鎖情醫院舊金山分院
「莫憂憐在哪里?告訴我,我的憐兒在哪兒?」一進到醫院,利奧便抓住經過自己身旁的護士急問。
「先生,請你放手,你抓得我好痛。」護士的手臂恐怕已經瘀青了。
「莫憂憐在哪里?我要見她,她到底在哪里?」利奧沒有放開護士,仍焦急的追問。
「莫、莫小姐在一一 搴挪》浚先生,我真的好痛,請……」
護士話還沒說完;利奧便像一陣風似的消失在她的眼前。
來到一一 搴挪》浚利奧沒有敲門便直接沖了進去。
「你是什麼人?怎麼可以沒經過同意就擅闖我的病房?」莫憂憐放下手上的雜志,一臉戒備的看著忽然出現的陌生男人。
「憐兒,我是利奧,我是你的利奧啊!」他情緒激動的擁住坐在床上的她。
「利奧,我的利奧……」她重復著他的話,腦袋一片混亂。
「對,我是你的利奧,你想起來了,是不是?」他捧住她的臉,興奮的問。
「不,我不知道,請你放開我,我不認識你。」她心慌的想逃開他的懷抱,他身上傳來的男性氣息讓她不知所措,卻又有些眷戀。
「你不認識我?不,你怎麼可以不認識我?我們彼此相愛啊,你如果是怪我不相信你,你打我、罵我都好,就是不要用這種方法對待我。」他將她摟得更緊,幾乎要把她柔進自己的身體里。
「我不懂你在說什麼,我真的不認識你,放開我,不然,我要叫人了。」這男人跟她到底是什麼關系,為什麼當他抱住自己的時候,她會有種熟悉的感覺?
「不,我不要,你好狠心,為什麼獨獨把我忘了,為什麼?」他好恨,恨自己不相信她,更恨自己傷了她。
「你別這樣,我真的不知道你是誰,我剛醒來的時候,就覺得自己腦袋空了一塊,我曾試著回想,可是對利奧這個名字,我還是一點印象都沒有,對不起、對不起……」
他略帶哽咽的聲音讓她好不心疼。
「我不要你的對不起,我要你想起我,想起我們之間的種種。」他淌下男兒淚,藍眸堆滿悲痛與自責。
他的淚水像針一般的刺在她的心頭。
「憐兒,是我不好,我不該不相信你,更不該動手傷了你,你原諒我,想起我,好嗎?我求求你、求求你。」他趴在她的肩上,像個無助孩子般的哀求。
「我……」她不知該如何回應他。
「我不要求你馬上想起我,我只求你,再給我一次機會,讓我陪在你身邊,讓我幫助你,好不好?」他再也不會趕走她,再也不會離開她了。
「你這個王八蛋,居然還有臉來蚤擾憂憐,我非好好揍你一頓不可。」
暴雷憤怒的吼聲搶在莫憂憐之前落入利奧的耳里。
「如果被你揍一頓,可以讓我待在憐兒身邊,你就動手吧!」所有的一切都因他而起,被打也是他應得的,他絕無怨言。
「可惡的混帳東西。」暴雷將利奧從床上拉下來,使勁揮拳,拳頭正確無誤的落在他的右臉頰上。
「諺愷,不要……」莫憂憐急忙出聲阻止,她不願利奧為了自己受傷啊!
「憂憐,你乖,等我解決完這個家伙,我再帶你到樓下去走走。」暴雷語氣溫柔的對莫憂憐說,當他面對利奧時,全身隨即又充滿了殺氣。
沒有多想,莫憂憐張開手臂,擋在兩個大男人中間。
「憂憐,你之所以會變成現在這樣,全是他造成的,你為什麼還要護著他?他不值得你這麼做。」莫非水已經想起他了,暴雷在心里如是想。
「憐兒,他說得對,一切都是我的錯,你快讓開。」她的舉動縱使今利奧非常感動,可他依舊認為自己罪不可恕。
「不,我不讓。」她保護他的意志堅定。「諺愷,我雖然不知道我和他之間到底發生過什麼事,但我真的不想見到他受傷,放了他吧!就當是為了我,不要傷害他,好嗎?」
「要我不傷他也行,我要他馬上滾出去。」暴雷收起拳頭,為了莫憂憐的要求,他強壓下滿月復的怒氣。
「利奧先生,你快走吧,不然,諺愷真的會對你不客氣。」莫憂憐轉身望向利奧,她口頭上雖說要他離開,可心里卻又舍不得他離開。
太奇怪了,她究竟是怎麼了,怎麼會這麼矛盾?
「不,我不走,我寧可被他揍一頓,也不要離開你。」利奧固執的說。
利奧推開莫憂憐,直挺挺的站在暴雷面前。「你打我吧,打到你氣消為止,我只求不要讓我失去憐兒。」長那麼大,他頭一次這樣低聲下氣的求人。
「該死的,敬酒不吃吃罰酒。」要讓暴雷消氣,利奧恐怕會沒命。
「你們誰要是再動手,我就馬上離開醫院,讓你們誰也找不到我。」了解暴雷的脾氣,意識到利奧可能會有生命危險,莫憂憐迫不得已的出言威脅。
「憂憐,不可以,你還沒完全康復,怎麼可以擅自出院呢?」暴雷憂心急道。水要是有個什麼差錯,他拿什麼臉面對大家?
「憐兒,不要離開我,我知道錯了,求你原諒我,求求你。」利奧拋下男性尊嚴,央求著莫憂憐,只差沒跪下來而已。
「我真的不曉得要原諒你什麼,算我拜托你,不要逼我了,好不好?」她的心好亂、好痛。
「好,我不逼你,可是,讓我留下來陪你、照顧你,好嗎?」利奧不再強求她,因為他相信,總有一天,他一定能讓她再次愛上自己。
「我不知道,我要想一下。」她已經大概明白他們的關系了,但是她對與他之間的種種仍舊一點印象都沒有。
「不要想了,答應我,我真的不能沒有你。」失去她,他一定會生不如死。
「你們都先出去,讓我一個人靜一靜。」莫憂憐沒有拒絕利奧,也沒有答應他。她好亂,亂到快把她逼瘋了。
「憂憐,你一個人沒問題嗎?」暴雷看得出莫憂憐現在的心情很低落。
「憐兒,我不吵你,讓我留下來吧!」利奧跟暴雷一樣放心不下莫憂憐。
「不要、不要,你們統統出去,我現在誰也不想看到,出去啦!」莫憂憐大發脾氣,強行把他們推出病房。
「憂憐!」
「憐兒!」兩個男人異口同聲的叫喊。
「不要來煩我,走開!」莫憂憐大吼,心亂到有些頭暈目眩。
「我警告你,不許進去煩憂憐,不然我要你好看。」丟下這句話,暴雷離開醫院,臨走前,不忘交代護士要多留意莫憂憐。
暴雷離去後,利奧坐在莫憂憐病房外的椅子,等待她出來見自己,祈求能得到她的諒解,盼望她答應自己的請求。
而病房里的莫憂憐則躺在床上翻來覆去,想睡卻睡不著,醒著卻又覺得頭昏腦脹,弄得她醒也不是,睡也不行。
這晚,兩人都未合眼,徹夜想著彼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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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未亮,整夜未眠的莫憂憐在這個時候走出病房。
「憐兒!」利奧心情亢奮,聲音卻有氣無力。
最近兩、三天,他為了要忘掉她,灌了許多酒來麻痹自己,加上昨晚又沒合眼,因此,精神狀況並不是很好。
「你該不會一整晚都坐在這里吧?!」她吃驚的問。
「我離不開你。」他老實的回答。
她捂住嘴,淚不受控制的滑落。
「怎麼了?哪里不舒服?頭痛嗎?」他又急又心疼的將她擁入懷中。
「不要對我這麼好,你對我這麼好,我卻把你給忘了,我覺得自己好可惡、好殘忍。」她哭得更厲害,自責的情緒幾乎要將她淹沒。
他低頭吻去她的淚,柔聲細語的安慰道︰「不,你不可惡,可惡的是我,是我把你害成這樣的,一切都是我咎由自取,別再責怪自己了。」
「你把我們的事情統統告訴我,好不好?」他的痴情讓她感動不已,為了他,也為了自己,她決定要盡力回想起和他的一切。
「你的意思是說,我可以留在你身邊,你願意原諒我了?」他興奮到連聲音都在顫抖。
「嗯。」她嬌羞頷首,偎進他溫暖的胸膛。
「謝謝你。」太好了,憐兒原諒我了。
「你整晚沒睡,進來休息一下吧!」她仰望他憔悴卻依舊迷人的俊顏說道。
「好,時間還早,你也多睡點一會兒。」他攔腰將她抱進病房。
他小心翼翼、極其溫柔的將她放上床,並體貼的為她蓋好被子。
「乖,閉上眼楮,等你睡了,我再睡。」他像在跟小孩說話似的哄著她。
「這張床夠大,你要不要上來一起睡?」她提起勇氣,紅著臉問。
「還是不要好了,你先睡,我等會兒到沙發去睡就行了。」他怕自己會控制不住而要了她,她的身體狀況絕對承受不了他的需求的。
「不好,你還是跟我一起睡好了。」她實在舍不得讓他睡在沙發上。
「你不擔心嗎?」光是看著她絕美的容顏,他就快受不了了,要是讓他踫觸到她吹彈可破的肌膚,他不瘋了才怪。
「擔心?擔心什麼?」她一時反應不過來。
「我擔心自己會情不自禁。」他的呼吸已經有些急促了。
「你……你是說你想要……要我?」她害羞到連耳根子都紅了。
「我去沖個澡。」再不冷靜下來,他恐怕會變成撲羊的餓狼。
她本想抓住他的手,結果卻不小心從床上摔了下去。
一聲巨響拉回他原本要往浴室走去的腳步。
「怎麼樣?疼不疼?」他將她抱回床上,擔憂的審視著她全身。
「我沒事,不要走開,留下來陪我。」她主動握住他的手,眼神因染上些微而變得迷蒙。
「你不怕我……」他不想傷害她啊!
「不怕!你如果真的想要我,我就把自己給你。」她搖搖頭,語氣肯定,沒有一絲勉強。
「我保證,我會很溫柔的對你。」語畢,他爬上床,動手褪去兩人的衣服。
莫憂憐嬌軀微顫的躺在利奧壯碩的身下,他的和他的擁抱一樣,都讓她有種很熟悉的感覺。
「別緊張,放輕松點。」他柔聲安撫她。
她深吸一口氣,柔軟粉唇覆上他性感的薄唇。
她的主動讓他欣喜若狂,用舌尖頂開她雪白的貝齒,探入她甘甜的檀口,挑弄她仿若沾了甜汁的小舌……
她拋開所有矜持,熱切的回應著他。
在親吻她的同時,他的雙手也在她的身上挑起一波又一波的野火。
「利奧,好奇怪,我的身體變得好奇怪,好熱,怎麼會這樣……」她嬌喘道,白暫的胴體因為他的撩撥而浮上一層誘人的紅暈。
「這是因為你也想要我了。」他聲音沙啞的說,狂猛的欲念逼得他發狂。
「那……你快給我……」她迷離的水眸里寫滿渴望。
「乖,別急,再等會兒。」他不願因太過急切而弄疼她。
語落,他繼續撫吻她,從美眸、俏鼻、麗唇、香肩一路往下到她的腳底,直至她因為承受不住而再次央求他的給予時,他才將自己與她合而為一
旭日逐漸東升,滿足的粗喘、柔膩的聲吟縈繞于室,狂熱的兩人相互索求,在彼此的身上尋找情感以及生理上的慰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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約莫接近正午時分,利奧醒了過來,他柔情凝望著懷中人的純真睡顏。
莫憂憐緩緩的睜開魅惑他心的美眸,與他四目相對,他溫柔的注視宛如一道暖流似的竄過她的心房。
「早!」她對他甜甜一笑。
他輕撫她水女敕的芙頰。「早,身子覺得怎麼樣?」
「我很好。」憶起昨晚,她嬌羞得酩紅麗顏。
「你臉怎麼紅紅的,是不是發燒了?」他著急的問,用手觸模她的額頭。
她拉下他覆在自己額上的大掌,輕語!「我沒事,你放心,我肚子餓了,陪我去吃點東西,好嗎?」
「好,我陪你去,你想吃什麼?」他邊問邊替她和自己穿上衣服。
「你決定好了,我們到外面去吃。」她想順便出去走走。
「不可以,我們到醫院的餐廳吃就好了。」她才剛出意外不久,他不放心讓她離開醫院。
「可是人家真的很想出去,拜托啦,帶我去嘛,吃完就馬上回來了,不會有事的。」她嘟著嘴,撒嬌央求。
「除非醫生說可以,不然,我絕不能答應你。」她要是再出事,他會自責到想殺了自己。
「好,那我把醫生叫來。」她伸手按下床頭上方的呼叫鈴。
院長和護士在三十秒之後趕到病房,利奧和莫憂憐也已經穿好了衣服。
「莫小姐,您哪里不舒服,頭痛嗎?」護士雖然是在問莫憂憐,眼楮卻仿佛著了魔似的,一直看著利奧。
「我沒有不舒服,院長,我要外出,替我開張單子。」護士的舉動讓莫憂憐相當不悅,她討厭別的女人盯著利奧看。
「這……抱歉,莫小姐,我不能答應您,解少爺昨天離開之前交代過我們,一定要好好照顧您,所以,請您還是留在醫院比較好。」她要是有個什麼差錯,他院長的職位和高薪恐怕會保不住。
「憐兒,你就听醫生的話,別出去了,等你完全康復了,你想到哪里,我都陪你去。」利奧輕語勸道。
「那好吧。」想了一下後,莫憂憐決定乖乖的留在醫院。
「對了,院長,你不是說過我的失憶癥有辦法可以治療嗎?」
「是的,莫小姐,請問你是要接受治療嗎?」院長問。
莫憂憐點了點頭。「沒錯,而且愈快愈好。」
「醫院這邊是沒問題,但解少爺那邊就……」院長面有難色。
「我明白你的意思了,諺愷那邊我會自己去告訴他,好了,你們出去吧。」
當院長和護士開門準備離去時,莫憂憐再次開口︰「院長,把她的職位和薪資降低一級。」
「為什麼?我又沒怎麼樣。」護士不滿的怒瞪著莫憂憐。
「你惹我不開心,我沒有把你開除已經夠客氣了,再有意見,我就把你趕出醫院。」這是莫憂憐頭一遭懲治招惹自己的人,以往,只要不是太過分,她全都睜一只眼、閉一睜眼,得饒人處且饒人,可這次,她是真的生氣了。
護士自知斗不過她,只好認命的接受。
「莫小姐,你交代的事,我會照辦,如果沒別的問題,我們先走了。」語畢,院長和護士一前一後步出病房。
他們離開後,利奧坐在床沿,輕擁著莫憂憐的縴腰問︰「憐兒,你不是這家醫院的負責人,可以這樣隨便把人降職嗎?」
「只要是鎖情帝國旗下的員工,不論是不是我的部屬,我都有權決定去留。哼,誰教她剛剛要盯著你猛看。」她妒意大發的噘起小嘴。
他愛憐的啄了啄她的唇。「你在吃醋嗎?」
「對,我就是在吃醋,我不喜歡別的女人看你。」她自己也不懂對他的佔有欲為何會如此強烈,莫非,她又再次的愛上了他。
「我很高興你為了我吃醋。」會嫉妒,就表示她在乎他。
她微笑下床,他跟著也走到她身邊。
「陪我下去吃飯吧!」她笑挽著他的手臂。
他寵愛的握住她的柔荑。
就在這個時候,暴雷和幻星走了進來。
見到他們的樣子,暴雷以為莫憂憐造利奧威脅,憤怒咆哮︰「該死的王八蛋,放開憂憐。」
「諺愷,你別沖動,冷靜點,我是自願的。」為了證明自己的話,莫憂憐更往利奧的身上靠去。
「憂憐,他不信任你,又把你……」暴雷替莫憂憐感到不值。
莫憂憐打斷暴雷的話。「諺愷,我知道你擔心我,但我相信,利奧是真心愛我的,我不想辜負他,也請你不要再為難他了,好嗎?」
「可是他……」一想到利奧曾傷害過憂憐,暴雷就一肚子火。
「諺愷,這既是憂憐的決定,我們就該尊重她,我也跟你一樣不放心她,但你不覺得她看起來比前幾天都還要來得有精神嗎?」幻星知道這一切都是利奧的功勞。
「臭小子,我就給你一次機會,你要是敢再欺負憂憐,我會殺了你。」暴雷實在無法拒絕莫憂憐的要求。
「不會了,永遠都不會了。」他會愛她、疼她、照顧她、信任她。
「諺愷、芊凡,謝謝你們。」她很高興能得到他們的支持。
「走,一起到餐廳去吧!」
幻星話畢,眾人一起離開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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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憂憐額頭上的傷于住院一個多星期後拆線了,而她也在拆線的隔天出院,此刻,他和利奧正在回達塔南家的路上。
「利奧,我這樣會不會太打擾伯父、伯母了?」達塔南夫婦曾在她住院期間去探望過她,所以,她對他們並不陌生。
「怎麼會呢,我爸媽還交代我一定要把你帶回家,不然,就要扒了我的皮,還要把我轟出去。」他們疼她可疼得緊。
「你是他們的寶貝兒子,伯父、伯母才舍不得把你趕出去呢。」
車子在莫憂憐說話的同時駛進達塔南宅邸。
「老爺、夫人,少爺和莫小姐回來了。」迪卡前來通報。
「親愛的,我們快去看看兒子和媳婦。」鈴木律子開心笑道,她終于把她的好媳婦給盼回來了。
維克牽起愛妻的手。「別著急,他們又不會跑了。」
「利奧,你放我下來,我可以自己走。」她是頭受傷,又不是腳受傷,再說,有那麼多佣人在看著自己,她覺得怪難為情的。
「不,醫生交代過你不能太勞累。」利奧執意要抱她進屋。
「才幾步路而已,我自己走就行了。」莫憂憐覺得利奧太過保護自己了。
「憂憐,你就讓利奧抱你進去吧!」鈴木律子的聲音從兩人的後方傳來。
轉身看向兩老,利奧率先開口叫喚︰「爸、媽。」
「伯父、伯母,您們好。」莫憂憐相當有禮貌的向他們打招呼。
「憂憐,身子覺得怎麼樣了?」鈴木律子由衷關切的問。
「我很好,謝謝伯母的關心。」除了失憶之外,她的身子正在慢慢康復當中。
在住院的這段日子,她曾接受過心療科醫生的診治,可效果並不顯著,除了一些模糊的影像之外,她仍然什麼都想不起來。
于是,醫生便建議他們,重回兩人一起去過的地方,這麼做對她的記憶或許會有很大的幫助。
「爸、媽,我先帶憐兒回房了。」利奧不忍讓莫憂憐在陽光下待太久。
「好,坐了將近半個小時的車,憂憐是該好好休息、休息了。」
和兩老說了聲謝謝後,莫憂憐被利奧抱著上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