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澤,咖啡!'哎!人家都對你沒什麼感覺了,你干嘛還死心塌地的幫他泡咖啡,向吼兒悲哀的想著。
'謝謝!吼兒,早上在……吼兒你怎麼了?眼楮怎麼紅紅的?是不是早上在你家的那個男人欺負你?'原劍澤抬起頭正要問她早上的那個人和她是什麼關系時,卻看到兩眼紅紅的向吼兒,不禁心疼的走到她身邊憂心地問。
'沒有,你別瞎猜了!如果沒事我先出去了。'原來已經不想哭的向吼兒被他這樣一問,兩眼又被淚水充滿了。
'吼兒,你怎麼了?眼楮那麼紅,到底發生什麼事,告訴我。'劍澤溫柔的問。
'沒有,我沒事,你別問了,我真的沒事……'她受不了他那麼溫柔的對地,淚水不禁滑了下來。
'好了,盡情的哭吧!哭出來會比較好受!'他把她擁進懷襄,輕拍著她的背,不再問她任何問題。
'你這個大,放開我的吼兒妹妹!'向天風剛踏進辦公室就看到他們兩人抱在一起,便生氣的走過去把他們兩人分開。
'你又是誰?敢跑到別人的地盤撒野。''我的吼兒妹妹?!'他竟敢這樣說!原劍澤想到這兒更是妒火中燒,也不顧什麼禮貌的朝他大吼。
'天風,你怎麼和知風一樣老是?我的朋友'大',我怎麼看都不覺得劍澤像一個大,我看你們才像呢。'向吼兒听到他?劍澤,便依依不舍的離開原劍澤的胸膛,生氣的?著向天風。
'吼兒妹妹,他抱著你難道不是大嗎?你怎麼可以反過來?我和知風是大,這真的是太讓我傷心了。'向天風做出很痛心的表情說。
在一旁的原劍澤看到這個外表冷酷,算的上是一位非常英俊的男人,卻為了吼兒……對了!還有一個叫什麼知風的,也同樣對吼兒這樣,他愈想愈嫉妒,便說︰'對不起,這位先生,我們還有事情先失陪了。'說完便拉著向吼兒往他專用的電梯走進去,留下向天風一個人對著沒有人的辦公室發呆。
大約過了三分鐘,向天風才驚覺到,那位大已經帶著吼兒妹妹不知跑到哪奄去了。他的怒火馬上直街腦門,這個大以為自己是誰?不過是一家小小公司的總裁,竟敢對他大吼?他可是全美最具權威的向氏企業集團的龍頭老大,整個集團的人都得听他的指揮才敢行事。
而那個大一副小白臉樣!粗黑的眉毛、高挺的鼻子、薄長的唇、健康的膚色,不過就是只能拿來欺騙女人的容貌,竟然敢小看他?敢當著他的面,把他最親愛的吼兒妹妹帶走?真是氣死他了!想到這兒,他原來就看起來很冷酷的面貌,又加上了凶狠的神情。他非得趕快把他們追到不可!否則那個大不曉得會把吼兒妹妹帶到哪兒去!想到這兒,他連忙沖進另一個電梯,下樓去了!
電梯的門才一打開,向天風便連忙沖了出來,往'迅亞'的外面跑去,他腳步才踏出去,就看到一輛白色跑車正以非常快的速度從地下停車場開了出來。沒有一會兒,白色跑車就消失在大街上,只留下陣陣的白煙飄蕩在空氣中。
雖然這段期間只有短短將近十秒鐘的時間,但也足夠讓向天風清楚的看見車內坐的人就是吼兒妹妹和那個大。他親眼看著車子消失在大街上,而親愛的吼兒妹妹又坐在車上,他不禁氣的直跳腳。
最後向天風只好坐上他的車,在大街上四處繞,想要踫踫運氣,看能不能找到吼兒妹妹,但在街景不斷地重復時,他只好放棄盲目的尋找,心中懊惱的想︰到底吼兒妹妹和那個大是什麼關系?他竟有那麼大的能耐,能讓吼兒妹妹乖乖的跟他走,他一定得問清楚吼兒妹妹。向天風在心裹暗下決定,旋即掉過車頭,改變汽車行駛的方向,準備回飯店,問清楚知風,到底那個大是什麼來歷?
當向天風盲目的開著車子尋找向吼兒的同時,她坐的車子正以極快的速度住郊外奔馳著。
向吼兒看車子速度開的非常快,仿佛有很緊急的事情等著原劍澤去辦似的,她不禁擔心的問︰'劍澤,你不是跟天風說我們還有事嗎?可是我連皮包都沒有帶出來?!你的行事歷還放在奄面,怎麼辦?我們開回公司拿好不好?'
'我們不是要去辦公事!不需要帶行事歷。'原劍澤專心的開著車子說。
'不是要去辦公事?!那我們要去哪襄?現在可是上班時間!而且你下午還有一個會議要開,還要去……'吼兒著急的說。
'吼兒!我可不可以拜托你!我們現在先別談公事,好不好?我要帶你去一個地方,等你看了,一定不會後悔的。更何況老板放你假,你還不肯嗎?還是你不願意陪我?'說到最後,原劍澤又想起向天風,他不禁又猛踩油門,車子又開的更快了。
'我怎麼會不願意陪你!你可是我的老板呢!我就算有天大的膽子,也不敢得罪你!可是劍澤,你到底要帶我去什麼地方?'吼兒好奇的問。
原劍澤听到她的答案,滿意的笑了起來,他說︰'現在暫時先保密,一會兒馬上就到了,你暫時先收起好奇心吧!'
'真是的!那麼神秘!連一點點也不能透露嗎?劍澤。'吼兒撒嬌的說,但看到他仍然堅決的搖頭,便嘆道︰'好吧!既然你不肯說,那我也不勉強你,反正你說等一會兒就到了,那我就耐心的等吧!'說完,地就別過頭去欣賞窗外的景色,決定暫時不理他。
原劍澤用眼尖偷瞄著向吼兒,看到她靜靜的看著窗戶,動也不動,他不禁揶揄地說︰'如果你肯親我一下,說不定我會願意告訴你吧!'
原本不想理他的向吼兒,听他這樣一說,忍不住笑了起來,她轉過頭,對著他笑?道︰'你真是死性不改,自大狂兼不要臉!誰要親你!你乖乖開車啦!否則我就把你推下車。'
原劍澤看到她又笑了,便放心的給了地一個迷人的笑容,專心開車了!
'劍澤,這兒是哪奄?好漂亮喔!'向吼兒看著原劍澤帶她來到的地方,前面是一條溪,周圍長滿了花、草,而最漂亮的就是在花草中間有一幢白色的小木屋,小木屋的屋頂爬滿了一朵朵黃色的小花,讓她看了深感驚訝。
'這是我的私有地,我叫它'花屋',喜歡嗎?'原劍澤頗為驕傲地回答她。
'喜歡!可是劍澤你帶我來這兒做什麼?該不會只是要讓我評監你的房子吧?'她不解的問。
'我有一個問題要問你!'她不提原劍澤倒忘記他帶地來這兒的目的,他剛消失的醋意又浮現了!
'什麼問題?'吼兒心情愉悅地問。
忽然,原劍澤把她用力的拉進懷襄,緊緊的擁著她,在她耳畔間輕問︰'說,你到底是屬於幾個人的?'語氣中充滿著醋意。
'什麼屬於幾個人的?'吼兒躺在他懷奄莫名其妙的問。
'一會兒是早上那個叫什麼向知風的說你是他的吼兒妹妹,一會兒又是個叫天風的也說你是他的吼兒妹妹,說,你到底是屬於幾個人?'他醋意更濃的說。
老天!他不會是在吃醋吧?!她不敢相信的想,地必須要確定一下,'我屬於幾個人關你什麼事,你又不是我的什麼人!'
'我不是你的什麼人?試試看就知道!'劍澤挑了挑眉,討厭听到她這樣說,便抱緊她,臉漸漸靠近她。
當向吼兒意識到他要做什麼時,他的唇已經印上了她的唇。過了許久許久,一個吻由淺吻到深吻,再由深吻到淺吻,終於,他放開她,在她耳畔低喃︰'說,關不關我的事!'
吼兒靠在他懷奄,輕輕地點了點頭,一只手輕撫著剛剛被吻過的唇,她從不曉得'吻'竟是這樣的美好。
'那你到底屬於幾個人?'原劍澤一心執著的只想知道這個答案。
'劍澤,你帶我來這兒就只是要問這個問題嗎?其實你可以在辦公室問的,何必大老遠的跑來這兒?'她忽然想到一個可以糗他的辦法,便答非所問的說。
'在辦公室問?我才不會這麼笨,一會兒是向知風,一會兒是……'他生氣地大吼了聲,一時之間忽然忘記另一個男人的姓名。
'向天風!'吼兒提醒他。
'對!一會兒是向知風,一會兒又是向天風,天曉得等一會兒會不會跑出一個向地風、向道風什麼的,我才不會傻到在辦公室問你!'劍澤又大吼,但,忽然他腦中靈光一現,他馬上捉住這個靈光說︰'奇怪!一個叫向知風,另一個叫向天風,怎麼都剛好姓向,吼兒,你好像也是姓'
'向。'地氣定神閑地接著說。
'你發現到了吧!天風是我的大哥,而知風是我最小的哥哥,劍澤,看你吃醋的樣子真好笑!'吼兒調皮的說。
'好啊!你在耍我,讓我一個人在吃乾醋,而你卻在旁看笑話!看我怎麼罰你!'說完,又低下頭親吻她。
'劍澤,你剛剛不是問我屬於幾個人嗎?我告訴你,我只屬於一個人,那個人長得又帥又高,很像我從小到大的白馬王子'曼菲士',你想知道他是誰嗎?'吼兒被他放開後,深情地抬頭看著他說。
'不想!'他直覺的不願知道在吼兒心奄的那個幸運兒是誰。
'可是我很想告訴你,讓你我共有一個秘密,劍澤,那個人就是你!'她知道他在吃醋了,所以她一說完便王動的吻上他的唇,加強地話語的肯定性、
'吼兒,你真可惡!'他含糊不清的低喃。
'你不就是喜歡我的可惡!'她也含糊不清的回應他。
'我更喜歡你的吻!'他說完便回吻她,讓她沒有說話的機會。
向吼兒開心的打開家門,意外的看到向家五兄弟坐在客廳裹,她驚訝的問︰'天、文、地、理、知,你們怎麼會在這兒?'
'吼兒妹妹,你總算回來了,那個大把你帶到哪兒去了?早上我追下樓去的時候,你們就已開車走了。'向天風第一個說話,臉上原本緊張的神情,也因為吼兒妹妹的回來而放松下來。
'天風,我說過很多次了,他叫原劍澤,不是什麼大色浪,不準你們任何一個人再這樣叫他,而且他又沒把我帶去賣,你們緊張什麼?'大風當然追不上,早上劍澤把地帶上車後就猛踩油門,時速超過一百二十,害她在車上還深怕會出車禍呢!她竊笑地回想著。
'他敢把你帶去賣,我就把他殺了!'向天風生氣的說完,就用力的坐回沙發上,仿佛將沙發當成出氣筒似的。
'吼兒妹妹,我們今天來是要跟你商量一件事。'向地風接著開口說話︰
'商量什麼事?'她也坐到沙發上。
'我們希望你能把工作辭了,反正短時間內我們會待在台灣,你缺錢的話可以跟我們說,我們一定會給你的。'向地風把他們五兄弟今晚作成的決議委婉的說一遍。
'為什麼?我很喜歡我現在的工作,為什麼要辭掉?更何況我也不是因為缺錢而去工作,所以你們別勸我了,我是不會辭職的。'吼兒不了解他們為什麼不讓她工作。
'吼兒妹妹,我看你不是因為喜歡這份工作才不願意辭職,而是因為這個工作有原劍澤吧!'向文風一針見血的說。
'是又如何?反正我是不會辭職的!'她看自己的陰謀輕易的被向文風識破,便耍賴的說。
'吼兒妹妹……'五位兄弟齊喊。
'你們別勸我了,我是不會答應你們的。天、文、地、理、知,我玩了一天很累了,你們回去吧!對了,我警告你們不準去煩劍澤,否則我就和你們斷絕關系。'她不容置疑地打斷他們的話說。
'好吧!你好好休息,我們先走了,吼兒妹妹。'五兄弟又齊聲說,動作劃一地站起來往大門走。
'大哥、二哥、三哥、四哥、五哥,我有件事要拜托你們,請你們千萬要答應我!'她撒嬌地對著他們說。
'吼兒妹妹,有什麼事我們一定會答應你的。'五位兄弟都知道吼兒妹妹只要叫出'大哥、二哥、三哥、四哥、五哥'時,就一定是有什麼事要拜托他們,而他們總是抗拒不了她叫完他們後,要他們做的事,便毫不考慮地齊聲答應。
'今天可不可以省略'晚安儀式',我實在是太累了。'她臉露疲態地一口氣說完。
'好吧!那麼我們走了!'五人答應她後,便像一陣風似的走了。
向吼兒送走眾位哥哥後,便連忙關上大門,沖進房奄,躺在床上,不禁笑了起來。
她回想起早上,劍澤帶她到'花屋'後,她和他一起合作,做了一桌子的菜,然後兩人面對面坐著,開始吃起飯來。剛開始她還非常認真的吃飯,但是,她老覺得有雙熾熱的眼楮,拚命的看著她,終於她忍不住了!便抬起頭,不好意思的望著正在看她的原劍澤說︰'你干什麼不吃飯?一直看著我!'
'吼兒,你今天好美!'他答非所問的說,眼神仍停駐在她的瞼上。
她听到他的贊美,瞼頰馬上紅了起來,她害羞的說︰'哪有,你別淨看著我了,趕快吃飯吧!否則一會兒菜全被我吃光了,你可別喊餓喔!'說完她就夾了一些青菜到他的豌奄。
'沒關系!我看著你就飽了,肚子根本就不餓。'他笑著說,以往他不懂'秀色可餐'這句話是什麼意思,現在他終於知道了。
'不理你了!沒有一句真話!'吼兒心奄雖然非常高興,但是實在是受不了他拚命看著她,於是便低下頭吃飯,當作他沒有在看她,看看誰先受不了。
最後是原劍澤先受不了她不理他,於是便撒嬌的說︰'吼兒,你真無情,我在這兒肚子餓,你卻只顧自己的在那兒吃飯,毫不關心我的死活,你真是太令我傷心了!'
哈!受不了了吧!她在心奄暗笑,然後突發奇想地想開他個小玩笑,於是她便板起臉說︰'你不是說只要看著我,你就飽了嗎?怎麼現在開始喊餓了呢?'
'我本來是看著你就飽了,但是誰教你一直拚命在吃,害的我在旁邊看的拚命流口水。'劍澤耍賴的說。
'好啊!你肚子餓倒變成是我的錯了啊!好吧!為了補償我的過錯,你趕快吃吧!'她說完,便把大盤、小盤的菜,全往他面前送。
'吼兒,你真好!那我不客氣了!'他給了她一個迷人的笑容後,就低下頭開始吃飯。
看到他低下頭吃飯,她的嘴角立時浮現出一個奸惡的笑容,心想︰剛剛我在吃飯時,你拚命看我,現在你在吃飯,換我來看你,看你難過不難過。她想到做到!立即張大了雙眼,開始看著他吃飯。
過了許久,原劍澤感覺到她的注視,於是便冷不防的抬起了頭,像是尋到寶般的大叫︰'吼兒,真沒想到你是如此愛我,連我在吃飯的時間,你都還拚命的看著我,我真是太感動了!'說完,他旋即站起來,走到她身邊,夸張的擁住她,然後不停的親吻她的臉頰。
被他擁著的吼兒不禁感到莫名其妙,心想︰不是她在捉弄他嗎?怎麼好像反過來了?她抬起頭來,困惑的看著原劍澤,這時原劍澤也正低頭看著她,眼神中帶著對她的愛意,還有一絲絲的笑意。當然,吼兒注意到了這一絲絲的笑意,頓時,她知道自己被耍了,她有些生氣的把他推開,?道︰'原來你在耍我啊!死劍澤。'
'哪有!我只不過是稍加利用一下你對我開的玩笑罷了!'原劍澤辯解道。
'我哪有開你玩笑!'她心虛的說。
'沒有嗎?吼兒,你的腦袋裹轉幾個彎,我會不了解嗎?'原劍澤笑著說。
'既然你知道,那為什麼不乾脆讓我騙到底!這都是你的錯!'吼兒硬是把過錯都推給他。
原劍澤的經驗告訴他,不要再和這位女子辯解,因為即使對的一方是自己,但最後還是會變成她對的。於是他說︰'是!都是我的錯!那你要怎麼罰我?給我一個吻好不好?'說完,不等地回答,就自己低頭索取應得的懲罰……
想到這兒,向吼兒的笑意更深了!忽然,她跳下床,打開房間內唯一對外的窗戶,窗外剛好可以清楚地看到皎潔的月亮,她仰頭對著皎潔的月亮說︰'月亮呀月亮,我是不是在作夢?如果我真的是在作夢,那請你千萬不要讓我醒來!'
實在沒辦法讓她不這樣問月亮,因為她昨天才說要追劍澤,今天他和她……雖然她不太相信這甜蜜的一切是事實,但是今天發生的一切,又讓她不得不相信。而且經過今天這一天的相處,她發現到自己又更愛劍澤了,所以她寧願相信這一切是真的!想到這兒,她又看了看月亮,然後迅速的關上窗戶,跳上了床,閉上眼楮,幸福地準備睡覺了!
同一時間,原劍澤也躺在他的床上,對著天花板發呆,心想︰愛情這種東西,真是令人不了解,前幾天士康才說他這一輩子別想要找到自己所愛的人,沒想到今天他就愛上了一個女人,而那個女人竟然就是吼兒,這真的是讓他不能相信,虧他還跟孝寧夸口說他不可能會愛上吼兒!但是今天……哎!他們兩個人才分開沒多久,他竟然就開始想她了,看來今天他得失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