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她放声尖叫,什么愉悦都没了,只剩一股被狠狠撕裂的剧痛,从她腿间爆冲倒四肢,疼得她头皮发麻、眼泛泪光。
卫毅风瞠目结舌,不敢相信眼见所见和身体感受到的这一切。
她……怎么会是处子?
据他所知,这个火辣性感的女人应该阅人无数、身经百战,和他一样是个经验丰富的情场老手,岂料她竟然是个未经人事的处女!
他难以置信,但窒碍难行的紧窒,和她痛得微微发抖的自然反应,却不可能骗得了人。
“出去,快出去……”她疼痛难当的皱眉,使劲对他又推又打,要他赶快退出她的身体,没想到第一次的初体验比她原本想象的还要痛上许多,根本不像电影里形容的那样销魂美妙。
她不玩了啦!还说他是什么调情高手,结果技巧也没有好到哪里去,痛死人了……
他低头望着不停捶打他的女人,知道挣扎只会害她承受更多痛苦,于是他制住她挥动的双手,一举将自己推入到底,占满她柔软的最深处——
“啊——好痛……”她弓着身子,在他身下扭着脸哭喊,楚楚可怜的模样似在指责他的残忍,心里自然也不客气地咒骂了几句。
“忍一下,待会儿就好了,乖。”他温柔呢喃,破天荒地在上床时花时间哄女人,心疼地吻去她眼角的泪水,用身体的力量稳稳地压制住她,继续安抚她紧绷的身子,帮她适应他的存在。
长痛不如短痛,他希望她能体谅他此时只能进不能退的抉择,不然她下次得多痛一回,他看了可是会舍不得的……舍不得?心疼?
卫毅风盯着身下一脸痛苦的女人,不懂自己怎么会对她产生这些从未有过的怜爱之情,过去他对其他女人的感觉从没这么“复杂”过,单纯就是在一起快活、分开时利落的男欢女爱而已,哪来什么见鬼的心疼和不舍。
可是现在他明明也承受着的折磨,但心里却更在乎这女人的感受。怕她疼,他连动都不敢动,呼吸也放得很轻……
不单纯!他察觉到自己对这个女人的感觉特别不同,而这份异常的情绪绝不只因为她是个处女,而是她身上一直有种吸引他无法不去注意的特质,打从第一次见面开始,他对她的兴趣就有增无减,每次相处都会擦出新的火花,让他经常忘了自己和她结婚的目的是别有企图,反倒成日盼望着快点将她娶进门,一想到身边将多个她的心情是既愉快又兴奋的。
结果,她现在又给了他一个跌破眼镜的大惊喜,使他不由地对她的纯真多了份怜惜,但……这也几乎要了他的命!
……
激情方歇,房中的空气还流动着一丝暧昧的气体……
卫毅风拧来热毛巾,史无前例地动手服侍女人,替他刚“转大人”的妻子细细擦拭欢爱后残留的痕迹,让她感觉舒服一点。
棠心屈着腿,揪着被子,害羞地看着跪坐在她双腿间轻柔动作的男人,对于自己终于毫无保留的姿势感到很不习惯,却又好喜欢这种被他温柔呵护的感觉,仿佛她是他最珍惜的宝贝……
这一刻,她清楚地感受到内心的情感,再也无法否认自己爱上他的事实,因为即使身体还泛着些微疼痛,她却只因望着眼前的这个男人而感到快乐,心房煨着一股暖烘烘的感觉,说不清却真实地存在着,提醒她这个男人的位置就在她的左胸口。过去她从来没有对任何一个人产生过这种感觉,但他此时真的好喜欢他那双温柔又专心的眼神……
“别那样看着我,我会忍不住再要你一次。”他突然抬头,促狭地笑着。
她双颊羞红,拉过被子遮住赤果果的身体,背过身去避开他下流的目光。
可恨呐!她成天在外头和一堆过招,怎么到头来偏偏会爱上一个这么不正经的男人……
没一会儿,他也跟着上床,将手臂一摊……
“过来。”他拍拍自己结实的臂膀,要她躺上。
她不从,他干脆直接将她捞过怀中,一切都照他的意思就定位,这才满意地露出笑容。
“为什么没告诉我没经验?”他手背轻抚她粉女敕多娇的面颊,实在想不通她的“真面目”怎么会和外传的差那么多,而且明知道他是怎么想她的,却从不为自己解释什么,一直让他误以为今晚可以和她轰轰烈烈地大战几回合,结果现在为了体恤她的初经人事,只能盖棉被纯聊天,心情实在五味杂陈。
不过他也承认自己很高兴他是唯一看过她在激情中美丽绽放的男人,虽然他没有处女情结,但却有雄性动物的原始兽性,对于自己认定的女人还是多了点独占的私心……
是的,此时此刻他的心里已经认定了棠心就是他的人,抱着这令他如此疯狂迷恋的香软娇躯,感觉她与自己是如此契合,仿佛是为自己而生,他明确地感受到自己放开她的可能性又大幅地降低,无论是攻占她的心房或是霸占她的身子,都是他已经立定的决心。他要她,她便没有逃走的机会。
棠心静静地躺在他好像抱得有点紧的怀里,并不晓得自己在这男人的心中也跨出一大步,没有输掉太多距离,反而还有急起直追的态势……
“你会信?”她淡淡地反问,怀疑他会轻易相信像她这样一个绯闻女王的清白,毕竟在外界看来,她说自己是处女大概就和应召女郎站出来指控被人强暴一样,根本没人会信吧……
一开始她也会澄清,但后来她发现认真的人才是白痴,愈是在意别人的看法愈会让自己难过,所以她渐渐地不再多说什么,只要那些传言没危害到她的工作,全部无所谓。
卫毅风被她问得有些哑口无言,确实从外传的种种流言蜚语看来,他也不太可能会相信这个艳光四射的性感女神,竟然会是一只披着狐狸毛皮的小绵羊。
“我是个肤浅的男人。”他抚过她的细眉,凝视底下那双深受他喜欢的明亮眼眸,有些抱歉地承认自己也是个只看表面就对她妄下定论的普通人,并且心疼她是经历过多少不实的流言和压力才能磨练出这样不随风起舞的坚毅个性,拥有这双柔中带韧的眼神。
记忆中,他从未这么钟情于一个女人的眼眸,也不曾觉得哪个女人有多特别过,但此时这个躺在她怀里的女人,却是如此与众不同地吸引着他的眼,甚至是他的心……也许,在他大脑决定抓住她之前,他的心就已经为这个独特的女人所着迷,所以他才老是想将她纳为己有,彻底征服。
“你只是跟别人一样相信从媒体上看到、听到的而已。”她不在意地笑了笑,早就习惯多数人对她的误解,而且实际上也遇过不少明明很肤浅却自以为很高尚或很有深度的男人,因此对于他坦率承认自己肤浅的这点,反倒让她欣赏。
“以后不会了,从现在开始我会自己去认识你、了解你,记得我们今天已经结婚了吧?”他目光坚定地保证,承诺自己往后会用独一无二、身为一个丈夫的角度去熟悉一切有关她的事情。
在发现她并不是他原先所想的那种女人后,他突然对自己利用她来报复爷爷这件事感到有些愧疚,但却一点都不后悔和她结婚的决定,只是更庆幸自己得到了她,甚至觉得能够拥有这个女人,比把爷爷气到脸歪嘴斜还来得高兴。
就在老人家觉得脸上无光的同时,他的心里却有股大放光明的喜悦……
“只是完成我们的约定而已。”她又对他浇了勺冷水。听见那柔情似水的语气,棠心逞强地不想表现出内心的感动,虽然他真诚的眸光很真诚,但她不敢把这场婚姻想得太美好,毕竟他们之间只是一场很实际的交易,如果抱持太多浪漫情怀,到时候很可能会把自己的处境弄得更加狼狈不堪。
因此她想,即使爱也要爱得洒月兑一点,只要自己不去奢望他的感情,而是单纯享受爱着一个人的感觉,那么就算哪天他突然想恢复单身,离她而去,她的世界应该也不会一次天崩地裂,变得太多悲惨吧……
她很理想化地在心中盘算着这把赌注的可行性,但他却偏像个天生要来考研她定力的的恶魔,在她犹豫的当下吻住她逞强的嘴唇,而且卑鄙地用一种极为温柔、缠绵的节奏,仿佛将一圈细软绵密的丝线绕上她的心,震颤她的心弦,使她恍神地觉得他好像也是有点爱她的,不然这亲吻怎会如此柔情万千……
棠心试着找回神智,但迷蒙的双瞳望着眼前这个意外爱上的男人,她却很没用地觉得自己根本无法决定爱他的方式,心给了,就只能任顺其自然地往下走,即使有一天会被刺伤,她也无法在此时拦住自己想爱他的。
很奇怪的,在这个人身上,她决定就放任自己当一次傻瓜,就假定他也是爱她的好了,这样她也会更快乐些,不用费神去犹豫太多得失与取舍。
“我们的约定就是你得成为我妻子。记住,以后你只属于我一个人。”他笃定地微笑,不管她泼来多少冷水冰块,依然坚决地将她吻得更深,双臂占有性地把她紧锁在怀里,霸道地不准她有半点退缩,只能在他怀中慢慢融化,无力地依附着他的强悍。
他想要的,从来都没有失手过。而他握在手里的,向来也不会再放开……抱着棠心的时候,他就有一种非得要她永远属于他的感觉,剧烈地冲撞着他的心脏、撼动他的胸腔……
“唔……”她娇啼一声,轻易唤起他的。
所谓的自作自受,就是他现在的最佳写照。
该死……
一个星期后,棠心配合偶像剧的宣传活动,和同剧演员一起上了结婚后的第一个电视通告——
“这张牌的幸福能量很高,代表你正处于一个很满意且和谐的关系,对这段感情充满热忱与积极的光明面向,内心期盼两人的未来……”节目里,列席在旁的塔罗牌老师对着棠心抽出来的牌解释得头头是道,说她现在正沉浸在一段梦寐以求的美满婚姻中,完全是个幸运又幸福的小女人。
如果是在过去,她会对这样的占卜结果不以为然,因为任何一个知道她刚跟“皇龙集团”总裁结婚的人,大概都会说出这样合情合理的推论,就算背地里再怎么样不看好,也不太可能在当事人面前白目地唱衰这段姻缘。
不过现在,就在她坠入情网之后,她却觉得那些吉祥的占卜听起来好神准!因为她和卫毅风的新婚生活确实是过得幸福又美满,两个人之间虽然是闪电结合,但他们相处起来却意外的合拍,到目前为止还没发生过什么真正不愉悦的摩擦,甚至连斗嘴都会觉得莫名其妙的甜蜜……
真新奇!她这辈子好像还没因为另一个人而感受到这么快乐过,或许这就是人家说的蜜月期魔力,而且连卫毅风好像也受了这股魔力的影响,这几天一下班就赶着回家找她,连上班的空挡都会拨电话回家,最夸张的是他在结婚后的第一个上班日——
“你在查勤啊?”她忍不住取笑他。早上不算,光一个下午他就打了七通电话回来给她,真怀疑他到底有没有好好在上班。
“是啊,我怕你以为我在外面鬼混,所以一有空就打个电话给你报告目前位置。要不要跟我的助理或秘书说说话?”他很无耻的把“罪名”反扣到老婆头上。
“不必了,你省点电话费,别去打扰别人工作。”她才不想被他的员工说成是个疑心病重的女人咧。
“你不喜欢我打电话给你吗?”他的声音有点可怜。
“不是……”她忍不住同情。
“那你现在在做什么?”他马上恢复愉快的口气。
“你五分钟前才问过我。”
“都已经过了五分钟了……”
下了节目,棠心在化妆间里想到丈夫那些幼稚又无聊的对话,心里还是一阵喜孜孜的,尤其是想到他说之所以一直打电话给她的原因——“因为我想你,老婆。”
她一边收东西,嘴角不禁微微向上,心头漾开淡淡的甜。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情毒中太深的关系,每当丈夫用那种语气深情地对她说话,或者含情脉脉地凝望着她,她心里就会有股暖暖的幸福感,愈来愈觉得他真的也是爱着她的,因为那种心意相通的感觉根本无法伪装,只能意会……
况且,如今就算他只是花言巧语地哄她开心,也能让她有种被爱的错觉,而她宁愿被他温柔地诱骗,因为她是在太喜欢这种与他相恋的感觉,一想起他,她的心情就像飘在云端似地快乐。反正都已经结了婚,也不怕被他骗财骗色,就让她暂且当个沉醉在爱情里的傻女人,尽情地笨上一回又如何。
“棠心姐,电话。”潘洁如把已经有十几通未接来电的手机拿给她。
她瞄了一眼,再扔回包包里。
“你不接吗?”好像是卫毅风打来的耶。
“不接。”虽然爱,但男人是宠不得的,尤其是对卫毅风这种本身就够狂妄的男人,她都说过几次了还不听——
“为什么她一直不接我的电话?”办公室里,卫毅风瞪着自己的手机,用一种仿佛见到外星人的表情看着助理。
“可能是还在录影。”这是他中午送文件进来,刚好听到上司打电话确认过的事情。
“哪有录这么久的!”节目不过播出一个小时,难道要录整个下午吗?
“很难说,而且她不是说过叫你不要没事就一直打电话过去。”前天他奉命用自己的手机拨给棠心,她就要他务必向上司转达她的“最后提醒”,也叫他以后别再帮上司做这种投机取巧的事。
“怎么会没事!我就是要问她今天录影录得顺不顺利。为什么她一直不接我的电话?”卫毅风大呼冤枉,不明白自己这么“关爱”新婚妻子有什么不对,为什么她就是不能了解的心……
“就是啊。”施文骞边虚应其事,默默收拾好桌上的文件,不打算再陪上司在这儿兜圈子,悄悄撤退,否则一不小心卷进别人的家务事就麻烦了。
自从他的上司结婚后,智商常会出现退化的迹象,有时很难沟通……
不过对于卫毅风而言,他婚后的世界却是变得更加美好,春风得意。没想到一个浪子会因为套上一枚婚戒而这么的开心不已,甚至觉得自己的生活都因为身边多了另一个女人而变得更为宽广、丰富……
但他却是如此。就在结婚后的这一个礼拜里,他仿佛奇迹似地爱上了自己的妻子,简直到了为她神魂颠倒的地步,无时无刻地想念,满脑子都是她的一颦一笑,每个忙碌的空挡都想飞奔至她身边,巴不得能把她缩小放进口袋里如影随形地带着走。
起初他还有些怀疑自己会不会只是因为新鲜感作祟,才会突然对一个女人如此痴狂,但每每看着她、想着她,他心里都有股澎湃的情感在波动,那是一种难以形容又无法自拔的感觉,过去他从未有过,如今也只对这个女人产生这种陌生的情绪反应,于是他非常明白她就是自己心中那个最特别的存在,无人可以取代。
不管怎么想,他的婚姻生活都是出人意料的美满,只除了唯一美中不足的一点,就是他的爱妻偏偏不是一个很爱粘人的女人,这经常让他的满腔爱意燃烧得有些空虚……
报应吗?过去他经常觉得会追着他跑到女人很烦人,现在却爱上了一个喜欢跑给他追的女人,还因为想听她的声音而被警告……这真是太没道理了!
不过这仍然动摇不了他现在恋妻爱家的好修养,依旧每天下了班就迫不及待地冲回家陪老婆,再也无心参加任何不必要的应酬,包括抽不出时间去度蜜月,他连到日本出差三天也要带着新婚妻子一起同行,一谈完公事就踢开助理,丢下合伙人、不鸟当地官员,直接驱车直奔下榻的温泉旅馆,一进房就四处搜寻爱妻的倩影——
“老婆!棠心……亲爱的……小可爱……”他兴奋地打开每扇日式拉门,逐间搜索房内每个空间,什么肉麻恶心的称呼全被他喊遍了,偌大的房里还是找不到心上人的踪影。
正觉得纳闷,卧房外便传来一阵细微潺潺的流水声。
他推开半掩的拉门,循着水声走到庭院里的私人露天浴池,发现一片氤氲白雾中朦胧现形的曼妙娇躯,终于晓得为什么刚才任凭他怎么喊都没人回话。
繁星点点的夜空下,棠心戴着耳机,闭着双眼,口中轻哼着歌,玲珑有致的曲线枕着叠起的浴巾半倚在池边,欺霜赛雪的肌肤泛着一层淡淡的粉红,使她看来就像一尾醉卧在池边的美人鱼,娇懒无力,姿态媚人。
他目光着迷地看着这一幕,觉得此行舍近求远,选择住在离市区有段距离的百年温泉旅馆果然是对的!
他月兑去一身衣物,却不急着下水,而是坐在池边,放低身子,掌心掬起一把泉水洒落在她玫瑰色的胸口,仿佛浇灌着她的美艳……
长长的睫毛轻轻颤动,棠心睁开蒸氲水气的双眸,仰望着池边的魁伟身形,对着那张刚毅性格的男性脸孔投以一笑,神态间尽现女人浸润在爱情中的柔美与娇媚。
他在压低身子,低头给了她深情的一吻,双唇缱绻柔情,真让她有了些许醉意,感觉迷茫……“你这样听音乐很危险,要是有歹徒进来都不知道。”他取下她的耳机,凝视着她迷蒙的眼神。
“这里除了你,哪还有什么歹徒。”她轻咬着唇,讨厌自己的身子总是如此容易受他勾引,只要他稍加挑逗就能撩拨她的,使她觉得自己好像真的变成了一个放荡的女人,感觉好无耻。
“任何男人看到你这副模样都会变成坏人。”他邪气地低笑,轻吮她贝壳般的耳垂,高大的身体缓缓滑入池中,将她软弱无骨的娇躯往上拉了一点,以便自己尽情使坏,双手也没闲着潜入水底……
“嗯嗯……”她蹙眉低吟,忍耐着不想发出太丢人的声音,虽然这里没人看见,但毕竟是户外,在一望无际的夜色下和他欢爱,使她倍觉羞赧,但又几乎承受不住那股被水流拍打的奇异感受,还有他令人疯狂的手指……
她唇间逸出破碎的娇啼,那轻软尖细的音调搔过他兴奋的耳膜,回荡在他满腔热血的胸口,滚烫他原本就为她发热的心脏。只要一想到这女人正因他而动情难耐,身体和心灵全被他一人所占据,期待着他更进一步的占有——
“等一下,你没戴……”她轻挪身子,在这种羞死人的姿势下,她先想到的是他忘了做好最基本的准备工作,万一“弄出人命”——
“你不会怀孕的。”紧接着就是一番令她无暇喘息的勇猛攻势,毫无保留地展现他心中狂热的情感与原始渴求。
他想要她的全部,也想把自己全给她……她来不及阻止,还想多问什么的脑袋也在他炽烈的爱火下烧得神智全无,只剩感官系统独立运作,享受着被他紧紧抱住,迫切需索的欢愉。
当他们的身体紧紧相交缠,热切地触模着彼此,心中那名为爱情的轮廓就会变得更加鲜明、活跃,随着他们每个浑浊的呼吸一次次刻划在心底,直到再也不能被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