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蘭今天去鄰市參加高中同學會,晚上在那里的賓館住下,今晚不回來了。」回到家的天書,和正在做晚飯的我狂說道。
「我听她說了。你去換衣服,等一下就可以吃飯。」男人把菜盛出鍋。
「我狂……」
「什麼?」
「不好意思,讓你每天在家做飯。等夢蘭回來,我說說她。」
「沒什麼。從中學開始,我就是自己燒飯給自己吃。做飯我並不討厭,同時還可以讓我記住為什麼不得不自己燒飯吃的原因。」
「為什麼?」天書轉身時隨口問道。
「你忘了,我說過我父母早逝。」
「啊,對不起。」
不用說對不起,不這樣做,你怎能對我完全放下戒備心,任我魚肉!
看著天書頭頂的發絲,我狂在心中不住冷笑。不知道生性保守的你,能不能接受今夜的游戲,身為男人遭受這種事情,我倒要看看你會怎麼處理。
不過,造成這種情況的罪魁禍首,可是你自己!我原本沒想過要用這種手段對付你,但誰叫你那天晚上那麼……所以這些都是你自找的!但比起看到自家老婆和其他男人苟合的影帶,也許你更願意犧牲自己的身體也說不定。
吃完晚飯,已經快十點,今天還算回來得早。前段時間,他都是深夜一、兩點才到家。飯後,坐在客廳的沙發上和我狂閑聊了一會兒,缺乏睡眠的天書已經支持不住。
「喏,你的牛女乃,喝了再睡。」
「謝謝。」接過溫熱的牛女乃,天書習慣性的飲下,打了個哈欠,拖著拖鞋回房睡覺了。
這是天書夫妻的睡房。粉色浪漫的情調,一看就知道是夢蘭的喜好。
一張華麗的大床,今夜只睡了天書一人。本應該蓋著羽被的身體卻橫躺在被褥上,而且一絲不掛。
已經是十一月,深秋的寒冷雖然不至于讓室內打上空調,但光著身子睡覺難免會感到寒冷。在藥物的輔助下,陷人深深睡眠的天書也像受不了似的,手腳微微蜷曲了起來。
耀眼的閃光燈亮起,男人走過來,把他蜷曲起的雙腳拉開,固定,又是一張。
用手掌打開他的隱私部位,仔細靡遺的,映下特寫。
把手指插進他的嘴中,攪和一番,濕潤他的雙唇,就維持這樣的姿勢,把他的臉收進數碼相機中。接著是侞頭,婰部,,一邊把玩,一邊把過程收入。
房間里靜悄悄的;直到半個小時後,才听到男人欲火上升的喘息聲。
用枕頭墊高他的頸部,打開他的嘴唇,翻身上床跨腳騎在他的頭部,把自己脹起的堅硬填進他的口中。抱著他的頭上下起伏,先把自己滿足,這才用相機又照了幾張,泄出時,故意射在他的臉上,這也不忘按下快門。
玩夠了,盡情發泄了自己的後,男人開始擺弄起天書沉睡的身體。給他擺出各種各樣不堪人目的姿勢,一一照下。
未了,他開始對那緊致的婰部產生興趣。扒開他的股縫,仔細觀察後,發出嗤笑。
他暫時還不想讓他察覺,所以也不會弄得很過分,雖然他很想就這樣把此人給撕裂。
丟開趴伏在床上的天書,男人走出門去。過了一會兒,手上拿了些稀奇古怪的工具進來。說它們稀奇古怪,只因為不明白它們此時的功用。很多都是些日常用品。
*****
「昨晚睡得好麼?」我狂端著牛女乃走進客廳。
「很好,幾乎沒做夢,二覺到天明。」天書露出笑臉,但當他看到我狂手中端的是什麼後,不禁微微皺起眉頭。「呃,今天可不可以不喝它?」
「你說牛女乃?我以為你喜歡喝。」我狂在餐桌邊坐下,仔細觀察他的表情。
「也不是特別喜歡。早晚都喝,實在有點吃不消。你幫我喝好不好?」把我狂當自家人看的天書拜托道。
「不好。夢蘭倒的你就喝,我的你就不喝?」下次我會記住,直接射到你嘴里。盯著那張昨晚讓他小小滿足了一下的嘴巴,男人笑得瀅邪。
看到我狂臉上的笑容,無端的,天書突然打了個寒顫,「好吧,天也冷了,早上喝點熱的也不錯。」無奈之下,天書只得端起牛女乃乖乖喝下。
我狂一大清早的,就發現自己的某個部位,竟不听控制的起了變化。我什麼時候開始對男人感興趣了?見鬼的!
「你這段時間怎麼回來這麼遲?」我狂試圖轉移注意力。
「我在忙開設工廠的事情。地皮啊,人手啊,價格啊,都很難摘定。你知道國內那些掌權的干部,有九成九喜歡接待,工作完了還得陪他們應酬,很多事情還要做得不露痕跡,一個字——累!」天書在我狂面前發起牢蚤。
創業容易守業難啊!尤其是想在原本基礎上獲得更大發展,那就更難。
點點頭,我狂自然比誰都明白其中那些道理。「工廠開設的時間決定了麼?」
「如果銀行貸款沒問題,大約明年初就可以動工,順利的話年中就可以完成。比起地皮和建工廠的價格,最貴的還是那些器材設備,很多還要到日本或德國特別訂購。」
「忙歸忙,你要注意些身體。」
心中一暖,天書沖著他感激地笑笑,「謝謝,你也是。我狂,如果你工作還未決定,不如來幫我吧。你看怎麼樣?我不會虧待你的。」
「再說吧。你給我的家教工資就很高了。」我狂一臉興趣缺乏的樣子。他還有他自己的事情要忙,哪能一天到晚盯住他。
*****
一間主色調為黑色,裝飾物稀少,空間廣闊的辦公室。
身材高大的男人坐在皮椅上,正在電腦中處理某些東西。
「秦總,」有人敲門。
「進來。」男人用滑鼠在送信上點了一點。
「秦總,在美的新哥讓我轉告您,一周後就是大佬們的忌日,問您要不要回去上炷香。」
寬闊的空間出現沉寂,來人被某種無形的壓力,壓得禁不住小聲咳嗽了一聲。
「跟他們說,我會在這里用血香祭奠父親及叔伯們。」
「血香?!」
「血香!」
「是,我這就傳話給新哥他們……秦總,還請您節哀。」來人咽了口口水,他聞到了即將而來的血腥味。
「謝了,忙你的去吧。」
來人一鞠躬,悄無聲息的掩上門退下。
*****
天書自上高中起,就非常渴望擁有一個屬于自己的家庭。小小的,溫暖的,充滿愛的家。有夫,有妻,有子,一家和樂融融。
現在他的家里又多了一口人,他把那高大的、笑起來有兩個小酒窩的男人,看成是自己的弟弟,對他也默默地付出了愛心。只要夢蘭不介意,他甚至希望我狂能在家里一直住下去。
有時候,他覺得我狂要比妻子更窩心、更能理解他。也許同是男人吧,或者彼此相同的話題比較多,自然而然越走越近。
同時他也發現,妻子對她的表哥要比對他還來的親密有感情,有時候雖感到不舒服,但想到對方彼此認識的時間要比他長得多,又是親戚,便也不忍苛責妻子。何況他又忙得要死,一天有大半時間不在家,妻子會寂寞,粘她的表哥也是正常的事情。
一邊想著要怎樣和妻子增進感情,一邊習慣的打開電腦,首先看有沒有要處理的郵件。
一共有三封來信。
一封是來自日方合作公司的相當于問候的信件,天書也回了一封。
一封是房地產公司約他一周後見面的信件,天書回信告訴對方,他會在這個時間準時赴約。
第三封是沒有主題的信件,寄件人也是從來沒見過的地址。對方送來的是附件,量好像還滿多的。
確定沒有病毒後,天書把附件全部下載。打開後發現全是圖像,可以看出是人體照。
照?是誰在跟我開玩笑?不會是正山那小子吧。搖搖頭,天書笑起來,隨手把其中一張點開放大,咦?
接著又打開一張,嗯?
第三張,第四張,連續打開好幾張,發現都是人體的局部寫真,而且都是男性,可以看出是同一個模特兒的身體。有的局部還有一只屬于男人的大手在撥弄,看起來非常……瀅猥。
誰給我發的這些黃色照片?會不會是弄錯發信地址?盯著那些被放大的照片,天書覺得越來越不對頭。好熟悉,這個人的身體我一定看過!這些特征……不!不可能!
一口氣把所有送來的照片全部打開,直到最後一張才是一幅全身照,那張臉……
*****
劉正山從副總經理室里,看到天書面色極度蒼白的出現在電梯口,被他臉上可以歸屬為絕望的表情嚇了一跳,連忙從室內跑出。
「天書!天書,你怎麼了?」
天書沒有理睬他,死盯著電梯,沒有反應。
「天書,出了什麼事情?告訴我,我們一起想辦法。天……」
電梯來了,天書一頭鑽了進去,立刻把電梯門合上。
劉正山想要跟進去,但被他的表情弄得裹足不前。猶豫中,電梯門已經完全合上。
什麼時候,那些照片是什麼時候被拍下的?為什麼我一點印象也沒有!
怎麼辦!我該怎麼辦!天……
開著車子,在城市里像沒頭蒼蠅一樣亂繞著。不到十分鐘就被警察追上,因為超速被罰單。
醒悟到這樣的自己只會成為馬路殺手,天書不敢再開車亂跑,隨便找了一處停車場停下。
一開始的驚詫、羞恥、憤怒、恐慌逐漸穩定下來後,他開始有余念去考慮整件事情的始末,及可能的發展和結果。
首先可以確定的是,照片中的人就是自己沒錯,某些特征是做不了假的;其次,拍照片、送照片的人顯然是同一個人,他是誰?抱著什麼目的?
信件中除了照片以外,沒有只字片語。是想敲詐勒索?還是單純的威脅?威脅什麼?
最後,他開始想最近他得罪了什麼人,又是誰有可能在他毫無印象的情況下,拍到這些照片?如果這些不堪入目的東西流到外面,如果他的妻子、朋友、員工、生意伙伴看到這些一……
明明已經是初冬,天書仍舊汗濕了背心。
手機鈐響了。送照片的人?心跳逐漸加快。一看號碼,是正山?
「天書,是我,正山。你現在在什麼地方?沒事吧?」電話中傳來了劉正山關心急切的聲音。
「咳!我沒事。只是突然想到我的罰單正好今天到期,如果不交,駕駛證要被沒收了,嚇了一跳,趕緊跑了出來。」閃念之間,隨口扯了一個他可能會犯的謊言。
「什麼啊!你就為這點鬼事……你他女乃女乃的,害我給你擔心老半天!早就跟你說了,不要這麼粗心大意丟三落四,你看你!」對面的劉正山明顯得松了一口氣。
「對不起,我交了罰單就回去。」
不管是敲詐勒索還是威脅,應該不會就這樣了結,想必還有下文,現在只有等了。
如果花些錢就能把這些買回來,我也認了!但拍照的人我一定要找出來!
一咬牙,天書只有暫時收起恐懼,等待著對方的下一步。
第二天,天書給自己鼓足了勇氣,才敢把郵箱打開。一眼他就看見了那封沒有標題,只有附件的信件;又是附件!難道……
一天,兩天,三天,送來的附件照片一張比一張不堪入目。
第四天,當天書看到一張他口中含著男性碩大的照片時,眼前一陣眩暈,沖動之下,差點把電腦螢幕給砸碎。
六十張照片,主角可以看出是兩個人。其中一人只露了某些部分,讓人無法判斷其真實身分。另外一人則從頭到腳,從內到外,不管他身上什麼隱秘的地方,皆赤果果的出現在畫面上。更甚的是某些部位的特寫!
當看到自己的身體里被放進某些不該放的東西時,天書再也忍不住了,在辦公室里偷偷地哭出聲來。他知道他完了。這些照片足以毀滅他十次、八次,他心目中溫暖的小家庭逐漸的離他遠去。
沒有辦法再支撐下去,天書盡量不動聲色的,向劉正山表示他想休息幾天。
劉正山一口同意,答應扛下他的工作。
從公司出來,也不想回家,開著車子熱門熟路的繞到位居城郊的帶院兩層樓建築,在院外的空地把車停下,也沒下車進去,只是默默地坐在車中觀看院中孩子們的玩耍,直到天色微暗,見到一位年約二十幾的年輕人,穿著圍裙問小鬼們誰願意進屋幫忙包餃子時,天書苦悶的臉色這才梢梢露出了一絲明亮。
小窩,這個養育了十三名孤兒的小窩,是他的夢,也是他的精神支柱之一。
為了我的家人,為了公司,為了小窩里的他們,我也要堅持住!我是男人,這點事就當作被狗咬了一口,不要那麼介意,現在首要的是要把犯人找出來,把此事處理得干干淨淨!
文天書,如果你是男人,就挺起你的胸膛來!這點小事還打不倒你,不是嗎!
掏出手機,猶豫再三,天書按下了家中的電話號碼。
「夢蘭,我狂在麼?你喊他接個電話……呃,沒什麼,我想請他幫我辦一件事,嗯,麻煩了。」
「天書,你找我?喂?」
「我狂,我有些事想問你,你能出來一趟麼?」
「什麼事?」
「我在南京路夜市大排檔入口等你。麻煩你告訴夢蘭說我不回去吃飯了,七點整,我等你。」
放下電話,我狂微微一笑。他已經察覺了麼,反應倒不遲鈍。雖說現在攤牌還早了一點,但先去听听他想說些啥好了。
*****
夜間七點,正是夜市大排檔最熱鬧的時候。每個露天排檔里都坐滿了客人,人聲哨雜配著炒菜的油炸聲,基本上不是高談闊論的話,相距很近的一桌,也听不清另一桌說話的細節。
我狂從沒來過這種地方,他對天書竟然把他約在這里談事情而感到不解。普通這種話題不是應該找家隱蔽安靜的咖啡館、或星級酒店之類的地方來談嗎?而且文天書那樣的人也會來這種地方?
直到天書開始問他問題時,他才明白天書壓根兒就沒想到犯人是他。
「怎麼?不習慣?我以為你們年輕人應該很喜歡這種地方,又熱鬧又自由,東西很豐富,價格也合理。」幫我狂把啤酒斟滿,天書笑著說道。
「我很小就去了國外,又剛回來,還沒有機會來這里逛。朋友一般也不會帶我來這里。」不明白對方到底弄清楚了多少,我狂說話仍舊保留了三分。
「啊,你不說我都差點忘了。呵呵,我很喜歡大排檔和夜市之類的,沒結婚前,正山也經常陪我來。結婚後,帶夢蘭來過一次,她好像不太喜歡這種氛圍,以後也就沒什麼機會來了。」不知道要怎樣開口問出心中的問題,無意間,天書變得有點嘮叨。
「是嗎,我倒不討厭這里的感覺。小時候跟我父親經常去唐人街的夜市逛,和這里感覺很像。」
聳聳肩,我狂想起小時候和老爸去唐人街玩,那里晚上就有很多夜市,他還記得老爸明明叫的是茶,送來的卻是裝在茶壺里的啤酒。他還以為老板送錯,老爸卻暗踩他的腳叫他不要多嘴。
後來才知道,那是中國商人對付美國深夜禁酒法令的一套把戲。
想起自己的父親,而對面坐著的,就是害死他父親的人的兒子,我狂花了很大的意志力,才克制住沒有當場發狂。
「你的中國菜燒得很好,跟誰學的?」
「什麼?」我狂回過神來。
「我說你的中國菜是跟誰學的。你的酒量如何?」因為要開車,天書只給自己叫了茶水。
「我父親。父親在世時,只要他有空,一定會親自下廚,要麼就在廚房幫我母親。我的酒量?我也不知道自己酒量如何,不過從來沒醉過就是。」
「厲害!哪像我三杯酒下肚,就開始暈頭轉向了。不得不應酬的時候,大多數都是正山幫我擋的酒。」頓了頓,天書像是想到了什麼,眼光有點飄遠,「你和你父親的關系似乎很好,听你說話,也覺得你父親是個很好的人。」
「是,他是我見過最出色的男人!我爸在世時,我們一家很幸福很幸福。如果不是……」暗中捏緊拳頭,我狂給自己灌了一杯酒。「如果不是一個意外,我們一家三口仍舊會過著幸福美滿的日子。我媽不會去世,我的生活也會是另一番光景。你知道我的夢想是什麼嗎?」
搖搖頭,天書重新幫他把酒斟滿。
「我的夢想是當職業籃球手。」而如今,我卻—只腳跨進我最不想進入的暗黑世界!
染得滿手血腥!這筆賬我要跟誰去算!
「你呢?繼承文興公司,成為有錢人?」我狂也不明白,自己怎麼會很輕易的就在仇人之子的面前,說出他已經塵封很久的夢想。為了掩飾這份不自在,故意把後面的問話加進諷刺的意味。
天書好像沒有听出那份諷刺,夾了塊糖醋里肌放進口中,「我?我嘛……說來話長。
「我的年少時期不像你那麼幸福,但也不至于慘到賺人熱淚,呵呵。」自嘲的一笑,咽下里肌肉繼續說道︰「我小時候是自閉兒童,听我女乃女乃說,那是我天天看我父母吵架留下來的後遺癥。
「因為這個原因,大約四歲多,我被父母送到女乃女乃家養,直到我女乃女乃過世。那時我正好高三,回家和父母一起生活了大半年,之後被他們安排到國外讀大學。
「老實說,我和我父母沒有什麼感情,在一起說的話,加起來一雙手可以數得過來,自然也從來沒有想過要繼承他們的公司,本來是想大學畢業後,回國當老師,教育下一代……」
「你想當老師?」我狂打斷他的說話。
點點頭,天書露出笑臉。「我喜歡孩子。」給自己倒了點茶水,收斂起笑意,「可是我沒想到父母會突然出車禍,公司一下子沒有了領導人,加上當時我認識了一位非常需要金錢的朋友,結果幾番考慮下,我成了文興公司的第二代老板。」
「話雖如此,你畢竟姓文,是你父親的兒子,很多事情你必須得負責。」我狂警告自己不能心軟,不能因為對方的一番話,就打消報復的念頭。
如果就因為對方的「可憐」身世就放過他,那麼他這六年多來受的苦痛算什麼?這筆血債究竟要向誰去討?這股恨要如何宣泄?
「是的,我知道。」苦笑一下,天書終于把談話扯上主題,思考一下說詞後,開口道︰「我狂,你知道我只要一喝醉酒,第二天就不會記得前一天發生的事情。」
「嗯,我曉得。」
「對不起,我想問你一下,我有沒有哪天喝醉酒沒有回來,或者回來得很晚?」
「這……我也不太清楚。你從來沒有不回來過,但有好些日子因為應酬回來得很晚,我沒去接你,所以也不太清楚情況。好端端的為什麼突然問這個?」我狂反問。他知道了多少?
「沒什麼,只是因為我收到了一些比較奇怪的東西……沒……什麼都沒有。不好意思,剛才的話你當我沒說。」說出後,天書又開始後悔。算了,還是等對方提出條件吧。
問我狂,他也不會知道什麼。
「我狂……」天書怎麼都問不出口。
「你怎麼了?」
一咬牙,「你討厭我麼?」
「我恨你。」
「什麼?!」
「笨蛋,開玩笑的。」
「你不要嚇我好不好!真是的,差點誤會……」
「天書,你到底怎麼了?有什麼事不要放在心上,說來听听,說不定我能幫你呢?」
我狂臉上一片誠摯的神情,內心中卻在等待看他的笑話。
「沒什麼。真的,今晚我找你出來,只是單純的想聊聊天而已。很久沒有來這里了,好不容易才找到可以陪伴的對象。我狂,如果你不介意,以後可不可以經常陪我來這里坐坐?」天書終究還是沒有說出他收到猥褻照片的事情。
「好啊,就怕日後你不願意讓我陪你。」我狂話中有話。
「怎麼可能!我狂,我很喜歡你。和你在一起感覺很輕松,你真的是個很不錯的朋友,雖然你比我小四歲,但是我覺得真的和你很談得來。」跟排檔老板又要了一瓶啤酒,打開,給對面的男人注滿。雖說今夜沒有什麼收獲,但和他聊聊天,無形中內心的壓力也輕松了些。
「天書……」不能再拖了!再拖下去,我可能真的沒有辦法下手。
該死的,他為什麼不跟他老子一樣壞,或者像他老婆一樣瀅毒?我狂挪開打量他的眼楮,決定把計畫推前。
「嗯!」
「我想起我有件很重要的事要跟你說。在家里不方便,你看我們約個地方如何?」
重要的事情,什麼事?他想跟我借錢麼?沒問題啊,只要數字不太巨大的話。
「在這里不能說?」
我狂搖搖頭。
「好吧,你說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