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亂世國度的極南之處,有一片神秘的海域——南天海。
在南天海的正中央,有一片廣闊的土地浮出水面,土出水不高,但無論水位如何增高,但它始終能維持原來高出水面的高度,因此在島上聚居的人並無水澇之慮,在島上最引人矚目的建築是四幢環繞相連高達六十層的混泥土結構的樓房——也便是整個南天海上人的寓所——名揚一時的南天戰堡,這島嶼也因這座建築而命名為——戰堡島。
戰堡島上車龍水馬,三教九流熱鬧非凡,整個一派繁華景象,因為這島上聚居的多半是南天海的真正霸主——南麟戰鬼。
而在附近一帶海域聚居的人,正處身于死亡與絕望的邊緣,只能苦苦掙扎在生存。
在這個年代,力量便是生命,這群人正是因為沒有力量而被人踐踏與遺棄。
在南麟戰堡內,居住的不算是人,而是惡魔,他們可怕之處,不在于猙獰的面孔,而是擁有體內的力量——藍色力量。
就因為南麟戰堡這四個字,每一個強人也不敢小覷這片神秘的海域,因為他們都知道,這戰堡的主人便是。
——南麟戰鬼。
南麟戰鬼,除了主宰著南天海外,更是亂世中四大最強者之一。
據說十多年前的一場絕強之戰,令嗜戰如命的南麟戰鬼一直沉睡不醒,原因不明。
雖然戰鬼在沉睡,但南麟戰堡並未因此而衰落或停滯不前,反而更加強壯大,任何強者也不敢輕易侵略。
南天海的海水被稱為「重水」,浮力幾乎為零,與世界聞名的「死活」之水剛好相反,雖然有這道天然的天除仿御,但這並不是南麟戰堡屹立不倒的主要原因。
令四方強者畏懼,支撐南麟戰堡不倒的是一個人。
一個以狼為號的人!
他的氣焰較其父親更狂更猛,他的力量,尊敬他的人都說,比南麟戰鬼更可怕!
他是現今海上的霸主,南麟戰鬼第十三個兒子,亦是所有兒子中力量最強的一個。
七海均以他為尊,他便是。
——南海十三狼!
哲學上雲「存在即為有理」即各種事物都有其生存下來的條件。
亂世內,最強最具摧毀性的力量來自X暴族的黃金之血。
北爪禪宗除天賦有神的力量外,血淮元素,更有天上飛鷹的獨有物質,令他具備敏銳、冷靜的性質,伺機撲殺——一擊必中!
而南方的南麟戰鬼一族,力量被說成無窮無盡,就如日夜與他們相處大海。
你說大海能幾時干涸?你能讓大海干涸嗎?
而且他的血己擁有另一樣的特質,這種特質的血元素令他好戰,並且——戰無不勝。
南麟戰鬼不明所以的沉睡,使得好戰的十三狼大權獨攬,他立志要令他的民族成為眾強者之首。
在依次遞增的少尉、中尉、上尉、少校、中校、上校、少將、中將、上將九級力量中,他擁有最高級的——上將級的恐怕力量,相等于第九級的暴血力量。
他不但要稱雄海上,更要向陸地的最強者挑戰。
欲霸天下。
在亂世中,賴以生存的是力量,誰擁有力量,超強的力量,就可主宰一切,使喚別人,而南天海一帶的力量頒卻是極度懸殊。
在亂世中,就是在任何一個國度一個時代,都是如此,成就大業少得人才的輔佐,在亂世里,這種人才便等同于力量,也就是等同于具有非凡力量的人。
南麟戰堡一統天下,當然需要人才,需要有非凡實力的人。
南磷戰堡為吸納有能力之士,大量招聘非凡之士,凡歸于旗下者,一生衣食不愁,除非死去。
在附近聚居的人,一向生活于水深火熱之中,為了生存,南麟戰堡是他們唯一的希望。
但如果沒有足夠的實力,希望只會變成絕望和死路。
因為要進戰堡,先要「面試」,這是現代任何招聘的必須程序。
南麟戰堡當然也不例外。
通往戰堡的戰橋上,有十二個守護兵,他們個個均擁有上尉級力量,要想進入戰堡,必先過這一關。
怎麼過,打過去,不是用糖衣炮彈,用力量,這也許與現代應聘有些不同。
這便是南群戰堡的第一項「面試」!
十二守護兵的這一關不是像上廁所,帶張草紙就可入內。
如果真的說像廁所,只能說是上公共廁所。
首先得排隊,因為南天海附近為生活所通走投無路的人多得是,每天都有人在挨幫,其次,還得交費,如果身上沒帶幾個零錢,看門老頭兩手一擺,免進。
免進猶可,大不了捋起衣服遮住臉在馬路邊或蹲在高粱地里大麥叢中扯掉褲子解決掉。
最尷尬的是第三種情況,本錢沒帶足,看門老頭也陰陽怪氣地放你入內痛快,心里邊暗自慶幸遇上好人邊「啼哩嘩啦」淋灕盡致地痛快時,看門老頭突然闖進,拉著你的衣服就往外揣,對不起,本錢不夠,補足再來。
過南麟戰堡第一關或許有點像進公廁,沒本錢最好,還只能在心里想,不去試試,怕就怕是本錢(實力)不足,硬想去闖一闖的人,戰橋上十二個守護兵可不是公廁門的老頭,個個身強力壯,俱懷和等于三層暴血力量,實力不足,不會耍耍你,光轟回,而是趕盡殺絕,應試者下場只有一個。
——永遠被南天的海水淹沒。
可憐的人們!
「刀仔,我們真的能夠隨便進入戰堡嗎?」刀仔身後的神使擔憂地問刀仔,語氣中更多的是透露著對刀仔的關心。
刀仔並沒立即回答,只是隨意地向後甩了甩長發,自口袋里模出一支煙,再用X打火機燃上,姿勢優雅,仿佛回家一般,而不是面對前途未卜的進堡之行。
「神使,無論那南海十三狼有多強,亦阻止不了我入戰堡的決心,除了查尋我的身世外,最重要的是治好你的眼楮!」
刀仔稍作停頓,又柔柔地在神使耳邊道︰「你要記住,我愛你,你沒有了眼楮,便等于我不能看見光明!」
刀仔的柔情教神使一除心酸,若不是因為墨鏡遮面,一定會看見她有淚涌動。
刀仔和神使二人的喃喃輕語,教旁邊的神僕看在眼里,酸在心里。
刀仔說完這句話,便向戰橋邁出,神使像擔心刀仔一去不返似的跑上幾步喊道︰「刀仔……」一切盡在不言中。
走了幾步,刀仔忽然轉過頭來,向回走了幾步到神僕身邊,說道︰「神僕,你有傷在身,你和神使在一起,較為安全,那邊有我一人便可以了!」
神僕心里先前便不是滋味,如今見刀仔竟又回過頭來關傳自己,心里更是生氣,道︰
「哼,你別得意,待我傷好後,定與你再次高下!」
刀仔對神僕的心情有幾分了解,人最怕的是敵人的同情與可憐,士可殺不可辱,雖說刀仔和神僕還不是敵對關系,但畢竟因有了神使而讓敵人之間的聯系變得微妙起來。
但刀仔是寬厚之人。
于是說道︰「好,我刀仔樂意奉陪!祝你早日康復!」
說完,轉身大步離去,再不回頭。
神使再高呼道︰「刀仔!」眼楮緊盯著刀仔的背影。
「萬事小心,別勉強啊!」神使在後面叮嚀著。
喊完,神使像又記起一事,稍停之後,又沖正漸行漸遠的刀仔喊道︰「刀仔,你一定要平安歸來,別忘了,神僕復原……」
「我知道,一切交給我,你們放心好了!」刀仔並不回頭,大聲應答。
原來,神僕的力量是北爪禪宗所賜,自神僕因去剿滅盤龍幫任務失敗後,力量被北爪禪宗收回,想要復原便必得其他強者相助,雖說神僕因為神使的關系而與刀仔隔膜,但他還是將復原的希望寄托在刀仔身上,這也是不由神僕自己所想的,在亂世里,沒有了力量等于失去了大半個生命,而助他復原的也只有刀仔這樣高手才能做到,雖然神僕左右為難,並不曾說出口,但神使是何等聰明之人,看穿了神僕的心事,已經暗地里跟刀仔說了此事,刀仔是仁厚之人,當時便一口應承下來,只是由于時間倉促,一時沒來得及去辦。
所以,神使在刀仔臨行前有此一叮囑。
神使的用意很明顯,一方面真的是替神僕擔心,要助他復原,而另一方面,卻是以此來拴住刀仔的心,要刀仔爭取平安回來,因為她清楚刀仔的為人一——一言九鼎,言出必行。
「踏踏!」刀仔已經踏上了戰橋,戰橋的橋身系生鐵鑄就,橋面也是整塊的鐵板,因此,在其上行走之人,不可擔心會掉下水去,因為橋欄桿也是高達半人多的鐵桿所做。
但是,自海面上吹來的那股風卻呼呼作響,南麟戰堡雖處滅世最南端,可這股風卻是冷冷的。
因為每一個人想通過這橋的人走在這橋上心都不會那麼熱乎。
而比這風更冷的卻是那十二個守護兵。
他們連笑都是冰冷冷的。
此刻,走在戰橋上的刀仔的心情並不輕松。
「我竟也……會感到緊張!」這是刀仔從未有過的疑問。
「十三狼,無論你有多強,也阻止不了我刀仔向你挑戰!」刀仔心里說著,拳頭緊握「格格」作響。
刀仔畢竟是刀仔,沒人能阻止刀仔的前進!
刀仔現在己走在戰橋的中央了。
這時,他听到了對話聲,話聲顯然傳自橋的另一端,也便是戰堡的那一端。
「喬柏,為何我們總是清理不完這些自不量力的垃圾,真叫人討厭,整天便是這樣機械地重復這些事,我真煩!」
「嘿,清理也是一份好差啊,總比無事干好,起碼要比這些垃圾好吧!被人清理!
對話的空隙中間,刀仔听見有什麼東西被不斷「 」「 」地扔入海里,很顯然是垃圾,那些力量不夠的應聘者。
刀仔繼續向前,對話聲又響起。
「這戰橋上,除我們這一區外,其余五區不是比我們更舒適吧?」語氣中透著不滿。
「喲,老兄,多勞多得嘛。也許遲些有晉升的機會,別急,好好干,公婆都是熬出來的,不先娶老婆便想抱兒子,有這等美事嗎!」
說完,又傳來了慘叫聲,顯然出自那些「垃圾」
之口。
刀仔加快了腳步,同時也握緊了拳頭。
刀仔的目不斜視和一臉鎮定,是造成喬柏滿臉不相信神情的緣由,也是他點燃心頭怒火的導火線。
刀仔的出現是絕對的例外。
成日看慣了滿臉惶恐神色的喬柏看了刀仔絕對不舒服。
喬柏的不舒服是用他的拳頭表示的。
喬柏嘴里才罵一句「我操你幾輩祖宗,我是你爹你敢不看我!」手已成拳,全力擊在並不看他一眼已走過他身旁而已經是背部向他的刀仔的背部。
喬相馬上例感到了真正的不舒服,絕對極度的不舒服。
一個人如果被打斷了手臂,再重重地摜在地面上,這個人肯定不會有什麼舒服的感覺。
喬柏便是這個人,只不過刀仔並沒扭斷地的手臂,也沒有出手摜他。
這全是借了喬柏自己的力量。
借力打力,武功常道。
喬柏的情形,看在他的同伴,另一個守護的眼里,是海市蜃樓,是幻景,不敢相信。
他的同伙只知道喬柏的一拳是百分之百地擊在刀仔身上,然後的情形便是喬相倒地不起,毗牙咧嘴,像喉嚨里卡了魚刺一般。
這個守護兵當然不會傻到了那種程度,他知道喬柏絕不是因為魚刺卡了喉嚨,因為這個時候喬柏沒吃魚,早上也沒吃,他們最近一次吃魚是在五天前。
五天前的魚刺不可能還留在吃于人的喉嚨里的,更何況喬柏剛才還口齒伶俐。
一定是遇上了高手,這個守護兵還知道,是該自己出手的時候了。
「媽的,什麼人敢傷我十二兵團!」這個守護衛先作了聲獅子吼,然後便沖向刀仔,擊出不可小覷的一拳。
上尉級的藍色力量。
刀仔同樣擊出了他的右拳,只是較這個守護兵後發出而已。
但是,後發先至!
兩拳在距守護兵較近的距離相撞。
「 !」的一聲巨響之後,守護的手臂沒有折斷。
而是自臂膀處沒了,只留下個碗口粗的截面,如被齊根截去的樹樁,只不過多了些殘渣剩汁。
「你的力量只夠去殘殺那些無辜的人民!」是刀仔的聲音,語音冰冷。
「若只憑力量來決下生死的權利,你也要死!
還是刀仔的聲音,語音同樣冰冷,但不能讓人產生絲毫的懷疑。
「哇,我的手臂……」半天才感到痛覺的守護兵終于叫出了聲。
「你已經沒有了右臂!」刀仔糾正道。
「嗚……哎喲!好幾年沒人能間得過這道防線,你是幾年來的例外,而且……你懂得暴血力量,你是……」
先前倒地的喬柏終于爬起了身,佝僂著腰驚恐地詢問著刀仔。
刀仔轉過身來,看著滿臉驚駭的喬柏。
「我是要闖破通往戰堡的所有防線的刀仔,更要戰敗南海的藍色力量!
刀仔之話擲地有聲。
刀仔扭過頭,向橋端邁去,留給身後兩雙驚愕眼楮一個堅毅的背影。
刀仔體內的暴獸隨著戰意而變得凶猛,熾熱的烈火就要將戰橋完全摧毀,粉碎!
但這股力量真的可以突破所有障礙,順利進入戰堡嗎?
刀仔並不去地考慮這些,他不曾放慢前進的步攻。
戰堡末端——南麟戰堡正門人口,「Z」之門已經遙遙在望。
南天海的「Z」字門,權力和力量之門,只要能踏進那道門,成為門里的主人,便能夠擁有權力及一切,是南天海真正的霸主。
此刻,南天海的霸主就靜靜地躺在門內屋中央的一張狼皮大椅上,一個人靜靜的,在他的腳旁,臥著一條形態剽悍的狼。
南海十三狼!
任外面喧囂震天,十三狼都一動不動,眼皮都不眨一下,仿佛一切與他無關或一切全在他意料之中。
百分之百的王者風範。
「通通」的腳步聲,十三狼面前多了一人,是執勤的通訊兵。
「報告統帥,對方已突破第四區防線,來者不善,他擁有暴血力量,統帥,我們的戰線需要調整嗎?」通訊兵雖臨危而不懼,顯示出南天海的不同尋常的實力。
「哦?!」十三狼僅僅是在听說了暴血力量四個字後才有所表示,暴血力量對他並不陌生!
血地獄暴血力量共分九層,而藍色力量共分三級,「將、校、尉」,每級再細分為上中下三等,所以血地獄力量和藍色力量一樣分為九個層次,每個層次各自力量相等,如血地獄第六層暴血力量便等于藍色力量的上校級。
因為暴血力量是世間罕有的幾種可以和藍色力量相抗衡的力量之一,十三狼一時模不清來者的深淺,故「哦」了一聲,但十三糧畢竟是十三狼,馬上開口道︰「這五年來從未如此熱鬧過,這次可有得熱鬧了!」
十三狼說畢,上到屋頂,在屋頂的一張狼皮大椅上重新坐定,那只凶狠的狼寸步不離,又臥在十三狼的腳旁邊。
天上幾朵烏雲緩緩移動,太陽也時常地鑽進雲層,整個空間顯得暗淡、低調。
十三狼的心情仿佛受了天氣的影響,「又是灰暗乏味的一天,別讓我失望,好讓在這討厭的天色下添加點樂趣!」十三狼望著再度全面圍攻刀仔的十二兵團喃喃自語。
樓底的一切攻戰十三狼盡收眼底。
十二兵團在刀仔的強力攻擊下頻頻退卻。
「你們是阻止不了我的!」刀仔大聲喊。
二十兵團根本阻止不了刀仔進堡的決心,刀仔轉眼已達到第六區防線——南天門。
六區防線全面告破在即!
「這便是通過你們南麟戰堡的考驗嗎?」刀仔望著幾個倒地不起受傷的守護兵道。
話剛問完,刀仔馬上例感到了異樣。
異樣來自他自身的身體反應。
刀仔覺得自己身前像是有一股極其霸道的勁風將自己向後推一樣,不能再向前邁進。
「是他!只有十三狼才有這麼懾人的氣勢!」刀仔不用抬頭,便知是樓頂上的十三狼使的手法。
「小子,你別得意,你的考驗還未通過!」卷土重來的十二兵團的一員沖他喊道。
「要想進堡不是你想象的那般簡單!」
「刀仔,你雖是我們所見過的挑戰者中的最強者,但我們十二兵團還未戰敗!
「也許我們十二兵團十二人聯手才是你所需要的,它會讓你好受些,來吧,來送死吧!
「看來我剛才的手下留情是自作多情,沒人領會了!」刀仔並不懼對方人多。
「廢話,看你如何破解我們十二兵團的戰陣。」
十二兵團雖已帶傷,但仍士氣昂揚,同仇敵汽。
叫陣之後,十二兵團將刀仔團團圍住。
幾經交手,刀仔就發現十二兵團聯手與十兵團單打獨斗相比,不止強上千百倍。
要知,經常在一起做事的人,彼此間都已達成一種默契,能將分工合作做到最完美的配置,而不是單純地將各人的力量相加那麼簡單,這便是集體效應和協作效應。
刀仔的毫末變化,都讓坐在屋頂的十三狼看在眼里,「很好,能成為我的部下也是忠義善戰的將士,觀在是你們表現的真正實力的最佳時候!」十三十狼語聲不高,但十二兵團猶如吃了強心劑一樣更加凶猛。
但可惜他們面對地的是刀仔,一個多年難得一遇的強者,真正的強者。
一切的徒手攻擊都告無效後,十二兵團亮出了看家絕技。
——暴血潛雷。
暴血潛雷是十二兵團的下下之策,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不會動用,因為一旦動用暴血潛雷成功,結果只有一個——敵我雙方同歸于盡,玉石俱焚。
生命誠可貴,沒有多少人願意用自己生命的失去去輕易換取別人生命的消亡,而用十二個人的死亡來求得一個人的不復存在似乎更是不合情理。
但這是勢在必行之事,因為十二兵團只是十三狼的十二粒棋子,棋子是奕者手中的玩物,生殺予奪全在奕者,只有關于奕者的利益,甚至只要憑奕者的感情用事。
十二人奮勇一心,將潛能發揮至頂峰,集合起來的力量,竟然不下于第六層暴血力量。
而對敵人力量的狂增,刀仔也在不斷提升自己的力量,第四層,第五層……
雖然十二兵團將力量推至頂峰,但仍抵擋不住刀仔最扣奮力一擊……
不,刀仔的力量竟然轟在烈性炸藥上,一觸即發,藍色力量的可怕之處,便是豁出性命,與敵同亡的決心。
十二兵團是久經教導之人,這種決心是少不了的,現在需要的是等待,等待時間的溜走,等待炸藥引爆,一切化為煙塵。
形勢驟變,但刀仔毫不退縮,反而更奮勇殺敵,。
奮勇力爭,扭轉局勢,改變命運。
這便是強者與真正強者的區別所在,真正的強者臨危不懼,挽狂瀾于既到,挽大廈于將傾,一般的強者是芸花一現,終歸受雨打風吹去。
「啊!」大吼之後的刀仔再次擊出引六層暴血力量——烈血離火。
第六層暴血力量所卷起的勁風四面擴散,擊向每一個擰著一顆潛富的十二兵團的守護兵,第六層殿血力量絕對是絕強力量!
于是,十二個守護兵連同十二顆潛雷如同十二個氣球向四面飄去,只不過他們飄行的速度是氣球飄行速度的億萬倍。
「轟!」的巨響聲中,十二顆潛雷同時爆炸,十二個守護兵伴同潛雷一道灰飛煙滅。
試想,一百二十個當量的烈性的TNT同時爆炸,該是一幅我麼壯觀的景象。
十二兵團立即宣告從這個世界消失,永遠。
饒是刀仔早已意料這種結果,早已經逃逸了出去,但還是被巨大的氣浪所震傷。
十二兵團的火焰,駐守戰堡大門的將領立即發動攻勢。
南麟戰堡紀律森嚴,近于殘酷,即使前面尸骸累累,後面的仍得踩著前面捐軀者的尸體前進,前僕後繼,直到最後一個倒下。
「好小子,你雖破了暴血潛雷,但絕不能闖過我們二人這關,讓你見識見識你家二位爺爺拳頭不是吃素的!」守門的哼哈二將惡狠狠地沖刀仔叫嚷。
兩人的拳頭吱吱作響,就如同包著天上雷電的無窮力量。
「受死吧!」哼哈二校同時發一聲吼,一左一右從兩面擊向已受傷的刀仔,速度之快,匪夷所思。
刀仔根本無暇發話,連思考如何閃避的功夫都沒有,當下,以左腳為軸站穩,右腳後跨一步,側開右側身子,使得自左面攻擊的哈將一拳走空,同時刀仔左手突屈,以肘直撞左邊的哼將。
左肘擊出,正好踫上哼將重拳擊到,以肘踫拳,雙方均沒沾到便宜。
可是這時竟想不到的情況發生了。
哈將本想搗向刀仔右肩的一拳走空,但據式未曾用老,拳至中路,突然曲里拐彎,轉向直搗刀仔左胸。
凌厲千鈞一擊,出其不意之一擊。
橫峰突起,剛擋住左面哼將攻擊的刀仔已是避無可避,硬是生生地承受了這一拳。
這如重型炮彈的一擊。
就只這一擊,使得本已受傷的刀仔的內全炸得如四分五裂,血柱自口中洶涌噴出。
十三狼一直坐在高樓樓頂,高瞻遠矚。
刀仔片刻之間,連遭重創,十三狼——看在眼里。
看來他已抵擋不住守門哼哈二將上校級力量的夾擊,今天又要失望而回。
十三狼在心里暗暗想。
他閉上眼簾,開始養神。
天氣雖不理想,養神尚可,十三狼心里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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