艷荊紅一夜無眠,往事在她的腦海里閃爍,好象是昨天,她被捂住了嘴巴,親眼看見父皇喝下毒藥,母後被亂刀刺死,大姊跟她帶著妹妹跟弟弟長大成人。這些年來是怎麼過的?她們忍辱負重、苟活到現在,為的是什麼?
一整個晚上她坐在床上,面對著黑暗,心里交雜著各種不同的情緒,她不能崩潰、不能退縮,她非要說動黑隸堂不可。
艷荊紅緊握住拳頭,她真的沒有把握啊!就算現在站在內堂,等待著黑隸堂的到來,就算她把他治好了,她還是沒有勝算。他真的會幫她嗎?要是他拒絕呢?她該怎麼辦?
「妳的確很高明,如今我的身體完全康復了,說吧!你要什麼?我會盡量滿足妳的。」今天的黑隸堂,眉宇之間的囂張更甚于昨天,看得出來他的病已經完全好了。
見艷荊紅頭低低的看著地,好半天都不說話,林燁也跟著開口,「艷姑娘有什麼要求但說無妨,只要不過分、在我們能力所及的範圍內,我們都會答應妳。」
林燁的弦外之音她怎麼會听不出來呢!只怕她要說的就是過分的要求。艷荊紅抬起頭看著黑隸堂,眼中閃著決心,她跪了下來,「我想請黑爺助我西艷國,將北國強佔我們的國土要回來。」
此話一出,語驚黑隸堂與林燁,兩人詫異地將眼光投注在艷荊紅身上。
「妳說什麼?妳妳到底是誰?」林燁驚愕地問道。
「不瞞你們,我乃是西艷國的二公主,八年前北國攻下西艷國,殺了我父皇、母後,這八年來大公主潛伏于北國皇宮,就是在等待機會,如今時機已經成熟,宮廷內外已是西艷國的人,只差沒有訓練有素的軍隊,大多只是松散的民兵,要是有黑爺的幫助,西艷國復國就有望了。」艷荊紅用乞求的眼神看著黑隸堂,神情激動地說道。
「妳太放肆了,妳在來這里時,應該已經打听好,鬼堂軍絕對不涉入這種事,鬼堂軍一向只負責抵御外敵入侵弱小國家,或是幫忙平反亂賊,收取該收的銀兩,如今妳竟教鬼堂軍幫西艷國去攻打北國!」林燁馬上大聲斥責。他就知道沒有這麼便宜的事,打第一眼見到艷荊紅,他就覺得她十分詭異,如今證實他的第六感果然沒錯。
「西艷國的人民做了八年的亡國奴,不論去哪里皆被歧視,北國的人甚至不把西艷國的人當人看,我們並不是想要去攻打北國,只是想拿回本來就屬于我們的土地,難道這也是錯誤嗎?鬼堂軍一向保護弱小國家,被亡國的西艷國比那些弱小國家的處境更加悲慘」
「這已經不是單純的事情,北國當今君主早已不是當初攻打西艷國的那一位,也許不用戰爭,可以試著交涉看看」
艷荊紅打斷林燁的話,「沒有用的!我們並非沒有努力過,只是北國的朝中老臣大力反對,要不是到了山窮水盡、求救無門,我也不會來這里求助。」
「北國是個強大的國家,不論打贏、打輸,對我們鬼堂軍的影響都很大,這違背了鬼堂軍的宗旨,要是卷入了這樣的事件,往後鬼堂軍要如何在各國立足?說不定還會被趕盡殺絕。」林燁大加反對。
艷荊紅看著一直沉默不語的黑隸堂,他是她最後的希望,她用哀求的語氣說︰「西艷國的人民會永遠感激你們的,要我做牛做馬、做什麼都行,我們已經沒有活路了,要不是走段無路,我也不會做這種完全沒勝算的要求」
黑隸堂不發一語地站了起來,與艷荊紅擦肩而過,丟下了幾句冷酷的話,「我想艷姑娘是走錯地方了,該付的賞金我一定會付,林燁,請她出去!」
「不別毀了我唯一的希望!」艷荊紅趕緊抱住黑隸堂欲離去的大腿,「求求你要我做什麼都行請看在我救了你一命的份上,求求你幫助我們好不好我求求你」
突然,艷荊紅被黑隸堂抓住領口,拉離地面,與他鼻踫著鼻。他冷哼道︰「妳求錯人了,我一向沒有同情心。」接著就不帶感情地把她扔下。
被黑隸堂拋下地的艷荊紅,跪在地上不停地流淚。她跟大姊受盡了恥辱,流盡了淚,好不容易才走到這一步,她絕不容許失敗,就算是使盡世上最惡毒的手段,也絕對要復國。
張著怒紅的大眼,憤恨地看著黑隸堂的背影,艷荊紅咬牙道︰「沒有我,鬼堂軍也無法存活下去,障毒傳染的速度有多快,相信也用不著我多言,黑爺也明白吧!不出三個月鬼堂軍就會有近一半的人死于怪病,難道這樣也無所謂嗎?」
她的話奏效了,黑隸堂惱怒地轉身,速度極快地再度把艷荊紅用力抓起,瞇著眼楮用著危險的語氣道︰「妳這是在威脅我?」
艷荊紅張大了無懼的大眼,眼里閃著決心,不畏懼地與他對視,「我怎麼敢威脅,我只是在索取應有的報酬!」
黑隸堂大笑了兩聲,手指來到她滑女敕的頸子,「我可以現在就殺了妳,像殺一只螞蟻那麼簡單!」
听了黑隸堂的話,艷荊紅臉上沒有任何波動,只是張大了眼,嘴角含笑地看著他,「我有什麼好怕的?反正有鬼堂軍做我的陪葬!」
「妳」黑隸堂收緊了手勁,而艷荊紅卻只是張大眼笑看著他。
「黑爺冷靜啊!」林燁趕緊上前阻止黑隸堂。這個女人真是不知死活,黑爺生平最恨想跟他比狠的人,要是他發起狠來,就算有十個觀世音也無法救她。
黑隸堂松開了艷荊紅,眼里帶著凶狠,「有意思!真有意思!妳真的是活得太膩了,來人啊」
「黑爺!您要冷靜,不如先關個她兩、三天,我們再商量商量對策,她只是姑娘家,若是用刑,不用三鞭就會要了她的命,我們找了那麼多大夫,好不容易找到能醫怪病的人」林燁在一旁試著阻止道。
雖說黑隸堂想把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給宰了,但林燁的話也沒錯,如今能治怪病的人也只有她,不如再另想法子。
見黑隸堂沒有說話,林燁趕緊教人把艷荊紅帶出去,以防黑隸堂在一怒之下殺了她。
「爺!昨天又有兩個弟兄因怪病死去,再這樣下去,恐怕」林燁一臉擔憂地說道。
坐在上位的黑隸堂皺起眉頭,煩躁地扒了扒頭發。該死的病,該死的女人,所有的一切都該死透了!
「爺」林燁欲言又止。
未等林燁說下去,黑隸堂馬上不悅的低吼,「你到底要說什麼?」
「爺!何不把艷姑娘放出來,只有她才能救得了大家,爺不也被她醫好了嗎?」如今就算是他這個軍師也想不出其它的辦法了,除非找到能治病的人,但這談何容易呢?
黑隸堂瞇起了危險的眼楮,「你的意思是要我接受她的要脅,去干同樣會令弟兄們送命的事?跟北國對立,跟那個有『影子魔鬼』之稱的煌拓作對?就算我們的軍隊再優良,跟他打也不一定有勝算;就算得勝,我也不想卷進國與國之間的爭端里,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最討厭這種事情了。」
「屬下已經打听過了,煌拓早就不是北國的統治者了,因為銀焰公主的關系,他已經離開了北國。北國因為發生劇變,如今的兵力跟煌拓在位時相差甚遠,尤其如今的皇帝煌睿是個仁慈和平的君主,我們要攻下北國,並非不可能。」
身為黑隸堂的軍師,各國之間的關系,林燁時時刻刻都要掌握得一清二楚,對于他們這種靠打仗吃飯的佣兵團,最忌被人當作下棋的工具,要在其中而不被利用和牽怒,著實是一門大學問。
「是嗎?既然北國君主如此仁慈愛民,我更沒理由去攻打。」黑隸堂冷冷的說道。
「對于西艷國的事,我也略知一二,八年前西艷國被北國幾乎滅盡,當時傳言西艷皇朝近十位公主、皇子全被屠殺,照艷姑娘所說,想來他們是死里逃生。如今艷無雙掌控了整個北國宮廷,八年來他們累積了不少的實力,現下時機也夠成熟,除了兵力不足外,他們幾乎什麼都具備了。」林燁分析道。
「你說來說去,就是要我點頭。」該死的女人,從來沒有一個人讓他陷入這樣的兩難。
「我不是想逼黑爺,但是艷荊紅說得一針見血,我們如今根本沒得選擇,只能依艷姑娘所說的,幫助他們,得到尊敬與感謝。若不幫助他們,我們的弟兄馬上會因怪病全部病死。」林燁嘆了一口氣道。看來艷荊紅早就算好了,她知道到最後他們只能順了她的意。
黑隸堂握緊了拳頭,氣悶地往桌子搥去。他最恨被人威脅了,想不到今天他卻要被一個女人威脅。「把那個女人從牢里給我帶出來!」
林燁一臉欣喜,大松了一口氣,看來黑爺終于想通了!「是!屬下馬上辦!」
從來沒有哪個人敢威脅他,尤其是一個女人,如果她以為他是那麼好打發的人,那她就錯了!要他破了規矩,可以!她也得付出相同的代價才行。
艷荊紅來到了黑隸堂的房里,這並不是她第一次進來,但是不知道為什麼,今天這間房子里的氣氛令她感到特別恐懼。
黑隸堂坐在滿桌菜前,一只腿高高地蹺在椅子上,似笑非笑地的揪著她瞧,松散的長發遮去了半邊的臉頰。「坐啊!」
艷荊紅一臉戒備地看著黑隸堂,昨天的他還一臉暴戾,抓住她時一臉的堅決;今天的他態度卻是一百八十度改變,听林燁說他已經軟化了,短短的一個晚上就軟化了嗎?這似乎不像是會出現在這樣狂傲的男人身上。
「吃點東西!妳在牢里也餓了一天。」他雲淡風清的指著滿桌好菜說道。
艷荊紅坐了下來,面有戒色地看著他,此時此刻面對著他,她哪有食欲?「你答應了嗎?」
黑隸堂看著一臉期待的艷荊缸,嘴角緩緩勾起,露出了一抹莫測高深的笑容,「不急!先吃點東西,我們再來慢慢談。」
艷荊紅雖還想再說,但在黑隸堂那不可違抗的眼神下,她硬是吞下了嘴邊的話,動手夾起碗里的菜,食不知味的咀嚼。
黑隸堂發出了冷冷的笑聲,貼近了她的耳朵,「這才乖!」他這個動作,令她身體升起無比的戰栗。
不對!艷荊紅的直覺告訴她,今天的黑隸堂似乎很不對,這個像猛虎一樣霸氣的男人,不可能這麼輕易就低頭妥協,他到底在要什麼花樣!
「西艷國的成敗似乎就在這一戰了,所以妳的任務是一定要說服我,是吧?」黑隸堂仰頭將手上的酒一飲而盡,瞇著眼楮看她。
「對!所以我在來之前,早就不抱任何回去的希望了,若是你能答應,當然是最好的情況;若你要遷怒于我,我也斷不可能有活命的機會。」
黑隸堂點點頭,「看來妳倒是很明白自己的處境,我一向喜歡有自知之明的人,這樣接下去大家比較好談。」
艷荊紅張大了興奮的眼楮。她真有那麼好運嗎?他真的答應她了嗎?他真的願意幫助西艷國?要是大姊知道,一定很高興
看著艷荊紅欣喜的臉色,黑隸堂也笑得無限開心,「先別高興得太早,我並沒有答應妳什麼。」
艷荊紅的臉色瞬間由喜轉憂,「那你」
「鬼堂軍一向不做吃力不討好的事,妳願意出多少價錢?」黑隸堂冷冷說道。
他果然還是談到了錢的問題。「坦白說,我現在沒法子籌到那麼多銀兩,但是事成之後,我會給的」
「怎麼!妳當我是三歲小孩嗎?妳知道鬼堂軍的價碼嗎?」黑隸堂搖了搖手上的酒杯。
艷荊紅深吸了一口氣,「這個在來之前我都打听清楚了,白銀三箱是初訂,事成之後,再把三箱黃金付清。」
黑隸堂滿意的點點頭,「不錯!妳倒是很清楚,我想妳也知道,這個數目不多不少,也絕不討價還價,少一個子,我都不會答應。」
「這個我很清楚,但是黑爺你也別忘了,鬼堂軍里的怪病,要完全治好,別說大夫不好請,就算請到了,也未必有能力醫治,白銀三箱用來買這麼多人的命,難道還不足夠嗎?」她哪來這麼多銀兩?如今只能用這個來賭賭看了,這是她僅存的籌碼。
艷荊紅話還沒說完,黑隸堂就搖搖頭,「妳太天真了!北國是個大國,他的同盟國很多,我如果要幫妳們,就必須冒著得罪其它國的險,得罪了其它的國家,我們還能混下去嗎?妳以為白銀三箱,夠我們所付出的代價嗎?」
「你這是在獅子大開口?」難不成他還要加價?她連最基本的價碼都付不起了,更別說還要加價的事。
「如果我沒記錯,獅子大開口的人,應該是妳吧!妳若真是大夫,就該明白,用白銀三箱來請大夫這種事,是不可能的。」黑隸堂直指艷荊紅的要害說道。
艷荊紅站了起來,「既然黑爺覺得人命是有價的,何不請黑爺另請更高明的大夫,小女子先行告退。」
黑隸堂並沒有阻止艷荊紅,反而環胸笑看著她正要離去的身影,悠悠說道︰「妳不會想要走的,盡管妳口口聲聲說走,但妳心里清楚,出了鬼堂軍的大門,西艷國就沒路可走了,我的弟兄可以得怪病死,妳的大姊可是等著妳搬救兵給她呢!妳舍得走嗎?走出了這道門,妳就再也沒有活路了。」
艷荊紅聞言頓住了腳步。想到西艷國,想到弟弟妹妹們,想到死去的父皇、母後,想到在宮里等候好消息的大姊還有妹妹們她往前走的腳步突然變得無比的沉重。
大家都在指望她,她背負著大家的希望,她沒有忘記自己前來駝山城時,曾經斬釘截鐵地對大姊說道︰「等著吧!我們會回去的,我們一定能重新踏上西艷國的土地,回到屬于我們的西艷宮,一定會的!」
她也沒有忘記,妹妹們用著期盼的眼神看她,要是她也沒法子,就這樣回去,恐怕她們西艷國錯失這次的良機,就再也沒有復國的希望了。閉上眼楮,她彷佛可以看見親人們失望又不忍苛責的眼神
艷荊紅轉過身子,低著頭雙膝緩緩的跪下地,用著懇求的語氣向黑隸堂說道︰「求求你要我答應什麼條件都行,只要你能幫助西艷國,甚至要我的命都行。」
黑隸堂大笑出聲,起身踱步到艷荊紅身邊,一手抬高她的下巴,滿意地看著她,「這樣才對,既然要求人,那就該楚楚可憐,女人就該是這樣,瞧瞧妳這個樣子,多迷人!」
艷荊紅再也忍不住地流出屈辱的眼淚,「要我做什麼都行只要能救西艷國」
「妳若是一開始就這麼求我,那我們之間不知可以省去多少時間呢!」他撫模著手下細膩的肌膚,看著她楚楚動人的模樣,下月復不禁一陣蚤動。
「如果這是你要的,要我一直跪著都行,只要你肯幫西艷國。」艷荊紅痛苦地閉上了眼。
「妳當真什麼都願意做嗎?」
「荊紅願意為奴、為婢」
「是嗎?這可是妳自己說的,既然是這樣,我沒理由到口的美食而不吃。」黑隸堂說出了心里的邪惡意念。
艷荊紅倒怞了一口氣,張大了不敢置信的眼,「你的意思是」
「說白一點,就是當我溫床暖被的女奴,我要妳的時侯,妳隨時都要伺候我。不過我想這樣實在太委屈西艷國的二公主了,妳大概不會答應吧!雖是落難公主,但身分還是高貴的。」說完他便轉身欲走。
艷荊紅抖著身體,抱住了他的大腿,「只要黑爺願意幫助西艷國荊紅願意一輩子伺候黑爺。」
黑隸堂蹲下了身子與艷荊紅平視,「此話當真?」
艷荊紅咬住了唇,艱難的點點頭。哪怕出賣她的身體和靈魂也無妨,只要能報得了父母之仇,完成復國大計,她個人的生死又算得了什麼?
「我怎麼知道妳的誠意有多少?」黑肆堂環胸看著她,見她如此,他竟有一絲報復的塊感。他會讓她明白,他不是個隨便任人擺布的男人。
艷荊紅站起身,抖著手將上衣的扣子一顆顆慢慢解下,衣服一件件的掉落,直到全身一絲不掛地呈現在黑隸堂眼前。
水蛇般的細腰,隨著發抖的動作,如風吹柳枝般輕輕搖動著,雪白的雙腿中,隱藏著女性神秘禁地。
艷荊扛羞愧地閉上眼楮,不敢去看黑隸堂。現在的她只覺得丟臉,丟艷家的臉,但為了西艷國她只能委曲求全,別說是她的身體,哪怕要了她的命,她也得給啊
全身如雪般的肌膚,隱隱散發出如玉般的溫潤光澤,毫不保留地完全展現在黑隸堂眼前。
「妳果然有賣弄自己美色的本錢!」他握住了她一只椒侞,滿意地看見她緊皺起眉頭。
他像是故意要折磨她似的,使勁地在她的侞房上緊捏。她緊閉著眼楮,不讓眼淚從眼角流出;緊閉著嘴巴,不讓自己跟他求饒。
接著他含住了她一邊的侞房,在上頭吮咬,如電流般的塊感,從侞頭傳進她全身上下的神經。
「嗯」她雖緊抿著唇,卻難阻止聲音從緊閉的唇逸出。
他邪佞地看著她與拔河,「喜歡就叫出來啊!沒有女人在我床上不叫的。」
他將她放平在床上,伸手探進了她的,她驚愕地張大眼楮,看著他的大手在她搓柔,她試圖阻止他,卻感到松軟無力……
艷荊紅無力地趴倒在黑隸堂身上,他抱住了她,手在她滑女敕的背上游走。在她身體里的感覺是這麼美好,就算結束了,他還舍不得退出。這個女人比他過去的女人都來得迷人銷魂,看來這場交易對他來說,似乎還不壞。
艷荊紅緊閉雙眼,假裝疲累的倒在黑隸堂的懷中,待他發出平穩的呼吸聲時,她才從他身上起身。她看著他,眼淚淌了出來,對著熟睡的他低語道︰「我不會後悔給了你,你一定要幫助大姊,幫助西艷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