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你愛你愛你
花了三十秒的時間,她終於明白他的意思——他要和她上床!
天哪!
「放開我!我想你可能誤會了」
回復神智的江凱寧,試著推開他壓在自己身上的胸膛,試著怞回自己被迫架在他寬肩上的腿。
「誤會?」他可不這麼認為。「如果真有誤會,我們何不趁這個機會把誤會解釋清楚?」用彼此的身體來解釋,不失是個好辦法。
「好啊,我們就坐起來把誤會解釋清楚」她慌亂的點頭。
坐?!他可不喜歡。
「就這個姿勢吧。」方漢德單手將她胡亂推拒的兩只手扣在她頭頂處,一手滑進兩人緊貼著胸脯間,輕輕撕掉她的一片胸貼,接著是另一片
天際露出薄光,江凱寧在柔軟的床上蠕了蠕,紅唇吐出一聲嚶嚀。
蠕動時,她感覺自己的腰身被箝住。
「嗯」她疑惑的眨了眨睡意迷蒙的眼。
眼兒還沒張開,腰間的箝制倏然收緊,她縴細的身子整個往後縮去。
「早安,我的黑發精靈。」在她陷入震愕的當頭,身後傳來非常貼近的聲嗓。
那聲音沙啞卻好听。
「誰」和她同床共枕?!
「是我昨晚和你共度了美妙一夜的男人。」方漢德寬闊的胸熨貼上她的背,扣在她腰際的手滑向她平坦的月復部,一根手指逗玩著她的肚臍。
「我們昨晚在一起?!」老天!江凱寧渾噩的腦袋瓜慢慢清醒之中。
和她親密擁著的這個男人,昨晚的確和她在一起。
她記得自己和他肢體交纏,銷魂忘我的結合了數次,直到彼此體力盡失才疲累的沉沉睡去。
「你的語氣這麼遲疑,不會是把昨晚的事給忘了吧?」
「沒沒忘。」黏熱的吻突然襲上她的頸子,她的身子猛然一跳。
「哈哈——你被我嚇到了嗎?」她如此可愛的反應,引來他一陣大笑。
「沒錯,我是我是被嚇壞了。」跟他輕松愜意的心情相比,她現在的情緒的確是很慘澹。
「听得出來你的確是被嚇壞了。」他也被她的處子之身嚇壞了。
和他上床的那些女人,從來設有一個如她這般純潔無瑕。昨晚對他而言,真是一個相當特殊又美妙的經驗。
「你可以放開我嗎?」她央求道。
「我的黑發精靈,你這個要求很傷我的心呢。」從來沒有一個伴這麼迫不及待想離開他!
他不願放,唇重新貼上她女敕白的頸子,烙下一個個紅色的印子。
「為為什麼?」他的吻引起她內心的蚤動,她軟軟的癱在他的懷中。
「因為我還想要。」低喃著,他忽然張口一咬,咬住她的粉肩。
「喔!不」她吐出一聲聲吟。
「不?!」他眉一皺,發狠的用了力在她嬌女敕的肌膚上咬出了齒痕。「從沒一個女人敢拒絕我!」
他天性自負狂妄,可容不得被拒絕!
「好痛」她痛得嗚咽,肩一縮,身子蜷起。
「你沒事吧?」他感覺到她的疼痛,陡升憐惜的放了她。
將她的身子迅速扳了過來,他捧起她的下顎,褐色眸子擔憂的看著她布滿痛苦的嬌麗容顏。
「你咬得我好痛喔」她天生就怕疼,對於他如此狠心的一咬,可是無法承受的。
「別哭!以後我不咬就是」
誘哄的話一說出口,方漢德陷入了錯愕當中。
江凱寧淚眼婆娑的從他懷中抬起眼,他突然變得僵硬的胸膛和錯愕的俊臉讓她感到相當不解。
他堅冷有型的下巴新冒出短短的胡碴,那模樣性感又浪蕩,對女人有著致命的吸引力。
「你」她深受吸引,卻又被他森冷如寒霜的表情嚇著。
「我們既已各取所需,就不必再多做糾纏。你如果想離開的話,盡管走吧。你的處子之身值多少?只要你敢開口,我絕對付得出來。」
女人只是他暖床的工具,他並不需要多花心思去憐惜他們。這是他對女人一向的態度,自他有男女經驗來,還沒有例外過。
方漢德的聲音、眼神、表情突然變得森冷、嚴肅。他松開她下了床,然後走向與房間相連的一道門,里面是他的書房,他走到辦公桌前翻找他的支票本。
他這是什麼意思?難不成他當她是專門出賣的妓女?!
「我不需要你的臭錢!」
江凱寧生氣的跳下床,對著那扇半掩的門大吼。
在另一間房的方漢德,動作頓了頓。他並未因她的吼叫而改變態度,眼眸瞬間染上一層森寒的冰冷。
「你不要我的錢,那你是想進我方家的大門當少女乃女乃了?」鄙夷的語氣在房間里回蕩。
站在床邊的江凱寧,身子晃了晃。昨晚的體力耗費讓她現在全身不適,而方漢德的羞辱痛擊了她。
「姓方的,我不要你任何東西,我只要你別再纏著我!」扶住床,她啞著聲反駁。
她從來沒有受過如此令人難堪的羞辱!這個奪走她貞躁的該死男人,她恨他!
「我纏你?你這樣認為?」
「我」他的確沒纏著她。
「把衣服穿好,你可以滾了。」方漢德不知何時已移動到兩間房間相連的門前。他挺拔英俊的身形立在門框旁,無情的眼逼視著她美麗的赤果胴體。
他喜歡她的身體,但對自己因她產生的憐惜卻感到無比的厭惡。他的心絕不可能受女人的牽制,即使她能輕易挑動他的男性慾望。
面對他冰冷如寒霜的眼神,江凱寧臉色白了白。
「我馬上就走。」她回避他的注視,忍著身體的酸疼,很快的在地板上拾起自己的衣物。
她要有尊嚴的走出他的視線之外,她痛恨他那輕蔑的目光!
但是她的禮服都被撕成碎布了,教她怎麼穿出門去?!
「隔壁房間的更衣室里有一整櫃的衣服還有一些珠寶鑽飾,你隨意去挑,只要你想要的,都帶走吧。」他對伴向來大方。
說完,方漢德轉身走進書房,那道連接的房門被他用力關上。
江凱寧僵在原地,面對他可惡的態度,只是感到又被羞辱了一次。
江凱寧帶著一臉疲意終於回到下榻飯店,在飯店大廳,特別助理張子翔已守候多時。
「副總裁,我可等到你了!你昨晚突然從宴會上失蹤,讓我緊張死了!」在看見上司時,他幾乎高興得要哭了。
「走開,別擋我的路!我累死了,現在要回房去補眠,你不準來吵我。」江凱寧揮揮手臂,沒力氣理會張子翔那哭笑不得的臉。
「副總裁,你總得講清楚你昨晚在哪里啊!我得打電話向總裁大人報告」張子翔急慌慌的喊。
「你跟找老爸講了?!」已經全身無力的江凱寧,很驚訝自己還有力氣對張子翔吼叫。
「我我是怕你出了意外,在找不到你的情況下,只得打電話向總裁商討因應對策呀!」萬一她失蹤了,他就算有十條命都抵不了!
「張子翔,你好樣的,竟然出賣我!」她天不怕地不怕,就怕被老爸削。昨晚失蹤一夜的事被老爸知道了,這下她鐵慘的!
被張子翔這大嘴巴一惡搞,江凱寧感覺自己的頭又暈又痛。
「副總裁,我沒有出賣你,我只是我是」他也很倒楣呀,昨晚隔著越洋電話被總裁吼,現在又被副總裁當面大聲斥責。
「夠了!」她的手臂又是一揮,叫他閉嘴。「反正我現在回來了,我老爸那邊你想辦法替我搞定,他如果打電話來別轉給我,你自己去解決,知道嗎?」她的講話聲突然變得虛弱,她得留點體力走回房間去。
「是,找會替副總裁擋電話。」只要你別削了我的職嘴里這樣應,張子翔心里卻在哭號。
唉,捧人飯碗就是這樣啊!
真是口憐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