刷──
孟波的皮帶一松,褲扣一解,黑色牛仔褲就這麼滑下。
此時的他上身,下半身只剩一件緊身內褲,那鼓脹的部位把小漁嚇得全身緊繃。
「你不要這樣,快把衣服穿上。」她無力地喘息。她不明白他為何這麼做?她不是美女,如今又發病,全身脹得像發酵的面包,他這是何苦呢?
「我這是在救你,來,換你月兌了。」他爬上床。
「什麼?不要──」她直搖頭。怎麼看,她都不認為孟波是個饑不擇食的男人呀!怎麼會這樣?
「別用這種眼神看著我,好像我是野獸似的。」
「那你為什麼要這麼做?」
她的水眸眨呀眨,直扣著他的心弦,讓他覺得心好疼。
「我說了,是為了救你。」他伸手開始解著她的扣子。
「不要……你憑什麼說這樣可以救我?」小漁緊張地想抓住他的手,可是身體太圓了,手怎麼也伸不到身前。
「因為娶你就能救你,而娶你不就是要干這種事嗎?」這是他唯一能想出的辦法和理由。
「這……這不合理,不要──」
她尖嚷一聲,因為他已將她像孕婦裝的寬大衣裳整件剝除,里頭的內衣早因身子膨脹而撐開,雙峰綿軟地呈現在他眼前。
孟波眯起眸子,低首輕輕含吮住那嬌艷如花的尖端,每一個恬舐都帶給她強烈的悸動。
奇怪的是,當孟波吮吻之後,小漁的身子居然像消了氣汽球般,倏然縮成原來的模樣。
對于這樣的變化,孟波感到意外,小漁也有著說不出的詫異。
孟波得意地撇撇嘴,「瞧見沒,我說的沒錯吧,你恢復正常了。」
「我……謝謝你,孟波,我……我想你不必再作無謂的犧牲了,這樣就夠了,真的!」
「傻瓜,這怎麼會是犧牲,我是享受。」軟滑的身子在抱,他是發自體內的需求,完完全全沒有勉強。
小漁不相信他說的話,因為即使她身材恢復了,還是很胖呀!
「呃,我的……」
她才開口,孟波忽然吻住她的嘴,舌尖劃過她的嘴角,接著竄進她口中,攪弄著她怯生生的舌。
她好緊張、好害怕,他這是在做什麼?為什麼會讓她這麼熱,渾身像著火一般?
「孟……不……」不行,她的呼吸急促,就快喘不過氣來了,「啊……」
他不罷休地以手指輕捻她的尖挺,刺激感不停沖擊著她的感官,終于讓她忍不住聲吟出聲。
這時,孟波更進一步地拉下她的底褲。
「別……」她嚇得身子一縮。
「听話,不這樣你不會好。」孟波眼底已浮現欲火。
「可是你委屈……」她忍不住哭了出來,怕自己讓他失望。
想想她非但身材不好,就連這種事也不懂,他會不會覺得很無趣?
「你無聊!」他用力抹去她眼角的淚,「除非是你覺得委屈,否則不準哭給我看,听到了沒?」
孟氣地下令,小漁只好忍住心酸,可是彌漫在胸臆間的是一股溫熱的暖流。
他真是個好男人……
隨即他吻上她的小月復,立刻引來她的喘息。
「其實是你委屈,我很花,很風流,有過的女人不計其數,現在你怕了吧?」
小漁閉上眼。說也奇怪,听他這麼說,她居然不難過,反而覺得慶幸,慶幸他肯對她坦言。
他曾有過那麼多女人,那……她這麼笨拙的反應會不會帶給他反感?
「其實你胖得很可愛。」
他的唇來到她的毛發處,讓她渾身打顫,極不自在。
「別……孟……」
「噓。」
小漁緊張極了,雙腿不住顫抖。從沒有男人這麼對她呀!
「不行,我要起來,我已經好多了,啊──」
她掙扎著,可是才挪動雙手,孟波接下來的舉動震得她定住身子,臉上潮紅。
老天,她怎麼可以任由他對她做這種事,可是她無力反抗,全身神經繃得就像快要斷裂一般。
「嗯……嗯……」她想說話,卻怎麼也說不出口。
「很舒服是嗎?」他抬起臉,注視著她那雙半合的眼。
「才……不舒服,我好熱,能……能不能不要再這樣了?」她又羞又惱,覺得自己怎會這麼狼狽。
「這就是舒服。」孟波一笑,而後以更狂浪的唇舌功夫挑逗得她嬌喘連連。
「別怕,我會很溫柔的,更別妄自菲薄,你的身子吸引了我是千真萬確的。」溫柔安撫的話剛說完,他的腰也順勢一挺。
「啊──」她疼得尖叫。
眼底本就輕漾淚霧的她,這下更是淚流滿腮,柔弱的容顏更加惹人愛憐。
「抱歉,弄疼你了,可是我沒想到你竟然這麼緊。」孟波低頭輕吻住她的小嘴,舌尖溫柔地恬著她微顫的唇。
她搖搖頭,強忍著疼痛,又羞又愧地說︰「沒關系,我知道你想救我……」
「那就對了,為了自己就忍忍吧。」
小漁緊抓著他的肩頭,汗不斷自額角滑落,而原本的疼痛逐漸變成一種說不出的快意。
「嗯……」好奇怪的感覺,為什麼會這樣?
「你真讓我銷魂!」孟波眯起眼,眼底盡是一片氤氳欲色。
接著,他沖刺的速度逐漸加快,她感動的抱緊他,心想,這樣就夠了……一切都夠了……
他不喜歡她還願意救她,這樣的男人,她並沒有白愛呀!
「啊──」最後,狂烈的喜悅將她沖上高潮的巔峰,她情不自禁地仰起臉,滿足的嘶喊出聲。
當一切結束後,小漁因為疲累,雙眸緩緩閉上,沉入睡夢中。
孟波躺在她身側,伸手輕拂過她柔女敕的臉頰,眼底浮上一抹連他也未察覺的笑意。
當小漁再度清醒時,發覺坐在她身旁的並不是孟波,而是一個年約五、六十歲的長者。
突然她想起自己衣衫不整,連忙低頭一瞧,這才發現孟波早已幫她穿好衣服。
「老伯,您是?」
「我是孟波那小子的爸爸。」孟凱先檢查了下她的眼楮,又為她听診。
「您是孟伯伯?」小漁的眸子直往四處看,企圖找尋孟波。
「你在找我兒子呀?」孟凱笑問。
「我……」
「別不好意思,我兒子對你做了什麼,我會不知道嗎?」孟凱笑著道,接著站了起來,「我要他去為你買點補品,他馬上回來。」
小漁從羞赧中抬起頭,「孟伯伯,我不需要補品。」
她因為胖,從不敢多吃,更何況是補品,這一補,要是真補成了航空母艦,那就更丟人了。
「你平時根本不重視營養。」他忍不住數落她,「你們女孩子就是這樣,往往為了減肥,身體都不顧了。」
「孟伯伯,我只是控制飲食,因為我跟平常人不一樣。」這事她該怎麼解釋呢?就怕孟伯伯會認為她是個怪物。
「不管一不一樣,你身體已經很虛弱,非得補一補不可。」這是事實,任憑小漁說破嘴也是沒用的。
這時候,孟波已將孟凱吩咐的一些中藥買回來,上樓就看見老爸與小漁抬杠的畫面,忍不住倚在門邊笑望著他們。
小漁正要再開口,眼角余光看見孟波正站在門口。瞧著他那俊魅粗獷的模樣,她赫然想起昨晚的一切,小臉忍不住又是一陣羞紅。
「兒子,你回來了呀。」孟凱一看見他,立刻走向房門,「你陪陪她,我去幫她炖些補品。」
「孟伯伯,不用麻煩了。」小漁坐起身喊道。
「不會的。」孟凱對她笑了笑。說實在的,他還滿中意這個胖呼呼的女孩,可是他怎麼也想不透他那個向來重外貌的兒子怎會喜歡她?或許她另有過人之處吧。
「那謝謝您了。」小漁對他微微一笑。
「別跟我客氣,你只要把它吃光,我就很高興了。」
孟凱離去之後,房里只剩下小漁跟孟波,她頓覺尷尬,不知道自己要怎麼面對他。
「昨晚弄疼你了,真的很抱歉。」孟波先開口。
「我……我還好,你不用抱歉。」她羞得將臉愈垂愈低。
「那就好。」孟波走過去坐在她身旁,眯著眼打量著她羞怯的模樣,低沉的嗓音帶著蠱惑,「其實,你在床上的樣子很迷人。」
「啊?」她吃了一驚,差點兒咬到自己的舌頭。
「現在男女談性是很普遍又正常的,你何必這麼害怕?」他勾起她的臉,「從不好奇嗎?」
天哪,他在說些什麼啊?
小漁的心跳不停加速,「嗯……我……我……」
「嗯?」瞧她那副倉皇樣,孟波忍不住將上身一傾,故意貼近她的臉,微帶笑意地說︰「想跟我說什麼?」
「沒……沒什麼。」小漁深吸口氣,想穩住自己的心跳。
「那我們就繼續聊。」他憋著笑,看著她那張都快變成燒蝦的紅臉。
「別聊這個,我們聊點其他的。」他滿口床上、性事的,害得她舌頭都打結了,還能聊什麼。
「好吧,那你想聊什麼?你說。」
「我……我是想,我現在已經康復,身體應該沒有問題了,所以你可以別再為我擔心,想回去學校就可以回去。」她慢慢地道。
即使心痛,她也不想因為她而影響了他的一生。
「不,我已經決定娶你了。」他認真地說。
「不要,我好了呀,你看我精神奕奕,已經沒有病了。」
「你以為那種事做一次就OK了?」他笑出聲。
「什麼?一次不夠?」天,光一次就痛死她了,若多個幾回她怎麼受得了,不如死了算了。
「對,至少得十幾二十年持續不斷的做。」見她愈是對那種事害怕,他就愈想逗弄她。
「十幾二十年……」小漁的呼吸暫停。
「拜托,你那是什麼表情,好像我技術很爛似的,把你的臉都嚇綠了。」他坐直身子,鼓起腮看著她。
「不……不是,只是會疼,好疼……我怕……」她低垂著小臉,雙手不知所措地玩弄著被角。
「傻瓜,第二次就不疼了。」現在都二十一世紀了,怎還有如此單純的女孩?孟波愈想愈是疼惜,最後禁不住將她攬入懷中。
小漁以為他又要做那件事,緊張得渾身緊繃,讓孟波哭笑不得。
「你把身子放軟好不好?這樣我好像抱著一座雕像。」他低頭開起玩笑來。
「可……可是……」
「好,我答應不踫你,這下可以了吧。」老天,想他孟波橫行女人窩多少年,從沒一個女人像她一樣這麼畏懼他的觸踫。
唉,他還真是遇上對手了。
「嗯。」可她還是無法放松自己。
孟波無奈,只好往後退了步,「這樣你可覺得舒服些了?」
她不好意思地紅了臉,「對不起,我……」
「沒關系。」他看看窗外,「外頭天氣不錯,我帶你去陽台呼吸一下新鮮的空氣。」經過這陣子的相處,他照顧她好像成了習慣。
「好啊。」
她挪動雙腳欲下床,孟波趕緊過來攙扶,這樣的體貼讓她動容。
「對了,我昨晚沒回去,我大哥和二哥他們……」
「放心吧,我已經通知他們了,他們知道你跟我在一塊兒。」
將她扶到陽台,孟波看著她在晨光的映照下紅潤的雙頰,憶起昨夜她在床上的嬌酣與羞怯的麗容,情不自禁地,他伸手將她抱得緊緊的。
「孟波──」她倒吸了口氣。
「別動,讓我抱著你。」他低啞地說,雙手在她的腰間來回撫模。
「你……你別模我的肥肉。」她那兒是最胖的。
「我就是喜歡模。」他一點兒也不在意那肉肉的感覺,反而愈模愈有興趣。
「討厭。」她推開他,對他所說的話完全不相信。
「哈哈哈……」他喜歡她這嗔怒的羞赧表情。
「你就是愛取笑我。」小漁噘起嘴。
「我怎會取笑你,我說的是真的,要不我怎麼可能娶你呢?」
他的話讓小漁想起昨晚听見他與人講電話的內容,臉不禁一垮,「我不會嫁給你的。」
「為什麼?」他眉一蹙。
「因為……」她想了想,說︰「因為我已經好了。」
「我說過,這只是暫時的。」
「你不試試怎會知道,說不定我就因為……因為昨晚,怪病已經遠離我了。」她帶著笑,不在意地說。
「你怎麼確定?」
「就等等嘛,如果我真好了,不是皆大歡喜?」她在他面前轉兩圈,「瞧,我不是挺有精神的?」
孟波雙臂抱胸看著她,眉頭蹙起,「隨你,不管你了。」
他生氣了,他可從沒說過要娶哪個女人,她居然還拒絕他,真是太過分了!
「別這樣嘛!」她望著他,一臉傻笑。
「反正我以後不會再提這事了。」
他眉心皺得好緊好緊喔!小漁這才發現原來他也挺孩子氣的。
「不要生氣了啦。」這會兒換她哄他,「等會兒送我回去好不好?」
「不送。」他頭一偏。
看著他那副賭氣的模樣,小漁大笑出聲,「好,那我自己開車回去,如果我沒記錯的話,車子是我的。」
「你……你這女人!」
「怎麼樣?不送我的話,我就自己回去,而你,最好回學校去。」別具含意地說了這句話後,她便往外走。
「等等,你真要辜負我爸爸一番心意?我長那麼大,他從沒弄過補品給我吃耶。」孟波一個箭步擋住她。
「對喔,孟伯伯還在為我忙呢。」她停下腳步。
「所以你現在不能走。我爸爸的手藝是一流的,而且今天正好是星期天他休診,你才有口福。」
小漁的肚子咕嚕叫了起來,想想這些年她為了抑制自己不斷發脹的體質,一直不敢多吃,現在身體已經好多了,而且她也不忍拒絕孟伯伯的好意。
「嗯,好。」她點點頭,「不過,我可是沖著孟伯伯留下的,不是你喔。」
「好啊,你這胖丫頭!」他氣呼呼地瞪大眼。
「呵,你來追我呀,告訴你,我現在可靈巧得很呢。」她說著便往後跑。
「追就追!」
飛舞在陽台上的方寸之地,孟波卻故意佯裝抓不到她。
因為他喜歡看她開心閃躲的模樣。
說也奇怪,小漁這時感覺到身子有著前所未有的輕盈,甚至體力也比以前好很多。
莫非這就是他救贖她的力量?
眼看他故意不抓住她,她笑得更開心了。
多希望這一刻不要結束,讓她多享受一下被他「追」的滋味……
當孟波與小漁回到沁流派,便看見上官冢、胡生以及花恬都坐在大廳中等著他們。
花恬的目光充滿怒意,「呵,終于回來了,你沒忘了今天是我們沁流派一月一次會議的日子吧?」
「呃……」小漁看了看表上的日期,「對不起,我是真的忘了。」
「有了男人卻忘了自己該做的事,什麼嘛!」花恬站了起來,「那麼我也可以找樂子去,不參加了。」
「花恬,你給我站住!」上官冢大聲喊道。
「大哥,你不公平,她遲了你為何不處置?」花恬滿是恨意地指著小漁的鼻尖。
「小漁的身體一向不好,你何必這麼小氣?」胡生忍不住開口。
「我小氣?」她指著自己,「身體不好就能佔那麼大的優勢,那我干脆也去弄來一身病好了。何況她的病還不知是真是假,我想只是種想釣男人的苦肉計吧。」
「花恬,你這是什麼意思?」孟波眯起眸子。
「我……」
「好了,別再說了,求求你們別再說了。」小漁立刻捂住耳朵,「是我錯了,我承認是我錯了。」
「你沒錯。」孟波緊摟住她,「如果連開會遲到都得處罰的話,那你根本不必加入,我們走。」
「等等。」上官冢走上前,對小漁說︰「身體好些沒?昨天是孟波救你的?」
小漁愕然的看向孟波,「你跟大哥說了?」
「為了表示我會負責,我當然說了。」孟波笑著點點頭。
她的臉倏然一紅,看向上官冢那復雜的表情,不知該怎麼開口。
「既然孟波願意負責那就好,我祝福你們。」上官冢勉強掛著笑說,但心底總有個缺口,畢竟他喜歡小漁已經很久了,偏偏他不適合他,他的水性功力只會讓她的病情惡化。
「謝謝你。」說話的是孟波。
小漁好想將孟波拉到一旁,告訴他別再裝了,若不喜歡她,就不要裝出自己的大方和善心,這樣只會讓她更難過。
「大哥,我累了,想去歇會兒。」她想回房間仔細想想該怎麼做才好,是不是真的該接受孟波憐憫的婚姻。
「嗯,那你去吧。」上官冢點點頭。
「那我也要離開一下。」孟波對她說︰「你好好休息,晚上我會回來看你。」
目送他離去後,小漁便轉身離開。就在她經過花恬身側時,她明顯感受到來自她身上的一股殺意。
可怕的是──她這份殺意並不是針對她而來,而是孟波!
小漁心頭重重一震,打起冷顫。怎麼辦?難道她要眼睜睜看著花恬對付孟波嗎?
不,她絕不允許她這麼做。如果花恬真是心存不滿想報復,那就針對她來吧。
靜默地從她身邊走過,直到走出大廳,小漁心中已有了一個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