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王禁不住用皮鞭抽打格里弗斯。
「盜賊始終是盜賊……下賤的血是不能贖罪的……」
他打累了停下來,道︰「那個是愚蠢的女兒……」
「所謂自己的身份……皇家血緣繼承的事的重要性……她完全不明白……」
「一國的公主……簡直像市井的女子般隨便,實在太淺薄了。」
說道傷心處,他又拿起了皮鞭。
「……但是即使……她是那樣一個……愚蠢而淺薄的女兒也好……」
「她對我來說就是一切……」
「即使用我和……這個國家來替換也在所不惜!!」
「是生存的一切!」
鞭子打在格里弗斯的臉上。
國王繼續道︰「在這個世界里有什麼價值!」
‘持續的戰亂令平民的生命像螻蟻一樣被奪去!!「「數十年不斷地戰斗,在數萬尸體之上——」
「即使達成願望,把和平的時代建築起來也好,那是一瞬間的事!」
格里弗斯被打得傷痕累累。
但是他沒吭一聲。
「在那內里經常有名為戰爭的怪物追求著新的血而開始蠢蠢欲動!!」
「在那怪物的面前,一國之王的意志都是無力的!!」
國王接著說︰「一個人的智慧等同兒戲!」
「但是……即使是那樣,我不能不當國王……」
他頓了頓,道︰「我不可以不干!!」
「……在那當中,在這個充滿血、沒意思的世界當中,如果可看出唯一一線光明的話……」
「那就是……溫暖……只有溫暖才能在這個世界包圍保護我!」
「而你卻把那唯一給予我那種溫暖的花……在含苞待放之時,一下子地取去!!」
說著就揚起了鞭子,邊打邊道︰「不能饒恕!」
突然,國王哀叫道︰「呀呀……可憐的夏錄蒂啊。」
「17年來親手養育出來……清白純潔的身子……」
「竟然給你這下賤的人所糟蹋……」
「如果是那樣的,倒不如……」
「倒不如……」
「由我……」
格里弗斯終于明白了。
國王為什麼那麼恨他,那麼嚴厲的看管夏綠蒂了。「「你想親親……夏綠蒂公主嗎?」
他嘲笑說。
「不……」
國王仿佛被說中心事似的。
「你是否……希望一親香澤?」
格里弗斯以勝利者的口吻道。
「你……你說什麼……」
國王像個小偷被當場捉住一樣。
「我早已覺得奇怪……」
格里弗斯冷笑道︰「夏綠蒂公主也已17歲了,一直以來應該有多次向你提出對米特蘭國有益的婚事……」
「政治結婚在戰國之世是平常的事……」
「但你卻沒有把她放出。」
格里弗斯輕蔑的看著國王,道︰「曾經是充滿尊敬和名震列強各國、統領大米特蘭的皇位的人!」
「想不到其實只會把內心放在17歲的愛女外……」
「簡直和一個……孤獨而淒慘的老人沒分別……」
「你把自身寄托在怪物的思想上而活到現在,但你絕對沒有企圖把怪物排除。」
格里弗斯狂笑道︰「你一出生便把稱為皇位的劍得到手,那樣對你來說,除了是重擔之外,並不代表什麼。」
「……你……你……你只不過是從未嘗過失敗而已。」
「真沒意思呢……」
國王被激怒了。
「住口!」
鞭子已打在格里弗斯身上。
「住口!」
「還不住口!」
國王歇斯底里的叫道︰「你會明白什麼!」
「好像你這樣的痴人會明白身為皇帝……」
「為國家!」
「為歷史!」
「為了人民的生命而背負的事的沉重之處嗎?」
「你會明白什麼!?」
國王拼命的鞭打格里弗斯。
一邊罵一邊打。
衛兵都看呆了——國王竟然親自拷打這個囚犯。
格里弗斯仇恨的看著國王。
那眼神讓國王望而生畏。
國王想︰「我一定要讓你屈服,讓你對我乞饒。」
「……嘿,好吧……你那種眼神會維持多久呢?」
國王叫道︰「拷問官!」
一個丑陋、臃腫的人走了進來。
「是……」
「嘻……」
「嘻!是……」
邊走邊傻笑,凶殘的臉。
他走到國王身前跪下。
「這個男人隨你喜歡怎樣處置也可以,他是個對米特蘭皇家有仇的大罪人!」
「可……可以嗎……?」
他陰笑道。
國王知道他的意思。
接著說道︰「但是不許殺死他!」
「至少要讓他多活一年!」
「是!」
那人嗑著頭道。
國王告戒道︰「听清楚!!」
「有關這件事一律禁止向外泄露!!」
「是我運用國王的司法權,把這個人以犯了對米特蘭皇家的反叛罪而親自下判決的!!」
「讓他一邊活著,一邊想清楚自己所犯的罪有多重。」
「如果這件事被其他人听到一點點的話……」
國王威嚇道︰「有關人等的族人,一人也不會例外地以斬首!」
「……我的女兒……夏綠蒂的名譽,無論如何也要想辦法保護……」
國王對格里弗斯說道︰「你是因為年青的夢想和野心,驅使你焦急起來吧!」
「若你可自量一下的話,也許可把那些東西得到手,或是能辦到。」
「……那樣也是因為你太年青呢……」
國王嘆息道︰「真可惜呢!」
「被稱為戰場的白鷹的人,想不到竟然為了這樣無聊的事而自毀前途,並承擔後果……」
「這樣便完結了……」
「你的夢想、野心、一切……」
「鷹墮下在地上,再不會飛起來了!」國王說完就走了。
監獄里的拷打和折磨還在繼續……
王宮里。
國王問使女道︰「夏綠蒂呢?」
使女答道︰「雖然剛才一直在哭,但醫師給她吃了藥,現在已休息了。」
國王吩咐道︰「直至我有吩咐為止,無論任何人也不允許接近這房間!」
「後宮的警衛兵,由現在開始要增加3倍!」
國王開門進了公主的房間。
夏綠締還在熟睡。
那睡姿楚楚動人,令人想入非非。
她父親看著夏綠蒂。
美麗動人,小鳥依人。
心里想︰「夏綠蒂……愈長大……便愈變得像母親的面影……」
他用手模著他女兒的櫻桃小嘴,突然想︰「……那男人會接觸過這個嘴唇嗎……」
看著夏綠蒂此起彼伏的酥胸。
一波還比一波高,波波撩人欲火。
他掀開夏綠蒂的被子。
看見完美的曲線——勾勒出女人的韻味。
他接捺不住了,熊熊的火沖昏了他的頭腦。
他趔手趔腳的,輕手細手的解開夏綠蒂衣衫。
月兌掉她的衣兜。
把掉她的褲頭……
他邪惡的想︰「……這個身體……那男人的舌頭……手指會接觸過嗎!」
看著呈現在面前的胴體。
他只覺得眼前一片白——那高聳尖挺的乳峰……
那潔白如玉的肌膚……
那神秘莫測的……
他兩眼直流火——烈烈欲火。
他急促的俯子,貪婪的吮吸著乳汁。
舌頭在那圓潤的上留戀往返。
夏綠蒂像在做夢一樣。
她還在回味和格里弗斯大人的消魂時刻。
突然,他睜開眼楮——趴在身上的竟然是自己的父親。
他像一只惡狼瘋狂的在自己身上蹂躪。
此時的她,發現自己一絲不掛,赤果果的躺在床上。
「不要啊……啊……啊!!」
她歇斯底里的叫道。
「不要啊……啊……啊!!」
夏綠蒂拼命的把他推開。
把他推下床——夏綠蒂哆咦著身子,雙臂緊抱著胸前。
她那聖潔的富士山,高高的聳立在那里。
國王好象一根燒紅的鐵棒。
突然被人澆了一盆冷水,痛苦不堪。
「等……等等……夏綠蒂。」
她父親從地上爬了起來。
「我……」
他又要撲上去了。
「不要啊啊啊!」
夏綠蒂驚恐的叫道。
「我……」
國王放下雙手,靜靜的爬了過去。
他企圖去抱他女兒。但是夏綠蒂急忙把身體轉了過去,背對著她父親。
老國王看著她那戰戰兢兢的哆嗦的樣子,更是楚楚動人,簡直就是撩人的樣子。
「嘎……呀呀呀呀……」
他實在是忍受不住了,餓狼般的撲了過去。
「也呀呀呀呀!!」
夏綠蒂慘叫道。
國王把她一把抱在懷里。
強制的把她壓在身體下面。
夏綠蒂蜷縮著……
她父親用他那張滿胡須的嘴貪婪的親吻他的女兒,扎得夏綠蒂很不舒服,。
她頑強的抵抗著,死死的咬住牙。
她用腳拐子對著國王的,拼命的拐了一下……
「嘎噢嗚……」
國王痛的直叫。
捂著。
那是男人的命根子呀。
夏綠蒂看著父親那麼慘痛的樣子,心中又生了後悔之意。
他畢竟是自己的父親……
她呆呆的看著父親,趴在床上……
多可憐的老人……
多讓人同情呀……
可是。
可是,他死性不改。
在他一陣陣鑽心的痛之後。
稍微好了一點的時候,他睜開那雙色咪咪的眼楮,偷偷的看著夏綠蒂的……
那潔白誘人的臀部。
他眼中冒著火光——欲之火。
他登時忘記了痛,忘記了她是自己的女兒,忘記了自己是她的父親。
一切地都忘記了。
一切都變得那麼毫無意義。
除了……
他慢慢的向前爬,向前接近………
他用手企圖搬開夏綠締的雙腿。
他想看看那神秘的溫柔鄉……
「嗯……」
夏綠蒂明白了他想干什麼。
她拼命的夾住,夾住,夾住……但是,神秘之門在慢慢的打開,慢慢地……
夏綠蒂已是滿頭大汗。
但她畢竟是個弱女子,畢竟只有17歲……
她怎麼抵得過欲火中燒的男人了。
門終于被打開了……
「唔,格里弗斯大人!」
夏綠蒂痛苦的慘叫著。
可是,她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
她怎麼知道此時她心愛的人正在獄中受刑。
國王無視女兒的痛苦。
此時。
他只知道一親芳澤。
他看著那神秘之處,驚心動魄……
他呼吸急促了。
一股暖流從下面涌上來……
他伸出舌頭去舌忝,去親吻夏綠蒂的神秘之處……
夏綠蒂憤怒了。她無法再容忍這個法污她了,她明白她只能屬于格里弗斯。
她一腳踢去……
正好踢中國王的眼楮……
「嗚呀呀呀……」
他抱著頭號陶大叫。
這一腳,夏綠締拼了命的。
她把憤怒,羞辱,驚嚇,恐怖,……全部發泄出來,集中在這一腳上。
國王痛得不行了,地撲倒在地上。
「啊……呀也呀呀呀……」
痛得在地上直打滾……
夏綠蒂這次沒有同情他。
他現在已不是他父親了,而是,一個禽獸,甚至連禽獸也不如的畜生。
她心里有的只是恨。
她恨所有的一切,包括她自己。
「救我啊……」
「救我啊…格里弗斯大人……」
她心里想的和嘴上叫的只是一個人。
那就是——格里弗斯,她心中的白馬王子。
她心中的英雄。
此時,他是多麼孤獨和無助。
他最尊敬的人——她的父親,竟然做出這些禽獸不如的事情,豈有此理呀。
那麼這個世界上還有什麼值得信任。
還有什麼值得留戀。
只有格里弗斯在她心里——激起她對生的渴望!
然而,此時他在哪里?
她絕望的趴在床上,失聲痛哭。
不停的叫著格里弗斯的名字。
「嗚啊啊啊……」
「噢嗚……豈有此理……」
國王一邊頭痛,一邊心痛。
「豈有此理……」
「格里弗斯………」
他決不能忍受那個男人把他的女兒的心奪走。
但是,事實上是這樣的。
那個男人不僅玷污那聖潔的身體,而且,還佔有了她的心。
而這一切原本屬于他的。
他氣憤、仇恨、……
他決心要報復……
于是,國王定下了一條毒計,要讓格里弗斯包括鷹之團徹底的毀滅……
風雷動。
晴天一個霹靂。
天有不測風雲,瞬息萬變。
王家的獵場。
一望無際的草坪。
獵物如果進人其中,絕無地方可以藏身。
是個狩獵的好地方。
鷹之團在沒有見到格里弗斯的情況下。
被他的口頭命令叫道了這里。
是來打獵嗎?
是來圍獵嗎?
卡思嘉站在隊伍的最前列。
她已經好幾天沒見到格里弗斯了。
自從格斯走後,格里弗斯也就此不見了。
這些天他究竟在干些什麼?
今天突然把大家集合在此所為何事?
她疑竇叢生,百思不得其解。
「到底什麼事?格里弗斯突然叫我們在這種地方召集……」
哥爾卡斯開始發牢騷了。
捷度說︰「是軍事訓練吧?」
哥爾卡斯又說︰「但是,我們什麼裝備也沒有?」
「那麼,是野外行軍訓練吧?」
捷度說道︰「……他這幾天也沒有回來兵營……」
捷度黯然道︰「那件事對格里弗斯果然是打擊呢……」
哥爾卡斯不想承認格斯對格里弗斯有那麼重要。
他不想別人太在意格斯。
他氣憤到︰「笨蛋!格里弗斯是因為那樣的事而沮喪的人嗎?」
「他是去玩而已!」
捷度堅持道︰「但是……」
還沒說出口,哥爾卡斯就道︰「但是什麼……」
「你太羅嗦了!」
「你听清楚!!那種笨蛋,即使滾了或是死了,格里弗斯也不會……」
他大聲的罵道。
後面听見有人在低聲的哭泣。
「哥爾卡斯……」
捷度阻止道。
原來是沖鋒隊的人在想格斯隊長了。
「格斯隊長……」
他們集體哭道。
「哼!…」
哥爾卡斯不屑一顧。
卡思嘉一直沉默著。
自從格斯走後,她就一直郁郁寡歡。
她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
捷度看看四周,道︰「說起來,格里弗斯真遲呢……」
突然,比賓听見草地里有颯颯的響聲。
順著風,有什麼在飛來。
「怎麼了,比賓?」
捷度看見他有些不對勁。
比賓是個高大的巨人,是鷹之團里最高的。
所以,他對高空的感覺最敏感。
那聲音,憑他多年的經驗——是箭聲。
「全體伏下!」
比賓大聲的叫道。
他聲如洪鐘,響聲震天。
把大家的耳膜都要震破了。
「哦!比賓竟叫起來!」
哥爾卡斯叫道。
還沒等大家反應過來。
箭,已經飛來了。
箭,多如牛毛的箭,像流星雨一樣。
鋪天蓋地的向鷹之團的騎士們射來了。
他們無處可以藏身。
他們忘了——這里是打獵的好地方。
同樣也是圍殲的好地方。
獵物無處藏身。
人也同樣無處藏身。
任何動物本來就沒有什麼區別。
人就是動物,只是人自認為高級些罷了。
在萬失齊發之下,死傷者甚多。
「怎……是什麼!」
鷹之團里一片恐慌。
他們對突然的變故缺乏心理準備。
「敵人?」
有人馬上想到。
「嗚哇!」
比賓和捷度都受了傷。
這麼多的箭,該有多少敵人呀。
「喂……喂!」
哥爾卡斯叫道︰「看那邊……」
捷度和卡思嘉應聲看去。
四周密密麻麻的是軍容整齊的大軍。
把鷹之團緊緊的圍在中央。
「大……大軍!」
里基特驚叫道︰「尤達軍超越國境,進攻來嗎……」
哥爾卡斯否認道︰「不……不是那是……」
里基特看清楚了︰「……是米特蘭國……是米特蘭國的軍隊啊……」
米特蘭的軍隊向他們逼近了。
弓箭架好了。
川流不息的向他們射擊。
「他媽的!到底是什麼回事……」
哥爾卡斯罵道︰「怎麼可以……怎麼可以死在這種地方!!」
米特蘭軍隊的鐵蹄踏著尸體前進。
鷹之團眼看就要全軍覆沒了。
卡思嘉急中生智。
卡思嘉在危急時,振臂一呼︰「列隊吧!」
「分散逃走的話會全軍覆沒的!」
「……全軍采取楔子陣形!」
「用一點突破月兌機!」
敵人看見了鷹之團的首領。
便一起對著他射箭。
須知︰射人光射馬,擒賊先擒王。
一只利劍破空而出,直向卡思嘉射去。
「姐姐,危險啊!」
所有的隊員都失聲叫道。
而卡思嘉在最後的一瞬間,心中仍呼喚道︰「格里弗斯——」
這真是一場混戰啊!——
坐擁書城掃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