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舍的診所開在一棟位居城市東邊商業繁華區的一棟綜合大樓內。
診所不算小,佔了整棟大樓的第一層。看他敢租下價格最貴的門面層,也可以猜想到這所診所的生意應該還不錯。
簫和一走進來就「哦——」
沒想到,他看上的對象真的不簡單!
診所內就算稱不上門庭若市也是人頭濟濟,候診處近六十個座位被佔了七七八八。
整個診所用淺綠和白兩色裝飾,四周是一間一間的診療室,中間是候診座位。每間診療室上都有電子板,上面顯示著等待患者的號碼,整個診所顯得整潔、安靜、現代化。
掛號、結算、咨詢幾個櫃台連成一線,沒有玻璃窗擋著,里面護士們的工作可以看得一清二楚。藥房在三個櫃台的對面,只有一個小門窗露了出來。
看看手中名片,簫和皺皺眉。不會吧,鐘舍竟然這麼有錢?
……後悔啊,早知拼上小命也要把上一回啊!有錢又俊的男人可不是那麼容易把上的!
回頭瞟了一眼那個不情不願跟進來的大小子,又髒又大脾氣還難侍候到家……真是他女乃女乃的一失足成千古恨!
柔柔鼻子,走到咨詢處,簫和輕敲櫃台引起護士小姐的注意。
櫃台里的護士小姐看他的眼光很古怪。像是忍耐,像是不屑,又像是帶了那麼一點同情。
「妳好,請問一下……」
「你有醫保嗎?如果沒有,所有的醫藥費用你將全額負擔。如果沒問題的話,請把這張單子填寫一下,你掛內科還是外科?」
櫃台護士小姐盡職地推給他一張表格。
「請問這里有位叫鐘舍的醫生麼?」
剛問出這句話,簫和已經注意到牆壁上掛著的醫生介紹牌。佔了介紹牌三分之一面積的就是擔任外科醫生的院長鐘舍。
「你找院長?很抱歉,你有預約嗎?」
「我不是來看病的,我是他朋友,有點事找他。」
「很抱歉,如果沒有預約,我不能幫你聯系。」護士小姐客氣地拒絕。
撇撇嘴,簫和知道自己現在這個樣子,是肯定無法通過護士小姐見到鐘大院長了。
「能不能借我打個電話?這是你們院長給我的名片,我想打他手機。」希望他不是在手術中。
「簫和,真的是你?天哪!我听到你的聲音都不敢相信是你!」
外罩白大褂內穿西裝的鐘舍滿面笑容地,從內部電梯里快步走了過來。
「你好。」簫和背對櫃台看著迎面而來的鐘舍溫柔地笑。
「你……哈哈!你怎麼了?被你老婆踢出來了?」看清簫和樣子的鐘舍哈哈大笑,毫不在意地走上前,攬住他的肩膀往電梯方向走。
咨詢處的護士小姐愣了愣,隨即了然地坐了下來。這年頭果然是人不可貌相。
簫和只是笑,沒有做正面回答。
「你不在一樓?」走進電梯,簫和問。
按了二樓的按鍵,鐘舍看了看隨後走進來的炎顓。
「我的辦公室還有診所的手術室都在二樓,一樓主要是門診。」
「診所?你這也叫診所?應該叫醫院吧,我看牆上的介紹,除了你還有五、六名醫生常駐?」
「呵呵,其實這里是幾個朋友出資一起辦的。因為他們不會醫,所以我就成了院長。這里的醫生也大多數都是朋友,興趣相投就過來幫我了。除了六名常駐以外,還有兩位非常勤快的醫師。」
二樓很快就到了,鐘舍領著簫和往自己的辦公室走,並注意到身材高大年齡不大的炎顓也跟了過來。
「那個男孩子是誰?你朋友?」
「你說小炎?」簫和回頭瞅了瞅,「談不上朋友,認識而已。」
「哦……」鐘舍又回頭望了炎顓兩眼。
走進辦公室,把兩人讓到沙發上坐下,鐘舍親自給兩人各泡了一杯茶。
「我不知道你們喜不喜歡喝茶,不過我這里除了茶什麼都沒有。現在人都流行喝咖啡,可惜我不好那一口,所以只好委屈你們了。」
把兩杯泛出粉紅色的玫瑰花茶放到兩人面前,鐘舍笑著坐下。
「說說看,有什麼我能幫得上忙的?」
這鐘舍還真是開門見山,好!爽快!我就喜歡這樣的!
「你知道CED公司嗎?」簫和也直接切入正題。
「CED醫藥公司?」鐘舍偏頭想了想道︰「知道啊,他們公司的業務員常往這里跑。我們有十幾種特效藥都是從該公司直接進的。怎麼,你想從這家公司直接進藥?」
「是啊,可是我和他們沒有直接的業務聯系,只是听說他們似乎也生產一些動物用鎮靜劑,口評似乎還不錯,想起你開診所,就想來問問你能不能幫我介紹一下,或者帶我去他們公司看看。」簫和順水推舟。
「動物用藥啊,這個我也不太清楚,等下我幫你問問看。對了,這幾天不見,你是不是出了什麼事?」鐘舍看著他的衣著打扮,似笑非笑。
簫和低頭看看自己,嘴邊掠起一絲苦笑,「你剛才不是猜到了嘛。」
「哈?真的被老婆趕出來了?你結婚了?你妻子也在S市?」鐘舍大驚,沒想到玩笑話成真。
聳聳肩,簫和很大男人氣地放言道︰「沒辦法,誰叫我覺得野花要比家花香,被發現就給從賓館里扔出來了,錢包也給沒收掉。還沒結婚就這麼囂張,等將來結婚還不騎到我頭上來!」
「哈哈!你啊!」鐘舍也不知道真信了還是假信,並沒有追問,反而把話題轉到了炎顓身上,「你這位朋友不會也是給女朋友趕出來了吧?」
簫和笑得比他還放肆,「他不是被他女朋友趕出來的,只是我被發現的時候,他也正好在我床上。」
「……」鐘舍目瞪口呆。
簫和看著一身白色衣袍引人犯罪的鐘舍色迷迷地笑。
鐘舍的表情逐漸尷尬起來。「哈哈,你還真會開玩笑。不說了不說了,對了,你那只貓呢?有沒有給牠取名字?」
受不了簫和赤果果眼光的鐘大帥哥趕緊轉換話題。
「貓?」簫和一時沒想起來。
「就是你在火車上抱的那只。」鐘舍不好意思地笑。
「啊!你說那不知感恩的野崽子呀,早跑了!一下車就跑得無影無蹤!現在還不知在哪個陰溝里苟延殘喘呢!想起來了,那小崽子好像還把你手抓傷了吧?手好了沒?」
簫老大光顧著討好英俊漂亮有魅力的鐘大帥哥,一時忽略了身邊炎顓看他的眼光。
不知感恩的野崽子?不知在哪個陰溝里苟延殘喘?
……簫和,你有種!
「你覺不覺得有點熱?」鐘舍看著簫和抓著他的手翻來覆去地看,頗不自在地道。
「你這一說,好像是有一點。你開空調了?」簫和說著推了推身邊的炎顓,示意他坐遠點。這小子靠得太近跟火爐似的,本來不熱的也給他惹出一身汗來!
「開了,我把溫度調低點。」鐘舍趁機起身。
等鐘舍再次坐下來也不敢坐在簫和身邊,改坐到他對面,並有意無意地和他保持了一定的安全距離。
簫老大對這個距離有點傷心,故意作了個很傷心的表情,惹得鐘舍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你不會歧視同性戀吧?」
「你是麼?」
「和男人上床算不算是?」
「應該算吧。你真的……」鐘舍忍不住瞄了瞄簫和身邊一直冷著一張臉的大男孩。
英挺的五官,剛硬的氛圍,挺拔的身體,特殊的氣質,沉默的性格,好一個酷男兒!
鐘舍覺得除了「酷」那個字,幾乎找不到可以概括形容這個大男孩的恰當詞語。
看著看著,腦中不由自主冒出簫和和大男孩兩人糾纏在一起的赤果身影。可憐鐘大帥哥,看樣子也老大不小,臉卻紅成了猴子一般。
不知道這兩人誰扮女角?
「鐘舍?鐘舍!」
「啊!什麼事?」
「你這樣看他,我可是會吃醋的哦。」簫和怪笑,臉上的表情讓人看不出來他到底是在吃誰的醋。
鐘舍听了不停打哈哈。
簫和瞧了他半天,臉色一整道︰「言歸正傳,我想麻煩你帶我去CED公司可以嗎?」
「這個……」鐘舍顯得有點為難,「一般都是他們公司的業務員來這里,他們公司我也就去過一次,還是他們招待市里大小醫院醫生的宴會上。或者你留下你醫院的電話號碼,我讓他們公司的業務員直接去找你?」
簫和模模下巴沒有說話。
鐘舍何等聰明的人,一看簫和的表情就能猜出其中有他不知道的事,微笑道︰「當然,如果你留下的電話號碼跟你上次給我的一樣的話,他們也就無法聯系到你了。」
「對不起。」簫和率直地道歉。
搖搖手,鐘舍表示沒有把他告訴他假電話號碼的事情放在心上。
「簫和,我雖然和你認識時間不長,也知道你不可能把所有事情告訴我,但是我知道,你並不像你口中說的那樣是位普通獸醫。我也知道,你要我帶你去CED公司肯定有你的理由。
「可是我還是想問你一句︰你為什麼不自己去找該公司?我想他們不會拒絕你進入。」鐘舍正色道。
簫和抓頭苦笑,躊躇了半晌終于開口︰「我恐怕一進去就會被人認出來,就算化妝,沒有正當的理由大概也無法在那家公司內長待,所以……」
鐘舍點點頭。
「我能問你為什麼?」
簫和搖頭,真誠地說道︰「很抱歉我不能告訴你。我覺得你知道的越少,才會越不容易受到牽連。」
「這樣啊……」鐘舍陷入沉思。
「如果我說我能弄到CED公司的平面圖,你會需要它麼?」
「真的?!」簫和大喜。
「我可能真的沒辦法帶你進去。而且听你的口吻,我還是不要涉及到其中比較好。但你既然來找我,表示你要麼已經沒有辦法,要麼你就知道我有路子,看在朋友一場分上,我又對你頗為投緣,這次就讓我幫你一次,下不為例!」鐘舍抬起頭。
炎顓嘴角泄出一絲頗含嘲諷意味的冷笑。
這個什麼鐘舍絕對不簡單!
想那CED是什麼公司,你一個小小的醫院院長,又怎麼可能輕而易舉弄到那棟樓的平面圖。
這人會對簫和感興趣,八成還是因為那只「貓」。一听簫和對他有意思,立刻劃清距離卻又若即若離。偏偏簫和那個的大傻瓜,還以為自己魅力有多大!
為了防止鐘舍看出他的底細,炎顓剛才被簫和氣出的怒火又強自壓回去,眼楮也一直看著腳邊。他不想莫名其妙地樹敵,就算對手不如他很多,尤其在他還沒有模清對手的底細之前。
「謝謝。」簫和伸出手。
鐘舍回握。
「我有個朋友,CED公司的所有內部設計都是由他設計的。他那里應該還保有該公司的平面圖,我今晚去找他想辦法借過來。這樣吧,你明天早上十點左右過來拿。」
「讓你為難了。」
「沒什麼,希望能幫助到你。唔,你們現在住在哪里?如果不方便的話,我家還有幾個空房間,如何?」鐘舍笑得陽光燦爛。
簫和心中有種奇怪的感覺,他總覺得鐘舍這句話似乎不是對他說的,而是……
「小炎,你覺得呢?」
炎顓看了他一言,抓住他的手臂拉他站起。
簫和了然一笑,對鐘舍說道︰「抱歉,我們還是回自己的窩好了。明天早上十點我們準時來。」
「簫和……」
嗯?簫和回頭。
鐘舍走到簫和身邊,注意看了看他,靠近他耳邊低低說了一句話。
簫和表情絲毫未變。
鐘舍退開一步,在看清他的表情後愣了一愣。
「你有自覺?你知道?!」
簫和聳聳肩,對他笑笑,拉了炎顓離去。
***
出乎鐘舍意料,第二天早上來拿圖紙的竟是被稱為小炎的大男孩。
「簫和呢?」鐘舍把準備好的圖紙遞給炎顓問道。
吃壞了肚子。炎顓接過圖紙轉身就走。
「等等!你叫小炎是吧?我們昨天都沒怎麼交談,簫和也沒有向我介紹你,可以請教你的大名嗎?我是鐘舍。」
炎顓走他的。
鐘舍微微一愣,趕緊一個箭步擋在電梯前。
「你討厭我?我和簫和只是普通朋友,我們就在火車上見過一次。我……我絕對不會影響到你們。」鐘舍以為炎顓在吃醋。
電梯來了,炎顓不客氣地一把推開鐘大帥哥走進電梯。
鐘舍在門將關未關之際,身子一閃擠了進來,「你和簫和怎麼認識的?你也是獸醫?學生?你是本市人?」鐘舍發現自己對這個大男孩有著自己都驚訝的興趣。
我要不要再燒他一次?炎顓認真地想。
「也許你會覺得我很突兀很無禮,但我真心的想和你交個朋友,不知鄙人是否有這個榮幸?」鐘舍對自己現在的笑容非常有自信,從來沒有人可以拒絕這樣的他。
簫和那個笨蛋現在大概正抱著肚子,蹲在廁所里罵人吧。明明是自己的體質不好吃壞了肚子,還怪他怎麼一樣的東西他吃了就沒問題,真是個難侍候的家伙!
鐘舍的表情有點僵硬,他的手都伸出半天了,那個小炎卻在電梯打開後徑自走了出去,就像根本沒看見他一樣。
我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惹人厭了?鐘大帥哥傷心不解。
小炎……
特殊的氣質,特殊的名字,也許應該找個人查查他的底細。
鐘舍站在電梯口目送炎顓離開他的醫院。
***
「嗯……嗯嗯。原來如此。」
簫和把手中拿反過來的圖紙翻過來。
這家伙到底看不看得懂平面圖?炎顓心中充滿懷疑。
「你不要站在門口擋著光好不好!讓開讓開!」
簫和移到帳篷口繼續研究。
炎顓盤腿坐在地上,撿起地上其它層的圖紙快速翻動。
簫和看完一張從他手里奪一張。
十六層樓,外加地下兩層,共六張圖紙。
一個半小時後,簫和抬起頭,動動僵硬的脖子,「小炎,過來幫我柔柔。」
喀喀,一陣捏拳的骨節聲響起。
「算了,你忙你的吧。」識時務者為俊杰。
「也不知道你在瞎忙乎什麼,看不懂就別裝懂!听哥哥我吩咐不就得了。」過了一會兒,有人很小聲地在嘴里咕咕噥噥。
炎顓面不改色,這種小程度的刺激對他來說已經不算什麼。
「好了!我來分配任務!」簫和丟開圖紙一拍掌大聲說道。
「時間安排在凌晨一點,我們分頭進入CED公司,你先想辦法抓住一個警衛弄到他的門卡,然後用卡進入大樓去救人,我負責在外面把風。嗯……不錯!真是好主意,就這樣辦!」
自私男笑得開心,自認為自己想到了一個無上的好辦法,一抬頭就對上了一雙充滿鄙視的眼眸。
「那個……小炎啊,小炎炎……」
湊湊湊,湊到人跟前諂媚地笑。
「我看你肩膀僵硬,是不是累了?要不要我幫你捏拿一番?」
炎顓盯著簫和襤褸衣衫中露出的鎖骨,不深不淺,恰到好處的浮現。
看起來很漂亮,甚至可以用「性感」兩字形容。
不知道咬在上面是什麼感覺?
炎顓伸出舌頭恬了恬嘴唇。
簫和心中有點不妙的感覺,他怎麼似乎好像看到眼前正蛻變為男人的大男孩,眼中又閃出那種奇異的光彩?
他小心往後挪了挪,咳嗽一聲,大義凜然道︰「我們這可都是為了救人!你怎麼可以推三阻四,害怕任務的艱巨?這樣你要到何時才能成長為一個真正的男人?你要是男人就給我做出男人的樣子來!這次的事你可不能辦砸,否則……」
否則不下去了,下半身的要害落人手心里了。
「你干啥?耍流氓啊你!叫你放開听見沒有!」努力不讓腔調產生變化,努力再努力。
不知感恩的野崽子?不知在哪個陰溝里苟延殘喘?
你當我都忘掉了是不是?
當著我的面就和野男人打情罵俏,真正水性楊花到家!
炎顓手中略略用勁,當下就听到有人慘叫一聲彎下了腰。
「你、你他媽的快放開老子!否則、否則……啊!唔……」
炎顓冷笑,只不過把力道放輕了些,只不過從握改為柔,這男人就連叫喚的腔調都變了。
就知道三天不上你,你就開始發蚤發浪,像你這種一刻都離不開男人的,就是要有人把你躁得連床都起不來才行!
另一只手干脆把男人按倒在地上,翻身就騎了上去。
「小炎,你要干什麼?喂!今天不行,我們等下還要……」
……救人呢。
這句話沒說出來,因為那野蠻人把他衣服從上到下一口氣全部扯開,扯開後就張嘴一口咬了下去。
「哇!」
咬就咬了!你還在上面磨牙?!
就在簫和覺得自己的兩根鎖骨快變成喂狗的肉骨頭時,那小子總算肯改變目標了。
不過很快地,簫和寧願他繼續啃那兩塊骨頭。
濃濃的說不出屬于香還是臭的雄性味道,刺激得簫和顫抖著身子不住喘氣。
胸前兩粒肉豆被侍候得腫-脹了一圈,圓圓鼓鼓地挺立在胸膛上任人蹂-躪。
一會兒被兩根手指拉起來,拉得他忍不住發出低啞的慘叫。
一會兒又被吞進炙熱的口腔中,在堅硬的牙齒間被折磨得越發脆弱敏感。
抬起頭滿意地看著這兩粒變成深深肉紅色的侞-頭,用鼻尖蹭了蹭,換來一聲那男人不知是愉悅還是痛苦的呻-吟,炎顓在那男人的腰間狠捏了兩把,月兌掉褲子,露出自己已經堅挺的家伙。
湊到簫和嘴邊,用那根話兒在他嘴唇上磨蹭,示意他張開口。
簫和哪肯。
心中一邊氣自己在這比自己小了一大截的臭小子面前,連象樣的抵抗都做不到,一邊不爽那小子把自己按倒就干的任性。
你他娘的也不看看你下面掛了根什麼!動不動就扒老子的褲子想上老子!
再被你上幾次,我就真成了有痔青年了!
還想我幫你恬?門都沒有!
媽的!你幾天沒洗澡了!一股雄蚤味兒!滾!
炎顓磨蹭了幾下,始終不見簫和張口,急了。
你再不幫我恬,我就直接上了!到時候你可不要嚎得跟鬼一樣!
不開口就是不開口,任是炎顓怎麼捏他拍他,他就是不張口。
炎顓雙眼冒出微微金光,帳篷中的氣溫一下升高,心下一狠,反手模到那鼓鼓脹脹的小肉豆對準就是一彈。
「啊啊!」
簫和果然受不了昂頭發出急促的慘叫,就在他張口的一瞬間,嘴里就被一根火燙巨大的家伙塞了個滿滿當當。
要死了!今天一定要死了!
被堵得喘不上氣的簫老大,哽咽著流下痛苦的淚水。
他媽的……竟然強殲老子……
炎顓伏在男人身上奮力沖刺。
男人在自己身下發出瀅-蕩的叫喊聲,雙手抱住他的背,指甲在他身上亂抓,兩條腿盤得死緊,那腰扭得更是……
嗷——干死你這個蚤貨!今天徹底滿足你,免得你欲求不滿,一天到晚想著其它雄性!
可憐簫和簫老大早已經不知天和地,攀緊了那帶給他劇烈痛苦又帶給他瘋狂高chao的堅韌身體,任由對方把他折磨得死去活來,求饒求到嗓子發啞。
他媽的不管了!有種你就把老子做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