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叫何文靜,老爸曾是某國中老師,超帥的!老媽曾是某醫院護士,超漂亮的!
直到有一天,當她的小生命誕生時,激動的老爸在產房里第一次捧著肉肉的她時,還會連聲哽咽道︰「我的寶貝女兒長得又甜又可愛,長大後肯定會出落成絕世小美女,為了讓我的女兒將來可以變得更加人見人愛,老爸就給你取名叫文靜,文文靜靜,溫馨可愛……」就這樣,她開始了自己幸福快樂的童年生活。
可是在她十歲時,老爸因車禍不幸去世了,老媽在停尸間哭得一塌糊涂,沒過兩年也歸了西,結果,她便被丟給了唯一的親人,也就是她外婆。
外婆又聾又啞,只會洗衣做飯,八歲的何文靜便很不小心的被周圍鄰居家的壞小孩給帶壞了。所以她學會翹課、學會怞煙,漸漸的還成為一個喜歡打架滋事的壞孩子,最後進了感化院。
是!她承認自己對不起何文靜這三個字,更是辜負了老爸當年的一片好心。
可她也不想啊,就好比那句話怎麼說來著?噢,對了,人在江湖,身不由已!外婆去世後,為了能更好的生存下去,她不得已的染上太多惡習,只為不被別人欺負。
所以,她從來不否認有朝一日會換來老天爺的懲罰,可是老天就算再怎麼想責罰她之前的惡劣,也不要用這種殘忍的方法吧?此時的自己坐在一輛白色的跑車內,眼前是一個十七八歲赤果著上半身的少年,他的衣服和她的衣服糾纏到了一起並凌亂地扔在一邊。
她忍不住低叫一聲,此時才發現她自己竟然也果著上半身,老天!發生了什麼事?她努力地閉上眼楮回想,昨天晚上發生的一幕一幕如影片般竄進她的腦海中。
和幾個同學慶祝生日,大家喝了很多酒,酒醉後她便帶著醉意回家,結果途中……,對了!原因就出現在這里,途中突然被一個黑影扯住了手腕,當時她醉醺醺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還以為是搶劫,就在她大喊大叫的時候,那人突然把她壓倒,不由分說的就開始對她上下齊動手,之後,所有瀅穢的畫面如翻江倒海般涌入腦際。
「不……」她嘶聲尖叫,就算她再惡劣再可惡再調皮但絕對不會放縱自己的身體。可眼前這個睡得正香的家伙,在強佔了她之後,居然還敢睡得那麼心安理得?
他的頭發亂成一團,臉色略顯蒼白,最可惡的就是他的手臂上還掛著從她身上扯下來的內衣,幾乎是想也不想,何文靜重重的一拳K到了少年的頭上。
「臭小子,你給我起來,喂……喂……」她又氣又怒又粗暴地揪住對方的耳朵,「快點給老娘從實招來,昨晚你都對老娘我做了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了?」她的吼聲加上粗暴的動作,終于驚醒正在熟睡中的少年,他朦朧地張開雙眼,看到的就是何文靜一副比小太妹還夸張的裝扮。
頓時少年被她已經花了妝的臉嚇了一跳,眼前這女人的一身行頭未免也太可怕了,更可氣的是,她的手還用力地揪著他的耳朵。
「臭小子,你終于舍得起來了是不是?」何文靜氣急敗壞地對他又是抓又是咬。
天色漸亮,巷口偶爾有人影走動,看著自己一身的狼狽,她急忙抓起內衣和衣服胡亂地套在自己的身上。
「你這大混蛋臭流氓,長得斯斯文文卻是禽獸一只,居然、居然連這種骯髒下流的事情也做得出來……」她一邊穿一邊罵,而被她狠K的少年則始終陰著臉怒視著她。
「暴力女,你夠了沒?」少年被扁得莫名其妙。
「你還敢叫我暴力女?」
何文靜氣得一邊猛穿衣服一邊用腳丫子踢他,「你這個強暴男,在光天化日之下公然強暴良家少女,我要去警局告你,我一定要讓你坐牢……」
被踢到車窗另一邊的少年沒好氣的他看著她比猴子還要可怕的臉蛋,這女人狀似與自己同齡,滿臉的五顏六色就像一個調色盤,「我怎麼沒從你的身上感覺到半點良家少女的氣息?」
「你還敢說……」終于穿好衣服的何文靜氣得撲到他的身上一頓猛捶猛打,而且還手腳並用的又抓又咬,「打死你這個強暴男,從今天開始我就要為民除害……」
「夠了!喂……我說夠了……這是一場誤會,我並沒有要強暴你,我只是被人下了藥,喂……夠了,別再打了……」他狼狽地捂著自己的頭左躲右閃。
還要繼續使暴的何文靜看到車外的人越來越多,這里很多人都是她的鄰居,如果被別人發現她和一個陌生男子睡在車內,老天……那邊的那個老頭不是福伯嗎?那邊的那個大嬸是這一帶有名的八婆,這件事如果被他們給傳了出去,那麼她何文靜以後在這里還有得混嗎?
狠狠瞪了一眼被她K得狼狽不堪的臭小子,何文靜抓起自己的外套蒙到頭上趕忙跳出車外。
「該死的強暴男,從今以後不要讓我再看到你,否則我就見一次扁一次!」一口氣吼完,她還用力地踢了他的車門一腳,趁著眾人不注意之時,她蒙頭便大步跑開。
被獨自丟在車內的少年惡狠狠地瞪著像作賊一樣逃去的身影,天底下怎麼會有這種沒形象沒氣質的女人?真該死!這都怪那可惡的駱妮婭,居然想出生米煮成熟飯這種見鬼的想法,並且還偷偷在他的飲料中下村藥。
若不是他跑得快,恐怕今天早上起來的地點應該就是駱妮婭家的雙人床上了,可是,眼前發生的事情似乎也沒好到哪里去,想到剛剛那個渾身都散發著太妹氣息,並且一開口就是污言穢語的丫頭,他不禁起了雞皮疙瘩。
老天!他昨晚真的和那個女孩……那個了?見鬼!他忍不住低咒,表情中帶著幾分厭惡,回想起那並不愉快的性經驗,他突然有一種很惡心的感覺。就在他心煩意亂的時候,副駕駛座上赫然出現一條他從沒見過的貝殼手鏈,他將手鏈拎到自己的掌心內,潔白的貝殼邊還配著幾顆看上去有些廉價的珍珠,這該死的手鏈,難道是那個暴力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