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月後
當葉家在台灣仍不斷的發出尋人啟事的報導,幾近要把台灣給吵翻天時,暴雨和葉靈則在日本享受著甜甜蜜蜜的兩人生活。
「你這蠢女人,你給我站住!」暴雨的咆哮聲在屋內響起。
只見葉靈抱著顆白色枕頭像逃命似的從臥房直奔而出,如果她真的乖乖站住,她才是真的應了暴雨的話,是個蠢女人。
這下可完蛋了,她竟然讓他看見她在塞枕頭充當大肚子,他不一把掐死她,那才奇怪!
「你給我把話說清楚,葉靈,你站住!」暴雨粗著脖子也從臥室追出,怒意在他臉上明顯可見。
這女人,她竟然拿顆枕頭充當他的兒子?!一個懷孕快要六個月的準媽媽的小月復竟然還是「坦蕩蕩」,只要有長眼楮的人都看得出來,她根本沒有懷孕。
「老公,你不要生氣嘛!這件事情是、是可以解釋的……我不是、不是存心要騙你的,只是……哎呀呀!你氣消了我再跟你說,現在你火氣這麼大,你只會想揍我……」她邊跑邊嚷著。
「你給我站住!你再不站住,我發誓我提到你一定把你吊起來毒打一頓,以示薄懲。」笑話!她現在站住一定馬上沒命。「我不會讓你捉到的,不會,一定不會!」葉靈隔著沙發和他繞著圈子,只要他們之間一直隔著家具,她有信心不會被他捉到。
「是嗎?」他冷哼著,一個舉足就爬上了沙發,將她穩穩禁錮在懷中。一般的常理在他暴雨身上是行不通的。
「你、你、你怎麼能犯規?!怎麼可以踩過沙發?!沙發會髒的!不算,重新來過!」她驚慌的失聲尖叫。
「你以為我們在玩游戲?還可以重新來過?」他譏笑著,這房子的一切都是他的,別說是踩沙發了,要他拆了沙發都可以,只要他能捉到這個騙子女人,他都會不擇手段。
都被他捉到了,她還能怎麼辦?「要殺、要剮都隨便你。」
「你把我的兒子弄到哪里去了?」他不會殺她,更不會剮她,他只想知道事情的真相。
「喏。」葉靈將手中的枕頭塞到他手上,「你的兒子。」
「說清楚。」他眉一皺,將枕頭扔到一旁,「你到底有沒有懷孕?」
「我、我從來沒有跟你說過我懷孕。」她小聲的吐出自己隱忍了好久的話。
「你有。」
「我沒有,從頭到尾都是你一個人在說的。」
「可是——你在嘔吐。」
「那是我吃太撐。」
她一副有理的模樣讓暴雨氣結,到底是誰被騙?「那你為什麼不一開始就講清楚?」
「你、你沒機會讓我講……」
「幾個月了?一直都沒機會?」
「最後……最後我、我、我……不敢開口……」
「不敢開口?!」
「對——啊!我看你那麼熱中於孩子的事,我怎麼敢、敢跟你說,其實我根本沒有懷孕……」她在嘴邊嘟嚷著,雖然心虛,但是她還是一副她有理的模樣,「我怕,怕你會掐死我……」.
「我現在知道了就不會指死你?」
何止掐死,她會死得更慘。「能拖一會兒是一會兒,否則怎麼辦?」
暴雨深吸口氣,「我實在很想打你。」
葉靈捉了抿唇,她小心的拉著他的衣角,「老公,對不起嘛!」
「哼!」
「我告訴你一個秘密,也許你的氣就會消一點了。」既然他都發現她沒懷孕了,那她就把所有事情都告訴他好了,否則憋在心底實在是很難受。
「唔?」她還有什麼瞄著他的?
「我其實……我其實……我其實……」她欲言又止,這句話實在不是很好說出口。
「說話不要吞吞吐吐,我最討厭這樣的女人!」他糾起眉。
葉靈白了他一眼,女孩子會害臊的,他不懂嗎?「我其實是個處女。」直截了當的說。
暴雨瞪大了眼,「葉子博沒有踫你?」他天天朝思暮想的人,葉子博這個未婚夫竟然不想?
「你以為全天下的男人都像你一樣,只會想到、想到……那檔子事。」
「是,你的未婚夫清高。」暴雨不是滋味的哼著氣,「他還不是左擁有抱,快活得很。」
「嘻……」她掩嘴而笑,「你是不是在吃醋?」
暴雨瞪了她一眼,「沒錯,我是在吃醋。那個葉子博在你心中是個清高的大聖人,而我卻是個下流的壞蛋。」
「你本來就是個壞蛋。」葉靈主動親吻他的嘴,「但是,男人不壞女人不愛嘛!」
「你這個女人,」他屈服的低頭嘆息,大手圈住她的蠻腰,接受她的誘惑,「我怎麼會這樣愛你……」
「因為我魅力無窮。」葉靈甜甜一笑,眼底所傳來的秋波勾起了暴雨積壓已久的欲火。
結婚兩個月來,他們雖同床而眠,但是他一直遲遲沒有踫她,因為害怕傷了肚子里的胎兒,現在知道她沒懷孕,沒有了顧忌的暴雨自然像被點燃的火把,有著熊熊烈火。
「要命!葉子博竟然沉得住氣不踫你,他真的是聖人。」暴雨喘息著,克制自己心底的澎湃愛火,他抱起她住房里走去。
「他也不算是聖人啦!」葉靈緩緩的道,「老公,其實我還有個秘密沒跟你說。」
「你究竟還有多少秘密?」
「只有這一個。」關乎她和展芙蓉的「賭的」,這是她們姊妹倆之間的秘密,不適宜讓男人知道,她還是有所保留得好。
「說吧!」
「其實——」
「你最好不要吞吞吐吐。」
「我知道啦!」葉靈嘟起嘴,「其實子博不是我未婚夫,他是我的大堂哥,我的父親也沒死,他還很健壯的活在人世間。」
暴雨眯起了眼,「不是你的未婚夫,你沒事說是,騙人干麼?你的父親健在,你干麼騙我說他死了?」境說得淒慘一點,藍天怎麼可能錄用我。」
這女人……哎!他竟然愛上她這種笨女人!「想必你那一待還的債也是編出來的?」
「嗯。」她不好意思的點點頭。
「我真是拿你沒轍。」暴雨再度親吻她的唇,將她放置在床上。
「唔……」葉靈口吻著他。
「等一會兒我們收拾行李回台灣。」
「做什麼?」
「拜見你的父親。」他低語著,手在她身上不規矩的開始游走起來。
「那現在……」
「現在閉上你的嘴。」他含糊的道著,「你欠我這個新郎的,我要你現在清償。」積欠了兩個月,是該所……
「雨,等等……我想和你商量一件事。」葉靈突然想到一件一直要跟他商量的事。
「嗯。」他的唇往下挪移,在她無瑕的頸子上遍滿細吻。
「我的結婚戒指可不可以換你的戶戒?」葉靈伸出套在她手指上的鑽戒,「人家凡妮還有綠地都有雷電和藍天的戶戒。」
「這個戶戒不是用來當結婚戒指的。」
「那當定情物嘛!」
「隨便你。」暴雨將他左手小指上的戒指取下,然後戴在她左手的無名指上,有點大小不合。「既是戶戒,別想要它合適。」
「我知道。」她微笑,望了望這只黑玉戒指,里頭刻了尊穿著銀衣的俊美神像。「這……」
「是雨神。」暴雨早知道她會詢問什麼,「現在你可以閉上嘴巴了吧,女人?」
葉靈微笑,用行動表示一切。
寒冬過去,春天已經悄悄來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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