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上無情掠奪的力量再次弄痛了她,但跟著下來,他更加狠絕的張口一咬,竟殘酷的咬破她嬌女敕的紅唇。
在咬破紅唇的同時,他以更加狂霸的力道吸吮著,有如一個嗜血的惡魔正慢慢地從兩人貼合的唇瓣,吸吮入她紅色的溫熱液體。
害怕、恐懼的感受貫穿她的四肢百骸,席卷她的大腦,這時她不再乖乖地任他予取予求,開始奮力掙扎。
可是無知單純的她,卻不知自己的掙扎反而引來他更加魔魅的陰狠。
只手掐緊她掙扎轉動的頭顱,他無情地用蠻力固定住她;另一只手則邪佞的侵襲上她胸前的嬌軟,猛力一掐,無情的弄痛了她。
嬌弱的身軀,被緊緊的困死在冰冷的牆上;女敕弱的唇,被吸吮得紅腫疼痛;再加上下巴的痛苦,讓她想哭都哭不出聲;而胸前的柔軟,在他猛烈柔弄的力道之下更是疼痛難受。
這樣的她,是絕對的無助、難堪,只因為他毫不憐惜的對待。
可是這樣依然無法撫慰他心中那股劇烈的疼痛,他要她感受到與他相同的苦,更要她還他同等的痛。
恣意在她胸前蹂躪的邪惡大手,猛烈而無情的柔捏著她的柔軟,兩相交鋒,他無一放過。
狂妄的唇更是如狂風驟雨般席卷她所有的感官,他用力的吸吮她口中的甜蜜,逼她完全的交出一切,不管她甘願也好,責怨也罷,他就是要她!
他已經不能滿足自己這樣的侵襲行動。霸道的唇瓣輾轉向下,一路從她的唇到白皙的下巴,一直來到胸前的柔軟地帶,配上大手的一個撕扯,他扯破了她身上的那件衣服;再猛力地拉落蕾絲胸衣,一對白皙極富彈性的稚女敕椒ru,隨著粗暴的動作,俏然的立在他的眼前。
充血的雙眼,隨著絕頂的美色倏地瞠大,他愛死了她這完全的暴露。
他不客氣的一低頭,攫取她胸前未經人吸吮過的美食,徹底的運用自己的唇、舌、齒,吸吮、恬、咬、噬,將所有他知道的伎倆全數用在她的身上,執意無悔的只想侵佔所有的她。
唇上的放松,讓她終于可以哭喊出聲︰「不……不要……」不住的求饒,只希望他能善心的停止對她的掠奪。
怒火再加上□,早已完全燒盡他的理智,此時他早就不是那個生性嚴謹的白辛鴻,他放任自己心中的魔鬼駕馭他的本性、主宰他的□;再加上懷中的她,是他早就覬覦多時的對象,他更加有理由執行對她的判決。
沒有任何遲疑,他的大手來到她的下半身,扯掉她身下的短褲,跟著猛地撕去她唯一的一件貼身褻褲,修長的雙腿再無任何遮蔽;讓她接著更不顧她的抗拒,執意闖入她緊夾的雙腿之間,逼她完全敞開那陰柔的私密之地。
恐懼讓她薄柳般的身軀哆嗦地更加厲害。為了遏止他的瘋狂,她只能拼命的用細弱的雙手猛敲、猛打、猛推、猛拒,一心只想掙月兌他所給予的難堪。
但微薄棉力怎抵得過他狂猛的力道?她一切的推拒都無法遏止他的粗暴,反而加深他想掠奪的心。
在她胸前竄動的他,沒有停止對她椒ru的放肆,他修長的手指,更是邪佞的攻佔她的□,無情的侵入她私藏的禁地。
無情的尖銳刺穿她的身軀,被侵入的疼痛使她暫時忘了雙手的掙扎,卻轉而更加用力的想推開他。她不要!不要這樣的對待!
「不要!」淒厲的哭喊聲,從干啞的喉底迸出;晶瑩的水淚,從緊眯的眼角溢出;她用力地猛搖著頭,只希望他停止這瘋狂的一切。
眯著眼,他完全褪去理智的外衣,讓邪魅的魔性月兌穎而出,手指的侵略也不見有所心軟的停止,他惡意且恣情地欣賞她絕美的嬌顏,從剛開始的慘白,漸漸因為□的灼烈焚燒而泛起紅潮。
隨著他臉上那絲邪佞的得意,周娣翎無助地感受到一股陌生的炙熱酥麻從身下漸漸蔓延到全身,侵襲她所有感官,讓她忍不住地想尖叫出聲,但這次的叫聲,卻完全不同于剛開始的恐慌。
年輕稚女敕的她,根本就不懂得如何去反抗他這樣惡意的對待,身體的灼熱,更逼得她的小嘴吟唱出最美麗動人的激情樂章,女敕弱的肉蕾更是隨著他手指的惡意撥弄,已變得嫣紅潮濕。
手指上潮濕的觸覺,宣告著她已然為他準備好的事實,而她臉上那抹艷紅的神色,更是加強它的效果。沒有遲疑,只有急促,他扯開褲頭,讓已經傲然的挺立尖銳的刺穿她的身體。
任她想破了頭,也想不出造成今天這種局面的源頭到底是什麼。
跑了不知多少地方,走了不知多少的路,也不知問過多少路人,白辛鴻只感到兩條腿都快斷了,口也干得不得了,卻依然遍尋不到周娣翎的蹤跡,讓他更加的心煩意亂。
看著天色漸漸的暗了,一天的光陰就這樣飛逝而過。想到一個單身女子可能會面臨露宿街頭的困境,他更不敢休息。
走著、走著,他又繞回住家附近的公園里。眼神茫然的他,凝望著四周的景物,無聲的自問,她到底是跑到什麼地方去了?為什麼他會找不到她呢?
難道她跑回自己的家了嗎?這樣的念頭,讓他悔恨當初為什麼沒有嚴厲的逼問出她的住處。
茫茫人海里,他到底要到什麼地方去尋她回來呢?
該死!為什麼她要逃跑?為什麼她要在逼他面對自己心中真正的感情之後,才這麼狠心的棄他而去?
他的視線並沒有膠著在什麼地方,只是無神的凝望某處,逕自回想著這一個月以來跟她相處的點點滴滴。
忽而,一個熟悉的背影闖入他茫然的視線之中。
看著那道踽踽獨行的孤單背影,霎時他心中的不安、煩躁,全被無限的喜悅所取代,沒有任何遲疑,他飛快的追了上去,意在追回那個膽敢擅自逃開他的可惡女人。
周娣翎迷路了!不用懷疑,她就是迷路了。
從早上走出白辛鴻的住家之後,她就一直在這四周游蕩。
無論她走了多少的路,卻始終只能夠看到似曾相識的景物,讓她深感挫折,她恨自己是個路痴,更恨自己迷糊的個性。
噢!怎麼又走回到這里呢?照這樣看來,她不是被餓死,就是晚上在這兒露宿而被冷死。
垂下了頭,正當她感到最無助的時刻,不意眼前竟然出現一堵肉牆,不只擋住她要走的路,也讓她無辜的撞上了他。
好疼!到底是哪個缺德鬼擋住自己的路?被無力與憤怒折騰得失去所有耐心的她,杏眼圓瞪,抬頭一看,出人意外的,出現在眼前的竟然是他!
一看到是他,周娣翎沒有任何的遲疑,直接轉過身想拔腿就跑,一只大手卻早一步扯住她的領口,硬生生將她扯了回來,並逼她轉過身來面對著他。
「你不回家,在這邊遛達什麼?」
很自然的,他用最簡單的一個家字,給她一個歸屬。
心虛加上對他的恐懼,讓她很努力的閃避著他逼人的視線,「我不是在遛達,我是迷路了。」囁嚅的告訴他自己所發生的糗事,卻故意忽略心中對他所說的那個字的震撼。
「迷路?就在這邊?」這……這種情況真是讓他哭笑不得。試問天底下有哪個人會像她這樣,連在自己的家附近也能夠迷路。如果早知道她這種超級迷糊的個性,他今天也不用走了那麼多的冤枉路。
「不行嗎?我就是迷路,你能拿我怎麼辦?」暈紅的臉色,是因為對自己的汗顏;撒潑的口氣,是因為听出他話語中對她的無力。
「回家吧!」對她的挑釁,白辛鴻完全不放在心上。相反地,他用最溫和柔軟的態度,試著說服她自願跟他回家。
其實,他可以不用這麼麻煩,只要用力一拖,她不跟他回家都不行。但為了預防她再有逃月兌的行為發生,所以他只能捺著性子,用勸哄的方式誘引出她的自願。
看著他,又搖身一變,變回那個令她傾心不已的白辛鴻,令她無論如何也無法果決的拒絕他。
況且她也真的累了、餓了,所以不妨趁這個機會,順從地跟他一起回家。
但不可避免的,昨天晚上那種恐怖的記憶又回到她的腦海,讓她不由得噤口,就是不敢同意他的提議。
「我大姐很擔心你呢!你忍心讓她為你擔心嗎?」看出她的舉棋不定,他奸詐的利用自己的大姐作為勸她回去的籌碼。
對啊!她都忘了家里還有個白大姐的存在!
那個會關心她、對她好的大姐,她無論如何也不忍心讓她為自己擔憂。「好,我跟你回去。」為了她,她可以再回到那個家。在她心中也有了應付他的計劃,只要緊緊的黏在白大姐身邊,他應該不可能再對她做出昨天晚上的那種行為。
才剛打開大門,白心菉火速的從里面竄出,一把抱住走在前頭的周娣翎,「你這個丫頭真是讓人擔心啊!要出去也不說一聲,害大姐為你足足擔了一天的心。」
眼前的她,聲淚俱下得還真是有夠夸張,不過這還不算什麼,只見她在轉眼之間,臉色一變,變得埋怨而責怪,「還有,辛鴻,你既然已經找到娣翎,為什麼不打通電話回來報個平安,讓我能夠早早放下心來?」
不想因為自己的行為而破壞他們姐弟間的感情,周娣翎善良的攔在白辛鴻的面前,「是我自己迷了路,辛鴻也是剛剛才找到我的,你就不要怪他了啦!」雖然是出自善良之舉,但也在不知不覺中表現出她對白辛鴻的捍衛之意。
對她的這一番話,姐弟倆有默契的相視一眼之後,「好了,有什麼話改天再說,娣翎已經走了一天的路,也累了,還是先讓她填飽肚子吧!」說完,就逕自推著她,催促她進屋子里用膳。
只見白辛鴻在經過白心菉的面前時,輕聲的說了一句︰「今天晚上,不準留在屋子里,哪邊涼快哪邊去。」然後不顧她那臉氣黑的神色,跟在毫不知情的周娣翎身後,一起走到餐桌前,坐下來享受白心菉早就準備好的美食。
雖然喜歡惡作劇的天性讓她很想壞心的留下來看戲,但這件事關系著弟弟一生的幸福,她就算不願,也不敢冒險,只能不甘願的低咕了句︰「要我滾,至少也要在喂飽我的肚子之後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