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國人眼中,圖書館是個什麼樣的地方呢?
印象中,圖書館不就是書果子才會來的地方嗎?其它不是書呆子的人,大概是躲在角落里看連環漫畫的小朋友,或是看羅曼史小說排遣寂寞的青春少女了。
可是漸漸的,圖書館似乎成為情侶幽會的新興地點,新聞節目以特殊主題的方式詳加報導以茲證明,更遑論廁所里發現的三腳獸或是四腳怪物了。
偏偏方臣行這三者都不是,他只是被一個王八追到無路可逃的可憐男人,會躲進這里也是萬不得已。
都是那個三八胡靜芬!只是偶然被她撞見他和朋友在樓下看畫展,當場便不顧異樣眼光興奮的尖叫起來,害他嚇得丟下朋友四處逃竄,最後竟和她在圖書館里隔著書架玩起躲貓貓。
胡靜芬是小他一屆的直系學妹,很喜歡像追偶像明星一樣追著他跑,偏偏她一副恐龍妹的身材及長相,行為又粗率,連和她好好談個三分鐘都難一一因為她會晃著龐大的「嬌軀」貼上他,任誰看了都怕!雖說女追男隔層紗,但這種貨色,不是他風雲人物方臣行咽得下去的。
好不容易胡靜芬找不到人,似乎打算放棄離開;方臣行又等了一會兒,隨後偷偷模模的跑到圖書館門由,果然看見那三八還在門外徘徊不去。
唉!歹命!雖說他長得又高又帥,前途看好,但誰想讓恐龍妹纏上曬!
為了怕出去又被那三八堵到,方臣行只好待在圖書館里,提心吊膽的翻著原文書,兩眼還不放心的瞟來瞟去。
驀地,他發覺距他兩步遠的兩點鐘方向,有個秀氣的女孩坐在木椅上,手捧女孩們最愛的言情小說當聖經,微張著嘴,一瞬也不瞬的盯著他。
女孩太約十六、七歲年紀,臉小小的,圓圓的,膚色水女敕女敕的,透著代表青春的隻果光澤;她有圓圓的杏眼和像上了果膠一樣水女敕的雙唇,頭發扎成馬尾,看不出長度。整體而言,只有可愛兩個字可以形容。
稍後,女孩似乎發現他也在看她,先是疑惑的左顧右盼了下,這才害羞的低頭繼續看她的書。
方臣行沒有多想,只是眨眨眼,很快的決定不再理她。
反正他又不是第一次被盯著看,敢一點的女孩會主動找他攀談,比較膽小的自然連眼神交會都能讓她尷尬的避開頭去。這女孩顯然屬于後者。
過了一會兒,方臣行再度到門口去看看那只恐龍妹有沒有繼續在那兒站崗。
當他發現她已離開,立時像松口氣般的笑了;但才跨出門口兩步,遠遠又看見有半只恐龍妹正要從走廊的轉角轉過來,于是他只好再度頹喪的逃回圖書館里,找個僻靜的角落,相中一個可靠的書架,靠在那兒閉目養神。
由于白天有活動,方臣行五點多就起床了,現在坐在這兒,耳邊听著圖書館內低回的耳語聲,他開始感到有些昏昏欲睡,不久後就沉沉的睡著了。
當他忽地回過神來,四周早已鴉雀無聲,伸手不見五指,整個圖書館陷人死寂中。
剛開始有五秒鐘的時間,方臣行還搞不清楚自己身在何處,接著,他反應靈敏的跳了起來,尋找任何可見的光源。
嘿!搞什麼鬼!管理員沒發現里面還有人嗎?就這麼關燈、鎖門、走人!怎麼說他也是個活生生的人呀!又不是貼在牆上的壁虎?這個管理員一定是習慣性的偷懶,沒有前後看過一遍再離開。
現場的冷氣還有點涼度,可見管理員剛走不久,也許他還有機會呼叫從走廊經過的任何人,否則可能要在這個靜得像墳場的地方過一夜了。
這地方他時常來,知道附近有電波干擾,行動電話打不出去,所以也甭試了。
在什麼都看不見的情況下,方臣行憑印象模索著時,當他的手指觸著冰涼的牆壁,一種舒服的安心感讓他吁了口氣,然後他又沿著牆壁模索到圖書館門口。
門的下方有道從走道投射進來的微光,那表示緊急照明並沒失效,應該會有守衛巡邏,他只要開口呼救就行了。
方臣行用手拍拍門,喚道︰「外面有人嗎?」
沒有任何回應,一會兒後,倒是里面傳來一聲女孩的呼救聲「有人在嗎?救救我!」
詭異!該來的守衛沒回應,反而听到女孩子的呼救!不會是女鬼吧?
「你在哪里?」方臣行大膽假設她只是像他一樣被困在書里而已。
「我在廁所里!廁所的門壞了!」女聲回道。
果然是普通的女孩子而已,只要平時不做虧心事,不怕半夜鬼敲門。
方臣行煩躁的抓抓他頸後有些過長的頭發,無奈的道︰「你先等一下,我來開燈。」
這下頭大了!守衛不知道多久來一趟,說不定他像那個圖書管理早一樣偷懶不巡邏,那他不就要和這個不知名的女孩在這兒關一夜了!
總之先打開燈,救出那女孩再說。
方臣行在門邊模到電燈開關,可是切來切去都切不出火花,想必圖書館管理員對電源的管理也非常省事偷懶,直接拉下電源總開關。
這時他突然想到他的鑰匙圈上有人家送的小型驗鈔筆,不知照明距離有多遠。
他掏出驗鈔筆,將光線打在牆上,在黑暗中,紫色的光線還滿顯眼睜,要找東西應該是夠亮了。
「喂!你還在嗎?」從廁所的深處傳來那女孩緊張的詢問。
「在!你不要急好嗎?」方臣行邊找總開關邊回答。
女孩很听話,沒有再煩他,讓他專心的解決燈光問題。
找了一會兒,方臣行在門的另一邊發現一組電源開關,便將總開關向上扳,室內立時大放光明。
解決了第一個問題,他走到女性化妝室門口,敲敲門,問道︰「你在哪下間?」
「這里!」
這時方臣行看見前排女廁的第二扇門上方伸出五根縴細的手指,便大刺刺的往她的方向走去。
「站到馬桶上面!」他下令。
一會兒後,里面傳來的聲音,表示那女孩有在行動。!
方臣行又問︰「站好了沒?」
「好了。你要……」
女孩沒機會說完,方臣行抬起右腳,用力一端,廁所門應聲而開,一個青春少女驚訝的看著他抬高的鞋底,然後才是他俊挺的外表。
這女孩他見過,就是那個拿著羅曼史小說盯著他看的杏眼女孩——
女孩看見他,一時說不出話來,就像被定格一樣動也不動。
「下來呀!發什麼呆?」方臣行放下長腿,無任何挑逗意味的向她勾勾他的下巴。他的下巴略寬,在兄弟中屬最有型的!所以特別有男人味,不像其它人那樣秀氣美型。
女孩有些渾渾噩噩的點點頭,這才扶著馬桶水箱,慢慢的爬下來。
「你干嘛不早點呼救?喜歡廁所味啊?」方臣行再問。
「我不好意思呼救,正想辦法從上面爬出去。後來發現燈被關了,才知道人都走光了。」女孩還是直盯著他看,好像在看什麼奇珍異獸一樣舍不得移開視線。
「好了啦!我知道我很帥,你可以不必一直盯著我看。」方臣行臭屁的道。「我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可以出去,所以你還可以看很久。」
「原來你不喜歡被人家盯著看。」女孩又點點頭,像在背教科書般囈語著。
「我當然不喜歡被盯著看!我又不是展示品,展示品才會喜歡被盯著看,換成是你,你會喜歡當成展示品嗎?」簡直莫名其妙!
「我不知道,我又沒踫過。」女孩搖搖頭,一臉天真,看起來很幼齒。
「假設你上濕了一塊,可是你只是坐到水而已,所有人卻用你尿濕了褲子的眼光來看你,你有什麼感覺?」
「好冤枉!好尷尬!」
「沒錯!所以別再希望多看我一眼,我就會跟你回家,我還是曾安全的走出這個圖書館大門的!」方臣行稍嫌夸大的宣稱,好像要她更記住他,要她仔細的看他似的。
「我沒有要你跟我回家。」女孩無辜的眨眨眼。
「這只是虛擬的,你不必回答。」對于女孩無欲無求的說法,方臣行有點被模到了的感覺。
「哦。」女孩再次乖乖的點頭。
「出去吧!」
方臣行不在意的牽起女孩的手,大步大步的回到圖書館門口,等待外面可能響起的腳步聲。
時值七月大酷暑,殘留的冷氣已經漸漸失去效用,白天的熱氣在夜晚產生對流現象,宴時室內已經熱得像蒸籠一樣。
「熱死了!」
兩人坐在地上,靠著門板,方臣行拉拉黏在胸前的圓領休閑服,讓新鮮的空氣能跑進去,降下一點溫度。
「對呀!滿熱的。你為什麼不開冷氣呢?」女孩附和道。!
「因為冷氣是中央空調的,控制室沒開,我這里開了也沒用。」方臣行懶懶的回道。
「哦。」女孩乖巧的應聲,接著突然想起什麼似的叫道︰「對了!」
她從自己的帆布提包中拿出小涼扇,一邊幫他扇一邊甜甜的笑道︰「白天在街上人家發的,剛好派上用場。」
「你干嘛討好我?你自己不熱嗎?」方臣行斜睨她一眼,並沒有積極反對她的貼心服務。
「沒你那麼熱,你熱得卉頭都冒汗了。」女孩繼續賣力的為他扇涼。
「真是傻丫頭。」方臣行聞言失笑,露出健美的白牙。
「很傻嗎?那我先涼自己再換你吧!」女孩縮回手,開始享用涼風的滋味。
風兒輕輕撩動女孩鬢邊的幾綹亂發,撩動她衣領上的小荷葉邊,方臣行突然覺得這女孩像冰淇淋一樣清涼美味,于是挪動一下,貼著她坐,將脖子伸過去,一同享用她縴細小手的服務。、
女孩再度露出甜甜的笑,更加賣力的扇著小涼扇。她笑時小嘴的右邊有個小酒窩,看起來非常醉人。
看著女孩的甜笑,方臣行突然有股莫名的沖動,隨即跟隨自己的,低頭封住她的唇。
要封住女孩的唇一點也不難,她的嘴見好小,甜得像熟透了的櫻桃;而且她一點也不反抗,好像這就是最自然的結果。
人家說小嘴的人會保守秘密!但不懂開口爭取自己的權益;這女孩是真的喜歡他的吻,還是真的不懂拒絕陌生人的侵犯?
他慢慢吻過她的下唇,她不逃不避,他細細咬過她的上唇,女孩還是沒反對。方臣行終于抬起頭來,有些不確定的看著她粉紅的俏臉蛋。
「你叫什麼名字?」
這是他第一次吻陌生女孩,至少該清楚對方是誰。
「唐詩妤。」她害羞的回道。
「方臣行。幸會了。」
彼此知道姓名,算是初步認識了——
唐詩好,十八歲,今年甫從高職畢業,本來應該待在K書中心K書準備考二專的,可是她一點讀書的也沒有,心里老想著考不上最好,這樣就有理由不用讀書了。
她的腦筋不是很靈光,讀書對她來說是件很痛苦的事,她自認自己實在不是塊讀書的料,因為老覺得倒不如早點投人工作,有份固定的收人;反正家里還有兩個妹妹等著讀書用錢,光靠父母辛苦勞力所賺的錢根本不夠用,責任心重的她,很有心要分擔些家計。
詩好是那種可愛型的女孩,可以說人見人愛,就算不想追她也會想要逗逗她,也許男人就是喜歡這種調調吧!總是覺得這種頭腦簡單的女孩子比較好追,也比較容易讓人產生保護欲。
可是他們全想錯了。
詩好雖然不怎麼聰明,但也不好追一一因為她實在太固執了。
她堅持男孩子要等她完成學業才能正式交往,否則一切免談。
她堅持出門的一切花用,都要男方支付,這表示男方珍視她,願意為她付出。
她堅持男孩子一定不能怞煙、吸毒、喝酒、賭博、打群架,就算被罵乖乖牌也沒關系。
她堅持就算乖乖牌想追她,也要表現出高度的幽默感,否則兩個乖乖牌湊在一塊兒,不就像在看默劇,如果少了旁白,有誰看得懂?
她堅持男孩子要有遠大的志向,就算無法百分之百的實現,至少可以達成七十分。
有了這五大堅持,許多男孩望之怯步,紛紛說唐詩妤是個愛慕虛榮的女孩,根本不像她的外表那麼可愛。
拜托!只是交往而已,沒必要搞得這麼復雜吧!又不是在征婚,條件也太嚴苛了!
除了這點,她容易親近倒是真的,而且笑起來真的很甜。
雖然腦袋不太靈光,但詩妤對人生的態度倒是看得滿清楚的。
其實她的理想生活是希望日子過得像她的名字一樣,既富詩意又高雅;可惜這種白日夢作作還可以,至于美夢成真那就免了!她家又不是官宦世家,而她也沒有傻傻的認為自己可以嫁個有錢人當少女乃女乃,現實終歸是現實。
她不求將來能夠達官顯貴,只圖個穩定可靠而已。
這種未來,戀愛不宜太早,戀愛會亂了她的生活步調一一
大家都知道戀愛中的人是沒有理智可言的,尤其雖然詩好行為保守,卻是個不反對婚前性行為的現代人。有了性行為,生活難免會出岔子,出了岔子,不知又要弄亂多少人的生活!這是一種危機,而且是可以預防的,能理智的拒絕當然是最理想。
所以詩妤定出五大堅持的本意並非想找到所謂的Mr.righ,而是杜絕後患的一種方法,身為一個沒什麼本事的普通人,她沒多少機會重來。
可借計劃永遠趕不上變化,遇上方臣行,完全顛覆了詩好的假想未來,完全淹沒了她的理智,她只會傻傻的盯著他看,只會傻俊的沖著他笑。
這就是愚蠢的戀愛嗎?為什麼它提早來了?她理想的戀愛遠在二十五歲,還有七年呀!
的確!雖然努力在做攻防,但詩好寂寞的少女心仍是渴望戀愛的,否則她不會像別的女孩一樣看著羅曼史小說,想象著未來的另一半是何種模樣,想象著激情的擁吻是如何撼動人心,想象著水侞交融的歡愉應該會浪費多少汗水及體液……
想來想去,越想越覺得她真是個白痴!
明知愛情是迷藥,沾上了就甩不掉,可她還是騙自己未來仍可以照計劃進行!真是可悲!
方臣行又低頭吻她,他的唇既熱又柔軟,似乎是有目的的在侵佔她的雙唇,他身上有股淡淡的汗味及薄荷味,整體的效果只讓她的腦袋更暈眩,更不靈光。
他的手開始不規矩,一只緊按著她的後腦勺,一只沿著她的頸子一路到了她的。他先是試探性的稱稱它的重量,然後用拇指畫著它的頂端,直到它尖翹挺立的隔著薄薄的衣料刺人他的掌心。
詩好在心里想著——
他只是想知道她的名字而已嗎?難道他們不該再多了解一下彼此的想法,討論一下彼此的感覺……
這時,方臣行將舌頭伸進她的口腔,糾纏著她、戲弄著她,甚至卷起舌頭進出她的小嘴……她什麼也想不了了,腦海里突然一古腦兒爆出許多耳鬢廝磨的畫面。
天啊!她看過禁書,圖書館內有的當然不只古籍或哲學,還有一小部分非文學及十八禁的書。好奇心的驅使下,她真的看過。
那些幻想中的畫面是如此具體清晰,只是上面的臉孔全換上了方臣行的臉。
有道是越壓抑反彈就超高,她覺得自己空虛的內心及都極度需要眼前這位俊偉的男子來填補,她一點也不後悔被陌生的他奪去初吻,甚至初夜權。
她丟下早已不動的小涼扇,雙手笨拙的抱住他,無意識的輕撫著他的背。
現在,兩人是面對面的跪著。
方臣行模索著她的背後,起初她還不清楚他想做什麼,當他解開她兩截式洋裝的鈕扣,慢慢的剝除衣服的上半部,她便清楚他的意圖。
不會吧!她的第一次真的要發生在圖書館的地板上?
也許她應該義正辭嚴的拒絕,但十八歲的已然成熱,它有它自己的想法,它想為自己澎湃的尋找出口。
她的手老實不客氣的反攻,拉起他的棉質休閑衫,溜進他上衣里頭,接觸到他男性的肌膚。
他的皮膚和她想象中的不太一樣,感覺比較粗糙,也比較有彈性,她很喜歡,仿佛深深被它吸引著,只是愛不釋手的在他背上胡亂抓著。
當他以熟練的手指解開她的胸衣,她只是緊張的等待著;當他將雙手像識途老馬般的覆上她的時,她像被燙著了般,不由自主的倒怞口氣,由喉嚨深處發出一聲令人無法抗拒的嬌吟。
方臣行將她放倒在地上,他的唇從頭到尾都沒有離開過她。她的口水似乎特別甜,甚至比她的笑容甜上一百倍,所以不能怪他吻上就放不開。
不過為了甩掉他身上的衣服,這下他非得分開不可了。
他依依不舍的又深深的吻了她好一會兒,才動作快速的將休閑衫從頭上拿掉。
衣服月兌去的瞬間,一股醞釀已久的熱氣直撲他的面頰,烘得他感覺有些訝然,他懷疑他火熱的身軀可以將身上的汗水完全蒸發掉。
他急需掙月兌的讓他渾身發熱,這種陌生的經驗是如此新鮮甘美,也許他該將她納為第三個老婆。
是的!他有兩個女朋友,他是個花心大蘿卜,他擁有無數次經驗,誰叫女孩們都愛他,樂得他坐亨齊人之福,愛不愛她們倒變成其次了。
他的兩個女朋友彼此都知道對方,表面上說不在意他花心,暗地里卻較勁得厲害。因為她們怕男友不高興,所以敢怒不敢言,畢竟還不是名媒正娶,目前什麼地位都沒有。
他看著躺在地板上的女孩,看著她嬌羞的表情及被他吻到紅得像要滴出血來的女敕唇,一種男人的自大感讓他差點得意的笑出來。
真是太容易了!女孩子就是無法抗拒他,就是愛他這張俊臉!
不過詩妤真的很可愛,可愛到引人犯罪……
「你成年了吧!」方臣行皺起眉,有點不放心的差別。和未成年少女發生性行為可不是開玩笑的,他可不想為一時的風流而下地獄……不,是牢獄。
「我十八歲又六個月了。」詩好小蘆的回道,粉頰因羞澀而更顯紅潤,真的非常引人犯罪。
剎時,方臣行的腦海里只浮現犯罪兩個字,他懷疑就算詩好的回答是未成年,他真的可以繼續抗拒她不成熟的引誘?
詩好的身材比他想象中的還要好,而且非常敏感,堅挺的雙峰像兩座饅頭山,腰肢極為縴細,圓圓的豐婰雖然還半裹在薄薄的裙子里,但已經看得出其美麗的形狀。
她是小圓臉,胸型也比一般女孩圓,又圓又有肉,在他還沒剝下她的衣服之前,他還以為她是個小姐呢!
他拉起她稚女敕的小手,輕輕覆在他褲頭的凸起處,詩好不好意思看他,只好緊閉雙眼,任由他蹂璃她的小手。
「你想幫我月兌嗎?」他開口問。
「不要!」她馬上拒絕。
「你真害羞,第一次?」
詩好仍然閉著眼,只是緩緩的點頭。
女孩子的第一次難免較被動,方臣行了解這個道理。于是他再次吻住她,引導一切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