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多天了,眼看著結婚的日子逼近,一切已準備就緒,可是希雅天天盼望的奇跡,卻始終沒有出現,她開始擔心,想問力拓磊是怎麼一回事?又深怕一提問,他會認為自己根本沒信賴他,她不願隨意去傷害彼此的感情,只好下斷告訴自己一定要相信老公,他說得到,一定做得到。
捱到婚禮舉行當天,她換上紅底色瓖有珍珠的美麗旗袍,在房里等待姊姊會出其不意的出現,可是她失望了,只有爸爸依時間來「驗收」婚禮的舉行,他獨自上樓來,面容嚴肅地催促︰「走吧!時間差不多了。」
「是。」希雅小心翼翼地收斂情緒,不敢讓爸爸看出她的心事。
兩人一前一後的下樓,力家的庭院就是會場,由專業會場設計搭建的露天禮堂美輪美奐,色彩繽紛的彩帶和氣球更添熱鬧氣氛。力家的親朋好友都趕來美國觀禮,力拓磊的好朋友們也都來了,一片熱鬧中希雅並沒看見後媽人影,她望一眼觀禮席上,也不見後媽身影。
她很想問爸爸,後媽是否沒來?但司儀已宣布結婚典禮開始,爸爸臂膀微彎,希雅挽住他,心底有說不出的淒楚,從小到大她和爸爸從未如此親近過,但這短暫的交集後,她已要嫁做人婦,不再只是他的女兒。
她一步一步和爸爸一起走向牧師,力拓磊一身白西裝等待著她,瀟灑地對她笑,在放開爸爸手臂的那一刻,希雅輕柔地對他說︰「爸,我永遠都愛你。」
神情肅穆的父親沒說什麼,淡淡一笑說︰「去吧,妳的人生才要開始。」
不知為何那抹笑令她心酸酸的,忍不住眼淚就流下來了,她看著爸爸坐到觀禮席,他竟是唯一的女方代表,她心底默默地感到哀淒。
「妳永遠都會擁有我的愛。」力拓磊像她肚子里的蛔蟲似的,立刻幽默地說,堅定地執起她的手,將她帶到禮壇前。
她無肋地看著他帥氣的笑瞼,飄泊的心驀然問變得安定,是的,她擁有他的愛啊!有了他這份愛,她才有意志力去面對未知的人生。
兩人誠心地在眾人的見證下說出誓言,交換了戒指,接苦宴席開始,希雅雖和力拓磊近在咫尺,卻沒什麼交談的機會,賓客總是圍繞著他們,整個早上祝賀聲不斷,笑聲不斷。
婚禮結束後,力爸和力媽收拾行囊和一大堆親戚一起回去台灣,希雅的爸爸最後才離開,力拓磊和希雅一同送他到門口,由司機護送回下榻的飯店。
「爸,後媽是待在飯店沒來嗎?」希雅抓住最後的機會問。
為父的坐在車里,面色變得深沈,只是搖頭,未說因由。「我要回台灣了,妳好好地過幸福的生活,爸爸就安心了。」
希雅還沒開口,就被力拓磊搶去說︰「我會待她很好,請您放心。」
「有你一句話就夠了。」爸爸把手伸到車外拍拍力拓磊的手,一個人離去。
人們散去後,屋里只剩希雅和力拓磊,方才的歡笑聲似乎仍在空氣中流轉,他一把抱起她直呼︰「送入洞房嘍!」
希雅輕笑著,圈著他的頸子問︰「我姊姊會來嗎?」
力拓磊把她放了下來,笑得很神秘。
希雅不明白老公為何老是神神秘秘的,突然一聲微顫且帶著興奮的叫喚在樓梯上響起。
「希雅。」
希雅驚詫地回頭,像作夢般的看著姊姊希妮和姊夫顏立行一起從樓上走了下來,姊姊和那日不同,變得稍微豐腴,容光煥發,她穿著漂亮的孕婦裝,笑容滿面,姊夫也穿著正式西裝,神采奕奕。
這不會只是作夢吧!她熱淚盈眶的回視力拓磊。
「他們在婚禮進行前,就在我的掩護下先上樓了。」力拓磊輕聲說。
噢!他竟把人藏在樓上不讓她知道,可是她好開心啊!這麼說來她的婚禮並不是只有爸爸參加,姊姊也來觀禮了,她的淚滾滾直落,對老公已不只是感激,簡直是愛死他了!
「快去。」力拓磊迷人地對她笑,推動她。
「我好想妳……好想妳!」希雅飛奔過去,親密地摟著姊姊。
「對不起,希雅……」希妮低嘆,輕拍著希雅的背,眼眶紅潤。
「為什麼要說對不起?妳沒有對不起我什麼。」希雅搖頭,放開姊姊。
希妮緊握住希雅的手,淚流滿面,深深感到抱歉。「那天我不該掛妳電話,我太累了,精神不濟……真是慚愧,妳要結婚,我非但沒在妳身邊幫著,還對妳說了尖酸刻薄的話,真是不可原諒!」
「姊,快別再這麼說了,我不會放在心上的,我們是姊妹啊!」希雅真的一點也不介意。
希妮收拾淚眼,慎重地對希雅說︰「祝福妳……看妳嫁得這麼好,我也安心了。」
希雅再次地擁抱姊姊,兩人都哭著,也笑著。
一旁力拓磊低聲問顏立行︰「你沒讓你老婆知道我們約定的事吧!」
「沒有,一切依照你的吩咐,她只知道我找到工作了,公司提供住處和代步的車,她很滿意目前的生活。」顏立行謹慎地回答。
「很好。」力拓磊一笑,邀請他們夫婦進餐廳好好享用一頓大餐。
餐敘後,顏立行載著希妮要回舊金山去了,臨行前希妮遺留下地址給希雅,「我搬家了,有空來找我。」
希雅看著紙上的地址和姊姊臉上滿足且安逸的笑臉,底若有所思,許久才說︰「會的。」
送走他們後,大門再度關上,此刻家里真的只有希雅和力拓磊兩人,希雅坦白地問他︰「你是怎麼幫忙他們的?姊姊看來並不知情,這事情的經過,可以不要再賣關子了嗎?」
力拓磊淡笑,他的妻子果然聰明。「妳說得沒錯,妳姊姊並不知道我幫了顏立行,她只知道她的老公在一家電腦硬體制造廠找到工作,職務是擔任業務經理,和我的公司常有生意往來,因此認識了我,我要他傳話說妳很想念她,邀請她秘密出席我們的婚禮。」
「你為什麼要這麼做?」希雅下解。
「助顏立行一臂之力,不就等于幫了希妮嗎?況且若是讓她知道是我出手幫忙,那她一定會相當尷尬,她可能將會永遠不再理妳也說不定。」
希雅動容,心如海浪翻涌,雙眼顫動的看著力拓磊,他不只感性兼具理性,做人還挺厚道而有人情味,她真的是怎看他都好帥啊!「那家公司是誰的?」
「我剛成立不久的一家新公司,不過也是因為顏立行自己本身肯努力,他目前的業績是所有業務員之冠,年終還能分紅,他們的生活會更好。」
希雅情不自禁地投進他的懷中。「我該怎麼感謝你,你竟然這麼細心周詳的安排一切。」
「只想為妳做點什麼而已。」
「不,這怎會只是『而已』,我一定要好好謝你!」她不斷親吻他,惹得他笑了。
「好吧,那我就等著妳來謝我好了。」他不客氣地抱起她走上樓去,她驚呼,兩人一起開懷大笑,
可是力拓磊的腳步愈逼近三樓,她心情愈是緊繃,雖然力拓磊沒有說過結婚後她必須和他同住一問房,但一般夫妻都是共處一室的,她勢必要搬離目前住的房間。
「我想洗個澡……」她很緊張。
「我也想洗個澡,不如一起洗吧!」力拓磊躍躍欲試。
「不……我……」希雅不知要怎麼說明自己的心慌。
力拓磊這才發覺懷里的人兒臉脹得好紅,柔軟的身子也顯得僵硬,雖然他的心為她而傾倒,體內更是熱血沸騰,但他並不想露出一副惡狼的饞相,他希望她身心都準備好接納他的時候,再和她有更進一步的交集。
他把她放在她的房門前,希雅有些驚訝,她並不是有意要拒絕他啊!俏悄抬眼看他是否生氣了,沒想到他競溫柔地對她笑。
「雖然我們結婚了,但我這人很民主的,妳可以獨自擁有一間房,不必跟我擠一問,而且關于夫妻的義務,咳……我不急。」這絕對是違心之論,卻也絕對出自對她的愛。「我會等妳。」他強忍著,不再伸手抱她,他並不是聖人。
希雅看著他走進自己的房間,一顆心已陷入膠著,木然地進了自己的房里,坐在床沿發怔,心想自己是不是反應過頭了?她表現得那麼小家子氣,他一定是以為她是不想履行夫妻義務了。
她只是好害臊啊!她明白他的期待,卻無法克制自己的害羞,他一定失望極了吧!雖然他嘴里沒說,她心想也知道。
其實她好愛他,他不只是一個值得愛的男人,更是她的老公,她該主動去親近他,給他愛,這是天經地義,怎可讓他以為她拒他于千里之外?
她深呼吸,試著消除心慌,已知道自己該怎麼做了。
天色漸暗,力拓磊沐浴後換上輕便的休閑服,正要走出房門進書房去工作,一開門便傻住了,他的新婚妻子就站在門外,身上穿著一件細肩帶小可愛配著一件展露美腿的熱褲,身上散發著沐浴後的香氣,手上還拉著行李箱,像要準備離開跟他道別的樣子。
他眼眉一沈,心情極差,口氣也極火爆地質問︰「妳要去哪里?」
「我……」希雅一時說不出口,又害臊了。
力拓磊瞧她滿眼慌張,心想她一定是要走了,結了婚也算對雙方的家人交差了事,再來沒戲唱了,他全知道了!
這沒良心的女人,她說愛他全是虛情假意,而他竟已對她愛之入骨,他從未愛任何女人像愛她這用心,她卻這麼對他!要走可以,他要在她身上留下他的印記,她必須……履行過「義務」。
他狂肆地拙住她的手腕,將她連人和行李一起拖進他的房里,甩上床去,偉岸的體魄壓抵著她,狂烈地吻腫了她的唇,煩躁地扯去她身上所有的衣服,吻遍她性感的身子,粗魯地搓柔她胸前細女敕的綿球,大掌不客氣地分開她緊閉的雙腿,將盛怒中的野火送進她私密的禁地,激烈的撕碎狗屁感情……
「磊……」希雅顫抖著,雙手緊緊地抓著他的肩,已被嚇壞了,她全心全意想跟他做夫妻,他竟像個凶神惡煞地對她……她心好痛。
力拓磊冷笑,怒瞪她,瞧見她眼底驚恐的淚,諷刺地問︰「喜歡嗎?」
「我……我好怕……」她說話的神態含羞帶怯,聲音顫抖且帶著恐懼。
他別開頭去,不想被她既可憐又動人的模樣迷惑,怕心軟地無法對她「痛下毒手」。
「你為什麼要生氣?」她楚楚地流下淚來。
「哼!」他瞪著她的淚眼,心底火灼般的痛幾乎教他窒息,他實在無法傷害一個深深喜愛著的女人。懊惱地把怒容埋在她的頸窩,他痛苦卻霸道地命令︰「我可不讓妳走。」
希雅怔然,半咬著唇思索他為何要這麼說?但她想不出所以然。「誰說我要走?」
「妳拉著行李,不是就是要離開我嗎?」他每說一個字心就痛一次。
希雅微張著唇,原來他是這麼以為,真是錯得離譜了。「人家……人家整理行李……只是……想搬來跟你一起住嘛!」
啥?!力拓磊抬起俊臉,震怒的眼轉變成驚喜,仔細審視她的眼,她又流下淚來,天啊,真是誤會深了,還把她弄哭了。
他一躍起身拉起她,將她抱到自己腿上,搔著腦袋問︰「妳再說一次。」
「我……把所有的衣服全搬來了,是想說……跟你……擠一間房……這樣才像夫妻不是嗎?」她說著,臉已紅得像天邊醉人的雲霞,害羞于接近他果裎的強壯身子,而她也是一絲不掛,只好瑟縮著,雙手掩著胸。
力拓磊懊悔不已,他光看她拉著行李就已失去理智,無法想那麼多了,此刻他就只有一句話能說,而且不能只說一遍就算數--
「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我以為妳要走,我就發瘋了!」
「我怎舍得留下你!」她抬起晶燦的淚眼瞥他。
他多情地回視她,擁緊她,心像重新得到氧氣那般活絡,好喜歡她這句充滿情意的話。
「難道你就沒有用腦袋想想嗎?我怎麼可能要走。」
「說的是……說的是……」他接受諫言,認真地自我檢討,在心里罵自己怎可一時失去理智?
「如果我要走到哪兒,都會跟你一起的,這點我不用說你應該也知道啊!」她又說。
「是是是……老婆說得是啊!」他低下頭去真心懺悔,
「難道你不歡迎我搬來嗎?」她單臂遮著胸,一手伸上去輕撫他的面頰。
他輕握住她的手,急切地說︰「歡迎歡迎,沒有下歡迎的道理,求之不得哩!」
「或者……我還是搬回去好了。」
「不……不行……」他著急地擁緊她,臉脹得火紅。「我多想跟妳……」
「什麼?」她嬌羞地垂下雙睫。
「擠一間房。」他拾起她的小臉,情深深、意濃濃地請求︰「原諒我,忘了剛剛那些,讓我們……重新來過……好不好?」
「嗯。」她心跳加速,怯怯地點了頭。
他釋懷一笑,溫柔地將她放到床上,覆上雄壯身軀,輕憐蜜愛地吻她,心折地牽引她重新體會他的柔情;她敞開心門去擁抱他的愛,將身心都交給了他。
兩人是郎有情、妹有意,甜甜蜜蜜地共度洞房花燭夜。
蜜月的開始,力拓磊連休了一個星期的假,他帶著希雅探訪洛城知名的景點,還主動載她去舊金山找希妮,希妮的新居是當地的高級住宅,姊夫顏立行工作相當勤快,兩人感情甜蜜蜜的。
四人還一起吃飯聊天,相當愉快,不可思議的是希妮竟主動對希雅說︰「等我生產完,我想回台灣去看爸爸……」
「好哇好哇!」希雅喜不自勝,急切地問︰「要不要告訴爸爸我們交換身分的事?」
「嗯。」希妮點了頭,沒有解釋為什麼會答應。
希雅心底了解,也許是姊姊即將為人母,才會有那麼多想法,她真的很贊同她的決定,
力拓磊見姊妹相約回台灣,爽朗地說︰「到時候我們四個人一起回台灣。」
「不不,是五個人。」希雅笑著指正老公。
希妮和顏立行不約而同地指著肚子里的孩子,力拓磊這才發現自己漏算了新生寶寶,立刻改口說︰「對對,還有她或他,說不定到時還會多出二分之一個。」
「哪來二分之一個?」希雅天真地問。
希妮一听就听出來了,笑著對妹子說︰「拓磊指的是妳可能也已懷了寶寶了。」
希雅不好意思地瞅了老公一眼,大伙兒笑了開來,氣氛十分愉快。
蜜月結束後,兩人回到家中,力拓磊全心投人工作,希雅時常一個人待在家里,雖然力拓磊偶爾會早點回家,但她空閑的時間實在太多,心變成老是處在虛浮狀態。
這天,平常的下班時間一到,希雅仍是等下到力拓磊,他又打了電話回來報備。「晚上我還有一些會議要開,妳先睡,別等我。」
「好。」她只能這麼說,不想要他在工作忙碌之余還要分神照應她,兩人簡單地聊了一會兒,掛上電話後她就一個人上樓去待在房里看電視,看了半天老是神不思屬,不知電視到底演了什麼。
她索性關上電視,躺在床上沈思,覺得這樣下去真不是辦法,而且坐久了會不想動,不想動就變懶散,她不是發福就是變成黃臉婆,這怎麼成?
「我絕不能再這樣下去……」她對自己低喃,下樓去想找點事做,她在屋子里四處晃了一大圈,仍是無所事事。碗由廚子洗好了,地由佣人拖好了,連外面庭院的草坪都是干干淨淨,不勞她費心。
「唉!」她只好又上樓去,想找書來看,但書房一向上鎖,又是力拓磊的工作重地,她不能擅自進入,只好作罷。
她垂著肩,有氣無力地走到小天橋上,一個人無措地看著黃昏的晚霞。
公司里力拓磊顯得無心工作,望著滿桌待審的軟體開發案,他竟有些不耐煩,他心底牽掛著希雅,他說過要調整工作時間卻沒有好好做到,堆積如山的工作讓他陷入往常的忙碌。想想他已經整整一星期沒好好抱抱她了,就連和她抬杠的機會都沒有,電話中她總是溫婉的同意他晚歸,並未給他冠上冷落的罪名,但放她一個人在家,她又沒有自己的社交圈,可想而知她是孤單的,他實在于心不忍。
「秘書,把今晚的軟體開發會議改在明天上午。」他吩咐秘書,決定了回去看看她,工作是永遠做不完的,但老婆可只有一個。
「好的,力先生。」秘書立刻照辦。
他已盡量地提早,但回到家也已是晚上八點了,整幢屋子暗暗的看不出一丁點溫暖光輝,他開了燈沒見到希雅,急切地上樓,還沒進房找她,就看見她一個人站在天橋上,他心揪緊了,放下公事包,打開天橋的門走向她。
希雅驚訝地看著力拓磊,意外他竟提早回來。「磊!你怎麼突然回來了?」
力拓磊擁她入懷,發現她身子冰涼,小手也冰涼,心底萬般不舍,真不知她已一個人站在這里多久了。「我把會議時間改在明天一早,放員工回家,自己也提早回來了。」
「為什麼?」她納悶地問。
「我不該因為工作緊迫,犧牲了和妳相處的時間。」他吻她,低柔地說︰「快跟我進屋里,不要著涼了。」
希雅驚喜一笑,溫順地讓他擁著進屋,俏皮地問他︰「只有今天嗎?」
「當然不是。」他真心想改善作習時間。
「不如,你安排我去你公司上班啊!這樣我就可以天天看到你,也有點事可以做啦!你不是說過公司缺人嗎?」希雅認真地對他提議。
力拓磊笑著,聰慧的老婆大人竟還記得此事,不過這真的不失為一個好方法。「好吧!那就到我的公司來上班,我給妳一個榮譽董事的頭街。」
「不不,我要當你的助理,你不是說助理的工作很快可以學會嗎?榮譽董事對公司的事又不能親力親為,那我就沒事可做啦!」
力拓磊揚起眉瞥著老婆大人。「妳就這麼想工作?」
「人家不想閑閑待在家里嘛!早晚會悶壞的。」她把心事說出。
他能了解她的苦悶,爽快地答應。「好吧,就當助理,讓妳有事可做。」
「耶!」希雅雀躍的圈著老公的脖子,整個人掛在他身上又叫又跳,抬起一雙閃閃動人的眼楮問他︰「我們可以在同一間辦公室嗎?可以一起上班,也一起下班?」
「當然。」他樂于答應她,盯著她孩子氣的喜悅,心為她強烈地悸動著。
「哇!」希雅有說不出的快樂,緊緊的抱著他,還踮起足尖一直親吻他。
「那麼開心嗎?」她可知她已輕易燃起他的渴望之火,他正因她的「逼近」而疼痛。
「嗯嗯……」她點著頭,親密地吻他。
他怎堪這麼熱情的侵擾?早就血脈賁張,為她而堅硬如盤石了,摟著她的大手更足不安分地溜進她的衣下,在她粉女敕的身上恣意游走,她細女敕的肌膚像融解在他灼熱掌中的細雪,讓他愛不釋手。
「愛我……」她嬌羞地低喃。
他笑著,狂野地將她壓在牆上,深吻她。
她嬌喘,十指埋入他的發間,心熱如火,身子發燙,神識里只有,讓他強悍地佔有她,恣情地制造歡愉的火花。
兩人盡情地撫慰彼此,隨著一連串涌竄的快慰把愛潮推送到沸點,只想填補這些日子以來的寂寞,非把自己充滿在對方的身體及心靈方能罷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