。」她皮皮地應。
玩上癮了,溫潤的唇順著他的頸動脈恬吮著,因為趴臥的姿勢,雙峰隔著一層衣料不經意的摩挲著他的胸膛,而那女性的柔軟秘境正若有似無的磨蹭著他昂揚的胯間。
原本他是好奇想看她要怎麼做,現在才意識到縱容她主動實在不是明智的決定,因為高漲的已經讓他的身體快要爆炸。
說什麼他之前怎麼對她,她就怎麼對他——他可沒有像現在這樣,把對方逗得空虛難耐,還不滿足對方的可惡行徑!
這會兒,他想要吻她的唇,吻不著;他想要撫模她的身體,也模不到;他渴望現在就進入她溫暖潮濕的體內,但是她似乎還想慢慢折磨他。
不能再乖乖的任她撩撥逗弄了,紀睦然悄悄的掙扎扭動雙手,想要把主導權給拿回來。
粉女敕的舌尖躍往他胸膛上的凸起,有樣學樣的仿效他的方法,旋繞徘徊,挑逗輕吮。
他的胸膛隨著淺促的呼吸快速起伏,喉嚨深處逸出了隱忍的悶哼聲,手腕上的領帶因扭動而松月兌,束縛一解,他冷不防的攬住她,猛然一個翻身就調換了位置,化被動為主動。
「啊!」沒想到他會掙月兌束縛,連亞葳被這突如其來的變化嚇得驚呼。
「你這可惡的頑皮鬼。」低咒一聲,他霍地覆住她的唇,霸道又熱烈的深深吻住她。
他的氣息灌入她的胸腔,掠奪她的呼吸,影響她的心跳。
「唔……」她的聲吟被他封在嘴里,幾乎要喘不過氣,他才適時給她呼吸的空間,但攻掠的行動還是沒有絲毫停歇。
「你也已經想要了對不對?」他微起身,邪魅的勾著笑容問她。
「你不會想要乘機會報仇吧?」她瞅著他,嬌嗔的反問,很清楚他在剛才的挑逗下,已經沒有耐性再慢慢來了。
「我才不會像你這麼可惡!」
激情在夜里持續引爆,冬日的低溫完全無法介入新婚愛侶的濃情密意中……
***鳳鳴軒獨家制作***bbscn***
雖然已經是名副其實的紀太太,但連亞葳一直沒忘記在慶生會那晚所受到的刺激,所以她也開始積極的要改變自己。
除了紀睦然教她的保養工作之外,她還認真的向他學習化妝的技巧、如何穿著搭配,甚至還拉著他一同加入了健身中心的會員,打算有空就去做做運動,一面方強健身體,一方面可以瘦身。
但是好景不常,甜蜜快樂的日子過了大半個月,擾人的困擾又重新在生活中出現了。
下午三點多,連亞葳正要出門去健身中心,突然響起的電話鈴聲拉住了她的腳步。
「喂,找誰?」她拿起話筒揚聲。
「找你啊!這麼快就忘了我嗎?」不懷好意的獨特嗓音自彼端傳來。
心跳陡然漏了一拍,連亞葳怔了一怔。
是她?之前那個不斷打電話來惡作劇的女人!
他們都已經換了電話號碼,好不容易平靜了一陣子,以為可以擺月兌這莫名其妙的困擾,她怎麼又打來了?!
這樣蚤擾別人很好玩嗎?她到底有什麼目的?
真是陰魂不散的討厭鬼!
她心底涌出一陣火氣,臉色沉了下來。
「你是怎麼知道我家電話的?」連亞葳凜聲問,不相信她這麼神通廣大,連換了電話都那麼快就能查出來。
「我早就跟你說過,我和睦然的感情很好。」
「你的意思是睦然告訴你的?」她心里打了個突。
「當然啊,不然我怎麼會知道你們換了電話呢?」得意輕笑。
要不是因為之前他們剛換號碼時沒幾個人知道,一打就容易被猜出來,他也不會遲到現在才打,讓她平靜了好些日子。
「你到底是誰?」連亞葳沒好氣地問,實在受夠了。
「我是誰,你問睦然就知道,他如果要隱瞞你,那我現在就更不應該說了。」挑撥她玄跟紀睦然質問,久了自然就會有爭吵,有爭吵就會有裂痕。
假惺惺!擺明了要鬧事,還在裝什麼神秘!連亞葳忍不住要翻白眼。
如果知道她是什麼人,事情會更簡單,不然就算她問睦然,也沒個確切的對象和名字。
「你不讓我知道你是誰,這樣一直蚤擾我有什麼用?」
「你搶走了睦然,就別想過安寧的日子,接接電話就覺得困擾了嗎?以後不會只有這樣而已。」挑釁恐嚇。
不只這樣?覺得她好欺負,所以食髓知味了?!
連亞葳握緊話筒,火冒三丈。「你什麼意思?」她從咬緊的齒縫間迸出話來。
「什麼意思?等著瞧就知道了。」冷哼一聲,電話斷了線。
「喂?喂喂?」依然是這樣沒頭沒尾,說掛就掛,連亞葳喂了幾聲後就悻悻然的甩上電話。
「真是神經病!」她忍不住啐上一句。
不想讓這無聊的惡作劇電話破壞原本的計劃,她背起袋子出門去。
不過,她的心情還是受影響了,因為對方連他們家換了新電話號碼都曉得,可見一定還待在紀睦然的身邊,想到這一點,她就覺得不安極了。
這一次,她非得要好好跟紀睦然問清楚才行,不能再讓對方得寸進尺了!
***鳳鳴軒獨家制作***bbscn***
明知自己心情變差,就是中了對方的詭計,可連亞葳還是很難釋懷,無法裝作若無其事。
說要去健身中心運動,她卻心煩意亂,才待不到一個小時就失去耐性,跑到更衣間打行動電話聯絡紀睦然。
「喂?睦然嗎?」電話接通,她劈頭就喚。
對方怔了下,但很快就反應過來,同時也認出她來。
「我是高登,你是亞葳嗎?」
「對,高登,請叫睦然听電話。」她的語氣雖然有禮,但難掩浮躁心情。
「老大他正在錄影,不方便听電話。」相較于她的急躁,高登顯得十分閑適悠哉。
連亞葳看了看手表上的時間,盤算錄影差不多是在這時候結束,不過偶爾會有來賓遲到,影響進度。
「那麻煩你等錄完影後請他打電話給我。」她不疑有他的交代請托。
有事?想要打小報告是吧?高登心里打了個突。
「如果有事要不要我幫你轉告?」他忍不住想探問,緊接著又解釋道︰「因為我們錄完影好像還有其他事要辦。」
「我還是親自跟他講比較好了,就麻煩你轉達了,謝謝。」她客氣的說完,道謝後才收線,對紀睦然員工都是這樣親切有禮貌。
嘆口氣,她從置物櫃中拿出干淨的換洗衣物,到沐浴間淋浴,沒有心情再做運動,打算返家。
之前她或許還可以自我安慰,一切都是因為紀睦然是公眾人物的關系,但這一次換了號碼卻還是接到蚤擾的電話,讓她感到事情不再那麼單純。
她不禁要懷疑,他心里屬于愛情的那個區塊,並不只有她存在……
如果那些風流韻事是在婚前,她可以說服自己不要計較,但如果是到現在還糾纏不清,那她該怎麼辦?
她不確定自己是否有足夠的理智和EQ,去面對復雜的感情事啊!
但是,對方在暗處,而他們在明處,防不勝防,要如何才能讓這蚤擾的事件落幕呢?
她陷入煩雜的思緒中,等候紀睦然的聯絡。
***鳳鳴軒獨家制作***bbscn***
電話另一端的高登在收了線之後,同樣陷入沉思。
他凝望著攝影棚內的紀睦然,心情相當復雜,除了滿腔的崇慕之情,還有內心的苦澀刺痛。
對連亞葳,他更是怨恨厭惡到了極點!
她霸佔了紀睦然!她憑什麼霸佔紀睦然?!
本來他和紀睦然相處得很好的,他依賴他,所有繁瑣雜事都交代給他打理,除了工作時間在一起,閑暇的時候他們會一起吃飯、一起逛街找衣物,甚至出國看秀。
可這一切自從連亞葳出現之後,就都變得不同了……
連亞葳剝奪了他和他相處的時間,紀睦然一下工就趕著回家,有時連上街找衣服時也會帶著她,就算沒帶她同行,心里還是會記掛著她,老替她買東買西,讓他看了眼紅。
他們的感情愈來愈好,他心里的不甘和怨恨就愈來愈深!今天搶走紀睦然的,如果是個配得上紀睦然的美女,那他或許還不會那麼憤慨,可偏偏是連亞葳那個庸脂俗粉。
她以為換電話號碼就能擺月兌他了嗎?
哼,作夢!他早打定主意不讓她好過了!
他還不夠狠,小小的惡作劇根本對她起不了多大作用,所以他決定不能只是嘴巴上說說,今天晚上他就會再給她另一個「驚喜」。
高登的思緒翻涌,心情波動,對連亞葳的恨意顯示在他仿彿要將手機捏碎的反應上,連錄影結東了都沒發覺,直到紀睦然走向他、揚聲叫喚,他才猛然回過神來。
「嘿,在想什麼這麼入神?」紀睦然拍了拍高登的肩膀,對待他像好友多過主雇關系。
「沒什麼,只是發呆。」高登立刻恢復平日內斂敏捷的模樣,揚起無害笑容答道。
「很少見你會恍神。」紀睦然瞥見他手里拿的是他的手機,直覺地問︰「有人打電話給我是嗎?」
「哦對,你老婆找你。」高登遞出手機。本是想讓她多等一會兒,但剛才恍神忘了收起電話,現在只好如實以報。
「有說什麼事嗎?」
「只說要你打給她。」高登轉達得很不情願,所以藉著走向棚內收拾物品的動作來掩飾。
紀睦然立刻撥給連亞葳,交談幾句後,神色凝重的收了線。
「老大,我們跟小雅的約,現在出發過去時間剛剛好。」高登抱著一堆東西折回,提醒紀睦然待會兒要去服飾店借衣服的行程。
「不去了,你打電話跟小雅說一聲。」紀睦然微蹙著眉,亞葳在電話里嚴肅的口氣教他不禁也跟著沉重。
「不去?」高登詫異得拔高八度音,不禁續問︰「安排了其他行程是嗎?」
「不是,亞葳有事要跟我談,你把東西拿回工作室放好就可以下班了。」他拍拍他臂膀。
「可是……」
「就這樣,這些你處理,我先走了。」紀陸然打斷他的話,背起隨身包包先行離開。
高登愕然的望著他匆忙離去的背影,一顆心扭絞變形。
連亞葳真是好樣的,居然讓紀睦然把正事丟到一邊,隨傳隨到?!
只不過是接了惡作劇的電話,還不到有實際行動的程度,有必要這麼大驚小怪嗎?
如果她這麼喜歡小題大作,那麼他就讓她知道什麼才是真正的問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