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真是天理昭彰、報應不爽啊!
韋靖恣意欣賞她臉上青白交錯的神色,二十幾年來所忍受的傷痛與不平總算獲得一些撫慰。
「試想,若身為名醫的朱永騫,知道自己的女兒是被人包養的情婦,不知會做何感想?!」
他緩緩蹲,以手指輕刮著她精致細女敕的臉蛋,邪佞的笑著。
「你在開玩笑。」洛芸白著臉,僵硬的擠出笑。
然而他卻始終噙著冷笑不發一語,不懷好意的盯著她。
「你……你不會這麼做!」
洛芸緊揪著胸口,驚惶的拼命搖頭,然而卻依然抵擋不住,打從腳底竄起的那股寒意。
「我不會?」
韋靖一臉莫測高深的笑著,那篤定的神情仿佛在告訴她︰他不但會做,而且還會做得無比殘忍。
「事情都已經過了這麼久了,求你忘了它吧!」
洛芸知道這對他而言或許有些不公,但是冤冤相報伺時了的道理他該知道。
「忘了?這十幾年來,我一個人孤零零的活著,看著別人有美滿的家庭、父母的疼愛,我心中的苦與恨該求誰讓找遺忘,嗯?」
他的臉色一沉,大手也猛然的扣住她的下巴,刻意捏疼她。
「求求你別這樣……」
神色陰沉、狂暴的韋靖讓洛芸恐懼不已,她從未見過他這個樣子,只覺他像是瘋了,毫無理智可看口。
「求我?你弄錯了吧!你要求就去求你爸爸當年該放我們韋家一條生路。」
他咬著牙,忿忿的自牙縫里擠出一句話。
「我爸爸他絕不是故意的,你身為醫生,該知道在醫療的過程中有許多預料外的狀況可能發生,這些意外不該歸咎到找爸爸身上。」洛芸急急的想替父親解釋。
「你別再試圖替他掩飾罪行,他害死了我父親,這就是事實。」
深埋在心中二十多年的仇恨,讓他根本听不進任何解釋。
「而我今天就要讓他也嘗嘗切膚之痛,拿他的寶貝女兒下手,該是一個不錯的主意吧?!」
他不懷好意的盯著她掩藏在洋裝之下的玲瓏嬌軀,而後緊扣她下巴的手也隨之松開,邪惡的沿著她優美的頸項,緩緩往下滑上她的鎖骨……
「不要這樣!」
洛芸遽然撥開他的手,驚懼的緊緊護住胸口,不願看到他眼神中讓人恐懼的掠奪目光。
「你以為這樣就能阻止我嗎?如今我心里只有對朱永騫的恨意,沒有一絲憐憫。」
他捧住她別開的臉蛋,吻上她柔女敕的唇,志意的蹂躪、掠奪她的甜美,狂暴的吻不見溫情,反倒像是惡意的懲罰。
直到她的唇瓣無法再饜足于他體內遽升的欲火,他才饑渴的沿著她修長的頸子,一路滑下她泛著處子馨香的胸口,一手也粗暴的撕開她的洋裝,扯開她胸前遮蔽的白色布料。
再也忍不住滿懷的恐懼,一把推開了他。「不要!我不會讓你這樣對我。」
洛芸抖著手將地上破爛的洋裝拾起,手忙腳亂的套回身上就往門外跑。
她一定要離開這個撒旦的身邊,因為她知道自己無論如何也斗不過他的。
「想走?你不管你父親了嗎?」
他一點也不急著追她,反倒是閑適的噙著冷笑,在一旁的沙發上坐了下來。
「你無法對找爸爸怎麼樣的,不只在醫界,就連政商界他都有很好的關系。」洛芸抖著唇,極力說服自己相信這句話。
「相信我!只要我想做,絕對會讓你爸爸身敗名裂,無法在醫界立足。」他毫不含糊的撂出警告。
「不,我不相信、我不相信!」洛芸憤怒的朝他吼道,而後便拔腿往門外跑。
「跑吧!過不了多久你就會回來求找的。」
一直到她遠遠的逃到幾條街之外,他那森冷、仿佛鬼魅般的聲音仍緊跟在她的身後,揮之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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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芸怎麼也想不到,韋靖的宣示竟有如詛咒似的,很快的應驗在她父親的身上。
不到一個星期,洛芸便從各大電視台、報紙上看到父親的醫院出了事!
幾天前,一群病患家屬聲勢浩大的在醫院前聚集,高舉著抗議的牌子,說是她爸爸在醫療的過程中有嚴重疏失,害死了病人。
浩大的聲勢與劇烈的動作不只引起了社會的關注,就連各大媒體也不約而同的搶先報導這則轟動的大新聞。
她怎麼也想不到,韋靖不過是個醫生,竟然會有這麼大的本事!
回到家一個星期了,她始終沒敢將韋靖的事告訴家人,她甚至鴕鳥心態的以為,只要不去提及,就不會有事發生。
只是,看著電視上那些聚集在父親醫院舉牌抗議的群眾,一天比一天還多,一次比一次還要激烈,她知道韋靖不達目的是絕不會罷休的!
眼看天天群聚在醫院門口抗議的人越來越多,情況也演變得越來越難以收拾,幾天來飽受擔心與煎熬的洛芸終于來到醫院,找到已經幾天沒有回家的父親,試圖問個清楚。
「爸爸!報紙上寫的那些是怎麼回事?」
「芸芸,沒事!電視上的那些報導不過是夸大其詞,爸爸現在已經掌握整個狀況了,你別瞎躁心。」朱永騫試圖從疲備心的臉上擠出一抹安慰的笑。
「難道砸在樓下大門上的那些雞蛋,貼滿整面外牆的那些白布條也是夸大其詞嗎?」
洛芸一想到醫院外牆上那些寫著斗大「草菅人命」,「還我父親命來」的那些白布條,就不覺心驚。
「在醫院里有醫療糾紛也是常有的事,爸爸會設法解決的,你快回家去!」
醫院里有醫療糾紛也是常有的事?這是否代表韋靖的爸爸真是因為她父親的過失而死?
只是看著爸爸仿佛一下老了幾十歲的蒼老疲憊臉孔,洛芸只覺心痛與不忍,這個幾乎涌到舌尖的問題哪還問得出口。
即使爸爸有錯在先,但他畢竟是她的爸爸啊!
她看得出來韋靖絕對是玩真的,他是非整垮爸爸誓不罷休,若她執意不向韋靖屈服,就只好眼睜睜的看著父親就此身敗名裂。
然而她知道父親身為醫者的尊嚴,是絕不容許自己被冠上一點惡名的,甚至他很有可能會因為這個重大的打擊,因而走上絕路!
她怎麼忍心看著一向疼愛她的父親遭受這樣的傷害。
「爸爸!你放心,很快就會沒事了。」
洛芸努力眨回眼中的淚,朝他綻出一抹保證的微笑。
她絕不容許任何人傷害她爸爸,即使賠上她自己,也在所不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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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著飛蛾撲火的決心,隔天一大早,洛芸便來到韋靖的公寓,明白的說出來意。
「我求你放過我爸爸!」
面對韋靖這樣殘酷的報復手段,洛芸除了屈服外,實在別無他法。
似乎早已料到她會來求他,他的神情始終平靜,毫無一絲驚訝。
「求我?那你得有點求人的樣子才行,瞧瞧你的表情簡直比上斷頭台還要難看,我實在感受不到半點誠意。」
他倨傲的坐在沙發上,嘲諷的朝她揚起一道濃眉。
面對他存心的刁難,洛芸只能咬著牙忍耐。
她壓下滿心的不甘與怨致,試著擠出一抹牽強的笑。
「我求你放過我爸爸。」
「嗯!看在你這麼有誠意的份上,我可以考慮看看,不過,一切還是要看你的‘表現’如何!」
他用一種令她顫栗的邪佞眼神審視著她,意有所指的說道。
「過來!」
他朝她揚起眉,簡潔的命令道。
站在距離他幾步之遙,洛芸不免被他身上所散發出來陰鷙、冷酷的氣息震懾,看著他眼神中晦暗不明的深沉,她恐懼得幾乎無法動彈。
「快點!我沒有多少耐性。」
看出她的遲疑,他不耐的出聲催促道。
「是!」她咬著牙,舉步維艱的朝他邁出一步。
然而不過是幾小步的距離,她卻似乎走了一世紀般漫長,直到她終于來到他跟前,他眼中有怒的一把拽住了她的縴臂。
「到我身邊來,真有那麼痛苦嗎?」
「不……不是……」洛芸強忍痛楚,急忙搖頭否認道。
「你要弄清楚一件事,今天是你來求我,不是我求你,懂嗎?」
他憤怒的咬著牙,一字一句的說道,而後毫無預警的突然松開了她,任由她狼狽摔倒在地。
「我知道!」洛芸咽下喉頭冒起的酸楚,幽幽的說道。
「把衣服月兌掉!」
「啊?什……什麼?」洛芸從地上站起身,幾乎以為自己听錯了。
「我說把衣服月兌掉!既然你即將成為我的情婦,我當然有權利‘驗貨’。」他扯開殘忍的笑,刻意將她貶低得一文不值。
洛芸看得出他眼中的決心,知道若是不想讓父親受到傷害,一切都得听他的。
她抖著手,笨拙的解開襯衫的鈕扣,直到她雪白的酥胸,在敞開的襯衫間若隱若現。
只是,面對一臉冷傲的端坐在沙發上的韋靖,她天性中的驕傲與尊嚴,讓她怎麼也無法動手將衣服卸下。
尤其是他好整以暇的目睹她狼狽的袒露自己,眼神中的殘酷與冰冷,更一再凌遲著她傷痕累累的尊嚴。
「月兌掉!難不成要我親自動手?」韋站不耐的再次命令道。
「我……我月兌!」
洛芸心一橫,很快將襯衫月兌下,緊接著解開窄裙的扣環,任由裙子沿著修長的腿筆直滑落。
渾身上下只剩貼身衣物的洛芸,羞辱的用雙手環住自己,雙眼緊盯著地板,幾乎不敢去看他眼中的得意。
「全部月兌掉!」
深沉的雙眼逡巡過她?縴合度的勻稱嬌軀後,他猶不饜足的想看更多的她。
洛芸遲疑半晌,終于敵不過他不容撼搖的強硬眼神,咬著唇羞憤的月兌下最後的兩片遮蔽物。
讓自己猶如嬰兒般,脆弱而無助的站立他眼前,任由他滾燙火熱仿如火炬般的目光,掠過她每一寸肌膚。
「把頭發放下來。」他喑 著嗓音命令道。
洛芸遲疑了下,隨即舉起抖個不停的手解下束在腦後的發髻,任由一頭微卷的長發流泄而下,蓬松的披散在肩頭。
他眯著眼,看著在卷發的烘托下,呈現出另一番嫵媚風情的她,心不覺驀然一緊。
即使在這種倍受屈辱的情況下,她依然優雅美麗得像個出水精靈,驕傲得讓他心痛。
如果她不是朱永騫的女兒,他深信她會是他一輩子也不願放手的女人……
然而,事實上她卻是「他」的女兒,一看到她,就好像看到她體內流著劊子手的血液。
韋靖原本浮現些許猶豫的眼神,再度被冷酷與陰鷙所掩蓋。
一個害他家破人亡的劊子手,他是絕不會心軟的!
「你的確有副能讓男人瘋狂的身體,也恰巧對了我的胃口,從今天起,你就是我專屬的情婦,若想替你爸爸償罪,你就得賣力一點討好我、滿足我的需求,直到我玩膩你為止,明白嗎?」他揚起一抹毫無溫度的笑,冷酷的說道。
「明白!」
洛芸極力壓下逃跑的沖動,順從的點了點頭,然而緊咬的唇卻幾乎滲出血絲。
他眯起眼緊盯著她許久,仿佛她是落入網中的獵物,而後帶著一身蓄勢待發的危險氣息,一步步的走向顫抖不休的洛芸跟前。
她現在只是個玩物,不再是往昔那個他愛得深刻,用心呵護的完美天使了
——他在心底一再警告自己!
只是她的唇依然甜美而柔軟,緊貼著他的完美曲線也像是為他而生似的,與他格外契合。
即使他的動作絲毫不含感情,然而他熟練的挑情技巧,卻很快撩起洛芸潛藏的。
該死的!看似純真無瑕的她,竟然如此輕易就將他的理智逼向絕境,讓他亢奮得幾乎失控。
他該是這場報復計劃的主導者,而不是她!
他勉強的怞離她香甜誘人的唇瓣,氣息不穩的盯著一臉迷的她,而後冷冷的開口︰
「你有過幾個男人?」
他毫無感情的話猶如冰水,乍然澆醒了仍沉迷在中的洛芸。
她不敢置信的瞠大眼,盯著他那張無情的臉孔,心底再度被他刨出一個血淋淋的傷口。
他怎能這麼說?
他明知道她不可能會將自己隨意交給任何一個男人,她的初吻甚至也給了他。
「忘了!」洛芸賭氣的別過頭,冷冷說道。
「忘了?」
這種事情也會忘?除非她經歷過的男人繁不勝數!
一股莫名的憤怒襲上他心頭,他蠻橫的扣住她的下巴,強迫她仰頭迎視他憤怒的目光。
一想到她這副美麗的身體,曾在無數男人身下迎合、聲吟,他就有股莫名的憤怒,然而即使如此,想要她的念頭卻依然有增無減。
無妨!反正她只是一個供他泄欲的玩物,之前她曾經經過多少男人之手並不影響他對她的「性致」。
韋靖刻意忽略心底那股隱隱的痛,強迫自己這樣想。
他扯出一抹輕鄙的笑,冷冷嘲諷道︰
「嘖嘖!喝過幾年洋墨水果然就是不一樣,竟然可以輕易對男人張開雙腿,讓人為所欲為……」
「住口!」洛芸怒不可遏的揚起手,想對他無恥的污蔑還以顏色。
「怎麼,這麼迫不及待想讓我嘗你的滋味嗎?」
韋靖毫不費力地攔住她的手,刻意曲解她的憤怒。
「你這個渾蛋!」
洛芸咬著牙怒視著他,她做夢也沒想過,有一天她必須這樣仇視他!
韋靖低頭盯著被緊鉗在手中的她,危險的眯起了眼。
「顯然你還沒學會服從,你該為這句話付出代價!」
語聲方落,他已一把扣住她倔強的下巴,狂暴的噙住她的唇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