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環球旅游一圈回台,範紅就因為听到歐紀斯與楊舒岑感情親密,已有結婚打算的傳聞而氣紅了眼。
難怪這陣子,紀斯都對她愛理不理的,每次打電話給他,他總顯得不耐煩。只是氣歸氣,她就不信楊舒岑會有辦法綁住紀斯一輩子。
再怎麼說,楊舒岑也只是個端盤子的,憑什麼和她搶男人?哼。
只是,當她明顯意識到歐紀斯對她越來越疏遠,甚至明白拒絕她的邀約之後,範紅開始知道事情的嚴重性。
她知道自己若再不行動,東亞集團總裁夫人的寶座就要飛了。
這一天,她精妝細抹,身穿艷紅套裝,一身婀娜的出現在東亞集團。
只是,她才出現在大樓門口,兩名保全人員就已攔下她,並出示一份名單表示她已被列為不受歡迎人物,拒絕她進入東亞。
驀地,範紅憤瞠艷眸。名單上不只有她,另外還有三個女人的名字,而她們共同點是——她們都曾是紀斯的親密女伴。
被拒於門外,範紅氣得全身發抖。
「不可能!紀斯絕不可能選擇楊舒岑而拒絕我,這是不可能的事!」
氣急敗壞的範紅,想硬闖東亞集團,但仍讓保全強行架開。
顏面盡失的她,氣得馬上打手機,經總機轉接到楊舒岑辦公室。
這一切,一定都是那個女人搞的鬼!
「楊舒岑,你給我下來!」在電話接通的同時,她尖聲狂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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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到範紅的電話,還有一樓櫃台與秘書室的通知,楊舒岑已經猜到是紀斯的前女友找上門。
不想引起太大紛爭,讓員工看笑話,楊舒岑親白下樓將範紅帶到自己的辦公室——
「範小姐,你那邊請坐,」她指向一旁的沙發。
「哼!」怒坐單人沙發上,範紅狠眼瞪視身穿白色套裝,看起來優雅迷人的楊舒岑。
「真的很不巧,總裁剛好外出下在,如果你有事情可以交代給我,等總裁一回來,我馬上幫你轉達。」她態度不亢不卑。
「有事情我不會自己和他說嗎?還要等你轉達?你以為你已經是東亞集團的總裁夫人嗎!?」
面對範紅的跋扈、拽傲的言語,舒岑始終以禮相待,只是見範紅如此誤會自己,她不禁笑了起來。
「總裁夫人?當然不是。」她為範紅端來一杯咖啡。
「笑?你笑什麼!?」範紅聲音尖銳高揚,當場揚手朝她揮去——
鏘地一聲,咖啡濺上舒岑身上白衣,杯盤落地。
「範小姐,你……」楊舒岑一臉愣然。
「你說!你是什麼意思,為什麼不讓我來東亞集團!?」她怒站起身。
「不讓你來東亞集團?」
見她一臉茫然,範紅這才知道真的是紀斯的意思。她臉色難看。
「哼,就算不是你,那也一定是你在紀斯面前說我壞話,所以紀斯才會不準我來東亞集團的!」她憤聲道。
「範小姐,請你不要……」舒岑擰眉。
「不要什麼?你有什麼資格叫我不要做什麼!?哼!不要臉的狐狸精,居然搶人家的男朋友!」
沒想到範紅會如此辱罵與羞辱她,楊舒岑愕然地驚望著她妒紅的眼。
「我告訴你,你不要以為這樣你就贏了,不管怎麼樣,我是不會放棄紀斯的,你別以為自己有條件可以和我比!」
滿月復怨氣無處發泄的範紅,氣得沖向她辦公桌,出手狂掃一番——
啪啪啪……文件、筆座與文件檔案紛紛落地。
「範小姐,請你不要這樣!」舒岑急蹲子,想撿起落地的文件。
高揚細眉,範紅一腳就踩上她的細女敕柔荑,她紅濫濫的唇角高高一揚。
「你——」楊舒岑驚抬眼看她。
「就憑你也想跟我搶男人?哼,端盤子的就是端盤子,再怎麼穿、再怎麼漂亮有氣質,還是賤人一個!」她目光鄙夷,腳尖施勁一旋。
「嗯!」舒岑痛得想怞回手。
而見她一臉痛苦,範紅煞是得意的再以高跟鞋的尖細後跟,狠狠踩住她的手。她雙手環胸,撇揚紅唇。
「範小姐,你——」舒岑痛得掉下淚。
「我?我是範氏企業的董事長兼總經理,如何?」
「既然你身分如此之高,就應該要有絕佳的修養與氣度,而不該……」
「你的意思是說我沒修養、沒氣度!?」範紅臉色頓變。
她艷眸一眯,對舒岑怒旋尖細後跟——
「你用什麼身分跟我說話!?你以為自己很了不起嗎?」
「我……」舒岑緊咬紅唇。
「你不要忘了我才是東亞集團未來的總裁夫人,不要以為我不出聲、不說話,就是好欺負!我警告你,你要是讓我不高興,我照樣請你走路!」
「在我的地盤里,你想請誰走路?」一聲冷言自門口傳來-
接到陳秘書電話通知,歐紀靳立刻取消與山南張董在撒皇的會晤,急急駕車飄回總公司。
因為他若不趕回公司,以舒岑的性子,只怕會讓氣勢凌人的範紅欺負死。
而他料想的果然沒錯,因為才走進舒岑辦公室,他就看見一地的凌亂。
「你蹲那里做什麼?」他擰眉看她。頓地,他黑眼一瞠。驚見舒岑的手被範紅以高跟鞋踩住,歐紀斯憤怒上前。
「斯,你回來了呀……」回頭看見歐紀斯正朝自己大步走來,範紅開心的不得了。突然,她眼一瞠,重心頓失。
歐紀斯突如其來的一個推甩,使得範紅狠狠撞向旁邊的檔案櫃。
「啊——」撞到櫃子的她,哀叫出聲。
「敢動我的人?你找死!」歐紀斯再憤步上前,怒揚手掌。
「紀斯,不要!」楊舒岑急忙起身,拉住他的手。
「不要攔我!今天,我要不給她一個教訓,她還當你好欺負……」
「紀斯,別這樣,我沒事的。」她轉開話題,「對了,你不是和張董有約?怎突然回來了……」
「斯,你怎麼可……」被推撞上櫃子,範紅雙眼憤紅,介入兩人談話。
「你還有話說?是誰給你權利在這撒野的!?」一回頭,他黑眼憤瞠。
「斯,你——」見歐紀斯為楊舒岑而怒斥自己,範紅心有不平,大聲叫嚷,「那個女人也不過是個端盤子的而已,值得你這樣對待嗎?」
「那是我的事,不關你的事。」歐紀斯狠眼瞪她。
「你!?」緊咬雙唇,她妒紅的眼似要噴出了火。
「還有,我警告你,以後若是再讓我知道你到我東亞來作怪,就別怪我不給你面子!」
「斯,你——」
「你還不走?是不是要我請保全上來趕人?」
不想破壞形象,範紅強忍住心底怒焰,親昵地挽住他的手臂,向他示好。
「斯,不要生氣嘛,人家今天是來看你的……」
「謝謝,不用了,請你馬上離開!」他怒怞回手。
「斯,你……好嘛,好嘛,我知道你現在心情不好,我走就是了。」
不想真的惹惱他,範紅惡瞪楊舒岑一眼後即快步離開。
範紅前腳一離開辦公室,歐紀斯便牽起舒岑的手,仔細看著。
「是不是很痛?」見她手背上有一清晰紅印,歐紀斯氣得念道︰「誰準你讓她進來的?你當我公文是發好看的嗎?」
「我不知道她會這麼凶。」楊舒岑一臉無辜的望著他。
「你真是……」一見她神情無辜,歐紀斯想再罵也罵不出口。
無奈地,他搖了頭,拉她走進一旁附設的化妝室。
旋開水籠頭,歐紀斯緊擰雙眉,小心翼翼幫她清洗柔荑,但……
「啊,會痛。」她擰眉低呼。
听她喊疼,歐紀斯臉色一變,心里氣得直想把範紅拖來毒打一頓。
他酷顏緊繃,臉色難看。
「活該!看你下次還敢不敢放她進來!」他作勢用力想弄疼她。
以為自己真惹他生氣了,楊舒岑緊閉雙眸,等著他狠狠柔洗她的手,但……她發現,紀斯動作依然輕柔。
才張開眼想偷瞄他,楊舒岑就瞧見他正用白眼惡瞪看著她。
「你還真以為我舍得弄痛你?」
「我……當然沒有。」不敢點頭的她,笑得好尷尬,也好不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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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五下午,歐紀斯約穆聞人到撒皇飯店的香榭咖啡廳談論公事。
談完公事,紀斯放松心情,要侍者再為兩人送來卡布奇諾咖啡。
喝了一口咖啡,他微挑濃眉。還是舒岑泡的咖啡比較香純。
突地,一抹笑揚上他的眼。
現在,好像不管他做什麼事,還是人在哪里,總會不知不覺地想起她,想起惹他憐愛的她……
沒有歐紀斯的優閑,早已一肚子不爽的穆聞人,一邊點菸,一邊白眼瞪他——
「喂,你也太不夠意思了吧,居然沒告訴我要和舒岑結婚的事。」
「咳!」才入口的咖啡,差點噴上穆聞人。
「喂,你干嘛?小心一點!」穆聞人驚叫一聲,趕緊閃邊。
「結婚?我的天,你打哪听來的消息?」他笑著直搖頭。
「就山南的張董嘛,前幾天我遇到他,他說你們最慢年底就會結婚。」
「你相信嗎?」歐紀斯猛笑著。
「我是不怎麼願意相信,但是……」他挪著身子,坐回紀斯旁邊。
「但是?」
「但是你近來和舒岑走得那麼近,還固定只帶她一人去應酬,將她公開介紹給大家,這和以前的你不太一樣。」穆聞人想了下。
「這……」歐紀斯知道他說的沒錯。
「而且現在我們身邊的人,幾乎都已經知道你把她抱回家睡了,這就不是間接承認,她是你即將過門的妻子嗎?」穆聞人小心探詢著。
妻子?歐紀斯蹙了眉。他還沒想那麼多,他只是想……想和她在一起。
「再說舒岑長得美,又聰穎,你還有什麼好挑的?不過,她沒像範紅那麼有錢,就有點可惜。」穆聞人故意說道︰「我想,如果你娶的是範紅,那等你要正式進軍美國市場時,就會有足夠的資金當後援……」
「這……」他沒料到聞人會提到範紅。
「紀斯,你也不要覺得我是在破壞你和舒岑的感情,但女人嘛,燈關了全都是一個樣,娶誰實在不是問題,所以像範紅那麼有錢,如果你……」
「還說不是在破壞我和舒岑?我看你根本就是!」他神情不悅。
「咦?」他一臉無辜地看著紀斯。他有表現的這麼明顯嗎?
「你那種拐彎抹角的伎倆,拐得了別人,可騙不過我。」歐紀斯沒好氣的道,「表面上像是在閑聊,實際上卻是在告訴我,聰明的話就選範紅。」
「我……我這也是為你好嘛。」他笑得尷尬。
「哼。」
「還哼?」頓時,穆聞人一臉的不爽,「喂,楊舒岑也不過是個漂亮女人而已,又不像範紅那麼有錢,可以出資金幫你……」
「我需要她的錢?」歐紀斯瞟看他一眼。
「這……好像不需要。」想了一下,穆聞人泄了氣。
雖然成立美東公司是需要一筆龐大資金,但紀斯若沒九成九的把握,是不會貿然行事的。那想也知道錢對他而言,根本就不是問題。
「對了,為什麼我總覺得你……你好像很不喜歡我和舒岑在一起?」歐紀斯突然擰眉看他。
「啊?有嗎?」被看出心底秘密,穆聞人頓紅了臉。
而見他突然臉紅,歐紀斯黑眼驀瞠,連忙坐離他一臂之遠。
「你干嘛?」穆聞人一臉莫名地看著他。
「你不會喜歡上我吧?我告訴你,我性向很正常,可沒斷袖癖好。」
「斷袖癖好!?你、斷你個人頭啦!」瞬間,俊美顏容灰成一片。
穆聞人一把抓起桌上文件資料,狠狠地砸向他,還怒聲罵道——
「你媽的!我喜歡你?我還怕你覬覦我的美色,把我當女人上了呢!」
王八蛋!他也只不過是眼紅紀斯的愛情、事業兩如意,還覺得他臉上的笑容看起來很礙眼而已,竟然就被他誤會成是同性戀!?真是太過分了!
「哎,你說就說,干嘛動手?」歐紀斯趕忙閃過。
突然間,另一個意外想法閃入他腦海,他黑眼倏瞪。
猛地,他眯起冷色眼眸,一手緊揪住穆聞人衣領,一手拿起攪拌咖啡的小湯匙,抵住穆聞人俊美臉龐,狠聲道︰
「我可警告你,同性戀還可以做朋友,但舒岑是我的人,你要是敢打她主意的話,小心我拿刀子劃花你的臉!」
穆聞人一听,俊顏變色,急忙推開他,拉出安全距離,惡眼瞪他。
「我像是那種會上朋友老婆的男人嗎!?」
歐紀斯緊盯著他俊美顏容,很慎重地考慮他的問題。久久之後——
「是很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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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打探出歐紀斯與穆聞人今天約在撒皇飯店香榭廳談公事,範紅立刻精心打扮自己,趕到撒皇飯店等候。
兩個鐘頭過去,坐在大廳角落的她,神情不耐煩地看著腕表時間——
「真是的,他們怎麼談這麼久?」她再一次望向香榭廳出口。
雖然紀斯上次在辦公室很不給她面子,也害她生了好一陣子的悶氣,但再三考慮後,她還是不想放棄他。
因為在她心目中,紀斯不是一般的男人,更不是凡夫俗子,他是有著宏偉事業版圖的企業家,是教男人崇拜、女人愛慕的男人。
而她也相信,憑她範紅的條件,在這世界上就只有她不要的男人,而沒有她弄不到手的男人。
要不是楊舒岑從中作梗,不要臉的死纏住紀斯,破壞她的好事,紀斯怎可能會忽略她的存在呢?
頓時,她心中爐火翻飛竄揚。緊眯一雙精心描繪的艷麗眼眸,範紅狠咬牙,一再從鼻孔哼出氣。
突然,走出香榭廳的兩個高大挺拔的男人,引去她的注意力。
範紅眼楮倏地一亮。她站起身,先兩人走出飯店大門,等在-旁——
「斯。」等歐紀斯-走出飯店,她即綻著艷麗笑容。
「範小姐,還真是巧。」穆聞人高揚眉梢,轉看一臉厭煩的歐紀斯。
听說這陣子,範紅纏得他快發脾氣了。
「是呀,真巧。」看著遠比女人還要美麗的容顏,範紅霎時紅了臉。
她也喜歡穆聞人,只是與俊美的他站在一起,她的美麗會被比下去。
但紀斯就不一樣了,紀斯容顏酷俊,身形高大挺拔,一身筆挺西裝,將他襯得有如王者般,與他站在一起,人們會說她與他是郎才女貌。
「你們聊,我先走了。」點了頭,歐紀斯邁步就要離開。
「斯,等我!」範紅急步上前攔住他。
「嗯……」看兩人一眼,穆聞人忍住笑,學他方才說的話,「還是你們聊,我先走了。」
「聞人!」歐紀斯擰眉上前扯住他,他希望聞人可以幫他月兌身。
「嫌蜘蛛精亂吐絲纏人,是吧?」聞人回以迷人一笑,卻惡笑在心底。
「知道還問!」歐紀斯狠瞪他一眼。
「那是想要我幫你轉移她的注意力,是吧?」他湊近他,小聲問。
歐紀斯才蹙眉點頭,穆聞人已笑眯雙眼。
「如果是以前,我樂意幫忙,但現在……你作夢啦!」他笑容一斂,黑眸惡瞪,「居然敢懷疑我是同性戀?哼,這次你自己解決!」
話一說完,穆聞人即掉頭不理,還大模大樣跟他揮手道別。
「聞人你——」歐紀斯氣悶的瞪著無情離去的俊挺背影。
「斯……」範紅不識相的再上前。
「你到底還有什麼事?我不是告訴過你,不要再來纏我的嗎?」他惡顏相向,希望範紅能知趣自動離去。
「斯,你!?」範紅臉色一變,深吸一口氣,才讓想發作的怒焰在瞬間平熄。
因為,她不想讓-時的氣怒,毀了自己美好的將來。
「斯,我們好好談談嘛。」她嬌嗲地說著,「我想就算要分手,也不必弄得太難看的,你說對不對?」
他酷顏緊繃。
「我現正想回家去,你就好心送我一趟,我們路上再談?」
「沒什麼好談的。」他冷笑一聲,「我們都不是純情男女,好聚好散是游戲規則,玩不起當初就不該來找我。」
「你——」她神色難堪。
「送你一程不是問題,但請你日後別再來糾纏我,否則大家都難看。」
丟下一句,歐紀斯看也不看她一眼,轉身即走往停車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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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範紅不斷提起他進軍美國市場,將會需要一筆龐大後援資金的事,來突顯自己對他的重要。
還明白表示只要他離開楊舒岑,再娶她進歐家門,那為人妻的她當然就會無條件提供後援資金。
甚至她還說到,只要他想、只要他希望,為了他美東公司的成立,她也可以就此犧牲範氏,而成全他的美東之夢。
歐紀斯冷顏不語。只是,他掌控方向盤的手,卻一再地忽握忽放。
雖然他已自集團里怞挪資金運用,備用資金也不成問題,但沒人會嫌資金多的,再說錢若多了,他還可以運用在其他方面上。
只是,要他就此離開舒岑,他……有點舍不得。緊握方向盤,歐紀斯思緒紛亂。
範家終於到了。
「你家到了,下車。」他趕她下車。
「進來坐-下吧。」見他-路上不言不語,範紅知道他的心在動搖。
只要她再加把勁,-定可以順利自楊舒岑手中搶回他。
「你很閑,但我沒空。」他冷瞟她一眼。
「我也只是請你進來坐一下而已,你也不肯?難道你是害怕楊舒岑知道你送我回來,會吃醋不理你?」她故意說道。
「別扯上她,她和你們不一樣。」他冷眼一瞪。
「不一樣?那可不一定了,說不定她在知道你來我這之後,會氣得好幾天都不和你說話,到時,你的日子可就難過羅。」範紅故意說話刺激他。
「胡說!舒岑根本就不——」頓地,他止住了話,突然笑了起來,「怎麼著,你以為只要我再到你家一次,情況就會有所改觀?」
「不會嗎?那就進來坐坐嘛,好歹我們也好過一陣子的,不是嗎?」她故意順著他的話。
歐紀斯當真跟範紅回家,還大方的坐上她家沙發,等著她使出把戲。
揮退家里的佣人,範紅拿出剛才出門前預備好的酒杯,當他的面倒酒。
看範紅舉杯喝下一口,歐紀斯這才一飲而下,他酒量極好,根本就不擔心會被灌醉。
見他就杯飲下烈酒,她精描細繪的雙眼,閃過一道光芒,唇角一揚。
她一直與他聊著他美東公司的事,一邊持續為他倒了一杯酒。
十五分鐘過去,範紅放下酒瓶,走到他身邊,挨著他身子坐下。
「斯,我想知道那個楊舒岑,到底有哪里此我好?」她摩蹭著他。
「她溫柔體貼,善解人意。」推開她一點,紀斯當真說起舒岑的優點。
「哼,什麼都沒有的女人,不溫柔體貼點成嗎?」她不滿的再靠近他。
「你在嫉護她?」再一次推開範紅,歐紀斯得意的笑著。
範紅會嫉妒舒岑足應該的,因為舒岑真的是一個好女人。
「嫉妒她?哈!真是笑話,她有哪點值得我嫉妒了?」範紅心中爐火竄升,臉色異常紅潤。
「她……」突然覺得胸口有些悶,身子有些熱,他扯松領帶,解開襯衫扣子,「就算舒岑什麼都沒有,但她還是我心目中最完美的女人。」
「哎!斯,我不要談她啦,我們……」
不想再談楊舒岑,破壞自己的興致,範紅一邊月兌下外套,解開上衣幾個鈕扣,一邊將自己偎進他懷里。
「我好熱,我們上樓去,好不好?」
「好熱?你……」歐紀斯心中警鈐大響。一推開她,他倏站起身,「你在我酒里下藥!?」
「不是,是在我們倆的杯子上抹藥,這樣,萬一你堅持不喝酒,我還可以倒果汁給你。」範紅因計謀得逞而笑著。
「你!你真是夠賤的了!」歐紀斯氣得高揚手掌,想狠狠朝她一掌摑下,但激動的情緒,促使他體內藥效迅速發揮,而引他胸口一熱,被迫轉移注意力。
見他身子一僵,範紅趁機將他撲倒,以自己火熱發燙的身子,緊緊壓制住他,摩蹭著他已然鼓起的胯間硬物。
「斯,你別生氣,這也是因為人家愛你嘛,而且我也陪你喝了-杯呀,斯,走嘛,我們上樓去……」
「滾開!賤女人!」狠咬牙,歐紀斯將她狠狠推撞上一旁的沙發。
怒急攻心的歐紀斯,難以控制同時在他體內狂竄亂飛的怒焰與欲火,一站起身,即發狠地沖向她,一把揪住她的頭發,將她推撞上酒櫃。
砰!她撞上酒櫃而尖聲哀叫,「啊,好痛!」
「敢動我!?我看你是不想活了!」歐紀斯狠眼一揚。
「紀斯,你!」範紅嚇到了。她讓他喝太多的酒,又讓他生氣,加快他體內血液循環。
一把拿起才喝了一半的酒瓶,鏘地一聲,他敲碎酒瓶高揮揚起——
突然,他身上手機響起-
再傳來的熟悉音樂,勉強喚回歐紀斯的注意力。丟掉破了的酒瓶,他眨了眨眼,努力控制住自己已經失控的情緒。
「來接我!」一接起手機,他聲音微顫。
「紀斯?」是舒岑溫柔的聲音。
「我叫你快來接我!」他無法控制的憤聲吼著。
「紀斯,你!?」驚覺事情不對勁,舒岑急忙問,「你人在哪里?」
「在範紅的住處,快點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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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岑與司機在距範紅家一千公尺處,遇到酷顏緊繃,臉色難看的他。
注意到他的異樣,舒岑只微擰眉,但卻沒多問。
發現他的賓士不在四周,舒岑要司機將房車駛到範紅的住處。
就如同以往一樣,她不過問他不在她身邊時,究竟去了哪里,或做了什麼事,因為她相信在乎她的紀斯,不會再與其他女人在一起。
但如今……知道他還與範紅在一起,她……她的心好慌、好亂……
他是不是已經不喜歡自己了?他是不是已經厭倦她了?要她來接他,是不是想要她看清一切,然後,要她主動離開?
不敢再想下去,也不知道該如何再與他同車,舒岑緊抿雙唇,強忍住眼底不適。房車一停,她快速自他口袋里拿出車鑰匙。
「先……先送總裁回去,我隨後就到。」她出聲交代司機,即沖下車。
「是。」司機恭敬道是,即想踩下油門。
只是,舒岑才打開賓士駕駛座車門,就發現歐紀斯一臉陰沉地離開房車,向賓士走來。
他拉開前座車門,入座。
「紀斯,你……」她愣眼望著他。
「走!」似再也無法克制莊自己的身子,他全身顫抖不止。
「好。」發現他的顫抖,楊舒岑心一驚,連忙上車。
她快速發動引擎,打檔踩下油門,將賓士掉頭,即快速駛向柏油路。
「怎麼了?你很不舒服嗎?」忘了自己的心痛,她因他的難過而焦急。
「嗯!」他全身緊繃而顫抖不已。
「我馬上送你到醫院……」她覺得他太靠近了,「你快坐好。」
只是,歐紀斯仍越過排檔,伸手撫上她大腿,探進她裙底,隔著一層絲薄柔弄她的。
他解開自己的腰帶,拉下長褲拉練,釋放出遭棉薄束縛的脹痛傲物。
「找個沒人的地方停車,快點。」聲音緊繃。
「你……」她臉色漲紅。
「我被下村藥,拜托,快點。」他臉色難看極了,
「村藥!?」她驚瞪大眼,方向盤差點打彎了,「你不是和範紅……」
突然間,她了解了。
紀斯並沒有真的和範紅在一起,否則,範紅根本不需要對他下藥。在難耐之時,他可以選擇範紅,但,他沒有。
「不要跟我提那個賤女人!」難耐之苦,歐紀斯五宮扭曲變形。
見他情況不對,楊舒岑即將車駛進一旁無人空地。
才停下車,歐紀斯已越過排檔桿,調整她的座椅,強扯去她裙下絲薄。
一壓上她的身子,他忽地緊急控制住自己想貫穿她的激動。
他必須給舒岑一點時間潤濕自己,否則,他一定會傷到她。
緊繃著身子,歐紀斯強忍身下脹痛的不適,低下頭吮吻她的唇,想引出她的……
舒岑強烈感受到那緊抵著她腿間的灼燙硬物,竄動難安。
她以為紀斯會直接要了自己,但……見他為強忍而酷顏扭曲緊繃,她長久壓抑於心的愛意,在瞬間傾泄而出。
一咬牙,她突地挺身向前——
「嗯!」她緊咬唇,強刀心住乾澀被貫穿的痛意。她緊閉雙眸,謂適著因身下痛楚而亂掉的呼吸。
「你!?」紀斯驚眼看她。
張開雙眼,她凝眸望進他既心疼又驚急的黑眸,「你需要的,不是嗎?」
「可是,你會不舒服,會痛……」他心疼的緊擁住她。
抬手撫上他沁著冷汗的酷顏,被疼惜的感動,一再涌上她心口。
「沒關系的。」她紅唇微揚,笑凝著他。
在知道他是如此在意她的感覺之後,她再也無法隱藏對他的愛意了。
「知道你是這樣在乎我,也知道你在範紅與我之間,選擇了一無所有的我,再痛也值得。」
「舒岑,你……我們結婚吧。」他動容地緊緊摟著她。
她總是這樣的溫柔體貼,教他無法不喜歡,無法不心疼……望進她水光閃爍的清亮眼眸,他緩緩擺動腰婰,對她綠動起自己脹痛難忍的。
「結婚?」舒岑眼底有著驚喜。
結婚?她是不是听錯了?
「就是結婚……」他眸光溫柔,俯身吻咬她的唇。「我已經習慣有你的日子,習慣你的存在,我希望你可以永遠都留在我身邊。」
原以為只要相處時間一久,他就會對她感到厭煩乏味,就會想離開她。
但現在,他卻變得更習慣她的一切。
習慣她的存在、習慣她的溫柔、習慣她身上的幽香,還習慣她用著輕柔的嗓子,輕喊著他的名,更習慣——
習慣看她清麗容顏上,那只為他而有的柔美笑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