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的陰影加一點……這邊的陰影畫太多了……還有這邊的線條太突出了……啊?畫歪了!再重畫一次好了……
一大清早,翁雨曦就忙著用鉛筆畫素描,偷偷地將夏世希睡覺的模樣收入畫冊。
照理說像他這麼有型的人應該很好畫,可當她真正下筆,卻意外的難以捕捉他臉上的神韻,氣得她好想拿起鉛筆在夏世希臉上亂涂,算是小小報復。
但是,她終究沒有這麼做。只是撕掉原來的畫稿,重新拿起鉛筆,再一次將他的睡臉用黑色鉛筆呈現在白色的素描簿上,飛快地畫著。
「唔……」夏世希眉心微蹙的翻身。
看吧,他就是這麼討人厭!一會兒皺眉,一會兒翻身,教她怎麼畫嘛!難怪畫不好。
差點被他的手臂掃到的翁雨曦忍不住抱怨,同時帶著素描簿偷偷地挪到床鋪的另一邊繼續作畫,從另一個角度拼湊他的睡臉。
不料夏世希這個時候又翻回原位。
什麼嘛!
翁雨曦在心中氣得大叫,差點拿起鉛筆戳他的眼楮,夏世希彷佛也感覺到她的怒氣,迅速地睜眼。
「妳在干什麼?」他問。
「呃……」她嚇一跳。「沒什麼,我沒做什麼。」只是想拿鉛筆戳他……
翁雨曦趕緊把素描簿和鉛筆藏到背後,挑明了「此地無銀三百兩」,夏世希的眼楮都瞇起來。
「給我。」她一定藏了什麼東西,不敢讓他知道。
「不要。」翁雨曦的頭搖得像博浪鼓,說什麼也不給他。
敬酒不吃吃罰酒。
夏世希大手一拉,就將她拉倒到身上,簡簡單單就拿到藏在她背後的東西。
「妳又偷偷畫我。」這也不是什麼了不起的事情,干嘛這麼緊張?
「我一時心慌……」其實她是因為想偷戳他的眼楮,被逮到才慌的。「你知道的嘛……」
她胡言亂語,顛三倒四的說詞連她自己都不知道在說什麼,引起夏世希的好奇。
「這是什麼?」他歪頭看素描簿里面的自己,以為看到了畢卡索的畫作,或是外星人。
「我在妳眼中,是長得這個樣子?」左臉不對右臉,右臉又擋到左臉,簡直比小學生的涂鴉還要糟糕。
「那是、那是……」她不知道怎麼解釋自己拙劣的繪畫技巧。「誰教你老愛翻身,我必須跟著你挪來挪去,也是很辛苦的呢!」
明明是自己畫不好還硬拗,看來不好好給她一點教訓真的不行。
「過來!」他決定給她一個永難忘懷的教訓,看她下次還敢不敢再這樣做。
「什麼?」她根本不知道自己做錯任何事,眼珠子瞠得老大。
夏世希大手勾住她的腰,將她攬到身上讓她明白他想采取的懲罰方式,翁雨曦的臉立刻脹紅。
「我、我還沒畫完……」他的素描……
「這麼恐怖的畫我也不想要。」他是說過希望她再提筆畫畫,但那是在不清楚她的實力之前,現在他一點都不想鼓勵,簡直太可怕了嘛!
「這麼說太過分了,我可是很認真的在畫。」她嘟嘴抗議,但很快就淹沒在他熱情的擁吻之中,化為無力的聲吟。
「……妳穿得太多了。」夏世希一面吻她,一面抱怨。
「哪會?」她反駁。「我只穿著你的黑色襯衫……」以及薄到不能再薄的蕾絲內褲……
「但是在我眼里,妳穿得很多,這並不公平。」
這倒是真的。
比起他身上只覆著一條被單,她的確穿得很多,足足多了兩件。
「那你希望我怎麼辦……」她其實不必煩惱太多,夏世希已主動幫她月兌掉一件,將它丟到床下。
「還有一件。」他雙手抓住她襯衫的下襬,將它慢慢撩至她的腰部,答案昭然若揭,剛剛被丟棄的,就是那條小內褲。
翁雨曦以為接下來就輪到襯衫遭殃,但夏世希接下來的目標是她的酥胸,她暫時還不必擔心。
不過,現在談放心也言之過早。因為他已解開她襯衫全部的鈕扣,而以他陶醉的程度判斷,她身上的襯衫,遲早不保。
他在翁雨曦意亂情迷之際,將她推倒在床上。
「你要干什麼──」
他要做的事情很簡單,就是吻她。
夏世希表面上關心她的福祉,其實正偷偷地與她相結合。
「世希!」被洶涌的情潮席卷,翁雨曦從被動轉為主動。
「等一下雨曦──」他試著讓她冷靜,卻沒有用,干脆陪她一起放縱。
身處在天堂的人們,本來就有放縱的權利。
翁雨曦瘋狂的擺動著粉婰,夏世希盡力的沖刺,兩個人都做了完美的配合。直到高潮來臨時,他們都還不能從天堂降下來,兩人一同仰頭大吼──
「啊──」然後才從天堂回到地面。
「呼呼!」激情過後,翁雨曦靠在夏世希的胸膛休息,渾身香汗淋灕。
「好累哦!」他們幾乎無時無刻在,累斃。
「那就休息一下。」他倒沒她這麼容易勞累,體力好得很。
「嗯。」她當真要滑下他的大腿,卻被他阻止。
「不要動。」他喜歡在她體內的感覺,不想離開。
「可是人家的腿好酸。」她嬌滴滴的撒嬌,模樣誘人極了。
夏世希忍不住低頭吻她的唇,兩人著實擁吻了一陣子,夏世希才松開她。
「好吧!」既然腿酸,那也沒有辦法,讓她當椅子坐好了。
結果她還是沒離開他身上,只是換個方向,背靠在他胸膛上。
「你的肌肉好結實,有練過?」她很好奇的問他,兩腿仍舊分開跨坐在他的腿間,對于舒緩兩腿的酸痛,一點幫助也沒有。
「我長期練泰拳。」他看她這麼辛苦,干脆用手幫她按摩大腿,她立刻覺得舒服許多。
「妳的肌肉好緊張,讓我幫妳。」他輕咬她的耳朵,在她耳邊傳播激情的訊息,她懷疑他只會幫倒忙。
「嗯。」她臉紅心跳的點頭。
「這件襯衫真的很礙事。」搞了半天,襯衫還在她身上,他們已經大戰過一回合。
「襯衫是你的,由你負責。」她喘吁吁的暗示夏世希將它月兌下來,夏世希從善如流。
「這樣好多了。」他將月兌下的襯衫丟到床下。
「繼續按摩。」他真的滿喜歡服務人群,尤其喜歡服務她,和她酸痛的大腿。
翁雨曦閉上眼,享受他長指滑過她肌膚的感覺,它們總是那麼輕柔,帶給她無限滿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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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愛琴海吹來的強風,呼呼地吹拂著純手工編織的窗簾。
強烈的海風,不僅掀起了濤天巨浪,這些巨浪更拍打著海岸,形成壯觀的景象。
夏世希站在屋頂的露台上,俯看這些濤天巨浪,憂郁的眼神,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抓到你了!」
突然間從後面撲上來的玲瓏身軀,像只撒嬌的小貓,緊巴著他的背不放。夏世希露出一個寵愛的微笑,低聲問道。
「洗完澡了?」順便聞她身上的香氣。
「剛剛就洗完了。」她仍巴住他的背,把全身重量都交給他。
「那很好,輪到我洗了。」他挑眉,暗示她趕快離開他的背,她理都不理。
「小的時候,我最喜歡跳上爹地的背了,他都會背著我玩騎馬打仗。」日子過得好快樂。
「是嗎?」他就沒有這麼走運,他老爸只管玩自己的。
「是啊!」她微笑。「想想小孩子的眼光真好玩,總覺得所有東西都好大。」隻果好大,游艇好大,當然還有她爹地的背,簡直寬透了。
「小孩子的眼光本來就跟大人不一樣。」瞳孔的比例也不同。
「現在懂了,但是小時候不懂。總以為我爹地的背,是全世界最寬闊的地方。」翁雨曦感慨的說。
「妳把我當成妳爹地了?」他可以理解她的想法,但可不想當她老爹。
「怎麼可能!」她失笑。「你要是我爹地的話,我才不可能吻你。」說著說著,她偷偷親了一下他的臉頰,他立刻轉身將她放回地面。
「可是我怎麼覺得,妳吻我的方式很像吻老爹?」他可是非常不滿意。
「那怎麼辦?」她很樂于補償。
夏世希立刻把她摟進懷里,教她補償的方式,事實證明,她相當受教。
「嗯……」經過了這些日子的訓練,她已變成接吻高手,隨便吻幾下,就能撩起夏世希的。
「妳死定了。」被撩起的夏世希,聲音粗嗄地警告她,惹火他的代價可是很慘的。
「啊!啊!」或許她老早等待這個結果。
「我永遠要不夠妳。」狠狠地吻她的唇,夏世希宣誓。
他們似乎天生就要在一起,身體像是特地為彼此打造一樣擁有絕佳默契,任何一部分都能夠契合。
她甚至不許兩人之間有半點距離,緊緊圈住他的腰,趴在他的肩上嘆息。
「我們一定會很快就衰老。」老是玩這種耗體力的游戲,不老也難。
「也許吧!但誰在乎?」他不否認自己的是強了點,那也是因為對象是她。
「你說得對。」她贊同他的話,兩個人甜甜蜜蜜地接吻,日子過得好不幸福。
下巴靠在他的肩膀,翁雨曦忍不住懷疑,他們目前過得這麼幸福,但這種幸福的日子能過多久?遲早有一天要面對現實。
然而盡管如此,她還是沒有把話說出口,夏世希也不說,兩人都刻意逃避。
現實的世界紛紛擾擾,能夠在天堂一天,就做過一天的打算。
「妳又要洗一次澡了。」溫柔地幫她把濕黏的長發撥到一邊,夏世希打趣的說道。
「我們一起洗,你要幫我刷背。」她頑皮的吐舌,他寵愛的笑笑。
「好。」他將她放下,兩個人稍稍把衣服整理了一下,手牽手就要走下露台,回房間洗澡。
「咦?有一艘游艇耶!」這個時候,翁雨曦瞄到海面上的一個小白點,用另一只手指著游艇。
「游艇?」夏世希瞇眼,松開她的手走向露台的邊緣,俯看海面。
一望無際的海面上,除了岸邊停著他的游艇之外,就只有一艘游艇朝小島的方向駛來,夏世希立刻認出那艘游艇。
「怎麼了?」翁雨曦好奇地看著夏世希。「你的臉色突然變得這麼差,你認得那艘游艇嗎?」
夏世希臉上的笑容,在看見那艘游艇後倏然斂去,換成陰沈的臉,所以翁雨曦才會認為大有問題。
「先回房間換衣服。」他們有不速之客。
「耶?」翁雨曦听不懂,整個人愣住。
夏世希索性抱起她,走下露台,回房打開衣櫥挑了件剪裁保守的黑色洋裝要她穿上,翁雨曦一頭霧水。
「我不穿這一件洋裝──」又不是要去參加葬禮……
「听話,快換。」他隨意吻了一下她的臉頰,要她配合。翁雨曦依舊迷迷糊糊,但還是換上了洋裝。
她一面換上洋裝,一面觀察也在換衣服的夏世希,覺得他好奇怪。
夏世希根本來不及解釋,也無意解釋。再過幾分鐘游艇就要靠岸,等他解釋清楚,他們還處于衣著不整的狀態,那才好笑呢!
確定兩個人都穿好衣服後,夏世希牽起翁雨曦的手,到客廳的落地窗前等人。這座屋子總共有三個出入口,全部都朝向海邊,客廳這個是最大的。
「到底怎麼回事……」翁雨曦不明就里,為什麼一下子要她換衣服,一下子又要她在客廳等,直到那艘白色游艇靠岸,她才恍然大悟。
原來,他們有客人了,難怪他堅持要她換衣服。
翁雨曦一方面好奇訪客的身分,一方面又不希望他們有訪客,心情非常矛盾,而屋子的正下方,白色的游艇已經停妥,從游艇中走出一個身穿白衣的男子,他正跳下甲板,爬上白色階梯,一舉一動都非常優雅流暢。
相對于翁雨曦的好奇,夏世希卻是雙手抱胸地倚在落地門框,冷冷地看著來人朝他們走近,一直到對方在他前面站定,他都沒有說話。
「大哥。」來人是夏宇希,想當然耳。
夏世希並未跟他打招呼,只是用著陰沈的眼光看著他的親弟弟,擺明了不歡迎他打擾。
「世希,這位是?」翁雨曦踫踫夏世希的手臂,要他幫忙引薦,他才心不甘情不願地介紹。
「他是我弟弟,夏宇希。」表情冷得像冰。
「你弟弟?!」
「進來吧!」
夏世希和翁雨曦的聲音幾乎同時間響起。一個是發出不可思議的呼叫,一個是冷漠的邀請,無論是呼叫或是邀請,都是針對夏宇希。
「謝謝。」夏宇希早已習慣夏世希的冷漠,從小到大他都是這副死德行,只有在面對翁雨曦的時候例外。
「你請坐,我去泡咖啡。」翁雨曦自願前去泡咖啡,只見夏宇希露出一個禮貌性的微笑,輕輕地頷首。
「就麻煩妳了。」態度好到令人臉紅。
翁雨曦躲在廚房里,一面泡咖啡、一面偷看客廳里面的兩兄弟。一個是酷到不行,一個是優雅到難以想象,個性相差好多。
「咖啡泡好了,希望還合你的胃口。」翁雨曦將泡好的咖啡放在夏宇希的面前,又一次偷偷打量他
「謝謝。」他依舊是很有禮貌,優雅的動作一點也不做作,宛如古代貴族。
翁雨曦不是一個見異思遷的人,但面對夏宇希的時候也忍不住要多看幾眼。先前在「龐氏」的婚宴上,因為距離太遠,當時她一顆心又全放在夏世希的身上,因此沒有注意到他,沒想到他是個這麼出色的男人。
「說出你的目的。」反之,夏世希就沒有這麼欣賞自己的弟弟,說起話來毫不客氣。
「讓我把咖啡喝完。」夏宇希倒優雅,堅持不糟蹋翁雨曦的心意。
夏世希瞇眼,他比誰都清楚弟弟對女人的影響力,不然不會叫翁雨曦換上最保守的衣服,為的就是以防萬一。
只是,夏世希多慮了。夏宇希根本對翁雨曦沒有興趣,他是來解決問題的。
「翁老太太希望她的孫女回去。」他解決事情的方式很簡單,就是開門見山,夏世希的眼楮再度瞇起來。
「我不會讓她回去。」夏世希想也不想地拒絕。
「你想讓集團因你而產生虧損嗎,大哥?」夏宇希讓他明白事情的嚴重性。「翁老太太已經放出風聲,五天之內不見人影,就要對『夏氏集團』采取報復行動。」事情非同小可。
「她經常采取報復行動,不值得大驚小怪。」不是跟他們搶生意,就是阻撓他們的擴充計劃,例子多得不勝枚舉。
「沒有錯。」夏宇希不否認。「但是過去那些報復計劃,都只是片面性的舉動,這次她要發動全面戰爭。」扳倒夏家。
「『夏氏集團』沒有這麼容易倒。」夏世希一點都不擔心。
「也許。」夏宇希沒有他哥哥樂觀。「但是重創在所難免,別忘了黎柏勛的例子。」
當時夏瀚希也是因為傷害了黎茵茵,惹來她父親的報復。那個時候五個堂兄弟幾乎人人有份,每一個都被報復到。特別是夏世希,還因為黎柏勛持有他公司股份的比例特別高,吃了不少苦頭。
「你沒忘記吧?」夏宇希提醒夏世希,別為了一個人的享樂,害得集團也跟著倒楣,但夏世希根本不管。
「我沒忘記,但那又如何?」他可以放棄全世界,但他絕不放棄翁雨曦。
「大哥!」夏宇希能夠體會夏世希的心情,他們兩兄弟都有一種怪癖,那就是對事情非常執著。只是這件事不只關系到自己,還危及到集團的生存,必須三思啊!
「你回去吧,我不會放人的。」夏世希話說得很白,要夏宇希就此打退堂鼓,別再煩他。
夏宇希嘆氣。
「你應該知道逃避不是辦法,大哥。」夏宇希勸他。「這個地方很像天堂,但畢竟不是真的天堂。你不能因為一個虛構的天堂,就將整個家族推向地獄,你不能這麼自私。」
大地之母發起威來是很可怕的。翁老太太或許毀滅不了集團,但有重創集團的能力。一旦對方真的采取行動,幾年之內,集團都很難再站起來,這不是他一個人能夠負責的。
夏宇希苦口婆心,就是要他哥哥面對現實。夏世希不是不明白事情的嚴重性,只是舍不得翁雨曦。
「你弟弟說得對,我們不該這麼自私。」
在夏世希猶豫的時候,始終站在一旁沈默的翁雨曦開口了,夏世希滿臉驚訝。
「雨曦……」
「我們回去吧,世希。」她對夏世希微笑。「老是待在天堂也不是辦法,總要回到人間。也許你不承認,但我發現到你經常一個人半夜偷偷爬起來上網,瀏覽『夏氏集團』的網頁,顯示你還是很在乎公司的。」
一個擔負了一輩子責任的男人,要他一下子放棄責任,簡直比殺了他還困難,夏世希就是如此。
「雨曦……」
「更何況我也有我自己的責任要負,一樣也不能逃避。」畢竟她是翁家唯一的繼承人,她已經讓她祖母失望一次,不能再讓她失望第二次。
「但是我怕妳一去不回頭。」夏世希這時終于說出心中的恐懼,翁雨曦搖頭保證。
「不會的。」她愛他的心不變。「還記得佩瑟芬的結局嗎?我也會像她一樣,吞下承諾的種子,永遠不離開你。」
春神佩瑟芬的母親,因為四處尋找不到佩瑟芬,傷心了一整年,後來終于查出愛女在幽暗的地府,被冥王海帝士擄去當新娘。
身為大地之母的收獲女神,發誓在愛女被釋放前,絕不讓大地長出任何一粒種子,那是人間最悲慘的一年。天帝宙斯為了解決這個問題,特別派使者要冥王海帝士放了佩瑟芬,讓她回到人間。
冥王因為天帝的旨意,不得不讓佩瑟芬離開地府,臨走前他讓佩瑟芬吞下地府石榴的種子,如此一來,她必須不斷回到地府、回到冥王的身邊。
翁雨曦吞下的,就是夏世希給她的愛情種子,這也是她嘗試告訴夏世希的。
「我真希望能夠擁有和妳一樣的自信。」他明白她的意思,但同時也擔心,一旦她踏進翁家的門,就再也出不來,如此他必須再重新俘虜她一次。
「事情會解決的。」她打算和她祖母把事情談清楚,然後和他光明正大的結婚。
「但願如此。」夏世希苦笑,這似乎是唯一的解決方法。
「我們一起回去吧!」翁雨曦對著默不作聲的夏宇希微笑,感謝他千里迢迢從台灣趕來希臘解開他們的迷惑,他們的確需要面對現實。
三個人于是一起乘著游艇離開小島,回到共同的家鄉──台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