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吼……」虎缺壓抑不住內心狂盛的怒意,摹然隨著一聲虎嘯,暴發成無限戰能,戰能聚化成一只出山猛虎,若疾電暴雷,直轟向蜂涌而上的哨兵士卒!!
這股劇烈無匹的猛電暴勁,狠狠地將這些沒頭蒼蠅擊撞的四面飛彈,當場斃亡!
「啊!」
慘嚎不絕于耳,地上死尸密如蠅群。
與龍煞相比,虎缺所狙殺的不過是一群武功水平不高的士卒,但這排山倒海,驚跳如雷的無限戰能,已足以冠上一個震憾性的名字——暴雷無限!
虎缺怒吼著,在密如蟻群的哨兵士卒中狂突亂蕩,快疾如電的身影拖著紫色戰能毫光,仿若暗夜里撕破烏雲的霹靂之火,婉蜒靈動在人海里,所過之處,暴雷無限的威能紛紛將士兵的軀體震彈上半空,猶如一股摧毀力罕絕的龍卷風卷起紛飛的敗葉,盤旋飄曳在氣旋中。
「嘎……嘎……」
虎缺的怒火越燒越盛,似乎不將它揮化成無限戰能,絕難以熄絕……
這突然迸發的暴雷無限,令四大州長刮目相看,面呈驚異。
「喝!」黑目亦不示弱,一聲斷喝,暴運起無限戰能——鐳射無限。剎那間,身上陡然射出一股悍厲刺目的激光,將四大州長震開!
黑目嘴角溢出鮮血,沖出擒鎖,疾向樹林沖去,厲叫一聲道︰「虎缺、飄玲,跟我走!」
黑目強棒出擊,竟受內傷,其戰能顯然不是太局。
虎缺廝殺正酣,渾然不知逃避,飄玲一邊疾奔,一邊大叫道︰「缺哥,快走!」
暴雷無限一發不可收拾,虎缺強行控制適應,黑目一眼看見,搖了搖頭,心內忖道︰
「臭!他的戰能還不能隨欲而控,幫不了大忙!」
黑目忖著,馬不停蹄,疾竄向虎缺身邊。一把抄起他的胳臂,急切說道︰
「快點走!」
四人疾速逃進密林。
四大州長餃尾緊追,心內忖道︰
「樹林環境頗多障礙,援兵難至,非得靠我們四人跟他們打游擊戰了!」
四大州長一邊飛身疾掠,一邊各自在心中權衡各自的實力。
天鷹州州長緊盯虎缺,心內忖道︰「那火爆小子的無限戰能非同小可!」
天狼州州長心念電轉,看著黑目,若有所思地忖道︰「黑目曾經稱霸海上,原來戰能跟我們差不多而已!」
天琴州長神態自若,胸有成竹,但然忖道︰「看來我們四人已足以將他們生擒!」
飛馬州長一臉平靜,緊盯四人,不知心中在打著什麼主意。
林內陰森,古本參天,可攻可守,可逃可避,情況對追捕者極為不利,為防暗算,四大州長互相提醒道︰
「大家快運無限戰能護身!」
天狼州長無限戰能形似狼爪,其名為——狼爪無限!
飛馬州長無限戰能狀如分子鏈,稱其為——炮彈無限!
天琴州長無限戰能仿若雷光電火,冠其名為一一超音無限!
天鷹州長無限戰能閃爍藍色幽光,凝聚成一巨大氣團,澎湃震蕩,謂之一一中擊無限!
四大州長各運起無限戰能,但形態上明顯比虎霸、龍煞相差很遠。
無限戰能的特性與級數是根據個人突出的性格與信念,再加上自身武功的造詣而有區別,故能練到超凡入聖,形神俱全的人不多。
虎霸的蒼穹無限與龍煞的焰龍無限便是當世的伎伎者。
虎缺的戰能進步有限,故虎霸為引導他開發潛能,不惜犧牲父子關系為手段。
而龍戰突然冒出來將花豹格殺,無限戰能自然非常厲猛,但屬何特性級數,仍是個謎。
但強中自有強中手,今日的焰龍無限是否就是所向無敵?!
赤龍廣場上,此刻的龍煞,依舊忿火不滅,殺性不減,死得人越來越多。
龍煞所面對的全是能獨擋一面的三星上將,甚至還有擁有初級無限的四星上將。
但這些人對海上霸王龍煞來說,收拾他們實在是輕而易舉,「小菜一碟」,只要他仍不斷的辛,就不斷會有人倒下……
死去的人仿如秋日里一望無際的原野上,一片片割倒捆好的谷幾個子,密密麻麻,但圍攻的人卻如田里的韭菜,割倒一茬,又出一茬,龍煞舞動龍形神兵只好不斷地掄圓,一掄一片,上片一掄地揮汗如雨,面對著滿地收獲,既沒有喜悅也沒有憐憫,只有的是無限的瘋狂,無限的怒意。
攻著的將士如蛾赴火,明知送死依然前僕後繼,而真正可以和龍煞一拼的人卻站在場外虎視,四大州大擁有無限戰能,另外就是戰能深不可測的花龍二。
花龍二目光深逐,兩眼緊盯著場內的局勢,似呼在等待時機。
他看著場內越戰越勇的龍煞,絲毫沒有半點頹跡象,不禁在心內猜測道︰
「他剛才開路時己耗去40%的戰能,此刻恐怕只有一半而已。」
花龍二忖著冷眼窺視站在身後仍在坐山看虎斗的四大州長,不禁狐疑想道︰
「這四個州長按兵不動,看來未必服從于我,他們心里怎麼想呢?」看著場內越死越多的人群,花號天終于不忍地對父親說道︰「爸,恐怕真得有三分之二的人會倒下呢!」
花龍二見火候己到,遂對場內混戰的將士厲喉一聲道︰「統統給我滾開!」
眾將士如獲大赦,「嘩」的一下紛紛作鳥獸狀四散開去。心內謝天謝地的付道︰「好啊,不用再打,總統要出手了!」
眾僥幸未死的上將剛才殺得天昏地暗,無暇顧及其它情況,待退開後才猛吃一驚,發現廣場上早已是遍地死尸……仿如干涸河床內的磷峋卵石,死尸襖貌奇慘,焰火仍然熊熊未息……龍煞手執龍形神兵,仿若戰神,立在場中,正在巡視大戰後淒厲荒涼的場地……
仿佛整個世界在一剎那間沉下來,一切又恢復平淡……但這一切並牌減少龍煞的戰意,他的忿火,他的殺性,依然在內心翻滾沸騰。
花龍二神態自若,微風吹動他的衣袂飄起翻飛,他的的鋒亮戰靴,踏過累累死尸,威風地向龍煞走來,帶著幾分瀟灑,帶著幾分寫意,自信沉穩,大度地對龍煞說道︰
「大哥……看在兄弟一場的份上,我本不想親自出手,以免傷了自家人的和氣,可惜,你己殺了大多無辜的人!不過,你始終是我最尊敬的大哥,為了表示對你的尊敬之意,我要硬接你一招!」
听到花龍二寬宏大量的表白,頓時傾倒了廣場大死中僥活的眾將士,不禁齊聲大喧道︰
「嘩!總統的度量與氣慨真叫人敬佩!」
四大州長見花龍二以逸待勞,坐收漁人之利,不知不覺中都替龍煞捏了一把汗,暗暗忖道︰「龍煞的戰能已耗剩無幾,未必是龍二對手!」
花號天靜觀局勢,心定如鐵,暗暗思想道︰「龍煞,你死定了。」
「喝!」龍煞暴吼一聲,將無限戰能催運到極限,縱身而起,撲向龍二,神兵烈焰四射,仿若被後射落的金烏羽毛紛紛飄落般。龍煞一邊奮力攻一邊句句見血地吼叫道︰
「你假仁假義,我也不用客氣!」
龍二背手而立,氣定神閑,不懼龍煞的威勢,靜靜等待一擊。
龍煞將全部力量聚中在神兵之上,暴然轟出天驚地動的一擊。
焰龍巨口大張,張牙舞爪,凌空游下,向花龍二頭上撲噬過去。
眼看那焰龍神兵就要擊在自己的頭上,花龍二竟然神定自若,不閃不避……
那麼多人也抵當不了龍煞,為何龍二還敢硬受?
神兵蓋頂而下,來勢夾看彌天焰花,就算龍二想改變主意,也己太遲!
「熊……」神兵呼嘯,擊中龍二頭顱,圍觀的眾將士心欲跳出喉嚨,不禁失聲叫道︰
「呀…」
連沉穩干練的四大州長,莎為這情景所駭,愕然輕叫道︰「啊!」
「嗖!」神兵閃電般掠過龍二周身,整個頭應聲而落……但,這個「頭」,卻非龍二之頭,竟是神兵上的龍頭。
龍二微微一笑,看著龍煞,語帶失望地責怪道︰「嘿,你果然使盡全力,一點親情也不念!」
龍煞心內一怔,冷眼打量著龍二,心內狐疑忖道︰
「我非但傷害不了他,還連無限戰能也耗剩50%,這是怎麼回事?」
摹地龍煞大驚失色,急忙收起無限戰能,駭然忖道︰「他……他的無限戰能是什麼?哎呀!他為人陰毒好猾,莫非……」
龍二看出龍煞的驚懼疑慮,不動聲色,冷冷問道︰
「是否對我的無限戰能大感興趣?」
龍煞驚懼地用手指著花龍二,氣憤至極。驚異說道︰「你……你……」
這莫名其妙的結局,令眾將士亦一頭霧水,個個目瞪口呆,詫異忖道︰「龍煞怎麼突然把無限戰能收起,是下不了手嗎?」
行家看門道,力把看熱鬧,四大州長似乎看出龍二大有躡蹺,心下一沉道︰「似乎龍煞的戰能在短時間內發揮不了作用了!」
龍煞錯愕片刻,靈機一動,迅即有了主意,以僅余的功力,陡地卷起一具死尸,奉伺龍二,心內忖道︰「待我來印證他的戰能!」
龍二窺破龍煞的用意,從容不迫入並諷諷地道︰「嘿,你真的關心弟弟的能力己達到何種境界?」
龍二說著,面色一沉,滿臉殺氣地看著龍煞,語氣一變,接著厲聲道︰「好,免得你死得不明不白,看清楚了!」
說話之間,龍二胸部突然出現一個巨大的黑洞,隨著尸體撞向自己的胸日,「渦……
渦……渦……」地發出微響,但去則以入了一個無底深淵般被絞磨消失,尖埃不剩,煞是可怕!
眾將士目見異變,只覺匪夷所思,不由伸長脖頸,瞪直眼楮,半天才回過神來,發出驚叫聲。
後發州長和獵戶州長心內一驚,一股寒氣從腳底直爬上脊背,怔怔無語。
室女州長、武仙州長駭然變色,失聲驚呼︰「真厲害!」
花號天也是第一次大開眼界,對爸爸的戰能佩服的五體投地,心內羨贊道︰
「爸爸的無限戰能簡直不可思議!」
龍煞情知上當,終于肯定了自己的推測,不由勃然大怒,發狂地怒吼道︰「哼!你讓我一招,原來就是想將我的戰能消解!」
龍二笑了,微笑著那麼得意,躊躇滿志地仰望天空,發出了只有勝利者才有得那種微笑。
不用說,龍二是勝利了,無論是過去還是現在,他都是勝利者。
他老謀深算,工于心計,對龍煞的每一步都估算準確,他每一步拿捏之準,不能不令人嘆為觀止,宅心仁厚,忍辱負重的龍煞怎會是他的對手!
贏了,二十年前本是贏家,二十年後的今天,依舊是贏家,他能不得意,能不微笑嗎?
龍二一步一步實現自己的計劃,對著憤怒的龍煞,玩弄于手掌之中,心里暗道︰「我己忍了足足二十一年,等的就是今日!我之所以殺了老父,引你回來……」
龍二想到得意之處,開口對龍煞說道︰「就是因為我已經擁有了克制你焰龍無限的戰能——虛空無限!」
原來虛空戰能共分三個層次︰
第一層次化空——以有限化無限,能在瞬間將敵人的戰能化解消散,故龍二才夠膽硬接龍煞一招!
第二層次破空——以無招破有招,攻擊過來的戰能或兵器似入無底黑洞,全被吞噬,就似那具尸體一樣。
第三層次斷空——以堅信斷虛無,龍二單憑無比的信念毅力,己可無敵天下,就算龍煞處于100%的狀態,亦無所失。
龍煞最不堪忍受別人愚弄,听到龍二得意洋洋的說話,早以忍耐不住,氣往上沖,他咬牙切齒運起戰能,眼內噴出怒火,撲向龍二,斷喝道︰「不管你的無限戰能是什麼?我今天一樣要將你擊倒。」
龍二亦無需示弱,運起虛空無限,一言不發向龍煞發起反攻,他一邊疾撲,一邊怒忖道︰「這二十年來我臥薪嘗膽,你做過什麼,我既能殺死自己的父親,就能殺死任何人,因為我有了虛空無限,就等于擁有無敵!」
龍二忖著,己掠身欺近龍煞身邊,照準龍煞胸部,厲掌推出虛空無限第一層「化空」。
龍煞此時哪里還是龍二的對手,還未及看清龍二的招數、攻勢就己被龍二電疾瓦解,一掌重重擊到胸上。
龍二一邊催運戰能,一邊接著思路繼續道︰「當然,若要化掉你十成狀態的焰龍無限,相信要大費一番功夫,但既己預定你會踏足合眾國,當然有心保證你不能離開!」
龍煞第一次在對手面前束手無策,被龍二厲掌附在胸上推得步步後退,只覺體內戰能洶涌泄出,流入無底深淵。
龍二一邊化解龍煞體內的威能,一邊獰笑著看著臉色愈來愈自的龍煞,心中繼續得意忖道︰「你雖比我想象中的還要頑強……但是用這乓多人耗去你過半戰能,化空絕對可把你余下的站能完全化掉!」
果然,龍二估算得如他所想,龍煞體內所有站能被化解的毫厘不剩。
「呼……,,龍二猛地掀起手來;龍煞仿看是一個被吸盡血的于尸,軟綿綿地跪在龍二的腳下。
事情就是這麼難以預料,之前還是叱 風雲的龍煞,此刻卻如袍中的嬰兒一樣,渾身被制,不要說站,連跪都是勉力支持。
龍煞知道,自己威能將盡,拼著全身力氣,咬牙切齒對龍二說出怨毒憤恨的一句話︰
「龍二,你的無限戰能果然和你的性格一樣一一陰毒、狡詐、無恥……」
龍二冷冷說道︰「你錯了!」
龍二說著,面色變得猙獰可怕,目露凶光,惡狠狠地對龍煞說道︰
「我之所以可以將你擊敗,就是因為我擁有一樣東西,而相反正是你所缺欠的——獨霸天下的信念!」
花號天目無表情,听到父親說出這麼一句震聾發獸的話來,亦不由心為之一震,凝神看看父親,陷入了沉思。
生命進入倒計時,龍煞說出最後一句話,一句最憤怒、最無力的話︰
「就是為了獨霸天下,你連最親的人也要殺!!」
龍二緩緩舉起右手,箕張五指,迅速催運起虛空戰能第二層的威能,霎時于手掌上凝聚成一團黑色氣團,詭異陰擂,仿佛一輪黑月,又仿佛死神之口,陰森可怖地籠罩在龍煞的頭上,龍二兩眼如狼放出奇光,貪婪地審視著龍煞,凶狠地暴吼著做出死亡之判︰
「但我會給親人一種優待,就是令你死得特別暢快……你將不再有半點肉身殘留在世上,連帶你的所有悲傷,忿怨和無奈一並消失……」
龍二說罷,手掌疾落,向龍煞拍出奪命一招一一「斷空」。
黑月亮開始。‘渦……渦……渦……」地旋轉起來,旋成一個已大的漩渦黑洞,死神向龍煞閃逼近,空氣又沉重起來,壓抑得使人透不過氣來,人們心欲跳出喉嚨,恐懼萬分地看看黑色漩渦呼嘯著。卷向龍煞。
就在漩渦卷上龍煞頭顱剎那,突然,一道流星拖著紅色火尾向龍煞疾射而去……
就在死神籠上龍煞頭頂之時,樹林內,死神亦飛抵林梢上空,饒有興趣地看著黑目等人正在進行生與死的博殺。
四大州長催運無限戰能如狼似虎般撲向黑目,黑目雖奮力博殺,但卻險象環生。
狼爪無限凶狠如開山刀,朝黑目胸部電疾猛擊,似乎誓要為黑目開膛破肚。
炮彈無限的爆炸力更似連環導彈,「砰!砰!砰!」照準黑目月復部猛轟,意欲將黑目轟個肚爆腸流。
超音無限勁道如彼,直震入黑目體內的五髒六腑。
沖擊無限若隕石撞擊地球,擊力無匹。
黑目被撞得連退數步才穩住腳步,他的戰能雖與四人不相伯仲,但以一敵四,始終要吃虧!英雄不吃眼前虧,只好且戰且逃,不知不覺,黑目等己退人樹林深處。
死神似乎總是垂顧四人,跑在前面的飄玲,突然驚慌大叫起來︰
「哎呀,前面是個深淵大洞,無路可逃了,怎麼辦?」
虎缺望著黑氣森寒,不知深度的洞日,滿不在乎他說道︰「哼!大不了就殺回頭,我不信就斗他們不過!」
看到虎缺任性胡為的脾氣又故態復葫,黑目不由怒吼道︰「不!你必須利用這段時間讓身體進行調節,以適應剛剛貫通的戰能。」
虎缺聞听,無可奈何的地嘆了一口氣道︰「唉,為何偏偏在這個時候才貫通我的戰能呢?」
四大州長已經一步一步逼了過來,飛馬州長盯著虎缺,大聲危脅道︰「再高的無限戰能也沒庇用,你們還是束手就擒吧。」
天鷹州長別有用心,對黑目挑撥道;「黑目,這些人與你非親非故,不用替他們賣命了!」‘哈哈,我答應過龍煞的事就一定會辦到……這三個人一定要回海煞堡,缺一不可。」
天狼州長揮動拳頭,氣憤說道︰「這麼固執,簡直就是找死!」
飛馬州長凝視四人,若有所思,不知在打什麼主意。
死戰不可避免,黑目知此一戰凶多吉少,遂拼命催運無限戰能,準備拼命,他對虎缺堅決地吼道︰「虎缺,龍煞收留你並不是因為你是虎霸的兒子!而是深信你擁有絕對的能力統領海煞族!記住,將來一定要為我們報仇呀!」
黑目的話如轟雷暴響,深深打入虎缺的心坎,令他覺悟、感動!!
黑目說話間己催運著鐳射無限撲向四大州長,狂勁暴發,竟將身上的衣甲震得粉碎,可見威力之烈。
黑目周身電光四射,狀如凶煞,不無遺憾地對四大州長吼道︰「哼!可惜不能在水上痛快一戰,要不然你們幾個濃包算得上什麼?」
「水上?」飛馬州長失聲驚問。
黑目話音未落,虎缺己轉身疾撲,大聲說道︰「黑目叔,我來助你!」
虎缺怒意暴升,猛地催運起暴雷無限與飛馬州長交起手來。
虎缺厲腿仿如疾雷暴電,拼命狂攻,初生牛犢不怕虎,竟攻得飛馬州長手忙腳亂,連連招架,在虎缺面前揀不到半點便宜。
黑目一邊同圍攻的三大州長周旋,一邊怒吼著督促虎缺道︰「虎缺,你總是那麼任性,快保護著飄玲他們離開呀!」
虎缺手腳攻勢不停,調侃地大聲對黑目道︰「黑目叔,你不是也那麼任性嗎,你就讓我痛快地任性一次吧,今天我和你要並肩作戰!若不然,讓我眼巴已地看著你戰死,就會悔恨終身。」
黑目一听,大笑起來,興高采烈地大叫道︰「哈哈哈!好一個並肩作戰,那我們就一起任性吧。」
任性!是要付出代價的!
黑目說話之間,稍不留神,就被天鷹州長攻破防線,「噗!」的一拳狠狠擊中月復部。
激戰中,穩重的飛馬州長,己開始懷疑……心內嘀咕道︰「活捉龍戰回去,難道就真能夠水落石出?」
沉思著,飛馬州長揮拳接住虎缺攻來的厲腿,突然對三大州長大聲提醒道︰「小心,千萬別讓他們跳進水洞里去!」
飛馬州長一聲大叫,不啻于一個驚雷,炸得場中所有的人都大吃一驚。
黑目一怔,失聲驚叫道︰「水洞?」
天狼州長不滿地看向飛馬州長,心內不解地忖道︰「就算熟悉這地區環境,也不必明言呀!」
天鷹州長兩眼疑惑地看著飛馬州長,心內詫異,猜測道︰「難道飛馬是故意提示的?」
天琴州長稍梢一怔,顧不得多想,便催運超音無限直撲黑目,心內忖道,「不管如何,還是先將他擊倒!」
黑目仍在猜疑,心中忖道︰「他的話可信嗎?」
正思忖間,天琴州長己掠攻近身,黑目不及防,被「踫!」的一掌,擊個正著,一注鮮血奪口而出。
黑目疾催動鐳射無限旋以反攻,逼開天琴州長,心內仍對飛馬州長的話猶豫不決︰「若非水洞,跳下去便死無全尸了?」
飄玲急得滿頭大汗,背著龍戰,絆徊在洞日邊,望著森冷可怖的深淵大洞,遲疑不決地自言自語道︰「下面真的有水?真得是我們的家……」
就在這時,龍戰己開始蘇醒,他慢慢睜開眼楮,周身神經立刻將感覺傳入他的大腦,他不禁暗暗忖道︰「這……這感覺,這氣味……好舒服呀!」
他的手臂壓在飄玲酥乳上,一種異樣感覺傳入心底,他不由奇怪忖道︰「軟綿綿的……
是什麼?」
龍戰試著動動手臂,微壓一下,禁不住暗想︰「壓下去還富有彈性……」
焦慮中的飄玲摹覺龍戰的手臂動了一下,回頭一看,不禁失聲驚叫起來︰「呀!」
原來此時,龍戰正睜著沉郁的眼楮也在打量飄玲,四目相觸,龍戰驚愕的反應比飄玲還大!「哇!」的驚叫一聲,彈身而起,躍向空中,仿若被蛇猛地咬了一口般。
飄玲不由愕然驚呼︰「你……」
龍戰沉身落到地上,低垂著頭,不敢再看飄玲,驚問道︰「這里是什麼地方?你是誰?」
龍戰說著慢漫抬起頭來,沉有。的眼神充滿殺意!接著問道︰「你要帶我去哪里?」
黑目見龍戰此時此刻突然蘇醒,不由一邊應付天琴州長的厲爪,一邊焦慮他說道︰「這家伙偏偏在此刻醒來,可麻煩了!」
黑目說完,擋開天琴州長,疾速舉臂擋卸天狼州長攻來的狼爪無限,大聲叮囑飄玲道︰
「玲兒,你要小心那人呀!」
飄玲听到黑目的叮囑,點點頭,對著龍戰手足無措,試著靠近龍戰,小心翼翼他說道︰
「我是把你救走的人呀!」
龍戰冷哼一聲,毫不領情地對飄玲道︰「哼!我不必讓你們來救!」
龍戰說著,運起內勁,企圖掙開枷鎖,此時此刻的他就如三歲的嬰兒面對陌生人般,產生自然反抗,但他的方法不是哭,而是殺!!!
看著龍戰猙獰的舉動,飄玲不由驚得目瞪口呆,駭然叫道︰「呀!」
虎缺見事態危機,猛攻兩招逼開飛馬州長,電射向飄玲,大叫到︰「玲兒小心!」
黑目也覺出形勢會對己方大為不利,龍戰戰能為止如何,非敵非友,動起手來,後果不堪設想,不由頓下決心忖道︰「看這情形,唯有一搏了!」忖著,黑目對虎缺等人大吼一聲︰「你們全部跟我來!」
黑目說罷,猛然運起無限戰能,暴然喝道︰「喝!」
隨著暴喝,樹林內陡然刮起一股龍卷旋風,卷向眾人,這股龍卷旋風的威力足以將美洲班帕斯草原的乳牛群卷起,力道之猛,非但將虎缺等人卷扯而起,連四大州長亦被牽連,眾人不由自主的順著黑目的去勢,一齊墜入深淵大洞。
黑目曾經說過,龍煞是唯一能將自己擊敗的人,難道他在水上就真能發揮出最強勁的威能?果真如此,但問題是,洞中是否有水呢?……——
文學殿堂赤雷掃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