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傳童話王國的接班人已經斗得你死我活,根本不屑跟對方打招呼或者說一句話,可偏偏事實卻剛好相反。
雖然幾個人都忙,但他們有特定的聚會時間,在聚會的時候,他們不談公事,純粹是朋友間的友誼。
因為雜志上的報導,君-也成了此次聚會中的主角眾人批斗的主角。
「阿-,你搞什麼鬼?什麼時候你變成了同性戀、雙性戀,還變成了個大色鬼,我們怎麼都不知道?」向來有話直說的闕曜毫不客氣地質問。
「可不是,看到那些嚇人的報導,我真懷疑那個人是我們所認識的你嗎?」楊璜震也提出了意見。
「我也不敢相信。」蔚昕搖搖頭,這個玩笑開大了。
「不過不可否認的,這些照片的確精彩又經典。」酷酷的靳昊也難得勾起唇,頗感有趣。
向來很少開口的褚-一樣沒說話,但是也很感興趣地拿起那些照片看了又看,輕笑搖頭。
君-每張照片都拍得恰到好處,完全讓人無法將照片中的瘋子或惡魔和本人聯想在一起,真有他的。
「唉!既然這些照片和報導都娛樂到了各位,你們又何忍來逼問我?」當事人君-顯然很瀟灑。
他修長的手端起面前的調酒,輕輕啜了口,那天生優雅如貴族般的氣質和風采,是許多人一輩子也學不來的。
「你是故意的?你這個家伙在搞什麼鬼?」闕曜不得不提出疑問,他一點也看不出來這樣做對他有什麼好處。
「你媽沒砍死你,還讓你出來游蕩,真是可惜。」靳昊口舌不饒人地說。
「差點!」誰說母親沒砍他?君-有夠哀怨的。「你們這些人一點娛樂細胞都沒有。」
「真抱歉,我們真的看不出來哪里有娛樂效果?」楊璜震不得不說。
「當然有,你們都不知道小芽她……」君-話還沒說完,突然身邊的鈴聲響起。「小芽,是你?我和幾個朋友在一起」
「朋友?」電話那頭的薛小芽十分激動。「什麼朋友?」她似乎嗅到了新聞的味道。
「還有誰?不就是闕曜他們那幾個痞子。」君-真不懂她激動個什麼勁。
「闕曜?你是說童話王國闕家那個闕曜?」
「不然還有哪一個?」
「啊!」她大聲尖叫。「守住他們,我馬上來,馬上來!」
她的尖叫聲太可怕了,君-趕忙將話筒拿離自己遠一點。「你什麼意思?」
「我要訪問他們啊!拜托拜托,君-你最好了,幫個忙。」
君-的臉色有些難看,這個小女子居然要「-棄」他,而去訪問別人?這他可不同意。
「你不是要訪問我?」
「哎呀!一起訪問嘛!好啦,等我,我馬上到。」薛小芽趕忙問好地點,然後飛車出發啦。
「小芽,小芽」這個小女子,不會玩真的吧!君-有些懊惱,她居然敢掛他電話。
「小芽?!」旁邊幾個人質疑的眼楮直望著他。
喔喔!答案呼之欲出,原來問題出在那個叫小芽的記者身上!
「怎麼樣?你又要接受訪問?」闕曜提議。「不如叫她到這里來,讓大家鑒賞一番。」
「鑒賞你的頭啦,有什麼好鑒賞的?」不是君-小器,薛小芽是他的「玩具」,怎麼可以讓這些人染指呢?
「喲喲!了不起,還發脾氣喔。」闕曜更加好奇。「沒關系,反正本少爺也是個風雲人物,大不了叫她來專訪我就是,反正她一定很樂意。」
「曜哥說得沒錯,贊成!」蔚昕嬌柔一笑,舉起了雙手。
「昕昕,你居然背叛我,枉費-哥我這麼疼你。」君-咬牙切齒地說。「算了,她說一會兒到,你們就好好接受她的訪問吧!」
真不敢相信,薛小芽那雙眼楮眨了又眨,還是懷疑自己在作夢。
天啊!童話王國的四個王子和一個小公主,連同小公主的準馳馬爺都在現場,六個外表出色的男女,讓薛小芽幾乎看傻了眼。
「怎麼啦,嚇到了?」君-自然地拍拍她的臉,完全沒有任何忌諱。
「哇!我真的不敢相信耶,我居然可以見到你們,而且距離這麼近?」到現在薛小芽還以為自己在作夢。
「小芽,你就是幫-哥寫了許多報導的記者?真可愛。」蔚昕輕笑地說,真沒想到居然是個單純又天真無邪的女孩呢!看來大有問題喔。
「哪里?你才可愛又漂亮呢!」薛小芽真心地說。「蔚昕,你是蔚昕,童話王國的小公主。哇!你比照片還要漂亮很多,我可以再幫你拍張照嗎?」
「我看不好吧!」楊璜震反對。
君-愛玩,不過他有他的目的存在,這可不代表他們這群人都要跟著「犧牲」,他們最討厭這些記者了。
「為什麼不行?」薛小芽真的很想將眼前這幅俊男美女圖給拍下來,以饗讀者。「還是我幫你們大家拍合照?」
「不好。」所有人異口同聲,連君-都反對。
他們幾個人很滿意目前媒體為他們塑造的對立形象,這麼一來才可以堵住幾位愛躁心的老人家的口,而不用擔心那些老人家會借著誰和誰聯手鏟除誰為目的。將他們幾人的好感情給分化了。
因此他們絕對不可能拍和樂的照片,當然,其它幾人也沒有君-這種天分,可以將自己搞得四不像,讓拍出來的照片看來很靈異。
「為什麼?」薛小芽覺得大家外表看來都很和善,想不到他們居然會反對她的意見。「那我來幫你們做個訪問好了。你是闕曜吧,你好,請問……」
「不要問我。」闕曜一口回絕。他最討厭記者了,何況他可沒君-那麼無聊。
「那靳昊先生你……」
靳昊冷酷著一張臉,教人什麼話也說不下去。
旁邊的褚-更是自閉地坐得老遠,理都不理人。
薛小芽還是不死心,繼續朝楊璜震和蔚昕這對小情人下手。「請問你們……」
「來!小芽,喝點東西,這茶很好喝喔!」蔚昕沒有當面拒絕,不過她轉移話題的樣子,就也足以讓人了然了。
薛小芽好挫折喔,為什麼這些人都不理她?他們明明看起來都很好的樣子。
她求助地看向君。
「小芽,他們都不願意曝光,你就別為難他們了,好不好?」看不慣她憂愁無措的樣子,君-連忙輕哄著。「你喜歡的話,我來讓你訪問。」
旁邊幾個人很難得听他這麼正經八百的哄人,各自露出了奸詭的笑容。
「君。謝謝,還是你最夠意思。」薛小芽像哥兒們似地拍了一下君-的肩,十分感動。「我就知道你對我最好。」
「當然啦!」君-模了模她的頭。
殊不知這寵愛的樣子看在別人眼里,有多曖昧。
看來童話王國的君家王子,「淪陷」了——
薛小芽才一進家門,迎面飛來一本雜志,幸好手腳俐落閃得快,要不然肯定被K個正著。
「明慧,你干麼?想謀殺我啊!」她抗議。
「哼!你還有臉說。」梁明慧簡直要抓狂了。「看你寫的是什麼鬼東西?好好一個王子,居然讓你寫成這樣,你到底有沒有良心?」
「我……」
「事實都擺在眼前了,難道你還想狡辯?」梁明慧繼續開罵。「太過分了,我本來以為你是個單純善良的人,想不到你為了出名,不擇手段,簡直教我難以相信,你怎麼可以這樣?你——」
「停——輪到我講話了吧!」薛小芽趕緊辯駁。「事實上我寫的東西全是出自阿-口中,我可沒有半點虛假。」
「我不信!」梁明慧突然又斜瞄了她一眼。「你叫他阿-?」
「對啊,我們是好朋友嘛!」薛小芽輕笑。
說真的,君-對她真的很好。要訪問就訪問;要拍照就拍照;找他吃東西、談天,他也會為她推開所有的事情,專心作陪……薛小芽從來沒想過,她居然能夠和君-做朋友,甚至他還對她這麼好。
「既然是好朋友,你怎麼可以這樣陷害他?」這樣對君-的個人形象很傷耶。
「我也不想啊!但這是事實。」事實嗎?其實薛小芽都有些懷疑,根據她對君-的了解,他不該是那種人。
「到現在你還不肯認錯?我對你實在太失望了。」梁明慧搖頭。「你居然變成了我看不起的狗仔隊一員,只會漫天作文章。」
「冤枉,真的很冤枉。」薛小芽抗議。「你認識我這麼久,我是那種人嗎?」
「你……」不是耶!梁明慧不得不承認,除去了雜志上的報導以外,薛小芽沒
有任何的改變,她還是純真如昔。
突然梁明慧眼楮大睜,悟出了一個道理。
「是他。」她吃驚地張大嘴巴。「是君-,他是故意耍你的。」
「耍我?」沒有人喜歡被耍的,當然也包括薛小芽。「我就說呢,阿-不像那種人。」什麼、什麼雙性戀,甚至幾天不洗澡……這和她所認識的人差距甚遠。
「為什麼會這樣?身為童話王國的準繼承人,現在是他很重要的「戰役」,別人拚命保持形象都來不及了,他居然如此不遺余力地毀去自己的形象?實在令人懷疑。」君-到底在搞什麼鬼?梁明慧真不懂。
「對喔,這到底是為什麼?」薛小芽天真地猜測。「難道他就為了讓我得到獨家,不惜犧牲自己?」真是太偉大了,她好感動呀!
梁明慧橫了她一眼。「你會不會想太多?」
君-是誰啊!他會為了薛小芽而犧牲自己的形象?甚至不顧童話王國接班人的身分?這簡直是天方夜譚。
「如果不是這樣?那你說,到底是為什麼?」
「我……」
「算了算了,我干脆打電話問他比較快。」薛小芽立刻沖到電話旁,將話筒拿起。
梁明慧趕緊阻止她。「先別打草驚蛇,我們用旁敲側擊的方式去做。」
「旁敲側擊?」為什麼要這麼迂回?直接點不好嗎?
「既然他想耍你,就不會告訴你真正的原因,而你也不希望自己再繼續被耍弄下去吧!」
「當然不想。」薛小芽瞄了她一眼。「你有辦法?」
「附耳過來。」梁明慧在她耳邊嘀咕。其實她也很想知道,君-這樣做的個中道理為何?
藍色PUB位于巷道內,若非懂得門路的人,還真是找不到。
薛小芽和君-相約在這里見面做訪問,可是在PUB耶,像君-那樣的人怎麼會來這種地方?
沒錯,雖然她所有的報導內容全是出自君-口中,但連她都要懷疑自己的報導到底是真是假。
她在門外猶豫了好一會兒才進去,後來才發現這里不像平常的PUB,沒有瘋狂的酒客;更沒有震耳欲聾的音樂,但它的生意還是好得不得了,這里講求的是能夠讓人身心完全地放松。
輕柔的爵士樂、色彩鮮艷又可口的調酒、三兩個可以傾听心事的好友……這樣就足夠了。
「哇!這里真的很棒,我居然不知道有這個地方。」薛小芽那雙忙碌的眼眸四處看來看去,覺得有趣極了。
「很棒吧!」君-勾起迷人的笑容。「我差點將這里買下來。」如果不是礙于母親大人的監控,他或許真的會這麼做。
這里是屬于他的少數淨土,可以喝酒談天,不需要顧忌那麼多。想當初他和楊璜震也就是在此結識的。
不過現在楊璜震忙著談戀愛,已經鮮少再涉足這里了,但君-並不感到孤單,因為他身邊多了個好朋友——薛小芽。
每次看見她,君-的心情都格外輕松自在,對著她可以高談闊論、天南地北地胡亂鬼扯一通,什麼顧忌都沒有,真是爽快呀。
這種感覺真是太特別了,莫非他對她……不可能不可能,君-再次抹去自己喜歡上這丫頭的可能性。
「真是難以相信,你居然也會涉足這種地方。」薛小芽真懷疑,眼前的人對此地很熟悉,根本不像作假,那麼他之前的談話……
「怎麼了?一直盯著我看,是愛上我了嗎?」君-忽然忍不住開口問了這個問題,他自己都控制不住,只能說是氣氛太好了吧!
君-溫柔的語氣似真似假,再加上輕音樂的作祟,薛小芽幾乎要以為他說的是真話。
「呃!開……開什麼玩笑?」薛小芽連忙眨眨眼,別過頭去。
呼呼!她輕輕地拍了拍自己的胸口,差點……真的差一點點就讓他給勾引,忘了正事。
「對了,我前幾天……前幾天看到你跟男人接吻耶!那個男的是誰?」薛小芽表情好認真。
「噗!咳咳……」君-差點沒讓調酒給嗆死。「我和男人接吻?」
「對啊,你不是說你是雙性戀嗎?這其實也沒什麼好大驚小怪的,我只是想知道那個男人是誰。」
「哪有什麼男人?你別亂說話,我的性向很正常——」君-突然發現她唇角有些抖動,暗叫不妙。
「真的嗎?」這麼說來他根本從頭到尾都在耍她,可惡!「那你喜歡什麼樣的女孩?」
「我……」好樣的,想不到她這麼天真單純,居然也會套起他的話來。君-有所警覺,臉突然湊近她。
「你……你想做什麼?」薛小芽瞪大眼,他那張俊美的臉孔,足以令人心跳紊亂,不知所措。
君-沒回答,直接用自己的唇踫了一下她的。
雖然只是蜻蜒點水般的接觸,但兩人同時都感到震撼不已,連原本抱持著開玩笑心態的君-都懷疑自己怎麼了,更遑論薛小芽的震驚。
「你……你你——」她已經說不出話來了。
「我喜歡你。」他說出來了!他不確定自己對薛小芽的感覺是否就是戀愛,他唯一可以確定的是,她柔軟的唇真的好誘人,他必須強烈地控制自己,才能制止自己想熱情狂吻她的沖動……
「嗄?喜……喜歡?」怦怦怦!心跳就像博浪鼓般,停都停不下來。
薛小芽簡直要昏倒了,怎麼會這樣?雖然不知道他說的是真是假,但她的心卻狂喜至極,無法自持。
「你別亂講。」這種話不是開玩笑的,她會當真呀!
「我沒有,我說的都是真的。」見到她這麼慌張,君-忽然覺得她更可愛了。
他說的是真的?這麼說來,他是在跟她告白了?一股超甜蜜的感覺擄獲了薛小芽單純又天真的心,她俏皮可愛的臉蛋上揚起了燦爛無比的笑容,再也想不起今日來的目的。
她深深地相信他他說的都是真的。
「我也喜歡你,很喜歡、很喜歡你。」薛小芽勇敢地將心里的話說出來。
誰說童話王子高不可攀?童話不可能在現實中實現?至少她就遇見了他,一個屬于她的王子。
最近薛小芽總是面帶春風,因為她談戀愛了。
嘻嘻!真好,君-說喜歡她耶,雖然梁明慧說她打死不信,但是她信。在PUB里君-說得太誠懇了,而且——他還吻了她。
薛小芽甜蜜地模了模自己的唇,似乎還能感受到那時候的悸動情緒。
所有的一切都十分順利,心里的甜蜜感覺就要溢出來了。薛小芽原本以為好運就要降臨,沒想到竟然會發生這種事——
「重寫?」有沒有搞錯?薛小芽真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她這篇報導寫得這麼好,還揭發了童話王國的「大內幕五大家族的準接班人其實都是和睦相處的好朋友。」
想不到馬俊龍那個死胖子居然看得頻頻皺眉,還問她為什麼又寫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要她發揮一下別的創意。
這簡直是對她最大的侮辱,薛小牙真的看開了,像這樣的八卦雜志社根本沒得救了,她已經徹底的死了心。
「我不干了!」撂下狠話後,薛小芽立刻瀟灑走人,頭也不回。
走在車來人往的大馬路上,她覺得心情出乎意料的輕松,腦海里都是君-的影子,完全沒有面臨失業的頹喪感,因為想起他,讓她快樂極了。
薛小芽輕輕地揚起一個微笑,更加振作。
嗯!她會繼續努力的,跟君-看齊,像他一樣努力地在自己的工作領域上往前沖!
走進便利商店,原本打算買份報紙重新尋找新工作的,沒想到卻看到了令她訝異的報導——
君-&貝端儀好事將近
好事將近?君-和貝端儀?!這樣的報導已經不是第一次了,為什麼女主角又是她,為什麼總是貝端儀?
薛小芽抱著那本雜志,不知道自己是怎麼走出便利商店的。她的美夢在瞬間被打碎了,心隱隱作痛,為什麼會這樣?在她以為自己遇上了童話般的邂逅、懷著甜蜜夢想之際,這篇報導卻毫不留情地撕碎了她的幻夢。
怎麼會這樣?明明君-喜歡的人是她,是她啊……
「哈!小芽,偶終于找到你了。」一個穿著名牌西服,但動作和氣質卻完全不相稱、一臉凶惡的男子毫無氣質地當街大叫。
薛小芽抬起頭來,這才發現來人是誰。
「陳信仁?」
「對啦,就是偶啦!」陳信仁邊吞雲吐霧、邊說話。「你阿爸叫偶來台北找你,帶你回家跟偶結婚。」他順便來這里買名牌,要穿戴名牌的東西,這樣才顯示得出他尊貴的身分。
「誰要跟你結婚?你想太多了吧!」真是的,阿爸怎麼叫這家伙上台北來找她了呢!
薛小芽還未從和君-的事情中平復,根本沒空理這個無聊的家伙。
「想太多?偶們本來就要結婚了,你怎麼不守婦道,到處亂跑?」
「你胡說什麼?」薛小芽真是以為自己遇見了瘋子。
不管他了,她現在只想快點找到君-,向他問個清楚。
「偶才沒有胡說。」陳信仁不放過地追著,並抓住她的手。「你到底要不要跟偶回去?」
「我警告你放手喔!」薛小芽現在一肚子的火氣,正愁沒處可發。
「偶就是不放。」陳信仁也不是被嚇大的,甚至還十分欣賞她這種火爆的樣子,畢竟太過溫馴的女人沒有挑戰性。「你非跟偶回去不可。」
「放手啦,這是大街耶,你干什麼?」
很多人都在圍觀了,薛小芽覺得丟臉得要死。
「看什麼看?這個女人是偶老婆耶,偶管教老婆天經地義啦!」陳信仁朝著觀看的路人咆哮。「小芽,跟偶回去,偶可以不計較你所做的一切。」
「你神經病?」說得像是給她什麼天大的恩賜般,薛小芽真是懶得理他。「你快放手,要不然我……」
「發生了什麼事?」
薛小芽听見這熟悉的聲音,立刻轉過頭去。
來人果然是他——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