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清韻一直以為,即使將清白糊里糊涂的交給京旭虎,他也不會想自惹麻煩的負責,就當做一切都沒有發生過……
但她錯了,每晚他都對她曉以大義,說她是個清白姑娘,然而清白既毀在他的手上,他便會負責到底,不會讓她有受到委屈的份兒。
只是她都已經跟他說明白了,只要一年後她回到家,將她爹爹晚年安排好,往後的日子,便是在南城外的小廟度過,無奈地卻怎麼也不放過她,每晚定要在她的耳旁訓誡一般。
直到她急了、無話可講時,忽地靈光乍現。「難道你想娶我為妻嗎?」她被惹毛了,這麼一句話月兌口而出。
由她這黃花閨女喊出,似乎有些怪,但很有效的嚇阻了他一張嗦的嘴。
唉,她一個好好的姑娘都不在意什麼名節了,為何他非要這麼逼她呢?官清韻抿著唇,準備到後院端午膳。
然而經過後院時,又遇見與自己犯沖的菱兒。
「唷,真是命大呀!」菱兒哼了聲,站在她前方,尖酸的說出口。
官清韻挺起胸,來到菱兒的面前,氣勢不輸她半截。「你這個殺人凶手……」她應該將菱兒供出來的,不該放任菱兒再四處耀武揚威。
「沒憑沒據,可別含血噴人。」菱兒嗤了一聲。
原本菱兒听到官清韻大難不死的逃過一劫,她感到驚訝,也感到慌張,怕官清韻一氣之下,把實情全說了出來,她將難逃死罪。
「我不想將事情鬧大,你最好能好自為之。」官清韻抿著唇,冷聲說著。
菱兒臉色閃過一陣鐵青,本就是自己理虧在先,于是氣勢頓時削減大半,只是心中卻有滿月復不甘。
她以為官清韻會這麼不知不覺溺死在湖中,沒有人會發現,但那天主子卻像得了失心瘋般,非得見到官清韻的人……
菱兒承認自己是嫉妒她,她一到府里,就得了主子的寵。她菱兒在府里待了十幾年,主子連看她一眼都不曾,然而為什麼這新進的丫環如此的好運,竟能獲得主子的青睞!
「你大難不死,可不代表以後就沒了災禍!」菱兒哼了哼氣,心里是愈來愈討厭她。
官清韻也不是個懦弱的女子,她挺起胸膛,眼里閃過一陣光芒。
「別以為我會對你忍氣吞聲,如果你再執迷不悟,別怪我在眾人面前揭發你的歹毒。」她冷冷道著。
「我會讓你沒有機會開口說話。」菱兒哼了一聲。「你等著瞧,我一定不會讓你如願在爺兒的身旁勾引他的。」她話一說完,便甩袖離去。
官清韻深呼吸一下,看來她又莫名的惹上麻煩了。
末了,她搖了搖頭,決定不將菱兒放在心上,現下值得她去費盡心思的,是正在廂房等著她的京旭虎。
一只正對她虎視眈眈的猛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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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等右等,京旭虎終于等到官清韻進了房間。
從剛剛他就思忖著她的話,一句簡單的問話,卻頓時讓他啞口無言。
「你想娶我嗎?」官清韻那不冷不熱的語調,又在他的耳邊響起。
而他當場像個木頭人,不能馬上反應,也沒給她一個滿意的答案,隱約之間還听到她那幽幽的嘆息聲。
是啊,他是不想娶親,為何還在意她的名節?
但他有私心,想將她納為偏房……
無奈,她對這樣的身份不感興趣,一直反復訴說著她心已淡然,早已不眷戀男女之情,只想平淡的過一生。
是什麼讓她想了斷紅塵俗事?他想,定是和步燕臨月兌不了關系!
莫名的,心里泛起一陣強酸,讓他緊緊握住雙手,手背上的青筋暴出,顯示他正在壓抑天大的怒氣。
她怎能身子交給了他,心里還掛著其他男人呢?京旭虎頭一次感到如此狂烈的憤怒,尤其當他想到她的心里放著步燕臨,怒火幾乎快將他的理智燒成兩半。
他絕對不準許她這麼的「三心二意」,通常只有他把女人晾在一旁,從沒有女人可以把他甩到一旁不理會!
「爺。」官清韻將食盤放在桌上後,輕喚他一聲。
京旭虎怞回飄離的思緒,將眼光放在她一張俏臉上。「把門關上。」他低聲命令著。
官清韻听話的將木門關上之後,便乖順的站在一旁,瞧他來到桌旁坐下。
「過來。」他勾勾食指,要她靠近自己。
她納悶了會,但還是听話走上前去,卻冷不防的被他伸手一拉,踉蹌的跌入他的懷里。
「啊……」她輕呼一聲,小臉撞進他的胸膛,一股淡淡的麝香吸入鼻中,讓她有一種暈頭轉向的感覺。
「為什麼端個午膳端這麼久?」他的口氣充滿著霸道,不滿的問。
她想推開他的身體,卻發現她的力氣不及他的一半,最後只得氣喘吁吁的放棄掙月兌,免得到時候浪費自己的力氣。
「剛剛與嬤嬤談了一下話。」她避開遇見菱兒的事,輕描淡寫的說著。
「是嗎?」他挑眉,望著她沒有表情的小臉。「我剛剛一直在思考你的話。」
忽地,不知為什麼,她的心竟漏跳一拍……
好奇怪,為什麼她會有一種心跳加速的感覺?她悶悶的想著。
甚至還有一股期待流過心底,令她不得不屏息听著地說出的每一字句,仔仔細細的不敢漏掉…分一毫。
為什麼會有這樣的心情?她搞不懂,但現下的她卻極力壓抑自己浮動的心情,不想讓自己受他的影響。盡管自己與他的關系,不再只是主僕之間那麼的單純,但她還懂得「距離」二字,不會蝓越兩人之間界線。
「爺,奴婢的話只是戲言,您不必放在心上。」她佯裝鎮定。「再說奴婢沒有任何身份可配得上爺,請爺不要太在意。」
他挑眉。每回她表現的太過于冷淡、太過于鎮靜,總令他想將她的生活搞得一團亂,看看她是不是會慌張的不知所措。
「你的清白讓我奪走了,以後難跟你的夫君交代。」他指出最殘忍的事實。
她搖搖頭。「奴婢這輩子是不嫁人了。」她的心隨著心上人娶親,早已清冷絕情了。「就這麼過一輩子吧!」
他的喉中浮上一陣酸澀。「因為步燕臨的關系?」他的口氣顯得有些急促。
她低下頭,咬緊唇辦,看似不想與他談論這個話題。
最、也不是,其實真正的原因,她也混淆了……
或者,她自己也厘不清的答案,是在他的心里?!
見她不答話的模樣,像是他猜到了她的心事。
那步燕臨何其幸運,什麼都不用做,便能得到官清韻的心,而且還如此的死心濕地。
「我想納你為偏房。」他斂回急躁的心,冷冷的說著。
她驚訝的抬起頭,下意識的吞了吞口沫。「不……」
官清韻連一句完整的話都還未說出口,便被他的薄唇吻住了唇瓣,不容她拒絕他的一切。
她雙手柢在他胸膛前,想要用盡力氣推開,無奈男人的猛勁如同熊一般的大,將她緊緊的箍著,兩人根本沒有距離,也沒有多余的縫了讓她逃月兌。
他粗魯的吻著她,以舌尖撬開她的貝齒,攫取她口中的蜜津,尋找著她閃避的丁香小舌,恣意的索求她的甜蜜。
「唔……」她悶聲抗議,他又在霸道的吻著她了!
她可不是他身邊那呼之即來、揮之即去的侍妾呀!
單單一個親吻,吻不熄他對她的,反而更是重重的挑起他對她的,只想再嘗一次她美麗的嬌軀。
「別……」她躲開他的親吻,小嘴終于空了出來。
「不要?」他的黑眸覆上一層邪氣,大手迅速的撩起她的裙底,直搗裙中的春光。
「啊!」這、這個不要臉的登徒子!她雙手捶打著他,然而卻不能讓他罷手,腰際被他緊緊的收攏,根本沒辦法逃開。
「沒有一個女人能拒絕我的求歡,包括你!」他的長指重重的按在她的花心,冷冷的說著。「你的身子給了我,我也要你連同心也交給我!」
面對他冷硬的態度,她一時之間慌了手腳,但還是保持著鎮定。「我、我不會把心交給你的……」
他一听,俊眉全攏在一塊。
「乖韻兒,我們的游戲才剛開始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