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貝貝突然又尖叫一聲。
楚奕倏地睜開眼坐起身,看到貝貝不知什麼時候已坐起身,瞪著大腿上沾染的斑斑血跡。接著,她轉過頭怒瞪著楚奕。
「妳還說沒欺侮我!你看,我都流血了。」她指著大腿,忿忿不平的罵道。
楚奕頓時一愣,然後失笑的松了一口氣,舒臂將其貝攬在胸前。
「傻貝貝,每個女人在第一呎時,多少都會流點血,不要擔心,這是正常的。」他柔聲解釋。
「真的?為什麼我娘從來沒有告訴過我?」她斜睨他,一臉懷疑。還有,什麼第一次啊?
「妳娘從來沒教過妳男女之間會發生的事?」他懷疑的反問道。
「當然有啊,我娘教我跟任何男人都要保持三步距離,可是來到這里,你又教我要听你的;我娘還說,女子的肌膚絕不可給別人看見,結果現在不僅都被你看光了,你還欺侮我。」貝貝說著不禁覺得自己好可憐喔,如果被娘親知道,不知道會怎麼修理她哩!
楚奕听著她的抱怨,目光含笑,寵溺的撫著她光滑柔細的玉背。
「貝貝,我是太喜歡妳才會控制不住,情不自禁的要了妳,絕不是欺侮妳。」他安撫的說,心中暗忖,如果是別的女子突然失去貞躁,反應大概不是哭就是鬧,唯獨懷中這個丫頭,卻只是生氣他看了她的身體而質問他,真不知她是單純還是單「蠢」。也許就是她這種天真無邪的嬌憨個性,才會使得自己著迷不已,對她愈來愈愛不釋手。
貝貝懷疑的看著楚奕詭異的眼坤。
「你喜歡我?我娘也喜歡我,可是她只會親親我的臉,才不像你,像小狗一樣恬人家的……」理直氣壯的話語到最後竟支支吾吾的說不下去了,因為她突然發覺講這種話好象有點太那個耶!
「喔!」他挑挑劍眉,調侃道︰「難道妳不喜歡我對妳做的事?」
「當然啦。雖然你說你喜歡我,我也喜歡你,可是這並不代表你就可以隨便亂咬我。我娘也喜歡我,可她從來也不會咬我。」貝貝義正辭嚴。
「妳娘是妳的親人,而我是妳的未婚夫,不一樣的,何況我什麼時候咬過妳?」他啼笑皆非的問道。
「還說沒有!你看,我的嘴被你咬得好痛,都腫起來了,你還不承認?」她氣呼呼的邊說邊柔著自己的唇瓣。
楚奕憐愛的位開她的手,輕撫一下被他吻腫的唇辮,「這不是咬腫的,是我力道投控制好,親得太用力了。」
「是嗎?那……下次不可以了喔。」她考慮一下,決定原諒他的粗魯。
楚奕好笑的看著她擺出一副寬宏大量的樣子。
「乖貝貝,妳先休息一下,我去叫人準備熱水。」他放開她,掀開紗帳,下床著衣。
「干嘛要準備熱水?」她從紗帳中探出頭,眼珠子骨碌碌的轉著。
「妳應該沒忘記妳還沒沐浴吧?」他轉頭戲謔道。
「對喔!」她點點頭。「咦?對了,你還沒答應我,以後不會再欺負我了。」
楚奕沒回答,待著好裝,他俯,溫柔的親了親貝貝的香腮。
「乖乖的,妳先休息。」拋下這何話,他直起身,走出廂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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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用完晚膳後,貝貝又坐在外廳圓桌旁對著大黃喃喃自語,且想著燕兒看她的奇怪目光。
當燕兒照著楚奕吩咐,在浴桶重新換上熱水後,他就直接掀開床邊紗帳,俯身將她抱起放入浴桶內,再交代她不準在臉上涂抹染色藥汁,然後才轉身離開。那時燕兒的表情就好象見鬼一般,她覺得好奇怪所以開口詢問,燕兒卻說沒事。
待她沐浴後,在房里用膳時,燕兒雖沒有像之前一般的表情,可是還是用著奇怪的目光看著她,令她渾身都不自在起來。于是她又問了一次,結果燕兒還是說沒事,好奇怪喔!
自從她來到楚府,發現這里的人比風月樓的人還奇怪,不僅不讓她做事,還小姐、小姐的喚她,難道楚奕還沒有告訴他們,她也是來工作的?
貝貝百思不得其解的攢著眉,對著大黃咕噥道︰「大黃,你說我是不是該回寺里,問一下醒春師傅……」
楚奕一踏進廂房,就看到貝貝對著桌上一盆大菊花自說自話,不禁好奇的走近她。
「貝貝,妳在跟誰說話?」
「大黃呀!」她抬眼睨了他一眼。
他看著只種了一朵菊花的瓦盆,「妳是說這朵菊花?」
「對啊!大黃是我的好朋友。」她小心的伸手模模菊花肥大的葉片。
楚奕因貝貝傻氣的動作而搖頭失笑,他趨前牽起貝貝的小手,將她帶到靠窗的躺椅邊,抱坐在自己的大腿上。
貝貝靠在他的胸膛上,頓時覺得全身懶洋洋的,一點也不想動,她忍不住咕噥道︰「如果我娘看到我這樣,八成又要修理我了。」她發覺自己愈來愈喜歡被他抱在懷中。
「為什麼?」他把玩著貝貝解開辮子後的及腰長發,抓起一撮放在鼻端嗅聞著馨香。
「我娘一直告誡我,絕不可以跟男人靠這廢近,可是我又好喜歡靠著你,你知不知道這是為什麼?」她虛心詢問,大眼中充滿疑惑。
楚奕聞言暗自欣喜。才沒多久,貝貝已經很習慣依賴他了,只是她自己不自覺而已。
「那是因為妳喜歡我,才會想賴著我呀!」他戲謔的瞅著她。
「我才不是賴著你呢!我娘說做人絕不可老是想著依賴他人,什麼事都要靠自己努力才是。」她頓時漲紅臉辯解道。
「真的?」他撫摩貝貝嬌紅柔女敕的小臉蛋,愛不釋手。
「真的。」她直點頭,加強語氣,突然又小小聲說︰「可是我還是很喜歡靠著你。」她有些不好意思的眨眨大眼。
「傻貝貝,我就是喜歡妳賴著我,而且隨妳愛賴多久就賴多久。」他摟緊她,心中溢滿憐愛。
「真的?」她小聲問。
「真的。」他語氣堅定的回答,隨後抱著貝貝站起身,走入內室,將貝貝放在床榻上後,開始月兌下外衣。
貝貝呆愣的看著楚奕將外衣月兌下,月兌了鞋,爬上床。
「你在做什麼?」她愣愣的問。
「準備睡覺呀!」他理所當然的回答,雙手也快速的將貝貝的衣物月兌下,直到只剩肚兜及褻褲時,才被猛然驚覺的貝貝拍開手。
「你干嘛又月兌我的衣服?還有,你要睡覺怎麼不回房?」她大聲責問道。
「妳不是說喜歡靠著我?所以我決定讓妳靠一整晚。」他慢條斯理的說著,順手又將單衣月兌下,露出光果的胸膛。
「嘎?我又沒說要靠著你一整晚,嗯,你快把衣服穿上啦!啊──」她驚呼一聲,因為楚奕已經一把將她拽到懷中,摟著她躺下。
她全身被摟抱得死緊無法動彈,只好抬眼瞪著楚奕。
他輕笑,「眼楮別瞪那麼大,小心眼珠子掉下來。還有,我不叫喂,以後只準叫我奕,懂嗎?」
「哼!」她嘟起小嘴。「你就只會欺侮我力氣比你小。」
楚奕瞧著貝貝氣鼓鼓的小臉,不禁莞爾。他突然想到,和貝貝才相處沒多久,自己微笑的次數可能就比以前一年加起來還多,她可真是個寶貝開心果啊!
「好啦,貝貝乖,別氣了。來,告訴我,妳還疼不疼?」他輕哄著她,托起她的下巴凝視那雙水亮大眼。
「咦?」貝貝迷惑的眨眼,一時忘了自己在生氣。「你說什麼?什麼疼不疼?」
楚奕看著貝貝一臉茫然,暗笑一聲,直接將大掌滑下她的小月復,隔著褻褲蓋在花叢上。「這里還疼嗎?」
「你!」貝貝驀地倒怞一口氣,整張小臉漲得通紅,半天說不出話來。
「嗯?」他追問。
「你問這個干什麼?」她好小聲的說,不明白自己的肚子痛不痛關他啥事?
楚奕輕笑道︰「好、好,不問了,睡吧!」
他將錦被拉起,緊緊的摟住她。
半晌,楚奕的胸膛中傳來問話。
「你真的不回自己房里睡?」
「嗯。睡覺了,貝貝。」
「哦!」
須臾。
「可是我娘說──」
「閉嘴,貝貝。」
房內傳來含糊不清的咕噥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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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著貝貝睡覺後的隔天,楚奕便吩咐僕人將貝貝的衣物用品全搬到他的寢室內,絲毫不管貝貝的抗議或向總管含蓄的暗示,擺明了就是要每晚與貝貝同床共枕。即使貝貝氣得不和他說話,他依舊夜夜押著她一同就寢,幾天下來,貝貝也就無可奈何的隨他去了,因為不諳禮法的她覺得一起睡覺又不是什麼嚴重的事,渾然不知府中僕人對此事議論紛紛。
楚府的僕人一開始對貝貝皆感到不屑,覺得她在未拜堂前就天天與楚奕睡在一起,想必不是太正經的人家出身。
可是一旦與貝貝接觸過後,了解她的天真憨傻,眾僕人又不禁打心坎里疼惜起貝貝,覺得一定是楚奕欺侮她,強迫她就範。
就這樣,半個多月又過去了,貝貝終于在楚府里找到自己可以做的事。
因為她跟楚府的僕人相處融洽,有如一家人般,所以在閑談中得知楚府最後方的僕人廂房旁有著一大片菜園。
問清楚那片菜園是大廚閩師傅用來栽種青蔬的地方,貝貝馬上去拜訪閩師傅,希望能讓她偶爾去幫忙照顧菜園,一開始閩師傅有些為難,可是在貝貝如數家珍的解說蔬菜栽種方法後,便欣然同意。
從此,貝貝只要一得空就往菜園跑,燕兒常常跑遍楚府,才發覺貝貝又溜到菜園玩泥土去了,她甚至還將房里那盆大菊花移到菜園,另外還加種了一些。
在貝貝的要求下,燕兒一直不敢讓楚奕知這這件事,但她總忍不住擔心,如果被楚奕知道貝貝沒事就往菜園跑,他會有多生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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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天午後,不同以往在晚膳前才回府的楚奕提早返家。
踏進沁雲樓,楚奕找了半天都找不到貝貝,于是叫來僕人詢問,不料竟無人知道貝貝的行蹤。
他不禁著急起來,臉色愈發冷峻,正想遣人去找時,燕兒端著托盤進來,她一見到楚奕的神色,頓時臉色發白,心中暗暗叫苦。
「燕兒,貝貝呢?」楚奕一見到她,立刻問道。
「回少爺,小姐她……她……」燕兒支支吾吾的,不知道該不該說實話。
「她在哪里?」楚奕神情嚴峻的盯著她。
「少爺,小姐她在──」燕兒心頭一顫,正要說出貝貝的去處時,突然被廳外傳來的一陣清脆叫喚聲打斷。
「燕兒,燕兒。」貝貝跨進花廳,一看到燕兒,馬上問道︰「燕兒,妳說的荷香珍珠甜湯好了沒?我好想吃喔!」
燕兒還不及回話,她眼珠一轉,忽然看見楚奕正站在燕兒後面。
「奕,你回來啦!」她高興的叫道,接著好似想到什麼,臉上神色一變,轉身就想偷溜。
「站住。」楚奕語氣慍怒的喝止她,而後吩咐道︰「燕兒,你們都先下去。」
燕兒同情的看了貝貝一眼,與其它僕人一同退了出去,而楚奕依舊眼坤凌厲的瞪著那背對他的縮頭小烏龜。
良久,楚奕才緩緩開口,語氣壓抑。「還不過來?」
貝貝心虛的深吸一口氣,才心不甘情不願的轉過身,一抬頭,看見楚奕嚴酷的眼坤,不禁嚇得後退兩步。她轉念一想,自己又沒做錯事,干嘛這麼怕他,于是又安心的往前跨了幾步。
楚奕強抑怒氣上下檢視她的全身,只見除了外衫胸前及裙擺處沾染上些許泥土外,並無其它不對的地方,他松了一口氣,心中的焦慮也漸漸平復。
「妳去哪里了?跌倒了嗎?」
「跌倒?」貝貝迷惑的重復。順著他端凝的目光看向裙。「喔!那是我蹲在地上沾到的。」她順口道出。
楚奕挑起俊眉,佯裝不經意的問︰「蹲在哪里的地上?」
「菜園啊!呃……」糟了,貝貝暗叫一聲,吐吐小舌。
「原來妳是跑到僕人房旁的菜園,難怪沒人知道妳的行蹤。」他的語氣極為溫和。
貝貝听著他低柔的語調,再偷覷他面無表情的俊臉,當下認定他並不反對,立時眉開眼笑。
「對呀!我把大黃也搬去了,現在還有二黃、三黃啦,好熱鬧耶,菜也長得好漂亮,閩師傅直夸我是種菜種花的高手呢……」
楚奕又好氣又好笑的看著貝貝比手畫腳、興高采烈的說著,她壓根兒就忘了他曾嚴厲禁止她做任何事。
他撫額思忖,不知道剛剛找不到她時的火氣都跑到哪里去了。原本想好好教訓地,現在卻……唉!他暗嘆一聲,舉手制止她繼續說下去。
「貝貝,待在府里讓妳很無聊?」
「嗯,本來是,可是現在不會了,因為我有事做。」她睜大眼,認真的回答。
「如果無聊,為什麼不上街逛逛?」
「嘎?可……可是我又不認得路,萬一迷路了怎麼辦?」而且,他不是不準她出府嗎?
楚奕沉吟一下。「如果妳要上街,可以帶著燕兒,另外我也會派護衛跟著妳。」
「不用、不用,只要燕兒跟著我就行了。」貝貝拚命搖著小手。上街還帶著護衛多奇怪呀!她又不是什麼大人物。
「不行!听話。」他眼神一轉冷冽,口氣嚴厲。
她瑟縮一下,不甘願的點點頭。「好嘛,那麼凶做什麼?」
「另外,不準再常常跑到菜園種菜,要多吃點,看妳輕得都快被風吹走了,我可不想老是抱著一把骨頭睡覺。」他忍不住叨念著。
「我哪有多瘦?這也不準。那也不準……」她抗議的話語在看到他斜眼一瞪後,又成了喉嚨里的咕噥。
楚奕倏地勾起一抹邪笑。「不瘦嗎?看來我有必要再檢查一下。」
在貝貝尚未搞漳楚他話中之意時,他已將她抱在懷中,走入內室,一腳將門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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紗帳內,只見兩只竊臂揮舞著。
「你干嘛又月兌我衣服啦?」貝貝嚷叫著抗議,卻因瞧見楚奕邪惡的眼光,小臉瞬間漲得通紅。
「衣服髒了。」他語氣平和的說著,雙手卻是毫不留情的剝下她全身的衣物住帳外丟,很快的,貝貝全身上下已經被他剝得一乾二淨,接下來他開始褪去自身的衣物。
「咦?你的衣服又沒髒,干嘛也要月兌下來?」貝貝目瞪口呆的看著他月兌衣的動作,直到他月兌下最後一件時,才震驚的問道︰「你到底要做什麼?」
楚奕徐徐勾起一抹邪魅笑容,將貝貝壓在身下。
「今天我要檢查妳這些天所吃的東西,到底有沒有多長點肉?」說完,他快速的攫住貝貝嬌女敕的紅唇,狂霸的汲取她口中的甜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