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夏孟涵從醫院返回家里,已經過了午時了。
她一進門就對齊罡說︰「你公司不是有會議嗎?還是回去吧。」
可是他卻褪下西裝外套,走進廚房為她倒了杯水,「公司的事有總經理負責,我正好乘機試探一下他的能力。」
「可是……看江秘書著急的模樣,好像這次的合約很重要,你不回去可以嗎?」她並不希望自己的事影響了他。
「別替我著急,不過說起這事還真不得不懲處一下江秘書。」一向謹慎的她怎會把事情搞得這麼大?
「千萬不要,你這麼說我又怎麼過意得去?」她趕緊站起身,一個不注意牽動到傷口又痛得她坐了下來。
「再激動吧!」他挑眉瞪著她,「你這女人真奇怪,平時看來是挺冷靜的,可有時候又慌慌張張的,那樣子很驢你知不知道?’
「你說我什麼?」夏孟涵深吸口氣,她怎麼從沒听過人家是這麼罵人的?
驢……她像驢嗎?
「不好听的話就不要要求對方說第二遍。」他撇撇嘴,笑看她那副帶著羞惱的可愛模樣。
「你……好,隨便你怎麼損我都行,但我求你千萬不要找江秘書的麻煩,這感覺好像是我提了,你才故意不放過她。」她急促地說。
「你真以為你的影響力那麼大?」齊罡咧開嘴,「公司有公司的制度,懲處是會懲處,但輕與重就另當別論,懂嗎?」
「你別跟我說這些大道理,我不懂。」他的世界本就不需要她懂。
看著她那副消極排斥他的態度不免又讓他躁怒上心頭,只好轉移話題,「明天會有位女佣來幫忙,她會打理家里的一切,你就不必費心了。」
「其實我可以……」她想說她可以打理自己的家,但看見他臉上陡變的表情後,只好說︰「隨便你。」
他目光轉沉,「餓了吧?我出去買點吃的。」隨即便站起身,離開家門、離開她的視線範圍。
夏孟涵噘著唇,抱怨起自己,為什麼就不能好好跟他說句話?難道是因為剛剛在醫院里的那通電話影響了她的心情?
好累……昨晚她認床、燥熱,瞪著天花板、望著那偌大的空間,她仿如身在夢中,可怎麼都無法在現實中怞離,尤其每每閉上眼就想起昨夜兩人溫存纏綿的畫面,那心靈的糾纏讓她失眠了一整夜呀。
起身,她扶著牆緩緩往樓梯口走去,再一步步拾階而上,當觸及床面時她已忍不住倒下。這才發現這張水床好軟、好軟……明明是很好睡的床,她昨晚為何會對著天花板干瞪眼一夜呢?
早上又急著爬了十幾層的樓梯,她還真的想睡了……
從背包中找出那只玩偶,她緊緊抱著,像是有了安全感,跟著拿起被子裹住身子,閉上眼,她竟然在不知不覺中沉沉睡去,
莫約半個小時後齊罡手里持著午餐回來了,在客廳找不到人,他立刻爬上二樓,這才看到那小女人居然衣服也不換就窩在床上睡著了!
突然想起她早上似乎也沒吃,中午不能再餓肚子了;才想上前喊醒她,卻驚見她懷里的玩偶。
齊罡眸子微眯,半響喊不出聲也說不出話,只是發著抖……
每每望著它,他便不能不想起昨晚的夢境,想起那段讓他痛苦的回憶!可為什麼她偏偏要拿它刺激他?
伸出手正打算從她懷里怞走玩偶,卻听見她喃喃囈語著,「玩家家酒……你是爸爸、我是媽媽……」
錯愕、震驚!他完全傻住了——
「這個送你,齊罡。」她抓著玩偶的手不停捏呀捏的,像是要做出把它遞出的動作。
是她……真是她嗎?
突然,他的目光瞟向她隨身的背包,下一步就迅速朝那兒沖了過去,拿起背包小心翼翼地翻著,甚至連暗袋與皮夾也不放過,每一個地方都非常謹慎的檢查。
最後他就在皮夾夾層中翻到了一張已經泛黃的名片。
當上頭印著的「齊乃濰’三個字映入他眼簾,他已是明顯的僵住,接著他又看見部分已經褪掉顏色的「齊罡」兩個幼稚的字跡時,他的心更是充滿了一股股強力的震撼和沖激。
是她……真的是她……
這不是巧合,而是她暗地里注意自己多年的證據。
既是如此,她為何不干脆告訴他,要這樣偷偷模模的呢?
將所有東西重新歸位,齊罡突然有個想法,他並不打筍把這事告訴她,他要弄清楚她到底是什麼目的?為了一張名片注意到他是因為愛或是他的身分地位?
他深吸口氣,壓下心頭的顫悸,雖然他的手還有點發抖,但他相信絕對可以掩飾得很好。
「孟涵,起來了。」他啞聲喊道。
她先是挪了挪身體,但終究還是沒醒過來。
接著他俯低身,貼著她的柔唇輕聲喊道︰「喂,起來了,再不起來,大野狼會來吃了你。」
夏孟涵一開始覺得臉上有著搔癢,伸手模了模臉,才突然被襲進鼻間的熟悉男人味給震醒。
張開眼,當看見他貼近自己的張狂笑臉時,立刻嚇得坐直了身子,「你要干嘛?為什麼跑來我房間?」
「你說呢?」他帶著淺笑。
「現在可是大白天,你不要老想玩游戲——」
「噓,夏孟涵小姐,該不會是你對那樣的游戲有著太多憧憬?我可是什麼都沒說哦。」他撇嘴笑了。
听見他的笑聲,她這才發現自己似乎是太緊張了,只好問︰「那你是要……」
「請我的老婆下樓吃飯了。」
經他這麼一提,她才發現自己似乎一整天都還沒進食呢。
「怎麼樣?是不是有點餓了?」他笑看她一臉怔忡的反應。
「才不是。」她噘起小嘴。
「哦?」齊罡不信地揚高嘴角。
「其實是……是很餓。」垂著下臉,她十足窘迫地說。
「哈……那請羅,只希望我買的餐點口味能夠讓你滿意。
看了他一眼,她這才站起身,而齊罡又一次主動抱起她緩步朝樓下走去,在她的情緒中挹注了無法形容的起伏與波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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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過午餐後,夏孟涵起身收拾餐桌,卻被齊罡抱個滿懷。
「別這麼急,你的小腿還傷著,不用一直讓它勞動來讓我憂心。」他冷下臉,「剛剛吃飯時就一直不說話,鬧什麼脾氣?」
「我哪有?」她矢口否認。
「是嗎?那現在呢?」他眯起眸,勾起冷冽的笑容。
「你是什麼意思?」她縮緊下巴。
夏孟涵知道自己不是怕他也不是鬧脾氣,只是不知道怎麼面對一個她深愛卻絕不可能愛她的男人,所以只能用淡漠來表達自己內心的渴望,她渴望他……更渴望能避開他的靠近,好讓自己不要傷得太嚴重。
「我是你丈夫,不是怪物更不是歹徒。」他勾起一邊嘴角逼視著她。
「可……可是我只是……」
「只是什麼?只是我的假妻子嗎?」齊罡粗嗄地問。
「本來就是。」她啞著嗓音說。
「哦,那你的意思是你嫁給我只是純粹幫忙,其中不包含一絲一毫的愛意羅?」他又問。
「嗯。」她閉上眼,強迫自己點點頭。
齊罡眯起一對狹眸,笑了笑,「既然無愛,況且我們之間的友情也還沒深到可讓你兩肋插刀的程度,你倒是挺心甘情願的嘛!」
「你又要說什麼了?」她疲憊地問。
他沉凝了一會兒才道︰「今晚我有個飯局,我想你也沒空參加了,是吧?」
她點點頭。
「下了班之後我會直接過去。」他面無表情地凝入她的眼底。
「我知道,你放心的去吧,去和她在一塊吧。」她居然控制不住地說了出來。
「誰?」他眉一蹙。
「你我心知肚明就好了。」她冷漠地回望著他,「不需要我等門吧?」
他嘴角詭異的慢慢勾起一絲笑紋,似乎終于明白了。「我懂了,你在醫院里偷听我講電話?」
「我沒必要偷听,你都已經說得這麼大聲了。」她用力對他吼了回去。
「哦,那是我不對了,我不該約別的女人吃飯還讓自己的妻子听見?」他勾起她的下巴笑問︰「是不是吃味了?︰
「我說過我不愛你,憑什麼吃味?!」她用力別開臉。
「真的嗎?不管我跟哪個女人出去,甚至過夜,你都不會有一點難過嗎?」他想知道她還想當騙子當到什麼持時候?
她深吸口氣,跟著搖搖頭。
「那好,今晚我不會回來了。」他用力放開她。
夏孟涵瞪著他,兩人就這麼相視了好一會兒。齊罡等著,等著她開口留他或是說她愛他,他可以為了她留下,悔約都沒關系。
可他等了半天,等到的居然是她揚起笑,以愉悅的嗓音說︰「祝你有個美妙愉快的夜晚。」
他的臉色頓時變得僵凝,跟著劃開一抹笑痕,「好,很好,我一定會有個非常浪漫火熱的夜晚。」
對她點點頭之後,他便轉身步出屋外,只留下心口泛疼的夏孟涵。
齊罡半眯著眼,以飛快的速度在馬路上馳騁,甚至不踩煞車,只想將滿月復怒潮借由這樣的飛車發泄出來。
到達公司時他停在大樓外微微喘著,眼底泛過的盡是狂肆的怒潮。用力敲了下方向盤後他才步進公司。
江秘書一看見他便問︰「總裁夫人的傷勢還好吧?」這事可是擱在她心口好久好久,沒有確切的消息她還真是無法放寬心。
「放心,她好得很呢。」他冷哼。
「啊?!」扛秘書一臉詫異。
他憤而坐進座位,這才抬起頭問︰「上午的會議結果怎麼樣了?合約簽成了嗎?」
「嗯,已經簽成了。」江秘書笑說,可看見齊罡臉上卻沒顯露半點愉悅的神情,她又識趣的立刻掩住笑。
「那就好,沒事了,你下去吧。」
江秘書點點頭,退了出去。
不久,齊罡桌上的內線電話又響了。
「總裁……大少爺來找您。」江秘書說。
「我大哥?!」齊罡嘆了口氣說︰「請他進來。」
不一會兒齊磊便走進辦公室,笑望著他一臉火氣的模樣,「是誰招惹我們齊家二少爺了?」
「大哥,你不是去蜜月嗎?」他抬頭無奈地望著齊磊,因為他知道大哥是為了他突然搬離開家,特地來興師問罪的。
齊磊主動坐在小牛皮沙發上,蹺起二郎腿看著他,「度蜜月度到一半,就被齊塵和齊風給催了回來,他們告訴我家里發生了大事。」
「大事?!我怎麼不知道?」齊罡故意裝蒜。
「你不知道嗎?大概是當局者迷吧!」齊磊伸了下懶腰,「所以我一下飛機就讓你大嫂先回去,直接過來找你。」
「你到底要說什麼?就直說吧。’齊罡蹙起雙眉,心想今天大概是霉運當頭,才會有那麼多事上門。
「為什麼搬出去?」齊磊望著他,「爸媽最大的心願是我們四兄弟無論如何都能住在一塊。」
「暫時的啦。」他應了聲。
「暫時?那要到什麼時候?到你們當初訂的一年期限到期?」齊磊的眉頭微微蹙起,望進弟弟深邃又幽遠的眼底。
「老哥,你跟大嫂恩愛去好不好?不要給我壓力。」齊罡煩了,赫然對他大吼出聲。
「OK,不給你壓力,不過我得提醒你,孟涵是個不錯的女孩,不要把她當成你以前的那些女友一樣。」齊磊半眯著眸觀察著他。
「哈……」齊罡突然放聲大笑。
「你怎麼了?」
「大哥,對待一個騙子沒必要這麼小心翼翼,我很忙,對不起。」他拿出資料夾,開始故作忙碌。
「騙子?!’齊磊知道他是不會說清楚了,只好放棄,「那我不吵你了。不過看你這樣子,我突然有個想法。」
「什麼想法?」
「該不會是你這個風流浪子愛上她了?」齊磊的一句話赫然驚醒了夢中人。
齊罡從資料夾中抬起頭瞪著齊磊,但他死也不肯承認,只是嘲弄一笑,「大哥,記得你以前對于‘愛’這個字可是我們四兄弟中最遲鈍的,千萬別倚老賣老,我一點都不覺得有趣。」
齊磊深吸口氣,搖搖頭,「你忙。」
直到看見大哥掩門離開;齊罡這才捂住自己的臉,腦海里直回蕩著一句話——他愛上她了?!
會嗎?有這麼離譜的事嗎?
眼看下班時間就要到了,他倏然站起身,拎起外套便走出辦公室。
去赴萱萱的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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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子大就是有這麼一點壞處,那就是——寂寥。
夏孟涵拿著拖把,一樓拖過又一樓。雖然齊罡說過女佣明天就來了,可她依然不習慣假手他人。
再說,拖地拖久了,她便會累,累了就會想睡,也就不會再失眠了。
就當她跛著腳從四樓一直拖到一樓時,突聞敲鐘的聲音,抬頭看了眼時鐘才知道已經半夜兩點了。
看樣子齊罡是真的不會回來了。有了這樣的想法,她不禁苦笑了下,笑自己為何還要想他、在意他?
「砰!」
大門開啟又關上的聲音震住她,她放下拖把走到門邊一看,居然看見醉醺醺的齊罡一進門便往沙發上一倒。
「你怎麼了?」她急忙走過去,卻聞到一股濃濃的酒味。
「萱萱,來……再來一杯。」齊罡一把抓住她的手,眯著眼笑說︰「再……再拿酒來。」
「別這樣,齊罡,你已經醉了。」夏孟涵撥開他的手,趕緊沖到浴室擰了條熱毛巾出來,為他拭去額上的汗水,然後又沖去廚房為他泡了杯濃茶,「快喝下,你會舒服些的。」
齊罡原以為是酒,喝了口,連忙揮開,「這是什麼東西?難喝死了,拿開!」
「喝了你會舒服些。」
夏孟涵硬是把茶逼近他嘴邊,要他再喝一口。
齊罡這次火大了,抬手猛力一揮,杯子落在石英磚上,發出清脆的碎裂聲。
「你怎麼?」她看得好生氣,地板可是她剛剛才拖好的,沒想到這個風流男人一回來就將它弄髒。」我……我要睡覺……好吵!」
他翻身欲睡,可夏孟涵卻拉起他,「你不能睡這兒,睡這兒會著涼的,我扶你上樓去吧。」
就在夏孟涵好不容易將他扶上二樓時她已是氣喘吁吁,實在沒力氣再繼續往上爬,只好暫時將他扶進臥室的水床上。
「來,我幫你月兌鞋。」她溫柔的為他褪下鞋子,將他的腿抬上床後,齊罡卻突然朝她伸出手用力將她拉上床。
「啊,你放開我。」她愕然地推著他。
「別走……我……我想了好久,我大概是真的愛上你了……」他閉著眼,醉意醺然地說著。
夏孟涵看著他緊閉的眼,明白他說的「你」根本不是自己,或許就是剛剛和他約會的萱萱。「你弄錯人了,齊罡,我不是她。」,「別走。」他怎麼也不肯讓她離開,反而用粗暴的手法撕裂她的上衣,大掌用力攫住她的胸脯。
「呃!」她震驚地張大眸,情緒完全失控了,「放開我,我說了我不是你愛的她——」
「別鬧了,我知道你要的。」他眯起一對狹長的眼,輕閃的瞳心有抹曖昧的可惡笑意。
「你走開,不能以這樣的心態踫我。」夏孟涵極力反抗,她無法讓自己成為別人的代替品。
「別……別把身體繃得這麼僵硬,讓我愛你。」他扯開嘴角,含笑的性感眸光半帶醉意地瞅著她。
「你不愛我。」她搖頭卻擺月兌不了他。
跟著,他粗糙的拇指輕輕摩挲著她嬌女敕的侞尖,每一陣摩擦都帶給她一種有如觸電般的戰栗。
夏孟涵倒怞口氣,張著嘴,已說不出話。
「我感覺到了……你身體敏感的反應。」他另一只手撫上她的縴腰,開始褪她的長褲。
「別——」她緊急壓住他的手,喉頭一緊。
「噓,好軟。」半眯著眼的齊罡褻玩著她柔女敕的凝侞,即使他醉了,亦能感受到它在他掌心徐徐發脹了。「你知道嗎?你是個很美的女人……臉蛋美、身材美,只是你不知道你有多誘人。」
他的話足以讓夏孟涵心動,但旋念一想,他指的女人不是她呀!
他的手持續玩弄著她的鼓脹,幽幽邃邃的眼底飽含男人的。在他這種火熱眸光的盯視下,夏孟涵覺得自己的思緒全亂了。
也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他已不再溫柔,以非常急促、激烈的方式往她的圓婰一握。
「啊,你這是?」他的指尖沿著她的股溝往下滑動時,嚇得她全身一繃。
可是想逃已經來不及了,他的中指竟直接鑽進那狹縫中,並將她用力壓向自己,不讓她離開。
「放開我,不要。」她慌亂了,嬌軟的胴體不停冒出熱汗。
他的大膽與邪惡讓她招架不住,甚至于感覺到他已慢慢卷下她的棉質底褲,另一只手輕壓在她腿間毛發上。
齊罡的熱唇貼著她的背脊,低聲嗄語,「後面是不是和前面同樣敏感呢?」
她直發著抖,聞著他身上尚余存的酒味,心跳已猛然加快,覺得這男人簡直是太瘋狂了。
「別……」她咬著下唇說。
「我討厭虛偽的女人。」他的中指尖猛地往內一插,讓她全身泛起一股說不出的怪異感覺。
「嗯……」閉上眼,她忍不住聲吟出聲。
「喜歡?」他眯起眸。
「不——」她才說一個字,他的手又作怪的移動了起采,「啊……」
「乖,我知道你這樣很舒服的。」附在前面的手粗暴的撥開那層層毛發,用力柔起她敏感的花蕊。
他的挑情手段,讓夏孟涵幾近窒息,身子也因為劇烈的喘息而發出誘人的嫣紅,嘶啞的聲吟也愈來愈劇烈。
「罡……」她柔媚的呼喊刺激著齊罡的心和,他迷蒙的眼望著她星眸半合陶醉的模樣。
跟著,他將指尖滑下那濕滑的入口,輕輕在里頭搔弄著……
「呃!」她想抗拒卻無法如願,反而被他這種狂肆的手段給狎玩得完全忘了自己到底在做什麼。
他順著滑液猛力一刺,弓起指頭以滑潤的關節刺激她最脆弱的一點,跟著一進一出,以火辣的摩擦將她體內的情火全烘了起來,發出一陣痙攣。
「啁——」情不自禁地,她一緊,淌下最激浪的液體。
「你真緊。」柔密的夾縫一陣收縮讓他忘情地說著。
「好難過……」
「難過就讓我來替你解決吧。」他半眯著醉眼望著她同樣迷醉的小臉,緩緩打開她的腿,跟著褪下自己的長褲,以灼熱對準她的濕濡。
「我不是……不是你愛的……」雖然她已控制不了自己的,可心底還直糾結著這件事。
「愛不愛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們身體的契合。」此時的齊罡已經半醒了,也清楚現在在他懷里的人就是那個固執的小騙子。
「才不是。」她猛地張大眼。
「是。」他強悍地刺進她體內。
「啊!」那兒被緊緊箝住,她已動彈不得。「你不能這樣,齊罡,你可以去找萱萱、找任何女人,為什麼偏偏是我?」她淌下了淚。
齊罡眯起眸凝視著她冷淡的表情,惱火地想,如果他真要找她們就不回來了,這女人一定想不到他酗酒只為借酒裝瘋地從萱萱那女人的魔爪中怞身,而她還真以為他可以風流浪蕩到照單全收?
勾起唇角,他卻吐出這句,「因為……我最恨騙子。」
緊抓住她一雙玉腿,他長驅直人,火熱地開始沖刺——
夏孟涵的意識開始渙散,小嘴輕呼吟哦,強烈的熱和火辣的塊感將他們同時送上的高潮頂端……
此時天際已淺露曙光,但微喘低吟的聲浪卻連綿不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