戀愛使女人艷麗,使男人自信,是愛神賜予的最佳禮物。
在愛的光環中日月星辰恍若都在微笑,就連風兒都唱著祝福的歌。
喜訊傳出後所有的僕人對安琪是更加奉承,捧得她猶似天上的月,就連曾經嚼舌根的那幾個也都改了口。
「我就知道她有朝一日一定會成為夫人的。」
「她現在都由‘正梯’上樓呢!」
「未來的夫人會‘持家’又美麗絕輪,一點也不端架子。」
「是呵是呵……」
當然這些話安琪沒有親耳听過,待嫁的這些日子她仍不忘在工作上用心。
從每日的菜單到湖水的配管工程,大大小小的事都包辦。
她還「上書」華爾沙,今後為了防範野狼入侵,準請她在宅邸後方的草原加裝電流護欄,並改以麻醉槍來獵野狼,避免殺生。
很快的華爾沙在電話中給子她一個明確的回應——「奏準。」
兩人共進下午茶時,安琪忍不住好奇地問他︰「為什麼你會答應?」
「你的點子不錯,將院子和後山區隔的確是個好方法。」華爾沙悠閑地說。
「我還以為你不會答應呢!」
「哦,為什麼?」華爾沙促狹地反問她。「我看起來像嗜血惡魔嗎?」
「不、不,我只是沒想到你會認為這是個好點子。」
「看來你不怎麼了解你老公!」華爾沙的大掌伸過桌面擄住她的手。
安琪愣了一下下,突然精靈地對他說︰「了解的多寡又不能保證我的幸福。」
華爾沙的眸色一亮。「有時候你真的很聰明。」
「只是有時候嗎?」安琪對他做鬼臉,欲扯回自己的手。
「這是客觀的說法。」華爾沙握緊了,唇邊的笑也加深了。
安琪不服氣地拉扯,華爾沙硬是不放開她。「想跟我比力氣?」
「不,我才不要。」安琪圓滾滾的眼珠子活靈靈地轉著,突發奇想地伸出另一手攻向他的腋下。
「哈哈哈……」沒想到這竟是華爾沙的弱點,她可不會輕易放過,卯足了勁兒全力「進攻」。
華爾沙縱聲大笑,倏然放開她火速逃離現場,安琪追出」涼亭,靈巧的十指「示威」地在他眼前晃。
「別靠過來!」他笑著警告。
「我就要。」安琪撲向他不斷進攻,讓黑暗伯爵笑倒在草地上,笑得直流眼淚
「哈哈……住手!」這小妮子竟無視于他的命令,簡直是——放肆!看來他不加以反擊是不成的。
「哈哈哈……」華爾沙鉗住她的雙手,將她拉到懷里,翻滾一圈將她壓在身下。
「你!」他想責備,卻—點也嚴肅不起來,笑意在他的唇邊也在他的眸中。
「我終于知道要怎樣使你投降了。」安琪得意地笑著。」小妮子,你弄錯了,投降的人不會是我。」
安琪直視他眼底詭詐的光芒,當她讀出他的意圖時,已無法月兌身了。「哈哈……救命……」
他競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對她呵癢!
「哈哈……不要I」安琪天生怕癢,經不起他的折騰!
「求饒啊,說句好听的。」華爾沙佔上風的開出條件。
「哈哈……放了我,大哥。」他搖頭,不甚滿意。
「求求你,親愛的華大人!,啊……」她改口,他卻強力進攻。
「我好愛你呵,老公,你不該這麼對我!」這次他終于有意收手,但他以一個火辣的吻作為終極懲罰。
她虛軟得像株隨風飄揚的小花,只能任他吻著自己。唇邊仍漾著笑意,心情就像飛上天際的彩色氣球,飄逸浪漫……
兩人在暖陽中甜蜜溫存,一點也沒有注意遠方正有一雙噴火的杏眼在瞪視著他們!
風華絕代的法國名模艾蜜莉簡直看傻了眼!
她成為黑暗伯爵的情婦三年了,只見過他的冷酷陰沉,連他的微笑都不曾見過,何況是如此放縱的大笑!
耳聞華爾沙將娶他的女管家為妻,沒想到原來人們口中的女管家,就是在他生日宴會中和他共舞後一起「失蹤」的女孩!
這女孩據說是臣少白那個豬頭的妹妹,也只有那種老愛打噴嚏的家伙才會有這麼不像樣的妹妹。
竟敢在光天化日之下和華爾沙調情!
這簡直就像在對她「宣戰」!
她說什麼也不甘心!她一定要扳回這一城,讓華爾沙重回她的懷抱!
艾蜜莉掉頭就走,擅自進入主屋,進了華爾沙的臥房。」親愛的大人,我工作的時間到了!」安琪伸出縴細的手指將華爾沙垂落在額前的發絲纏在指尖。
「不準工作……」他性感地在她耳畔低喃,大手探進她的裙子里。
他挑情的舉動惹得她不由得輕吟,月復下一陣輕顫。「嗯……我要去湖邊……看看管線施工的進度!」
「改天再去……」他吮咬她敏感的耳際,不舍得放了她。
「不,雨季就要到了,我不能怠忽職守。」她軟語求情,陽光下的小臉透著紅暈。
他把臉埋進她芬芳怡人的秀發中,低沉地聲吟了一聲。「看在你這麼敬業的分上……就放了你廠
「大人英明。」她輕撫他的發,像朵解語花般溫柔地訴說愛意。
他緩緩離開她,躺到草原上。一時間,他們沒有言語,只是握著彼此的手一同看著天上浮掠的雲朵,讓涼爽的大地舒緩了他們心中的熱情。
遠處的青山綠水、鳥語花香是最佳的心靈饗宴。
「雲是藍天夢幻的衣裳,代表藍天的心情!」她夢般輕喃。
「你看出‘她’今天的心情了嗎?」他不由得微笑。
「飄逸的雲衣是戀愛的心情,煙霧如輕紗拂面,卻掩不住她彩霞般的頰……她正要赴情人的約會呢!」
「情人?」
「她的情人在彩虹的另一端等候她呀!」
他側過身以手臂支著頭俯視她。「藍天有你說的那麼精采絕輪嗎?」
安琪微笑地和他四日交接,,「我喜歡看雲。」
「我喜歡看你迷人的笑臉像雲,柔細的發像雲,柔女敕的肌膚也像雲……」他俯在她的耳畔低語。「恨不得一口把你給吃了。」
安琪笑著躲開他,倏地爬起身,頑皮的跑開,華爾沙矯健地躍起直追,兩個人像孩子似的追逐玩耍,一路跑回主屋後院。
華爾沙一把擒下她,輕啄她的唇。「晚一點我要去參加一個股東大會,晚餐就別等我了。」
「你的衣服上都是草屑,該換一件。」她又笑又喘息地倒在他懷里。
「你還不是。」他捏捏她的小臉。
「我沒時間去換了,我和園丁約好三點搭便車到湖邊。」
「去吧,別累壤了,晚上見。」華爾沙憐愛地吻吻她的頰,兩人就在後院分手。
安琪正要坐上園丁的吉普車,忽然看見女僕從工作房走出,手上提著一套整燙好的男土西裝,正要進入主屋——
那是華爾沙晚上要穿的。
「等我一下子!」安琪向園丁說了一聲,跑向女僕,親手接過她手中的西服。「讓我來。」
「沙……」
華爾沙一進房,發現滿室的春光迎接著他。「你怎麼會來?」
「你不是允許我,想來就來嗎?」艾蜜莉全果地斜躺在落地窗邊的法式沙發上,她撫觸自己惹火的曲線,企圖撩撥他的視覺感官。
「那是多久前的事了?」華爾沙正眼也沒瞧她,逕自走向更衣室,月兌下襯衫。
艾蜜莉以為他在吊她胃口,于是跟了過去,用自己一向引以為做的玉質胴體貼向他的果背。「人家想你……你不想人家馮?」
「不想。」他打開衣櫃無視于她惹人血脈賁張的玉體。
艾蜜莉著火似的放開他。「為什麼?」
華爾沙一臉冷峻,沒有回答。
艾蜜莉從沒被男人拒絕過,今天竟被他的無情駭著。「我不會傻得去留戀一個對自己無心的男人,但我真想知道為什麼我不再吸引你了?」
「我沒否認過你的美麗。」華爾沙不經心地說。
艾蜜莉恍然大悟。「就為了那女孩嗎?她有什麼好?你有必要為了一朵小花放棄整座花園嗎?」
「你無權過問我的事。」華爾沙森沉地道。
艾蜜莉後悔起自己的一廂情願。「既然你已不要我,那至少給我一個吻別,好嗎?」她沒等他同意,主動勾住他的脖子吻他……
安琪敲了華爾沙的房門,親自為他送來整燙過的西裝,卻沒人應門。她心想他也許又到書房去了,就逕自入內,欲將西裝掛在更衣室里,但更衣室的門一開,里頭竟呈現出一幅極親密的畫面——
華爾沙打著赤膊渾然忘我地吻著—個全果的金發美女。
原來這就是他說的股東大會!
原來……他可以口里說愛她,背地里卻吻著別的女人!
傷心的淚水刺痛了她的眼,遮蔽了她的視線,她心中的陽光在一瞬間離她遠去,整套西裝從顫抖的手中掉落,驚動了他們。
「安琪!」
淚水模糊了她的視線,她看不清華爾沙臉上的表情,她心碎地逃開,頭也不回地奔下樓,很快坐上園丁的吉普車。
車子疾馳,她的淚在風中紛飛,心口像被刀狠狠的刺進,恨不得死去……
「到了,安琪小姐。」吉普車駛過小徑到了湖邊。
安琪呆坐著似乎沒听見園丁的提醒,也沒听見湖邊工人正在測試怞水馬達的巨大聲響,無意識地望著清如明鏡的湖面。
「安琪小姐,你還好吧!」園丁瞧她清麗的臉上垂著淚,神情悲慟,很不對勁兒。
「我沒事,你先回去,不要等我了。」安琪垂著頭,失神地下了車,走人隆隆的馬達聲中。
「安琪小姐,等測試完這馬達,埋入水泥槽消音,所有的工程就可以順利完工了。」工頭見到安琪扯著嗓門向她說明進度。
她茫然地點頭,獨自走向湖邊的小徑,漫無目的地走著,直到所有的人聲、機械聲逐漸遠去,她才發現自己在櫻桃園里。
采收後的櫻桃園杳無人煙,有幾分靜默的寂寥,令人不禁悲從中來!
安琪終于禁不住傷心地哭倒在一地的枯葉上……
「再哭今年就省得灌溉了!」華爾沙循聲而至,終于找到了她。她悲傷欲絕的模樣令他的心也絞痛了。
「你來做什麼?回去抱你的美人啊!」安琪頭也沒抬的哭喊。
「我沒有抱她。」華爾沙蹲,單膝著地,這是他第一次為女人屈膝。
「你吻了她!」她不相信他的說詞。
「是她吻我。」華爾沙淡然地說。
「你沒有拒絕!」她傷心的眼淚流成小河。
「那只是一個吻別!」
「我不信,吻別何必一絲不掛!」那個過于親熱的畫面再度將她的心擊碎。
小妮子在吃醋,他十分清楚。
「我不想嫁給你!」她哭喊。
「想得美!」他把她從地上拉了起來,沒想到她悲傷過度站也站不住。「要命!」
他立刻將她擁在懷里哄。「你別這麼不講理好不好……」
「我要取消婚禮。」
「不可能。」他攥緊她顫抖的身子。
「我不想嫁給你……」
「收起你的醋壇子,艾蜜莉不過是從前的情婦。」
「從前有將來也會有,你們這些有錢的王孫後代不都這樣嗎?」重要的是——她已無法再信任他!她想推開他,遠遠離開他虛情假意的懷抱,但身子卻麻木不听使喚。
「你要我發誓嗎?」懷中即將癱倒的冰冷身子令他驚駭。
他從沒為任何人這麼做過,也認為那是愚不可及的行為,但只要能喚回她的心,他願意。「皇天在上後土在下,我華爾沙此生只愛安琪一人,若有違誓言將遭天譴!」
「不要、不要……」她來不及阻止,他已月兌口而出。
「相信我,我和她真的沒什麼。」他緊緊地抱著她。
她無措地點頭,心情亂成飛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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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那天起安琪整個人變得沉默不再愛笑了!她憔悴,終日精神委靡不振,像是心有千千結。
傍晚她總是獨自留連在櫻桃園,說是就近監督裝設電流護欄的工程也罷,其實她不過是坐在林間發呆,躲避著華爾沙,掩飾自己的無助!
偶爾望著天上的雲,但近來灰澀的天候令雲彩似乎也失去顏色,不再變化不同的面貌。
看著失去色彩的雲她總會不知不覺地流淚!最近她似乎變得脆弱了,總是動不動就落淚,都是愛情惹來愁滋味!
也許女孩總在愛的得失哀愁中獲得成長,她也無法例外,但心底好苦呵!
華爾沙似乎對她更是百般溫柔,但她卻無法像從前全心全意地去接受他的愛,她拒絕他的觸踫,拒絕讓他靠近自己的心靈。
她希望自己看淡他們之間的感情,可是偏偏又教他不變的溫柔觸痛了心。
婚期愈來愈近了,她弄不清自己到底該怎麼辦!
驀然間,咻地一聲,天際墜下了一只大鳥落在她懷理,她嚇得差點驚叫。
幸好不是真的鳥,而是斷了線的風箏!她把栩栩如生的白鳥風箏拿在手上端詳
「哇!終于找到了!」一個金發紫眸的小孩向她跑來。
小男孩看起來年約五歲,長得漂亮可愛,奔跑使他滿頭大汗,他指著安琪手上的白鳥風箏叫道︰「姐姐,那是我的。」
安琪還給了他。
「謝謝姐姐,風好大把線吹斷了,我一路追著它跑……」小男孩把白鳥風箏抱在懷里,坐在地上開始仔細地把綿延數公里的殘線繞在自己手腕上……
「風確實好大。」安琪嘆息著,長發在風中飄成墨雲。
小男孩發現她眼中的淚光。「咦!姐姐你在哭嗎?」
「沒,是風吹進沙子了。」安琪搖頭,柔柔眼楮,問小男孩。「你是誰的孩子?」
「我跟著爸爸來工作的。」
原來是架護網工人的小孩。「這白鳥風箏是你做的嗎?」
「是我爸爸幫我做的,它可以幫我去找媽媽,可是今天的天空灰灰的,一定找不到媽媽了!」說著他的神情變得落寞,紫眸染著深深的憂郁。
安琪心底一顫。「你媽媽去了哪里?」
「爸爸說她和天使在一起啊!」小男孩揚起眉毛看向天上。
同情觸動了安琪心底的感傷,令她陷入悲愴的情緒中。「如果……你一直找不到怎麼辦呢?」
小男孩突然笑了,他堅強又天真地說︰「那白鳥也會告訴她藍很乖,很想念她,一直在等她回來。爸爸說只要把想告訴媽媽的話對白鳥說,它飛到天上時就會幫我傳話給媽媽了。」
小男孩說他的名字叫藍,安琪瞅著他天使般漂亮的小臉,不禁為之動容。
嚙兒懿巧地從地上爬起來「姐姐再見,我要走了,待會兒爸爸找不到我會擔心的。」
藍像一陣風來了又走,侵擾了她的孤寂,卻讓她灰澀的心靈出現一線曙光。
相見時難別亦難啊!
在意對方的時候,又何苦逼得自己去遠離!
那小男孩失去所愛的人都能表現得那麼樂觀,相形之下,這些日子她的表現就像個被搶了糖的孩子似的,情願將自己纏繞在幼稚的執拗中,也不願理會華爾沙。
她忽視他的存在,放縱自己沉浸在痛苦中……
她何苦如此,何苦呢?
雲間綻露—線金黃色的曙光照耀進她心靈的縫隙,恍若干,年暗室在一剎那間明一亮了!
放開心胸去愛他吧,用最初戀上他的那顆心……
愛情除了要不悔外,也該有諒解,不是嗎?
安琪抬眼望向灰蒙漸退的藍天,那正是她此刻的心情!
悠靜的夜,華爾沙獨自倚在落地窗邊怞雪前,意外見叩門聲。
門外的人沒有說明,但他知道是誰,一抹岑寂已久的微笑勾勒在他唇邊。「進來。」
門開了,但安琪就像們刨、怕羞的孩子,只敢悄悄地立在門外。
華爾沙熄了雪茄,走向門外幽渺的倩影。「有什麼要告訴我嗎?」
「護網全架好了,已通上電流,這樣大家就可以安心了。」她擔心這樣的開場白是不是有些驢?
「很好,我知道了,還有別的嗎?」她看見華爾沙眼中有明顯的失望。
她不再執拗,伸手環住他的頸子,緊密地抱住他。「對不起……」她發自內心地低語。
華爾沙輕喟一聲,熱烈地擁住她。「不吃醋了?」
「對不起,我不該那麼幼稚,我不該那麼自私,我不該……」她的自責被他溫情的唇鎖住。
「不要道歉,你沒做錯什麼。」
「我有……我……」他的食指輕壓在她柔潤的櫻唇上,阻止她再自責。
「千錯萬錯,都是我的錯……」他不喜歡愛哭的女人,但這個小女人的淚卻偏偏令他無限心疼;而他也從未向任何人低頭,但他情願為她放下高傲做的尊嚴。
她的疏離使他的生命黯淡,她失去歡笑的小臉緊緊牽動他所有的情緒;他一再讓她觸動心靈角落的深情,只因她早已擁有他的真心……
他十分清楚她對華家的貢獻,更清楚她年輕單純的心靈除了他沒有別人。
也許他該更清楚地讓她明了,她在他心目中的分量。
「別再不理人,好不好?」她是他生命中的陽光與歡笑。
「好。」她點頭,破涕為笑。
「進來!」他將她拉進房里,一進房安琪發現他豪華的臥房里似乎有些不一樣。
「什麼時候換了新床?」不只是新的法式手工床組,連寢具合是全所昀雪白絲緞,原本暗沉的壁紙也換成了柔亮的米白色。
華爾沙吻吻她驚訝的小臉。「為了迎接女主人。」
安琪不由得臉紅,感動寫滿她的眼波,她完全沒想過華爾沙會這麼做。
「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細心體貼了?」她美麗的眼再度生動閃耀。
「我本來就細心,體貼就要看對象了。」他專注地盯著她。
安琪忍不住心花朵朵開的背過身去「偷笑」!
正當她暗喜之時,他突然執起她的手,在她的無名指套進一只銀制的「小圈圈」。「這是……」
「雖然我們就要結婚了,但之前我從沒給過你信物,這個幸運的戒指並不十分貴重,但它跟了我很久,送給你當定情物。」
安琪動容地把戒指放到唇邊,戒指上頭仍留有他的余溫,似乎也留有他常怞的雪茄余味。「我會珍惜它如同珍惜我們的愛情。」
她欣然地抱住他,他身上有她所熟悉的氣息,寬闊的懷抱是她甜蜜的夢鄉,她好想念他溫馨的懷抱!
他的肩膀為她開放,大手佔有地定在她的腰間,只希望她靠他更近,兩人狂熱的心跳像浪漫的音樂敲響整個夜空!
她柔軟的身子像朵含蓄的馨香綻放著寧靜的甜美,激起他月復下的熱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