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回來了啊。晚飯吃了沒有?」大地抱著打蛋的盆子從廚房中探出頭來。
「還沒。今天晚上吃啥?對了,我剛才在隔壁24小時店買了一瓶水果蘇達酒。等下嘗嘗?」換鞋入廳,張朗拎著便利商店的塑料袋向大地晃晃。
「好啊。你把客廳收拾一下,等我把這個蛋湯做好,就能開飯。」
「得令!……大地,上次我買的香檳用的高腳杯,你放哪兒吶?」回房換家居服的張朗遠遠的傳來聲音。
「在客廳吧台……右面吊櫃最上層藍色邊的托盤里,也不知道你買那玩意干啥用!又貴又佔地方!喂,還有上次你買的那個什麼麗什麼來的礙事巴拉的酒櫃我送給開店的朋友了。他還讓咱們去吃飯,說是請客。」咂咂嘴,湯的味道還不錯。
「你說什麼?!你又把我買的東西送人!那可是我好不容易讓荷蘭那邊郵送過來的。」
「所以我開店的那個朋友讓咱們去吃飯呀。……下回你讓荷蘭郵東西不如讓他郵幾雙木拖鞋過來,听說很不錯的樣子。」
「少來了吧,我要真買回來,你又會說──木拖鞋容易磨壞地板!」學著大地發火時的聲音,「然後再把它貢獻災區。」
「切!災區才不希罕那玩意兒。又不能當飯吃!」左手芙蓉雞,右手青椒土豆絲,大地圍著張朗去緬甸出差時買的圍裙從廚房出來。
每次看見大地圍這圍裙張朗都覺得特合適。你看那圖案那花邊多襯粗魯不堪的大地呀,平添了三四分姿色!
「去把湯端過來。順便把勺兒也拿過來。記得端地時候戴上手套!」把手中的菜放在張朗鋪好的餐桌上,順便吩咐他。
「大地,來,這杯算是慶祝……今天的月亮特別得圓!看在她那麼辛苦吃得那麼肥的份上,喝了這杯!」把杯子送到大地嘴邊。
「我不能喝了……明天還要去……學校,試卷要批改……呃,我們要入力……分數……呃」開始打嗝的大地已經暈頭轉向。
「喝嘛,你不給兄弟我面子,至少也要給月亮妹妹面子呀。反正錄入分數下午去學校也不遲。來,放心!倒下了,兄弟侍候你!」硬是給他灌進去。
「咕咚!」把灌進口里的酒咽了下去。「……呵呵,阿朗啊,你又把了哪個妹妹……呀,月……亮……呵呵,好名字!一听就知道……是……好女孩,哈哈,她……肥嗎?肥……得好,抱起來……呃……冬暖夏涼!」開始要往地上癱的大地被尚吊著左臂的張朗一把摟住。
「來,大地啊,我們進房睡。不要在客廳,乖,把腰直起來走!……唔,你好重!死大地,干嘛不長得小一點!你要是個美少年的話,我不就愛上你了嘛!哎,可惜你不是。不過,該做的事,總是要做的。」小心著自己的左臂,半拖半抱的把醉得一塌糊涂的大地扔到大地的床上──這樣他明天就不用洗床單了(兩人的同居規則之一,自己的房間自己收拾)。
費力的解著大地的衣物,襯衫,褲子,襪子,然後是……內褲──被張朗毫不猶豫的扒了下來。
剛準備月兌自己衣服的張朗被赤果果的大地一把抱住,
「阿朗啊,我……想了好久,我還是……不能讓你……那個。你……還是……呃,去找其他人……好了。我會……一直支持你的。……不管你是不是……會得艾滋病……我都會好好……照顧你的。所以,你……放心的去做……同性戀好了!」說完,動作滑稽的拍拍自己的胸膛表示自己的支持。
假裝什麼都沒听到,把大地以四仰八叉的姿勢推倒在床上。以一個受傷者無法想象的速度把自己月兌光。然後……撲了上去。
啊,我思念已久的滑溜溜的呀!真好模!模,模,拼命模。順便張開嘴去啃大地壯實的胸膛。我啃,我咬,感覺好好。狠狠地柔弄幾下,像是裹了上好天鵝絨的梧桐木一樣,除了手感好,模著還會有聲音響出來,「嗯……嗯……」
就知道你會有感覺。個悶蚤的仇大地,看我今晚不把你教成天下第一瀅男。讓你以後非後面不歡!想到以後哭著求他讓他干他的仇大地,張朗這個興奮吶!都快從鼻孔里噴出火來了。
拿出上次讓醫生開的潤滑藥,準備給抹上後就直接攻城。但看見大地昏昏沈沈的扭動著身體,讓從剛才就老是感到很礙眼的兩粒軟軟的小豆豆,在他眼前晃啊晃的。這個怒啊,一口咬上去。我看你還晃!
「啊……阿朗,嗚……難受……」大地不知是因為醉酒還是被咬得,淚眼迷蒙。
這不叫難受,這叫爽!笨!但轉念一想,誰叫大地還是個百分百在室的。沒辦法,看來只有讓我這個攻遍天下無所不克經驗豐富性技高超的阿朗大人為他開墾加播種了。嘿嘿!爽啊。
抱起大地一只大腿擱在肩上,坐在大地的兩腿中間。不太得勁的擰開軟膏蓋,對準那被迫露出緊緊閉合的小孔擠出一大堆軟膏。伸出中指先把淡紅色的小孔周圍抹勻順帶按摩,順著軟膏的潤滑把手指擠進了閉得死死的小孔中。
雖然只是一根手指還有著潤滑,但還是覺得緊。大地醉得人事不知,好像也能感到疼痛,緊蹙著眉頭,低低聲吟。
在大地的體內畫著圓圈,試圖放松肛內的肌肉,那滾燙緊致柔女敕的內部讓張朗低哼出聲。回憶起上次進入時那緊緊包裹住自己的美妙,張朗忍不住加快手指的動作,大地的內部也隨之不停的收縮蠕動,像是要把外來的侵入者給排擠出去。
突然,大地的身體大大的抖動了一下,「嗯啊……」
張朗見之,連忙又按回剛才踫觸到的地方,「啊……嗯……」張開嘴哼出聲音,帶著滿面的潮紅,大地的身體不住扭動起來,似乎無法適應這從來沒有過的塊感。
張朗被大地滿臉瀅亂的表情給刺激的無法忍受,一邊繼續按壓著那一點,一邊親吻放在自己肩上的大腿內側,用勁的吸咬,讓大地大叫出聲。拔出手指,挺起身體,對準目標,就待進攻……本來放在肩上的大腿突然一個有力的踹踢──「啊!……我的膀子!」張朗淒慘大叫,左臂再折!
沒有了花花蟑螂的性蚤擾,大地終於得以安然進入甜美的夢鄉……
窗外,玉盤也似的明月,嘲笑似的把柔和的月光灑進這個剛才還充滿情色氛圍如今只傳痛苦哀鳴的房中。──誰叫你張朗說我長得肥的!這叫現時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