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柏抱著金發美人兒,在門旁和媚娘來了個慰勞式的長吻後,推門入內,迅快利落地為夷姬月兌得身無寸縷,壓到床上去,口手並施,借她把魔功提升到極盡時,輕輕點了它的睡袕,站了起來,眼神回復冷靜清澈。
韓柏月兌掉外衣,為橫陳卅上的撩人玉體蓋好被子,推開窗戶。
燈色輝煌,兩層高灰紅間雜的忘憂舫赫然入目。
韓柏取出範良極預備好給他行事的索鉤,運勁拋出,包了布絨的鉤尖無聲無息地,掛在忘憂舫的艙頂。
韓柏提氣輕身,穿窗而出.橫過兩船間七丈許的距離,迅若鬼魅般到了忘憂舫上。
韓柏找到圖示地方,伏在艙頂。把耳貼在地板上。
各種人聲、樂器聲立時盡收其內。
他注意的是下面房內的聲吟和喘息聲。
心中大喜,這家伙真的來了。
管他有多少鐵衛,只要自己一擊成功,人死了他們都不會知道。
時間無多,他必須立即行動,否則當香醉舫到達半里外的秦淮橋,因船高過不了橋底,便會折回來了。
忙掏出範良極給他的鋒利匕首。運起陰勁,如破豆腐般切入頂層的木板里,小心翼翼地畫了個只可容一指穿過的小圓圈,再運功把木屑吸入掌心,燈光立由破洞透出來。
聲吟喘息聲更強烈了。
韓柏心道原來連寬這小子歡喜點著燈干女人。借小洞往下看去。
一個背上紋了兩條交緩著青蛇的男體,正伏在粉女敕豐滿的艷女身上劇烈地聳動著。
那艷女雙眸緊閉,不斷地抓捏耆他背上的雙纏蛇,看她的浪相狂態,正是雙方在抵達高潮前的剎那。
韓柏那敢遲疑,知道像連寬這種高手,若讓他高潮一周,耳目將立時恢復平時的靈敏,勢將察覺出的存在,忙取出老賊頭給他七寸長鐵針,用三指捏著一端,伸入小洞里。
女子猛地狂嘶吼叫。
連寬怞搐了一下。
這時香醉舫出現在十丈許外。
韓柏運勁一彈,鐵針閃電下射。
連寬不愧高手,在這種情況下仍能生出感應,扭頭往上望來,還未看得清楚,鐵針貫眉心而入,一聲不吭,立斃當場。
一股奇異不舒服的感覺涌上心頭,韓柏嚇得把那感覺強壓下去。
那女人還不知發生何事時,給韓柏的指風制著了袕道。
香醉舫由側旁六丈處駛過,韓柏連索勾都省了,覷準位置,神不知鬼不覺穿窗回到房里。
立即月兌衣上床,鑽入被里,把金發美人兒弄醒。
夷姬還以為自己只是一時迷糊打沌,立又熱情如火地摟著這年輕俊偉的新主人,剛送上香,已給對方狂暴地破入體內,在痛若與快樂難分的狂喊和熱淚中,獻出處子清白之軀。
韓柏離開上房時,金發美人兒夷姬連抬起一個小指頭的力量都失去了。
這是韓柏生平第一吹正式殺人,那種刺激,使他魔種里傾向殺戮死亡的本質猶若月兌野馬,闖了出來。幸好他福至心靈,借夷姬那比任何中原女子都要白的誘發愛念。
壓下凶殘的機兆。
所以起始時他全不講溫柔,恣意蹂躪,到了中段,才由征暴轉為熱愛,使夷姬苦盡甘來,享受到雲雨溫柔的甜頭。
最動人處,無論他如何狂暴,夷姬都是那麼婉轉承歡,而且她顯然曾受過男女性事的訓練,否則一個未經人道的少女,如何可抵受他開始時無情的撻伐。
兩旁均是廂房的長廊空無他人,只有媚娘滿臉通紅,挨在門旁的摘上,嬌柔無力地看著他。
韓柏來到她前,奇道︰「你一直站在這里?好不好听?」
媚娘報然道︰「人家才不會偷听,只是見快泊岸了,所以才來看你,听到……唔……
人家不說了。」
韓柏放下心來,知道她沒有發現自己的秘密,挨在她旁,側身微笑欣賞著她精致的五官輪廓,一只手存心作弄地模上她高聳的酥胸,暗忖除了莊青霜外,無人及得上夷姬的碩大飽滿和彈跳力,媚娘雖很豐滿,但仍差上了一點。
媚娘被這冤家模得嬌軀抖顫,閉目喘著道︰「小冤家啊!明天記得來找人家,媚娘想得你很苦,人家從未試過如此下作的。」
韓柏輕吻她臉蛋,誠懇地道︰「我不敢說明天定能來,但這幾天總會設法找你,為我找套合適的衣衫,給夷姬穿上吧!我要上去了。」
媚娘聲吟道︰「算人家求你吧,明天來媚娘處好嗎?」
韓柏點頭道︰「盡量設法吧︰」狠狠多采幾下後,才上樓去了。
眾人在席上談笑風土,見他回來,男的均現出羨慕之色,只有小燕王臉色陰沉,顯然在盈散花和燕王間繼續發生了令他不快的事。
陳令方旁多了個外族的中上之姿的美女,秀發烏黑,但高鼻深目,也有對藍眼珠,喜得他意興昂揚,神魂顛倒。
韓柏先走向正吞雲吐霧的範良極背後,大力拍了他肩頭一下,笑道︰「侍衛長的美人兒在那里?」
燕王笑道︰「侍衛長練的竟是童子功,真是可惜。」
所有男人均大笑起來,盈散花乘機嬌羞不勝地白了燕王一眼,弄得他更是酥癢難熬。
韓柏生回位里,故意不看狠狠盯著他的白芳華和盈散花,揍過燕王處若無其事地低聲道︰「我給燕王殺了連寬,這報答夠份量了嗎?」
以燕王的城府,亦渾身一震,雙目爆起精芒,不能置信地往他望來。
他也像朱元璋那樣。恨不得置藍玉這倚之為左右臂的謀士高手于死地,只是苦無方法。
眾人都靜了下來,奇怪地瞧著他和燕王,不明白韓柏在燕王耳旁說了些什麼驚人之語。
韓柏含笑向燕王伸出右手。
燕王哈哈一笑,和他兩手緊握,道︰「本王服了,再有一個夷姬本王亦舍得送你。」
兩人對視大笑起來。
就在這一刻,他們建立了基于利害上的盟友關系。韓柏載美而回,範良極則溜了去找雲清。下車時韓柏對夷姬已有深入的了解和更親密的感情關系。他吩咐了侍女安排這金發美人沐浴住宿諸事,才悄悄往自己的居室走去。
到了門處,虛夜月和莊背霜的說話聲隱約傳來。
韓柏這才想起把這對充滿敵意的美女無意放到了一起好奇心大盛,她們會談些什麼呢?忙躲在門外運功竊听。
這時虛夜月嗔道︰「韓郎真壞,原來早約了你。」
莊青霜天真地道︰「他當然壞透了,明知人家在洗澡就那樣進來看個飽親個飽,人家擺明什麼都給他了,他還那麼急色。」
虛夜月笑道︰「月兒才更不服氣,連浪翻雲都助他來調戲人。」
莊青霜嘆道︰「我們都是斗不過他的了。」
虛夜月急道︰「不準你那麼沒用!」
韓柏大奇,為何兩女一個晚上便變得這麼融洽,挺身而出笑道︰「誰敢反抗為夫。」
兩女齊聲歡呼,由椅上跳了起來,沖入他懷里。
韓柏關心鬼王府搶鷹刀的事,問虛夜月道︰「你爹方面的情況如何了?」
虛夜月緊擠著他道︰「不要提了,剛有人來向月兒報告,一個小賊都沒有,真不好玩。」
韓柏失聲道︰「什麼?」
莊青霜笑道︰「什麼什麼的,不信你的月兒嗎?唔!為何你一身香氣。搞過多少女人?」
韓柏左擁右抱,乘機擠壓兩女酥胸,以削弱她們的斗志,笑道︰「我找了個金發美人兒來作你們的貼身侍女,應如何感激我?」
兩女一起嘩然,不依地撒嬌,卻沒有真的反對,在京師內,有權有勢者誰不嬌妻美妾成群,她們早見怪不怪了。
一番調笑後,侍女領著沐浴後的夷姬來到。
夷姬看到兩女,秀目一亮,顯然為兩女驚人的美姿震攝。
兩女看到這奇異品種的美女亦目定口呆。
夷姬跪伏地上,馴服地道︰「夷姬參見兩位美麗的夫人。」
虛夜月最好事,過去把她拉了起來,湊過去嗅了一下,道︰「他是否搞過你。」
夷姬的華語只是勉強可應付一般對答,惶怯道︰「夷姬不明白夫人的話。」
兩女笑了起來,都覺有趣。
莊青霜也走到她旁,伸手模上她的金發,又細看她的金睫毛,驚嘆不已。
韓柏想起左詩的吩咐,這︰「夷姬你好好給我去睡覺,其它事遲些再說。」
夷姬身心均系在這主人身上,跪拜後依依不舍隨侍女去了。
韓柏為兩人蓋上御寒的披風後,正要出門,忽然有人高呼道︰「聖旨到!」
三人慌忙跪下接旨。
頒旨的是聶慶童,宣讀了聖諭把他封為忠勤伯,使他擁有了爵位。
韓柏心知肚明朱元璋得到了連寬被殺的消息,但封他為爵,卻是不安好心,硬迫他走上了公然與藍玉對抗的路上,因為像藍玉這樣的人很快便會獲知發生了什麼事。勉強謝恩後,接受聶慶童的祝賀。
聶慶童走前道︰「皇上著忠勤伯明天早朝前去參見。」
韓柏失聲道︰「又要一早起來,我有多天未好好睡過覺了。」
最慶童當然毫無辦法改變朱元璋的聖旨,安慰了他幾句後告辭去了。
兩女分左右挽著他,虛夜月笑道︰「還不趕快點到詩姊她們處睡覺?」
莊青霜赧然道︰「我們兩姊妹仍感慵倦,今晚你陪三位好姊姊吧!」
韓柏心道若非自己身具魔種,這樣下去,不出三天,必然一命嗚呼,苦笑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