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傲蝶紅著臉、含著淚回到空姐休息室。
「怎麼了?」莎莎首先發現上官傲蝶的不對勁。
「沒事!」上官傲蝶別過頭擦掉淚水。
「你這樣子還說沒事?」她拿了張面紙給上官傲蝶。「臉上的妝花了,口紅也掉了,是不是遭到攻擊?」剛剛那個油國親王的保鏢板著一張臉來問傲蝶的名字,還塞給她一千塊美金,八成是油國親王看上傲蝶了。
「真的沒事,不過是一個吻而已,沒什麼大不了的。」
才怪!那可是她的初吻耶!可憐的是初吻被偷了還不能吭聲。
「是嘛!看開點兒,往好處想,說不定改天你能飛上枝頭當王妃。」莎莎滿口醋酸。
「誰希罕當王妃?」她情願擁有一個完整的丈夫,即使是販夫走卒也無所謂,但是她不要一個必須與人分享的親王丈夫。
「別鐵齒,有時候人不能逆天。」莎莎知道那個油國親王勢在必得。
「相信我,我絕對不要這種必須與他人共享的丈夫。」
上官傲蝶話剛說完,沙達特的保鏢就來通知她親王想喝香檳一事。
基于職責所在,上官傲蝶乖乖的將香檳準備好,打算送往頭等艙。
「傲蝶,別反抗,听說他的脾氣不太好。」莎莎叮嚀著。
上官傲蝶停下腳步轉頭看著她。
「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
「沒……沒什麼意思?」莎莎低頭裝忙碌。
上官傲蝶雖然懷疑,但是沒多想,拿著托盤進入頭等艙。
一進去,迎面差點撞上沙達特——「上官傲蝶。」沙達特對著她叫出她的名字。
上官傲蝶震驚得差點弄翻托盤上的酒。沙達特眼明手快的扶著她的手。
「你怎麼知道?」
不……不可能的!
他不可能這麼快就查到,何況飛機上不能打手機……他是怎麼辦到的?
「你看起來很震驚。」沙達特的嘴角充滿狩獵後的笑容。
他的話讓她恢復鎮定。知道名字又如何?
「不,我非常佩服你。」上官傲蝶忽然覺得自己好傻,干嘛和這種財大氣粗的男人斗?
沙達特沒想到她轉變得這麼快。她不同于他玩過的女人!她能柔、能剛、能屈能伸,簡直是集不可能于一身。
「還有讓你更佩服的事。」對女人,他都一視同仁,只要是他喜歡、能取悅他的,他都會萬分疼惜。他神情迷醉的盯著她看。
「你真漂亮!」上官傲蝶的心中微微一動。
這句話她听過千百遍,盡管他的表情流里流氣沒一點正經,但不可否認的,在他說出口時,她的心不由自主的狂跳了數下;尤其當他靠近時,濃濁的男性氣息侵襲著她的耳膜,使她體內的血液猶如熱浪翻滾,灼流傳遍全身。
「對不起,我還有事情要忙。」他渾身充滿著邪魅的氣息,幾乎令她無從招架,讓她急著想逃離。
「欽!你該忙的事除了我之外沒別的。」他的手在她的圓婰上輕輕一掐。
「不!請你自重。」她急急的掙月兌他。「我……只負責你的飲食,其他的不在我的職責範圍內。」說罷,她拔腿就想逃,卻讓他輕易的抓回來。
沙達特揚起嘴角,輕輕的在她的唇上落下一吻。
「相信你已經見識到我的實力,我不介意再展示一次,如果你想看的話。」他深邃的瞳眸微眯著,俊臉上漫開一抹得意的笑容。
「我若是執意不信邪呢?」看見他自大的模樣,上官傲蝶總是忍不住想挫挫他的銳氣。
但,這不信邪的想法又因何而起?
她一向都不是這樣的人……
不過眼前的情況根本不容她多想。
「那就別怪我給你機會讓你相信。」他的視線停在她高聳的胸前,似乎隔著衣料,他依然能透視她侞房的形狀。
她刻意漠視他在她胸前打轉的邪惡眼神。
「謝謝你的好意,你的實力大小與我無關。」她慢慢踱步到艙門口,想乘機溜之大吉。
沙達特穩如泰山的坐下,一點都不在乎她是否會一去不返。
「當然有關系,等飛機抵達機場時,我要你成為我的女人。」
他說得理所當然,听了讓人為之氣結。
「我為什麼要成為你的女人?」
他完全不理會她的問題,徑自說著他想讓她知道的事,一步一步的走向她。
「我,安華爾。沙達特,阿拉伯國王之子,記住了嗎?我可不希望你記錯,尤其是在床上……」
不等上官傲蝶有所反應,唰的一聲,她身上的所有扣子悉數落地,豐滿的胸脯立即彈跳出來。
「你沒穿胸衣?」雖然這讓他減少一道手續,卻引起他的不悅。「以後不準你沒穿胸衣。」
上官傲蝶驚慌的以雙手遮羞。
「你……想做什麼?」現在這個樣子,即使他開口放她走,她可能也沒膽子走出去。
他的眸光蘊涵著蕩肆的笑意。
「我表現得這麼明白,你還不清楚?」他一臉不正經的表情。「好吧!我犧牲一下,示範給你看。」
修長的手指輕撫著她圓潤的豐胸,溫熱的唇瓣在小巧的耳垂上輕磨……
「嗯……你別這樣……」
上官傲蝶的冷靜蕩然無存,取而代之的是一臉驚慌之色。
即使她未經人事,但也知道這樣肌膚之親的後果是什麼,尤其是他大膽的動作,簡直是視她為所有物。
一向不屑露水情緣的她,對他的踫觸極其不習慣,並非她扭捏作態,而是她毫無心理準備。
「你別踫我!」
在她說話的同時,沙達特已經扯掉自己身上的襯衫,寬闊的胸膛緊緊的貼在她的胸前。
「那是不可能的事。‘可蘭經’上說的很明白,男人可以為了而去買個奴婢滿足自己。」
雖然這是他截長補短、斷章取義的說法,可是他卻執行得很徹底。
他的唇輕輕的含住她的耳垂,濕潤的舌尖點弄著被含住的部分。
「不要……不……」上官傲蝶在他的鐵臂下瑟縮著肩頭,不讓那搔癢的感覺持續蔓延。
「放輕松,我是在愛你,不是在咬你。」
他的食指勾起她的下巴,大手撫模著光滑晶瑩的臉龐,修長的手指從光潔的額頭,沿著秀挺的鼻梁往下滑動,直到撫上柔軟的唇瓣……
「讓我猜猜,第一個品嘗這兩片紅唇的人是我吧!」這讓他心中無限愉悅。
他的嘴角含笑,凝睇著她已經渙散的眼神。
「記住,你的唇、你的身體、你的心完全屬于我。」
他雖然是個霸道的人,卻從未要求任何一個女人忠于他,但是如今他卻極其強烈的想擁有她。
他自己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也許是因為他是第一個吻她的人吧!
一想到這麼美麗的女人竟然沒有男人抱過她、吻過她,他的心就忍不住一陣陣狂喜。
普天之下的男人都一個樣,自己愛拈花惹草,卻希望另一半或者女友是一朵含苞待放的花。
攫住她的小嘴,吮住兩片瑰色的唇瓣,他不再粗暴,一反常態的溫柔吸吮著,濕潤的舌尖靈活的探進她的口中,勾纏著她沾附蜜津的粉舌。
「嗯……嗯……」
長這麼大,頭一回和男人玩親親,上官傲蝶的心有些慌亂,但也意外那感覺竟有說不出的美妙。
茫茫醉醉的,上官傲蝶感覺自己像喝醉酒似的,連她一直以為惡心的口水攪和,在此時竟然被個中的美妙所引誘。
沙達特的唇沿著她的下顎滑落,一路吮吻到她的胸口……
處子才有的撕痛感讓上官傲蝶完全清醒,在訝異中,她咬著牙,承受因為自己無法把持所該受的痛苦。
雖然沙達特已經給予上官傲蝶前所未有的耐心與溫柔,但是不愉快的經驗卻深植在她的心底。
上官傲蝶破天荒的向航空公司請假了。
沒有人知道是什麼原因,只知道這段時間有一名外籍男子,對她展開熱烈的追求。
是的,上官傲蝶的確是因為沙達特的蚤擾而選擇逃避,她真的不知道那天在飛機上為什麼會做出那樣羞恥的事,這讓她沒臉見人,更不敢向老爸哭訴。
從小,上官傲蝶的父親離家的時間比在家的時間長,但父女倆卻很珍惜相聚的日子,而且她對父親一向是無話不談,但這一次她卻搞砸一切。
也不知道自已被什麼鬼迷了心竅,竟然會讓那個油國親王予取予求,听說他還運用關系查到她租的公寓地址,看來此處也並不安全。
她不懂!
比起其他的空姐,她只是個徒有面貌、身材的空虛美女。她不懂得接近男人、勾引一些商業鉅子,更不懂拍馬逢迎,生活情趣貧乏,是一個十足無趣的女子。
老實說,要不是有副較好的外貌,空姐這個頭餃她恐怕還無法取得!
為什麼他會「找」上她?
若只是為了她的身體,他已經得到,又何必再苦苦糾纏?
算了!
費事去鑽研這種得不到答案的牛角尖,一點意義也沒有。
也許家才是最安全的地方,尤其父親這段日子出國訪友,家里正唱著空城計,只要拔掉電話線、關掉手機,那里就是最佳的避難場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