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哈哈哈哈——」
沒想到梁郁秋這麼識相,這讓湯顯臣忍不住大笑出聲,實在是太愉快了。
「你……你笑什麼!」
梅若蓉氣得忘了要裝病,死命的掙扎,不過她整個人被他壓在棉被底下動彈不得,根本就是在做困獸之斗。
「湯顯臣,你給我住嘴,別笑,我叫你別笑了!」
「好,不笑就不笑。」他努力的止住笑意,再次將話題給拉回來,「說吧,為什麼要偷襲我?」
「不說!」她很有個性的別過臉。
「真的不說?」
「死也不說!」
「哦,那就別怪我用刑了。」
「你敢!」
「很遺憾的,我就是敢。」
他邪邪一笑,馬上往她看起來非常可口的頸項進攻,當火熱的唇一踫到她的肌膚,她馬上倒怞一口氣,全身瞬間變得異常敏感。
湯顯臣刻意讓自己的唇游走在她的頸畔,伴隨著讓她心神不定的氣息,低聲蠱惑,「若蓉,回答我。」
「才……才不要。」
她才不會承認自己是受到誘惑,才不由自主吻上他的唇,這種話她死也說不出口呀!
「你……啊……」
這次他輕咬著她的脖子,讓她又熱又癢,有一種說不出的塊感,像火一般的開始蔓延全身,即將徹底燒毀她的理智。
湯顯臣繼續挑逗著,「說不說?」就不相信她不投降。
「不說!」
繼續更加深了吻的力道,並且開始往她雪白的胸口延伸,引起她陣陣壓抑的輕喘。
「說不說?」
「不……不說。」
他的手早已伸入被子里,往她柔女敕的腿進攻,一點一滴慢慢往上爬,忘了說,她穿得是性感十足的絲質連身洋裝式短睡袍,要不是有被子遮蓋住,她早就已經春光外露了。
「說不說?」
「……不……」
爬上大腿的手繼續往上探索,輕撫過她平滑的小月復,讓她全身緊蹦起來,她又羞又惱的反咬住他的肩,要他也嘗一嘗苦頭,卻只換來他低聲的輕笑。
「你不說,那就只好換我說嘍。」
他含住她的耳垂,讓她感受到更強烈的刺激,呼吸也越來越濃重,當然了,在誘惑她的同時,他也同樣被她的美好給反誘惑住。
「別再繼續考驗我的忍耐力,六年的時間已經夠了。」
「嗯……」
他的話她像是听進去,又像是沒听進去,全身的敏感度頓時達到極點,每一個觸模都像在她身上點火一樣,讓她又熱又難受。
「和我作對是沒用的,你是我的,從一開始就是。」除了獨佔她的美好,他現在什麼也不想。
「……討厭……」
不知不覺間,被子已被湯顯臣推到一旁,露出女人姣好的身材,她的衣帶斜落下肩,酥胸半露,因呼吸而引起的起伏讓他看了更是血脈僨張。
「游戲結束吧,反正你是贏不過我的。」
「……怎……怎麼可以……」
「若蓉,別再害我心煩了。」
他終于再次覆上她的紅唇,徹底的霸住她不放,想要攻佔下她,卻突然被狠狠的反咬一口,刺痛挾帶著血腥味讓他悶哼一聲,不得不讓兩人拉開一些距離。
想要她的欲火一時半刻根本無法抑止,逼得湯顯臣呼吸紊亂,口干舌燥,「梅若蓉,你……」
「我什麼我,你這個自大的狂!」
雖然和他一樣被欲火焚身,嬌喘連連,梅若蓉卻還是不依的掙扎,「什麼我是你的,反正我贏不過你,這些話讓我听了就很火,憑什麼我贏不過你,鹿死誰手還不知道呢!」
他什麼甜言蜜語不好說,偏要說這種話激她,肥羊到手了卻吃不到是他自己活該,她要把他踹下床!
湯顯臣腦火的隱隱咬牙,真是改死!都到了這個筋骨眼,她居然還敢耍別扭!
「你是在耍我嗎?」
「你才在耍我!下去,放開我,把我的被子還來!」
「你……」
「再不放開我就要叫救命了!」她惡聲惡氣的踢了他一腳。
他氣憤的緊咬下唇,趁自己的理智還沒完全被怒火吞沒之前,冷哼一聲下了床,如她所願。
重新獲得自由,梅若蓉馬上坐起身,被人丟過來的被子卻馬上迎面蓋住她,她生氣的拉下被子裹住身體,死瞪著那個可惡的家伙就這樣離開她的房間。
「湯顯臣,你出去就不要再進來了!」
「不見。」
他背對著她揮揮手,連頭也懶得回,這更是讓梅若蓉氣惱。為什麼吃虧的人總是她,最後輸的也是她?她抱著棉被懊惱聲吟,不懂事情到最後怎麼變成了最糟的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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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唷,這不是梅若蓉嗎?」
京威節目部的樓層內,突然出現了一位不速之客。
此時梅若蓉正捧著一疊資料準備走回自己的辦公桌,走到一半就被夏馨刻意擋在半路上,她冷眉揚了揚。道個女人沒事來節目部干什麼?
「夏馨小姐,戲劇部在樓上,你是忘了嗎?」
搽著粉紫色眼影的大眼做作的眨了眨,「我當然知道這里是節目部,我是專程來找你的。」
「找我?干什麼?」
「看你過得好不好呀?」夏馨得意的勾起嘴角,「怎麼你看起來不是容光煥發,而是一臉憔悴,難道向名權對你不好嗎?」
「哼,湯顯臣對你就好?」
「那是當然,他對我可是好得不得了呢。」一連串嬌笑自夏馨口中逸出。
「真的?」
梅若蓉故意用食指在她臉上抹了一下,馬上換來女人的尖叫聲,「你……你這是在干什麼?」
「看你的妝化得有多厚呀。」她趕緊弄掉手指上沾到的粉,「喔,妝化得這麼厚,該不會你也是一臉的憔悴,所以才不敢以真面目示人?」
「你……」夏馨突然發覺其他人的好奇目光,連忙收起張牙舞爪的表情,以免壞了她優雅的氣質,「老實告訴你吧,我和顯臣等會就要去吃浪漫的燭光晚餐了。」
眉一挑,「那又怎樣?」她極力漠視听見消息時的酸意。
「就我們兩人哦。」
她懂了,夏馨是故意要來炫耀她的兩人約會,存心讓她不好受。
可她就算真不好受,也不會在敵人面前表現出來,「那還真是得恭喜你呢,纏他纏了這麼久,好不容易他才肯和你共進晚餐,真是辛苦呀。」
真酸真毒!不過她夏馨也不是什麼簡單角色,才不會這麼容易就被打敗!
「我好像看到一只吃不到葡萄的狐狸在說葡萄酸呢。」
「狐狸?在哪里?」
梅若蓉非常配合的偏頭張望,手上的資料卻刷的一聲通通往地上掉,非常準確的砸上夏馨的腳,痛得她驚聲尖叫。
「啊——你干什麼,痛……好痛呀!」
「喔,真是抱歉,我不是故意的。」終于讓她逮到機會報仇了,早知道剛才就多抱一些,管它重不重。
「梅若蓉,你——」這一定是故意的!
「砸傷你的腳沒呀?如果扭傷去不了約會,那我還真的是過意不去呢。」要比心機,除了那個臭男人,她絕對不會輸給任何人!
「你少貓哭耗子假慈悲了,賤女人!」
敢罵她賤女人?梅若蓉馬上對著旁邊看好戲的一堆人問︰「誰那邊還有資料夾的,麻煩借我一下,越多越好。」
「你……你給我記住!」
夏馨害怕得趕緊後退,以最快的速度離開節目部,連腳痛都不顧了。
好不容易終于趕走討厭的家伙,梅若蓉這才慢候斯理的蹲收拾一地資料,心情頓時差到極點。
「嘖,我才不相信他會和你一起去吃飯!」
一想到就氣,真是欠打的女人,居然囂張成這樣!
「呵呵……剛才那一幕可真是精彩呀!」
資料才撿到一半,沒想到向名權也出現了,還蹲下來幫她一起撿。
她困惑的皺了敲眉,「向總,樓下很閑嗎?」他這個新聞部的人跑來這干麼?
「一點都不閑,還忙成一團呢。」他做出一個快瘋了的表情。
「那你還上來?」
「就是因為忙,才要上來偷個閑呀。」模魚就要模得名正言順,這是他的向氏守則之一。
算了,她現在什麼都不想理,只想找機會再多踩夏馨幾腳,當然了,那個該死的湯顯臣也不能放過!
「看來你很介意她剛才說的話。」
她沒好氣的回答,「那又怎樣?」
「既然介意,那就跟去看看,如何?」
梅若蓉納悶的抬起頭。跟去看干什麼,自己找罪受呀?
向名權聳聳肩,「我只是建議而已,如果他們倆只是純吃飯也沒什麼,怕就怕那個夏馨又使出什麼花招,把顯臣……」
「去,怎麼不去!」
被這麼一激,梅若蓉心中一把火馬上燒了起來,那個夏馨要是真敢要什麼花招,那就等著瞧吧,她梅若蓉絕對不會輕易放過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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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氛高雅的餐廳內,有人心情愉快的品嘗美食,有人卻食不知味,內心苦悶到了極點。
看著坐在遙遠對角的一對碧人,梅若蓉有一刀沒一刀的割著牛排,心思早就不知飛到哪去。
他一定是在和她嘔氣才會答應和夏馨出來吃飯的,一定是這樣……
明知道他是在氣她,但她還是如他所願的動了氣,那種胸口悶痛難耐的感覺,好難受,快逼得她幾乎無法呼吸。
這樣的僵局她到底該如何解決呢?郁秋已經不想管她了,她連要找個可以討論的人都沒有。
「唉……」好淒慘,都一團亂了。
瞧著她困援無力的表情,向名權倒是一臉輕松,開始找話題抓回她四散的魂魄,「若蓉,吃飯時別想太多,要不然會消化不良的。」
她沒有想很多呀,只不過滿腦子都是自己和湯顯臣那復雜混亂又難解的關系而已。
「我都已經吃不下、沒胃口了,又哪里要怕消化不良呢?」
擦擦嘴,他紳士的說︰「既然吃不下,那我們還是離開算了,省得讓你繼續受折磨。」
「我不要離開。」她想也不想就一口回絕。
向名權輕笑了一聲,她剛才的口氣好任性,讓他突然覺得她可愛極了,「你很矛盾。」
「這種事不需要你說。」她已經很有自覺了。
「你希望矛盾繼續折磨著你,讓你左右為難嗎?」看在她這麼可愛的份上,他很願意終結她的痛苦。
「當然不想。」她索性放下刀叉。
「既然不想,那就想辦法解開這個矛盾吧。」
往後一癱,她笑得苦澀,「如果我知道該怎麼解,早就動手解了。」
「你不知道嗎?你只是不敢動手而已。」
梅若蓉困惑的瞧著他,心中突然升起驚慌。他想干什麼?
只見向名權一如往常般笑得醉人,然而揚起的嘴角卻多了一絲戲謔,「你的矛盾,我幫你解。」
「你要怎麼解?啊……你要抓我到哪去?」
向名權突然拉起她的手,直直往那對碧人的方向走去,梅若蓉心驚膽戰的瞧著這一幕,不敢想像拉著自己的男人到底要做什麼。
只听見向名權語氣爽朗的開口招呼,「顯臣,真是巧呀,你們來這吃飯,我們也來這呢。」
湯顯臣瞧了一眼他身旁的女伴,心里更悶,「你如果是特地來打招呼,那就不必了。」
「當然不是,我找你是有要緊的事要辦。」
「什麼事?」他連看他們一眼也下想,太傷眼楮了。
「這件事情得麻煩你借一步說話。」
他到底想搞什麼鬼?湯顯臣依言站起身,和他一起站在走道上,等著看向名權耍什麼花招。
「這樣可以了嗎?」
「可以,這距離剛剛好。」
向名權將梅若蓉放開,還讓她後退了一點,「是這樣的,我心疼若蓉的食不下咽,所以希望你能幫個忙。」
「幫什麼忙?」她吃不下?湯顯臣關心的朝那個讓他傷透腦筋的女人投去一眼,卻被她身前的男人擋住。
「你們與其再這樣牽扯不清下去,何不干脆一點做個了結,取消婚約,放若蓉自由吧。」
夏馨在一旁無聲驚呼,這種事她還不敢開口,向名權居然講了,真是好呀!
他這是在干什麼?梅若蓉錯愕極了,向名權此刻的舉動完全出乎她的意料之外。
只見湯顯臣的表情立刻一僵,對這個同事兼朋友馬上多了幾分忌憚,「我和她的事,你似乎管不著。」
「還記得你和她最初的約定嗎?」
「那又如何?」
「沒忘就好,我要你馬上實現自己的諾言!」
他出乎意料的舉手一揮,馬上奉送結實的一拳在湯顯臣臉上,嚇得兩個女人放聲大叫,不敢相信他居然真的打人!
湯顯臣對他的出招根本毫無防備,就這樣狼狽的坐倒在地,嘴角多了一絲紅艷的血跡。
「顯臣!」
梅若蓉膽心的想急沖向前,卻被向名權給拉住,只能眼睜睜看著夏馨跑到受傷的男人身邊,擔心的檢視他的傷口。
「顯臣,你還好吧?天吶,你的嘴角破了……」
梅若蓉傻傻的瞧著這一幕,心中的絞痛越來越嚴重,她之前曾經幻想過無數次這一刻,而且還希望趕緊來臨,然而她卻不知道,當事情真的發生時,自己竟會如此的心痛!
好痛,剛才那一拳就像一並打在她的心口一樣,她後悔了,她根本就不該和他訂下這種可笑的約定!
雖然她直到現在還無法從驚嚇中回過神,但向名權又繼續丟出震撼彈,「若蓉,徹底拋開這個顧慮,和我交往吧。」
「什麼?」她惶惑的瞧著他,「你說了……什麼?」
「和我交往。」
她錯愕的扯出笑,「你……你在開玩笑吧?」
「剛剛那一拳,還不夠證明我對你的真心?」向名權有些失望的說。
「這……」
可他們原本的約定並不是這樣,原本兩人只是故意演戲來激顯臣而已,現在他卻打算假戲真做?她該怎麼辦才好?
湯顯臣抹了抹嘴上血跡,霍地站起身,趁向名權不注意時回揍了他一拳,這個舉動又引來兩個女人第二次驚叫,也吸引了餐廳內所有客人看熱鬧的目光。
然而向名權只是腳步不穩的後退幾步,隨即又站穩了步伐,輕蔑的瞧著出手的男人,「怎麼,你想反悔?」
「我可從沒說過,我不會還手。」
湯顯臣惱火的瞪著他,沒想到自己最後竟然會敗在這種人手上,真是可惡透頂!
強忍著心中想再多揍幾拳的念頭,他刻意板著臉,對已然呆滯,卻被別的男人緊抓著的女人揚起一抹冷笑。
「恭喜你,革命成功了。」
說完之後,他馬上轉身離開餐廳,夏馨手忙腳亂的趕緊抓了包包直追出去,就伯會被拋下。
梅若蓉沒辦法追出去,只因她的手已被人給狠狠的抓住,「向名權,你今天到底是怎麼了?」
「沒什麼,就只是做了我最想做的事而已。」他笑得狡猾。
「你放手!」
「哦,利用完了我,就想甩掉我嗎?」向名權哼笑一聲,「我讓你重獲自由,可不是一點代價都沒有。」
「你……是說真的?」
「那當然,我一直都是。」
他的笑容讓梅若蓉打從心底害怕起來,難道他一開始就有這種打算?那她就是傻愣愣的掉入他的圈套當中,直到中計才恍然大悟了?
她這次是徹底完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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堅定的拒絕向名權要送她回家的提議,梅若蓉自己搭車回到空蕩蕩的屋子里。
洗好澡,她坐在梳樁台前有一下沒一下的擦拭著濕發,直到目光觸及那個掛在玩偶造型相框上的褪色紙環,雙目才慢慢有了焦距。
「是……梅比斯環吧?」拿起相框,看著里頭並肩而坐,笑得開心的男孩和女孩,她的表情跟著柔和下來,思緒也飛回有些久遠的小學時代——
「生日快樂。」小男孩小心翼翼的將放著與小女孩合照的相框遞上,玩偶的手上還掛著一個彩色紙環。
女孩開心的接過。她最喜歡這張照片了!「謝謝,這是什麼?」她好奇的把紙環勾起。
「梅比斯環啊。」
小女生漂亮的小臉上頓時浮現問號。「那是什麼?」
「你看,它很屬害哦,不輸你從紙面上的哪一點開始走,最後都會回到原點。」他示範地以指當筆走了一圈,狀似滿意的看見她臉上出現驚奇。
「好奇怪哦!」只是訝異沒多久,女孩的臉上又出現了不懂的神色。「那為什麼要給我這個?」
「這是我為你許的願望啊,希望我們不管到了哪里,都能踫在一起。」
「真好,我也不想和顯臣分開,來打勾勾吧。」她完全沒多想,只是單純很喜歡和這個竹馬在一起。
兩只肥短的小手糾結,指頭的主人同時露出可愛的笑容,手牽著手的一同朝大得嚇人的蛋糕走去,感情好的分食一塊蛋糕。
一陣悅耳的鈴聲傳來,拉回冥想人飄遠的神智,看向手機螢幕,梅若蓉的心驀地漏跳一拍。
「喂?」飛快地按下通話鍵,她忐忑不安的應聲。
「是我。」
听見熟悉的冷情聲音,她再也不能掩飾激動心情地沖口而出,「你……還好嗎?」
話筒那端的聲音依舊缺乏感情,「死不了。」
「對不起。」她語氣真誠。
「你不需要道歉,這本來就是我們的約定。」男聲像是毫無情緒般說著,「既然你已經找到了真命天子,我們的婚約自然就該取消,這件事我會處理,就這樣。」說完,湯顯臣逕自掛斷電話。
梅若蓉一直听著嘟嘟聲,像是定格一般,久久,才無力的丟開手機,雙手抱膝的縮成一團。
他要離開了嗎?那個許願會和她不斷踫在一起的男孩?她的手有些冷,腳也開始發顫。
撤開手心,驚覺紙環已被她捏成一團,她手忙腳亂的想將它回復原狀,沒想到因時間久遠,以漿糊黏起的接連處就這麼松開,原本形狀特別的紙環變成了一張色彩斑駁的長型紙環。
看著不再相連的紙條發愣,好半晌,她只是無聲自問,究竟弄壞的,只是這個不起眼的紙環,還是自己和一個男人原本緊緊的人生。
之後,寂寥的大屋內,傳來陣陣小小的啜泣女聲,直至黎明才漸漸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