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亨剛和悅于分手,一踏人房間,就發現有人在等著他,而且是一絲不掛的躺在床上等著他。
「你怎麼進來的?」子亨關上門,不贊同的皺起眉。對于眼前的胴體,他一點非份之想也沒有。
想當然耳,這不是第一次有女人主動爬上他的床,在台灣,最容易發生這種事的地點就是他位于辦公室後面的大床,有時獵物是他,有時獵物是他的助手康願景。
她們全是把性當成籌碼的女人,不是想嫁給他,就是想升遷。
女人總是認為子亨斯文又愛玩,用這種方法讓他上鉤最容易,就算沒成功也沒損失。想不到的是他最討厭主動的女人,不管對手是多麼國色天香,只要是主動投懷送抱的,他都覺得很廉價,所以從沒有一個女人成功。
仲間早繪不在意他站得像木頭,仍然得意的說︰「我請櫃台開的門,只要告訴他我是要給你驚喜,再加上一點小費,他就很高興的為我服務了。」
「你一回日本就要嫁人了,還在這里摘七捻三,你有沒有一點羞恥心啊?」真不敢相信她和悅于是親姐妹,悅子像只害羞的小白.兔,但早繪簡直像只一天到晚以嘿咻嘿咻當見面禮的侏儒黑猩猩!
「這里又不是日本,我也還沒嫁人。」仲間早繪仍然沒有退怯的意思。
「你是不是有病啊!」子亨忍不住批評。
「對呀!我有性上癮癥。現在好萊塢很流行這種病,葛妮絲派特蘿和珍娜杰克森都曾公開承認自己患了這種病,我很跟得上流行吧?」
「神經病!有病就該治,有什麼好得意的?我管你怎麼想,給我穿上衣服滾出去!」子亨拾起散落一地的衣服丟向她。
「走就走嘛!真不識貨。」仲間早繪喃喃自語。
她邊穿衣服還邊念著,「我們這幾天不會都待在山上滑雪吧,總要有幾天讓我們Shopping買禮物啊!」
子亨背過身,回答︰「經過伯恩時我們會停留一天讓大家購物觀光。」
仲間早繪很高興的又說︰「我和悅子都沒錢了,
你可要擔待點。」她未婚夫給的錢她全都花光了,這時有個凱子可以削,她當然不想動用信用卡。那可是舉債度日耶!她已經欠信用卡公司不少錢了,希望婚後老公會幫她還清。
「我會負責你們歸國的禮物,這樣行了吧!」子亨隨口就答應。反正她的親戚朋友就是悅子的親戚朋友,這麼想來他就不會覺得花錢花得不值得了。
隔天早上,戴玉稹神秘兮兮的把子亨拉到一邊,告訴他昨晚仲間早繪跑來敲他的房門,後來他們還關起門來和他的洋妞女伴玩3P,刺激的他想大聲呼喊上帝之名。
真是媽媽咪呀!仲間早繪不是模仿名人上了癮,就是真的得了她所說的性上癮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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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天到了伯恩,不管到哪里,仲間早繪都有想買的東西,尤其是瑞士名表,她看子更是興奮的吱吱喳喳個不停,硬是要買。
子亨問過悅子,得到她的首肯,最後以一人一只蘇黎士鑽表做總結。
後來趁著仲間早繪不注意,子亨趕緊拖著悅子偷偷溜了。
再不溜他怕會被這貪得無厭的女人給榨干,他雖然有點錢,但也不是這種花法呀!好像他是活動的金庫一樣!
第四天,戴玉稹沒有邀請他的女伴,所以七人依計劃轉往伯恩高地。
達弗斯屬于高消費的領域,而且勞伯峰一年一度的滑雪盛事舉世聞名,所有飯店的房間早在幾個月前就被訂光了,想要求一處棲身,都很難!
事到如今,房間該如何分配呢?子亨只好委屈戴玉稹了。
「沒關系。」戴玉稹自信滿滿的說,「我會在最短的時間內釣到一個馬子,希望她是沒有同伴的,這樣我就可以和她擠了。」
可惜天不從人願,戴玉稹釣到的偏偏是有同伴的馬子,到了晚上,房間還當真不夠用。
幸好子亨和悅子按著自己的步調在交往,並不急著進入關系,否則這下也要被迫加入房間搶奪大戰。
悅子有了子亨的照料,惡運似乎減少了許多,也許他就是她惡運的救星吧!
只是,這惡運似乎有轉移的跡象,這一天,子亨接到家里的電話,據說公司出了大事,急需他趕回去處理,無奈一段美麗的假期只好就此結束。
很快的,子亨匆匆忙忙的邊整理行李,邊依依不舍的和悅子道別。
「一定是我把惡運轉給你的,你根本就不該認識我。」悅子坐在床沿,低著頭,眼淚不停的落下。
兩人現在都在戴玉稹的房里,因為子亨的行李都放在這兒,當然要在這里整理。
「小傻瓜,這件事我早就在懷疑了,只是沒想到會這麼早爆發。放心,我已經做了防範,損失應該不大。」子亨放下行李袋,抱住她,溫柔的親吻著她的頭頂。
為了不影響其他人的游興,他還沒通知他們這個消息。
「一定是我!如果不是你幫我擋下了惡運,公司又怎麼會出事呢?」悅子固執的口叫著。
「如果不管發生了什麼事都有理由怪別人,這個人的人生一定很輕松吧!不過我不是這種人,自己造的孽,我沒理由將它怪罪于你。」
「也許我們不要再見面比較好。」悅子仍一味的怪罪自己。
「如果我現在說好,你反而會哭得更大聲吧!」子亨玩笑道。
「如果你現在說好,我回日本一定馬上剃度,這次不管誰反對都沒用!」悅子矛盾的說著。她明明想離開他的,但她的心卻要脅他不得這麼做。真是搬石頭砸自己的腳!
「噢!听你這麼說我應該帶你回台灣才對,免得你想不開。」可是他不能這麼做。公司這次出的大樓子,非一時半刻解決得了,他無法分心照顧她。
「這就是相思嗎?」為什麼人還沒走,她已經開始想他了?「給我一樣你的東西好讓我想念你。」她哀求道。
子亨一時也不知該拿什麼東西給她睹物思人,想了一會兒,便從衣襟里拿下一條項鏈,為悅子掛上。
那只是條普通的金鏈子,樣式既粗獷又俗氣,只因它是他用第一次的薪水買的,具有不同的意義,所以他一直把它當成幸運物帶在身邊。
「把它當成我,它跟著我快十幾年了,里頭蘊藏著我的靈魂。」子亨溫柔的說。
悅子感到鏈子上留有他的余溫,一種平實的感覺逐漸安撫她的心慌,就好像他厚實寬大的手不時在支撐著她一樣。
「我沒什麼可以給你。」她取下脖子上的護身符,掛在他身上。「我希望把好運都還給你,讓你能很快解決公司的事;就算惡運都回到我身上我也不在乎,反正我早就習慣了。」
「你這固執的傻瓜!我們中國有句話——乞丐也有三年運。你倒霉了這麼多年,也許正是走運的時機來了呀!相反的,我走了那麼多年運,也會有倒霉的一兩年吧!」子亨心疼的擁住她,不喜歡她自責,不喜歡她盡往壞處想。
「你是說我愛鑽牛角尖嗎?」她吸吸鼻子,擦掉眼淚。
「我是說你又可愛又善良。」他再次親吻她的頭發。
就要別離,想到沒有他的小心注意,不知有多少惡運又會重臨她身上。
沉默了會兒,她偎著他寬闊的肩膀,輕輕的問︰「你會來日本找我嗎?」
「難道你以為我把靈魂交給你後,不會要回來的嗎?」他反問。
「我覺得好迷惑。我希望你來,又希望你別來,怎麼辦?」她像個舉棋不定的小女孩,永遠需要別人為她拿主意。
「我會去的,只要你給我一個足夠撐過這段黑暗期的香吻。」
子亨緊緊抱住她,摘掉眼鏡,低頭狠狠的吻住她。
這時,他多希望還有時間讓她在他懷里融化、讓她在他懷里燃燒,他不覺開始膜拜她玲瓏有致的身軀。
他的手不規矩的伸進她的運動服里,慢慢的著她的背脊,再沿著她的背往上爬,接著移至她胸前,隔著內衣染指她小巧的胸脯。
他的唇舍不得離開她片刻,他的吻深及她的口腔每一處,他吮得她的舌根發酸、齒頰生津。
悅子一時無法承受這種陌生的激情,整個腦袋像受了重擊一樣亂烘烘的,只能不斷提醒自己別忘了呼吸。
而子亨的理智告訴他不能再進一步,否則下場將無法收拾。
所以他收回不規矩的手,撫弄著她黑亮的秀發,只是吻著她,不斷汲取她嘴里的甜蜜。
這個吻一直持續了將近半個鐘頭兩人才分開,結束時,兩人皆有些茫然不知身在何處,有好一會兒,整個房間只能听到彼此沉重的呼吸聲。
子亨畢竟是經驗老到,他暗自調整呼吸後,再次把她擁進懷中。
「我要走了。你如果想繼續玩下去,我會請仁聰他們特別照顧你。如果你想回日本,我就請衛國送你回日本。」
「我不能丟下姐姐不管。」她淡淡的說。
子亨苦笑一聲。悅子對姐姐的忠誠還真不是普通的執拗,就好像面對天敵一樣,只能乖乖的任其擺布。
「悅子,答應我一件事。」
「好。」悅子想都沒想就猛點頭。
「收好你的鑽表及我的靈魂,如果我們再相見時看不到這兩樣東西,那我就不要你了。」子亨半威脅道。
他必須給她一個保護自己財產的動力,不能讓仲間早繪再對她予取予求。
過去無法拒絕,那就從現在開始吧!如果悅子重視他的感情,會誓死保護這兩樣東西的。
「我答應你。」悅子像宣誓般慎重的答應了。
「我愛你。」這是對她的承諾。
「我也愛你。」這是告訴他——她會等著他。
之後,子亨收拾好行李,一個人趕到機場,直飛台灣解決公司的麻煩。
他將身上所有的現金留給悅子,同樣囑咐她不能讓仲間早繪知道,只要給幾張零鈔給仲間早繪看就好了,否則她未來幾天肯定會很難過。因為依仲間早繪不客氣的個性,她可能在一天內就會將大筆現鈔全都花光。
子亨還在計程車上打了電話告知魏仁聰自己的動向,並請他幫忙照顧這對姐妹,最後請伍衛國按原訂計劃送兩姐妹回日本,這才能安心。
未來,他可能有幾個月都無法分心,必須全力應付公司的事務,感情的事,就暫時藏在心里深處吧!
是蟄伏,不是掩埋,總有一天會重見光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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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心機的悅子該如何防止仲間早繪對她財務的覬覦之心呢?
二兩重的金子也許還蠻值錢的,但她並不知道它的存在,只要不讓她發現就好了;而原裝的瑞士鑽表價值不菲,以她平常對悅子的予取予求,她只要說一聲——拿來!悅子就會乖乖雙手奉上,反正悅子從來沒有屬于自己的東西及隱私。
可是這一次,她再度像平常那樣伸手要東西,但悅子硬是搖頭不肯就範,她感到十分意外。
「好啊!悅子,你以為自己翅膀硬了,不必我罩你了是嗎?」仲間早繪兩手叉腰,下巴一揚,儼然一副老母雞的罵相。「要不是我,你可以搬到東京住嗎?要不是我,你能得到那只鑽表嗎?你這不知感恩的鬼丫頭,信不信我打到你交出來?」
子亨前腳才走,她就向悅子要東西,還要的日出咄逼人,好像那東西原本就是屬于她的一樣。
「姐姐,錢財乃身外之物,本來給你也無所謂。
可是子亨干交代萬交代,要我一定不準弄丟,否則他不會原諒我的,對不起!」悅子含著淚,一臉不得已的表情。
「你以為自己釣到一個金龜婿了是嗎?別傻了!萬子亨只是玩玩你而已!這里是瑞士,大家都是出來玩的,像我對別人說的話,十句就有九句是假的,誰當真了?」
「不管如何,我選擇相信他。」
「我怎麼會有你這種白痴妹妹!」要不到鑽表,仲間早繪氣急敗壞的數落她。她開始旋風似的翻箱倒櫃找東西,悅子所有的行李、衣服口袋都不放過。
「你放哪去了?快給我吐出來!」
仲間早繪邊翻邊罵,悅子也只能縮著身子在一旁看,拿她一點辦法也沒有。
「等回到家,我就向爸媽參你一筆,說你偷了我買給她的鑽表,看你還怎麼藏!」
她翻完最後一件行李仍沒發現鑽表的蹤影,這時,她轉過頭來怒視著悅子,並慢慢朝她走采。
悅子奮感威脅,不由得向後退了半步,果然仲間早繪一接近她,甩手就是一巴掌——
「看你這臉衰樣!好東西在你手里也變成垃圾。竟敢不听我的話!你是活得不耐煩了你!」她邊念,雙手還是不放棄的在悅子身上搜索。
當她在悅子的口袋里找到一疊大鈔時,更是氣紅了眼。
「萬子亨給的?當然是萬子亨給的,你哪來的錢!你薪水的每一塊錢花在哪我都知道!」她自問自答後,又狠狠的掐著悅子的脖子逼問。「說!你藏著這些錢是何居心?我不信萬子亨說你可以獨吞!我也是受邀的客人,他說過會負責我的花費!把我的錢吐出來!把我的表吐出來!」
她瘋狂的把氣都出在悅子身上,雞爪般的雙手不停搖晃著悅子。
被鉗住脖子的悅子滿臉通紅,呼吸開始困難起來,在躲無可躲的情況下,只好依求生意識的本能推她一把。這一推,仲間早繪更是抓了狂,雨點般的粉拳不斷落下,瞥見床邊矮櫃上的電話,還舉起來就往悅子頭上砸!
歷經折難的悅子雖然常被東西K中,但並非這樣直接而用力的命中頭部,這時她只感覺一陣暈眩傳來,有股暖暖的液體從她的頭上冒出來。
仲間早繪好像還覺得不夠似的,高高舉起電話,再一次重重落下——
這時若是有人注意到,仲間早繪臉上的神情竟是興奮的,她的嘴角往上勾,鬼魅般的笑容,簡直就像被附身了一樣。
其實她早就瘋了!只是沒人發現而已。
雖然悅子偶爾會覺得不順心時的她很恐,但從來沒遇過這麼嚴重的發作。
暈眩感讓悅子在千鈞一發的時刻躲過了仲間早繪的攻擊,但隨之而來的黑暗仍讓她不敵現實,慢慢地失去了知覺,一動也不動的躺在地上。
仲間早繪知道她昏了也不理她,只是將電話用力的往她身上一丟,接著就泰然自若的出門去。
當她出現在她慣常尋歡的酒吧時,仍然是談笑風生,甚至更放松、更活潑,好像什麼事都沒發生一樣,沒有人懷疑她有什麼不對勁。
兩個鐘頭後,她打電話通知悅子把房間空出來時,電話卻打不通,心里還在奇怪呢!原來她早忘了先前所做的一切。
當仲間早繪帶著一位剛釣上的男人回到房間,打開房門後,發現悅子頭上纏著紗布躺在床上睡著了,而丘巧君和魏仁聰則在一旁整理一室的亂象,這才想起她和悅子的爭執。
「早繪,你去哪里了?我讓衛國去酒吧找你,可是也沒找著,悅子出事了!」丘巧君一臉擔憂的說。
「哇!我才出去多久,這里是怎麼了?」仲間早繪一臉訝異,一副不知情的模樣。
「房間可能是被小偷闖入了,到處翻得亂七八糟。悅子當時還在房里,一定是受到攻擊了,幸好並無大礙。」丘巧君回答她。
「你要不要清點一下,看看丟了什麼值錢的東西?」魏仁聰拾起地上的電話,放回床邊的矮櫃上。
「糟了!」仲間早繪立刻放開男伴的手,急急忙忙的到處翻找。
「寶貝,看情形我們不能繼續了我走了。」她的男伴無趣的要離開。
「甜心,真是對不起。」仲間早繪從地上撿起一只鞋,一臉不舍的向男伴告別。回過頭來又說︰「悅子真是倒霉,怎麼會遇上這種事呢?一定是又開始走惡運了。」
她故意提醒大家悅子本來就容易招惹惡運,希望跟這件事撇清關系。
說著又狀似緊急的拉出丘巧君整理了一半的行李箱,打開所有暗袋,然後大聲宣布——
「子亨買給我和悅子的鑽表都不見了!」其夸張的表情,大概只有電影里才看得到。其實仲間早繪的鑽表還安全的躺在她的隨身包包里,她這麼說只不過是想博取同情而已。
「悅子的表寄放在我那兒,你的表丟了我只能說我愛莫能助,小偷進來不就是要偷值錢的東西嗎?」丘巧君遺憾的說。
「悅子把表寄放在你那兒?」仲間早繪的眼底閃過一抹冰霜,瞬間又恢復正常。
「我想你也知道為什麼。」丘巧君淡淡的說著,起身看著自己辛苦整理的東西又躺回地上,嘆口氣,拉著魏仁聰的手向她說拜拜。
「拜托你也關心一下悅子吧!」魏仁聰極其不悅的白了她一眼,這才跟著丘巧君後面出去。
仲間早繪受到冷嘲熱諷,一口氣無處發泄,在房里來回踱了幾步後,隨即坐在床邊,用力招著無知覺的悅子。
「你這鬼丫頭!竟然這樣防我!我就不信弄不到你的鑽表!」
她還將悅子的幾件衣服撕爛了泄恨,然後又出門尋歡作樂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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悅子醒來後,對先前發生的事忘得一干二淨。
因為她的腦袋受到重擊,對先前發生的事完全沒有印象。
她忘了子亨怎麼會突然不見,忘了子亨的交代,忘了洗澡時,為什麼會發現有條金練系在她腰上,外頭還纏上一層紗布……
也就是說,從子亨接到家里的電話那刻起,她就沒了記憶。
但她記得這條金鏈非常重要,甚至感覺它比她的性命還重要,所以她什麼也沒問,誰也沒說。
仲間早繪成天催她向丘巧君要回鑽表,以免到時要不回來。悅子怎麼好意思要呢?她連東西什麼時候交給丘巧君的都不記得。
就在假期結束前,悅子想起來了。想起子亨是如何向她道別的,想起早繪恐怖的眼神,想起早繪粗暴的言行,想起她為了怕早繪發現,如何僅慎的在腰間系上子亨的靈魂。
當然她還是誰也不敢說,只是一到夜晚就一臉恐懼的躲著仲間早繪。
在機場,丘巧君暗中將表物歸原主,因為接下來就是伍衛國的任務了,送兩姐妹回日本並非她的責任。
可惜這番苦心全白費了,因為月兌離子亨下的保護傘,一回到日本,仲間早繪馬上故態復萌。
當天晚上,回到租屋處,關上房門,她再度露出猙獰的面目。
「悅子,把東西交出采吧!」
那惡魔般的眼神,讓悅子驚懼不已。
難道她還是逃不掉命運的惡戲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