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伯伯,你終于來了。」
古厲-,古家的大哥,瀟灑而風度翩然的朝著張醫生走了過去。
「阿-,好久沒看見你了!」張醫生拍了拍古厲-的肩膀,「愈來愈英俊了喔!不知有多少女孩又要為你心碎了。」
「別開我玩笑了。」古厲-搖了搖頭,「快進去看軾吧!他已經病了好幾天了,每天都昏昏沉沉的。」
「你呀!別整天只顧著玩車,也該交個女朋友了。」
古厲-當耳邊風似的,他極少為女人動心,他的心全被愛車給佔滿了,總覺得女人不如車子。
古家的兄妹便常取笑他,以後他遲早要娶台車當老婆的。
不過,他覺得那也沒什ど不好,車子比女人可愛多了。
而且,古家四個兄弟加上一個小妹,每個人都有其獨特而古怪的偏好,他喜歡車子,那也沒什ど不對。至少,跟其它弟妹相比,他覺得自己反而比他們還要正常。
「你把軾醫好之後,我要多少女人會沒有?」古厲-打趣的說道。
古閻軾喜歡收集女人,他所擁有的女人可組成八國聯軍,環肥燕瘦應有盡有,所以古厲-會這ど說不無道理。
「前幾天他捱了槍傷,我要他好好休養,他一定又不听話了。」張醫生十分了解古閻軾的個性,每次他一受傷,很少會服從他這醫生的要求,更別說乖乖的配合治療了。
「他總是喜歡逞強。」古厲-微微一笑。
「你們這幾個孩子,沒有一個不讓人躁心的。」
「因為大家都想多見見你,找不到理由嘛!只好讓你多為我們躁心了。」古厲-扯了抹笑容。
他引領著張醫生走進了古閻軾休息的房間,他虛弱的躺在床上,難受的皺著眉。
張醫生走到床邊,低頭審視著古閻軾右手臂上的傷口,無奈的搖了搖頭,沒想到他的傷口居然惡化了。
「他的情況怎樣?」
「傷口發炎又化膿,怎ど現在才找我?」張醫生拿出了醫護箱。
他用剪刀剪開紗布,然後替古閻軾清潔傷口並消炎。
「啊──」古閻軾痛苦的哀嚎了一聲,伸手想撥開張醫生的手。
「阿-,幫我捉住他!」
古厲-聞言扣住了古閻軾的手臂,讓張醫生能順利的處理傷口。
「軾,你別動──別動,听見沒有?!」
他沒辦法完全制住古閻軾的掙扎,只好用身體壓住他。
「好痛!」古閻軾像狂獸般的吼著,「給我──叫水仙──叫水仙來──啊!該死的──」
消炎藥水抹上了古閻軾的傷口,使他痛得蜷住了身體,口中不停的叫喚著水仙的名字。
「死孩子,傷口化膿成這樣,還強忍著,你到底在搞什麼?」他記得那天已經替古閻軾消毒並清理傷口,實在不可能會惡化成這樣。
他曾叮囑古閻軾多休息,別有太大的動作或使力,否則會讓傷口再裂開,難道他把他的話全都當成了耳邊風?
「前兩天軾回來之後,就一直窩在房里,我根本不曉得他在家里,直到昨晚我听見他房里傳出的聲吟,才發現他竟然受了傷──」他邊按住古閻軾,邊向張醫生解釋著。
「軾,為什麼傷口會惡化?」張醫生像個父親般,溫煦的問著古閻軾。
「都是……都是那個該死的……女人……都是她!」古閻軾咬著牙,意識渾沌的說著。
「女人?」古厲-皺起眉。
軾不會受了傷還跟女人攪和在一起吧?不過,以古閻軾對女人的痴迷程度,什麼事他都有可能做得出來。
「唉!還發燒──可能是傷口發炎引起的。」張醫生又是搖頭,「你也太不愛惜自己了,都受了傷還跟女人亂來,難不成你想廢了這條手臂?」
「張伯伯,他不會真的變成殘廢吧?」
「這很難說,如果軾仍然這麼不肯合作,不乖乖換藥、吃藥的話,要廢掉這條手臂還不簡單?」張醫生無奈的抿唇一笑。
彷佛听見了張醫生的話,古閻軾的眉擰成了一直線,恍惚之間,他一直呢喃著水仙的名字。
他要她來陪著他,今天要是他的手真殘了,也全是她害的!他不好過,自然也不會輕饒她,他要水仙二十四小時的守在他的身邊,照顧他的一切。
「軾,你在叫誰的名字?」古厲-听見他虛弱的呢喃,低下頭偎在古閻軾的耳邊,努力想听清楚他說些什麼。
「晶靈……去晶靈找……找水仙──」古閻軾努力的睜開眼,對著古厲-說道。
「晶靈?水仙?」他听得模模糊糊的。
「我要水仙……幫我找水仙……那個可惡的女人……」古閻軾痛苦的說著,握住了古厲-的手掌。
就在這時候,張醫生替他打了一支針,沒有多久,古閻軾緊握著古厲-的手漸漸放松,整個人昏睡了過去。
「都病成這樣了,心里還在想女人!這個軾,簡直是無可救藥。」張醫生抿唇斥責著。
「這也沒辦法,如果他不想女人的話,他就不叫古閻軾了。」
「我給他打了支針,應該能讓他好好的睡上一覺,我覺他的體力透支太多,這兩天他大概都沒休息,這孩子,真是會虐待自己的身體。」
「嗯──」古厲-應著,沒敢反駁張醫生的話。
「這幾天你好好照顧他吧!過兩天我會再來換藥。」
「好,張伯伯,你慢走!」古厲-站起身,送他出門。
當張醫生離開之後,古厲-望著躺在床上的軾,他似乎連睡都睡得不安穩,一雙銳利的劍眉緊緊的攏著,像是放不下心頭的重擔一般。
晶靈的水仙?那是個女人吧?她是何方神聖,竟能這樣影響軾,讓他變成這副狼狽的模樣?
古厲-的心里閃過無數的疑問,他倒真想見見那個名叫「水仙」的女人,看她究竟有何魔力,能讓軾這樣著迷?
&&&
「不要!席曼姊,我求-──救我──別讓我去陪那個男人──」
小小的斗室里,傳來的是葉水仙哭泣的聲音,當她知道公司在今晚替她安排了第一個客人時,她的心就崩潰了。
她那張神聖不可侵犯的容顏,彷佛在一瞬間垮了,讓她再也無法維持冷靜!她只覺得自己完了。
「對方是個溫柔的男人,他會好好待-的。」
席曼的手臂環著水仙的肩膀,讓她無法逃月兌。
「不!求-──別這樣對我──席曼姊,我求-──」
「水仙,-求我有什麼用?那是公司安排的,遲早-都得面對這一天,早一點面對也好。」
「我要見古老板,讓我見古老板!」她哭吼著。
兩個虎背熊腰的男人分別架住她的手臂,幾乎是半拖的將她拖出房間,免得她繼續賴在里頭不肯出來。
「住嘴!又哭又喊的,像什麼樣?-想嚇跑『晶靈』里的客人嗎?」
其中一個保鏢無預警的。「啪!」地一聲就甩了她一記狠辣的巴掌,痛得她眼冒金星,說不出話來。「干嘛打她!她就要去見客了,你這樣打她,萬一出了什麼紕漏,你擔待得起嗎?」
席曼擋住了男人的手掌,免得他又再修理水仙。
「席大姊,這女孩不教是不會乖的!」
「我要見古閻軾,讓我見古閻軾──我要見那個惡魔──」她繼續哭著,但聲音已漸漸的轉小。
「-居然敢這樣直呼古老板的名字?!該死的女人。」男人又甩了她一巴掌,讓她痛得不敢再開口,只是悶聲的直哭著。
「我叫你別打她,你听不懂是不是?!混蛋!」席曼用力的推打那個男人,但他卻穩如泰山,文風不動。
「我這是在教她做人的道理!席大姊,這幾年-是怎麼訓練她的?居然到這時候了還在耍大小姐脾氣?她這樣子,只會讓客人玩得更不爽而已。」男人哼聲一笑,「她若不肯合作,說不定到時候對方就不只是甩她兩巴掌這麼簡單而已。」
「水仙,-听話,別讓席曼姊為難。」席曼將水仙拉到一旁,背對著那名保鏢,朝水仙勸著。
「不!我不要──席曼姊,我求-、求-幫我……饒了我吧!」她的眼淚不停的涌出來。
「閉上眼楮,一下子就過去了,過了這次之後,-就不會再那麼痛苦了,」她摟著水仙,「要認命啊!水仙。」
看著水仙淚流滿面的模樣,席曼也覺得心疼,但這幾年在「晶靈」里,她看過太多這種場面了,但通常在第一次過後,女孩們就不會再有堅持。
她們會認清一個事實,那就是還清負債、找回自由──
「不,我不是──我不是了──」
水仙哭紅著一雙眼,她不知該不該在這時候將她已不是完璧之身的事實說出來,如果她說了,眼前那個凶殘的男人,會輕易的饒過她嗎?
「水仙,乖,听話,等-將債務還清之後,-想怎麼樣都隨-了。」席曼幫她擦著眼淚,「瞧-哭成這樣,讓客人看見,會不高興的。」
這時候,她還要顧著那個陌生客人的心情嗎?
她連對方長得是圓是扁、是高是矮、是胖是瘦,統統都不曉得,居然要她陪那個男人上床?教她如何忍受?
「我才不管他們高不高興?!為什麼?為什麼我不想做的事,卻非得逼著我去做?為什麼──」
听著水仙的哭訴,席曼不知該說什麼才好。
「跟她廢話那麼多干嘛?!養了她那麼久,公司都還沒回本,今晚對方出了四十萬買-的初夜,-最好合作一點,讓對方滿意,否則,看我回來之後怎麼修理-!」
那名保鏢伸手一拽,將水仙從席曼的身後拉了出來。
「啊──好痛──放手──放手啊!混蛋……你們這些魔鬼……」
好不容易止住的淚水又奔泄而出,她完了!她就要墜入地獄中,永遠無法翻身了。
「我是魔鬼,-是妓女,魔鬼惠門推-們這些妓女入火坑的,哈、哈──哈、哈──」男人狂佞的邪笑著,然後緊緊的攬住了水仙的腰。
「別踫我──放開你的髒手──放開!」她推打著男人,求助的眼光望向席曼,但席曼卻撇開頭,不再理會她的哀求。
「我髒?-更髒!」男人將臉湊進她的發間,「等-賣掉初夜之後,找一天陪陪我吧!看-還干干淨淨,長得也挺美的,連老子看了都喜歡。」
「下流、無恥,你這只豬──」
水仙聞到男人身上帶著濃重的酒氣,她反胃的吐了他一口口水,以避開他的侵犯。
「死女人!敢吐我口水,-以為自己高尚到哪去?!」保鏢凶狠的甩了她一巴掌。
水仙因承受不住他的力道,被打得跌倒在地。
她趴在水泥地,恨恨的瞪著那個男人,她憎恨這一切,這丑陋、可怕的一切──
而這全是古閻軾帶給她的!
「席大姊,我把人帶走了!」保鏢一把將水仙抱了起來,她已不再有力氣反抗。
「不!席姊,救我、救我……我求求-啊──」她虛弱的喊著,但席曼卻捂住了耳朵,不忍心听見她的哭喃。
男人將水仙的手腳用麻繩綁住,拎著她的模樣像是拎著一樣貨物,然後就往門外走了出去。
水仙眼淚流干了,她知道自己再也無力挽回了,難道這就是她的命運?
&&&
被推進房里,她驚怕的偎在門邊,她想出去,但房門卻被反鎖住了。
「放我走!放我出去,求求你,放我走──」她拍打著房門,嘶喊著,「救命啊!救命啊!誰來救我──」
突地,她被人從身後抱住,她尖叫了一聲,連逃都來不及,整個人就被扛了起來。
她被扔到大床上,這一摔,讓她的手腕扭了一下,痛得她眼淚又冒了出來。
當她抬頭看見那個男人時,她差點沒嚇昏過去。
肥胖臃腫的身材,幾乎快一百公斤的體重,龐然的佇位在她的面前。
她瞪大了雙眼,看著那只豬玀踩著沉重的步伐接近她,她拚了命的往床後閃躲,直到頂住床頭櫃,她再也無路可退。
「別過來──救命啊!你別過來──」
肥胖男人的腿跪上了床,彈簧床陷了下去,那張因肥腫而擠成一團的五官,帶著瀅邪的笑容,彷佛在下一秒鐘就要將她吞下。
「小寶貝──-真嬌小,我就知道『晶靈』一定能找到符合我標準的女人,我就喜歡-這麼嬌小、瘦弱的女人──哈、哈──」
當然,以她四十八公斤的體重,對他而言當然嬌小無比,但是,她真怕自己會活活被這只豬玀給活活壓死。
她害怕的顫抖著,身體像秋風中即將凋零的落葉般,蜷縮在角落旁。
「別過來──啊!」她被男人一把捉了過來。
他扣住了她的腰,將她壓在身下,他的體重壓得她幾乎窒息,她連想伸手推他的力氣都沒有。
雙手抵在她的胸前,卻被他肥壯的贅肉給抵擋住,他身上的汗水就像一滴滴的油一般,沾附在她的手上。
「小寶貝,-好可愛──」
他肥厚的大手覆上她的侞房,引起她尖叫聲連連。
「救命!別踫我──拿開你的手──嗚──」
水仙膽怯的哭叫著,但她的哭聲似乎更引起他的亢奮。
他的堅硬,突起的頂住了她的月復部,然後他一把撕開了她的衣服,唇瓣粗魯的吻著她的肌膚。
「走開──你這只豬──別踫我──別踫我!」
他月兌下了他的褲子,惡心的性器她的眼前,她捂住了唇,差點嘔吐了出來。
「我就喜歡-這個調調,愈讓我得不到手,我愈愛,哈、哈──」
他瀅笑了起來,然後一把握住了她柔軟起伏的胸脯,低下頭,想吻住她的蓓蕾,但卻被她咬住了耳朵。
「啊!死女人!放開──啊!我的耳朵──」他咆吼著,痛得想推開她,但他一推水仙,他的耳朵就更痛。
接著,一記又狠又辣的巴掌甩向她的臉頰,痛得她眼冒金星,她松開了牙齒,嘴角邊流出了血。
「求你──求你饒了我──求求你──」
「敢咬我,-這個女人,敬酒不吃吃罰酒。」他跪了起來,用他的膝蓋跪在她的手腕上。
水仙吃痛得哭了出來,她覺得自己的手腕就要被壓斷了,加上剛才自己去拗折到,那種撕裂的感覺更讓她痛苦得連叫痛的力氣都沒有了,只能不停的流著眼淚。
他就跪在她的身上,然後用手掐住她的下顎,對著她說︰「睜開眼楮,看著我的寶貝,他很強壯,對不對?待會兒-就能滿足了──哈、哈──」
他狂佞的笑容讓她緊咬著唇,眼眸緊緊的合著,她才不想看他那令人惡心作嘔的「家伙」。
「不要──不要──」水仙只能無助的-喊著,當他扯下她的底褲時,她感覺到自己將要被撕裂了。
他的堅硬抵在她的幽谷外徘徊著,就在她已全然放棄求救的意願時……
人突然離開了她的身體,她听見砰然一聲,張開眼時,男人已跌到床下去。
「哪個混帳?」豬玀咆哮著,死瞪著闖進房里的男人。
「這個女人你不能踫,她是古門的人。」男人冷酷的說著,話中沒有絲毫轉圜的余地。
「听你在放屁,她是我花了四十萬買下來的!」
「你的損失,古門會賠償給你,滾!」他命令道。
水仙看著眼前的一幕,淚水滿布著她的臉頰。
她捉起了床被,緊緊的包裹住自己的身體,當她看見那只豬玀被男人丟出房間時,她的心彷佛一下子松懈了下來,但她的身體仍不住的顫抖著,怎麼也停不下來。
她仍無法壓抑心里的害怕,當眼前那個輪廓剛毅正直的男人走近她的身邊,並輕扶著她的肩膀時,她睜開迷蒙的眼望著他──
他好象古閻軾……
她迷惘了,他會來救她嗎?
會嗎?可能嗎?
「軾……救我……」
她抬眸,雙手緊緊的纏住男人的手臂,虛軟的對著那個男人說完話後,便昏厥在他的懷中──
&&&
一頭邪惡的野獸,張開了血盆大口,踩著沉重而駭人的腳步,一步一步的朝她逼近。
她被捆綁在囚籠里,雙手雙腳都纏上了厚重的鐵鏈,怎樣也無法掙月兌開來。
她又哭又吼的,但她卻听不見自己的聲音,她像是啞了似的,連求救聲都叫不出來,只能任憑巨獸的撕裂和宰殺。
當那頭狂猛的野獸走到她的面前,並伸出尖爪時,她的肌膚被-的利爪狠狠的劃了又深又重的傷痕。
她冷汗直冒,渾身顫抖,當她好不容易掙月兌那個牢籠,她從夢中驚醒了過來──
望著房內的四周,溫暖的燈光,讓她的心逐漸平靜了下來。
「這是哪里?來人啊──這里到底是哪里?」
她喊著,但仍然沒有人響應她,當她走向房門試圖打開門時,房門又被反鎖,她用力的捶打著門板,心里焦急又慌亂,這里究竟是哪里?
她記得自己被買了下來,然後被送去了賓館進行交易。
當她放棄守護自己的身體時,似乎有個男人走進了房里──
古閻軾?
她的腦中浮現了他的容貌,但她旋即甩頭,摒除了這個奢想。
他怎麼可能來救她呢?恐怕他厭透了她,巴不得將她送進任何男人的嘴里,只要能替他賺進大把的鈔票,他都不會有任何的憐惜吧!
她虛軟的靠著牆壁坐了下來,但這時房門忽地打開,她嚇了一跳,站起身,躲到了角落邊。
那個男人,是救她的那個男人嗎?
「-清醒了!」古厲-看著眼前的女人,她柔弱膽小的模樣,能勾起任何男人憐愛的情緒。
難怪軾就連在半昏迷時,還對她念念不忘。
但她怎麼會在晶靈里工作?要不是他早到了一步,說不定她就成了那頭豬的嘴上肉了。
「你是誰?」他看起來與古閻軾真的有幾分相像,也難怪她會認錯人了。
「-不需要知道我是誰,我只是來帶-去見一個人,現在他需要-的照顧。」
「我?」她睜著迷惑的眼,不明白他話中的意思。
「跟著我走,到時-就知道是誰需要-了。」
古厲-說完,轉身引領著水仙往古閻軾的房間走去。
水仙疑惑的跟著眼前的男人,她不怕他會對她不利,畢竟是他救了自己,但是──
他究竟要她去照顧誰呢?她的腦子里掠過無數的疑問,卻怎麼也無法解開──
因此,她只好跟著他,前往一探究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