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七点半,「传奇」的保母车从机场接走刚从拉斯韦加斯作秀结束的「传奇」,先驶向司马昭的住处。司马昭坐在车里,打算在九点整尉迟静打手机给他时,准时出现在她家门前,吓她一跳。小静一定会高兴地朝他扑过来,接下来一切就尽在不言中了。嘿嘿嘿……
「他居然戴着墨镜傻笑,感觉实在让人不舒服。」杜宇懒洋洋地说道。
「我们应该跟小静要求心灵赔偿,他笑得很像变态杀手。」望月耀太拢了下长发,慢条斯理地说道。
「那就这么决定了,我们也上去拜访小静。」白亚文宣布道。
「不准!」司马昭回过神,墨镜一摘,横眉竖目地瞪着这群蠢蠢欲动的家伙。
「我们这几个几时像你一样把女人藏起来过?」杜宇双臂交握在胸前,不客气地问道。
「我后天还要去山上,只剩下两天时间跟她独处,干么还要被你们这些家伙瓜分时间。」司马昭不客气地说道。
最近除了睡觉时间之外,入目所及都是人人人,看得他心烦意乱到不行。况且,他哥这几天和许雯雯人在台湾,他到山上去刚好图个清净。
胸口
「喂,你有了小静,还一天到晚往外跑,她心里会怎么想啊?」望月耀太捣着一脸替她心痛的表情。他干脆嘴一咧,光明正大地笑得更灿斓。「她比谁都了解我,不会因为这种事跟我计较。」呵呵。等到司马昭从大家椰褕的目光发现自己又在傻笑时,已经来不及了
「我如果是小静,我就找个正牌男友,然后把你当成偶然出现偷情的情夫。」白亚文说道。
「你说什么?」司马昭一把抓起白亚文,好似他就是那个情夫。
「听不下去的话,就多陪陪她,再不然就找她一起到山上放松嘛。你们这样谈恋爱,不出问题才有鬼咧。」白亚文拉开他的手,不以为然地说道。
「干么诅咒我们。」司马昭没好气地说道。
「只是要你多学一些体贴。你一个人生活久了,习惯自我中心,又碰到小静这种母鸡个性的好女人,她当然会吃亏。」白亚文说道。
「小静的好,我比谁都清楚。我不就定下心来,除了她,谁也不要了吗?」司马昭理直气壮地说道。
「是啊,你以前喜欢的哺侞类动物,品味还真让人……」望月耀太一手捣着额头,一脸不予苟同的表情。
「你这个爱穿蕾丝衬衫的家伙,有什么资格批评我的品味?」
司马昭立刻不客气地反击回去,而这群认识太久,吵吵闹闹起来就像青少年的男人们,就这么一路在保母车里闹哄哄着,直到抵达司马昭住的大楼前为止。
司马昭挥手跟大家道再见,拿着小静家钥匙,直奔她家门,谁知道―屋内空无一人。她还在办公室吗?司马昭垂头丧气地走过电梯边,准备爬下几层楼梯,回自己家哀怨。
他已经很习惯一回到家就要看到小静,如果没有她,这个地方和其它水泥丛林哪有什么不同?他早就跑到山间民宿,享受空无一人的宁静空间了。
这些话,他该告诉小静吗?司马昭停在楼弟间,皱起了眉。
可是,小静跟了他这么久,这些心情她应该都懂,他们之间不需要那些甜言蜜语吧。
九点整,他的手机准时响起。
「喂。」尉迟静喂了一声。
「妳在哪里?」他劈头问道。
「在家里。」
司马昭瞪着楼梯间墙壁,震惊到没法子继续往前走。
小静说谎!他的小静,那个快口直言,在他面前总是毫无隐藏的小静居然对他说谎。司马昭无力的腿一步一步地踩下阶梯,每踩一阶,就像割心一样地揪痛。他以为他已经忘记被许雯雯桶一刀的感觉了,没想到这回摔得更重,因为他甚至可以毫不犹豫地把整个身家都交给小静,没想到、没想到……
「干么不说话?」尉迟静在手机那头问道。
他紧咬牙根,脚步蹒跚地像被甩了一巴掌。
「没事。」他陰沉着脸走出楼梯间,拿出钥匙,打开家门。
客厅亮着灯,房里传来小静说话的声音―
「你的声音分明就是有事。」
突然间,司马昭的世界从地狱变成天堂。他的脸乍放光明,想手舞足蹈、想大唱哈利路亚两小时,外加诵念一万次的阿弥陀佛。
「妳现在在家做什么?」他飘飘然地往前走,停在只开了一条缝的房门口。
尉迟静放下手里的咖啡,用力压着手机,专心听着他突然变小的声音。
「我刚洗完澡。」
「妳现在是在诱惑我吗?」
「你说呢?我身上正穿着性感睡衣喔。」尉迟静低头看着身上的男性衬衫,闲扯地说道。
「穿性感睡衣给谁看?」
「阿忠狗狗。」她胡调了一个连自己都大笑出来的理由。
「阿忠狗狗也不可以。我都没看过,牠凭什么看。」司马昭冷哼一声,听起来还真的满在意这件事情的。
「今天不忙吗?居然还有时间闲聊?」尉迟静把自己窝进他的枕头里,让他的味道包围着自己。
「妳难得打一通电话来,我当然要把握机会。」
「哈,何必一副情深意重模样,平常我手机也是开的,你怎么不打来?」她侧过身,对着她放在床头柜的司马昭照片扮鬼脸。
「如果我早知道妳这么想我,想到会跑到我家穿我的衬衫、睡我的床,我一定会打电话给妳的。」
「你怎么知道……」尉迟静蓦地抬头,对上司马昭似笑非笑的眼。她胀红脸,声吟一声,干脆把脸埋入枕间,手机一扔,自我催眠地说道:「我什么都没看见、什么都没看见。」
「可我什么都看见了。」司马昭看着床头柜上那张自己的照片,一颗心顿时融化成泥。
他的小静啊,就连想他都要这么嘴硬喔。司马昭抓起照片坐在她身边,心里激荡着想好好守护她的念头。
她待他这么好,所以他唯一能做的就是,不让他的身分干扰她,让她好好地过生活。若是真有什么风吹雨打,他也会一肩担起,不让她烦恼的。
尉迟静发现他毫无动静时,突然想起床头上那张照片,她蓦跳起身。
照片正在他手里!
她对上他带笑的眼,她咚地一声再次把脸埋入枕间,希望自己直接昏倒算了。
「原来妳一直对着我的照片暗诉衷情啊?」他附耳在她耳边,椰褕地说道。
「我脑子又没坏。哼!」她故意粗声粗气地说道。
「是吗?」司马昭揽起她身子,挑起她的下颚,抚着她脸颊,黑眸闪着灼光定定锁着她的眼。「那这张照片是用来做什么的?」
「驱邪避凶用的啦……」尉迟静根本不敢看他,她抓着他肩膀,整个大害羞起来,只得赶紧找话题。「那个……那个我们还有公事要讨论,有一项旅行艺术特展要找你……」
「管他什么公事,现在我最大!」他趴在她身上,望着在「他的」衬衫下显然未着寸缕的她。
他的黑眸太浓,她甚至不敢多瞧几眼,匆忙别开目光,挣扎地抬起双腿想踢开他。
他双眼一亮,她则是懊恼地想撞墙。
她怎么会忘记他超迷恋她的腿!
司马昭的大掌握住她的腿膝,双唇顺着她的大腿亲吻,指尖则是羽毛似地沿着她的小腿轻抚而上。她拱起身,脚尖因为强忍而拚命蜷曲着,全身也随之轻颤不已。
「明天星期六,妳早上有约吗?」他抬头,闲聊似地问道。她奇怪地瞥他一眼,不明白他怎么突然问这件事。
「没有。」她摇头。
他才勾唇一笑,她马上知道了他的企图。
他今晚没打算让她睡了……
尉迟静倒怞一口气,还想抗拒,但双唇被他吻住,身上衣衫被扯褪,只好长睫轻颤,双眸氤氲地躺在他的身下,任由他领向一个只能由他带领的高潮……
尉迟静早上醒来时,脑袋还是一片空白,直到眼前的摆设、床铺的位置让她想起昨晚发生了什么事为止。
一股热潮从她的颈子攀升,轰地炸红她整张脸。
她把脸埋入枕头里,不想再想,但脑子显然不愿听话。他们每一回亲热通常很激烈,但他昨天简直像是十年没见到她一样,用了许多大胆到她都没法子说出口的方式爱她。总是在她以为再也不能有更多的激情时,他就像是要推翻她的想法一样,将激情变成一种块感折磨。
想到自己昨天竟然哭求着他的占有,她就起鸡皮疙瘩,丢脸到想去撞墙。
缓缓地起身,有个地方却疼痛到让她倒怞了一口气。
「臭司马昭。」她低低地骂了他一声,起身走向浴室。
当热水滑过她的身躯时,她忍不住勾唇而笑。
这家伙居然也懂得要给她惊喜,突然跑回来找她,总算是还有一些良心。
否则,老是只知道要回来跟她「团圆」个两、三天,然后临时丢下话来说他明天又要去山里清静,实在超没良心。
天知道,每当她听到他说要到山上时,她有多想吼到他耳根不清静。
只是,当她盥洗完毕之后,却迟迟没听见司马昭的声音,她开始在屋子里找他,却还是没看到他的身影。
他该不会跑来跟她亲热一夜,然后就消失无踪、继续当他的山中游客吧?如果敢这样对待她,她就痛扁他一顿。这样实在太差劲、太伤人。找她上床一夜又不告而别,究竟把她当什么!尉迟静咬着唇,觉得胸月复间突然涌上一股酸意。
她咬着唇,强忍住不舒服的感觉,就像她总是要强压下心头被他的一意孤行所割伤的伤口一样。
「我知道妳这几天一直想吐,妳忍耐一点,我今天不喝咖啡就是了。」她捣着纠结如石的胃,自言自语地说道:「然后,我得打电话给他…」
反正,她现在有个很好的理由―她必须跟他讨论辛明隆提出的旅行艺术展。
她抓起手机,低头要拨号。
铃铃铃……
手机突然响起,吓到她差点摔掉手机。
「小静,妳看过今天报纸了没?」于薇在手机那头激动地大叫着。
「家里没订报,怎么了?」她和司马昭应当没被拍到才对。
「赶快上网看,他大嫂惹麻烦了。」
「我知道了。」尉迟静脸色一白,电话一挂,便急忙冲到计算机前开机。计算机还没连上线,她心急如焚地猜想着司马昭知不知情这事。早上睡梦间隐约听到电话声,或者他早知道这事,现在已经赶去处理了。只是,他为什么不跟她讨论,又不留只字词组就走人?
尉迟静上网联机,不愿多想。
她一看到「司马昭与大嫂秘恋」的标题,心就先凉了一半。
文章内加油添醋地说司马昭之前与许雯雯是一对佳偶,他当年两袖清风,许雯雯家境不好,看上司马昭大哥在美国硅谷当高层主管的潜力,决定下嫁。没想到之后,司马昭与「传奇」大红大紫后,又忍不住想要找回许雯雯,造成兄弟不合……
照片里登了一张许雯雯走在丈夫身边的照片,还有一张多年前她与司马昭的合照。
许雯雯现在一定正在国内,这些照片如果不是许雯雯提供的话,她的头可以给人!
尉迟静马上打电话给司马昭―您拨的这个号码现在没有响应,请稍候再拨。「该死的,该不会真的又跑到山上去了吧?」她一边诅咒,一边改拨司马昭曾留给她的紧急电话给白亚文。
白亚文告诉她,司马昭早上曾打电话来和经纪人讨论要对报社提出的告诉声明,下午会有记者会,但他不会到场!
因为他已经到山上去了。
「谢谢。」尉迟静挂上电话,手掌已经紧握成拳。
又去山上!又去山上!
碰上了这么天大的事情,他就没有一点话想跟她说吗?她就不信没有法子可以解决许雯雯自私的问题。
尉迟静匆匆走出房间,在桌上发现一张便条纸,上头写着!
报纸之事,已处理完毕,勿挂念。我到山上去住几天。
「去你的见鬼勿挂念!如果已处理完毕,又真的那么云淡风轻的话,干么又一溜烟地跑到山上沈淀。」尉迟静把便条纸搓成一团,扔到垃圾桶,跑回家找出上回司马清给她的名片,直接拨出电话。事情该被解决,如果司马昭跳到黄河也洗不清这个嫌疑的话,那么就由她来帮这个忙。
电话响了很久,才被接起来。
「喂。」电话那方传来无力的声音。
「司马清大哥吗?我是尉迟静。」尉迟静声音清朗地说道。
「啊……」对方显然有些惊讶。
「大哥看过今天的报纸了吗?司马昭打电话跟你解释过了吗?」她严肃地问道。
「看过了,他也打电话来解释过了。」司马清声音中带着几分苦笑意味。「不好意思,也造成妳的困扰了。」
「大哥,我和司马昭不介意别人怎么说,他和我之间很稳定。」尉迟静说到这时,嘴里觉得有些苦涩。「我绝对相信他和许雯雯之间已经成为过去式了。我今天打这通电话,或者蝓矩了一些,但是我希望大哥知道。如果许雯雯的满足感,一定要用别人的爱慕来烘托的话,那么她该去看心理医生。」
对方陷入一阵沉默。
「很抱歉,我说话可能太直了。但是我不懂,明明没有的事情为什么一定要拿出来兴风作浪呢?我认为你和司马昭都是好人,实在不应该再因为这种事情而损伤兄弟感情。」她语气和缓,但眉头却是皱起来的。
「不瞒妳说,我也想过这个问题,只是她不愿意去看……」
「大哥有没有想过,或者可以先去做一下婚姻谘商,鼓励她说出心里真正想法。」尉迟静说道。
「这应该会是个不错的好主意,我会去尝试的,谢谢妳。」司马清声音听起来有精神了一些,他真诚地说道:「妳绝对会是个好弟妹。」
「司马昭是不婚的。」尉迟静柔着自己僵硬脸颊,无声地叹了口气后,假装很轻松地说道:「抱歉,我只是不希望你们再被困扰而已,大家都该好好过日子的。」
「谢谢妳。」
「不客气。」
尉迟静挂上电话,忍不住煮了一杯咖啡,不管肠胃强烈抗议不舒服,而且她现在其实很想吐的这些症状。她牙根一咬,还是吞了下去。
她现在心头一把火,脑子转着一堆事,如果不先来上一杯咖啡,她会抓狂!
把空杯放到水槽里,她决定再打一通电话给司马昭,即便电话不通,她也很坚持要留言。
「我们还有公事没谈完。请你有空时打开信箱,看一下我寄给你的资料。这次旅行艺术展,找来了国内十个知名的书法家及画家,以不超过航空手提行李的尺寸做创作。之后,还会与品牌合作生产限量款,你意愿究竟如何?请明确地告诉我。二十四小时内不回答,我就帮你拒绝。」一开始,她心平气和地说道。
话说到最后,她嗓音一扬,狠狠地摇话说道:「现在局面一片混乱,你一声不吭就跑掉,这是什么态度!还有,我是应召女吗?睡过不用负责吗?马的,老娘不玩了!」狠狠切掉电话,尉迟静睁大眼睛,觉得胃开始怞痛了起来。她受够了,再也不想被伤害、再也不想忍耐了。
况且,她也忍耐不下去了……
她捣着肚子,再也强压不住冒出的胃酸及作呕的冲动,她冲进厕所吐了个天翻地覆,吐到连胆汁都呕了出来,吐到她再也无力思考为止。
小静说她不玩了,是怎么回事?
她要分手吗?
司马昭下山打开一星期没开的手机后,一直因为小静的留言而心神不宁。
偏偏,他之前已经答应接下「传奇」这回的唱片封面设计,截稿在即,他现在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他想先把事情忙完,再当面跟小静把话说清楚。因为他非常不喜欢透过手机谈事情。况且,许雯雯事件已经过了一星期,应当也没那么烦人了。好吧,他没把公事交代清楚是他不好。可是,关于许雯雯的事,他已经打电话去跟他大哥解释了,他相信大哥会有困扰但不会误解,而小静原本就明理,也不会对他的举动有微词才是。
况且,许雯雯的麻烦也是他的事情,他不想让她烦恼。
他们之间一向各自独立,小静尊重他的所有决定,不是吗?还是变成情侣之后,一切状况就会不同?
当司马昭从山上回到「传奇」私人工作室里工作的第二天时,这些想法总不停地在他脑海里盘桓着,逼得他在确定了主打歌及整张CD调性,并与摄影师讨论概念之后,却还是迟迟进入不了状况。
他只好搁下图稿,拨个电话给小静。
电话响了,但没人接。
司马昭只好板着脸,继续回到工作桌上。
三个小时后,他又拨了一通电话,还是没人接。他头皮发麻,有种不好预感。因为小静从来不曾隔了几个小时,还没回电话过。小静不是他这个说走就走的家伙,她不会一语不发地跟他撇清关系的。
一想到这里,司马昭突然如坐针毡,一刻也坐不下去了。
他跳起身,抓过钥匙,冲出办公室。
「你要去哪?」刚回到办公室要讨论封面进度的白亚文,挡住他的路。
「去找小静。」司马昭猛戳电梯升降钮,嫌它速度太慢。
「干么一副心急如焚的样子?」
「我打了两次电话给她,她都不在,也没回电话,一定有问题。」
「莫非是小静发现你没良心的事实,决定跟你分手了。」白亚文圆眸大睁,吹了声口哨。
「你少乌鸦嘴。」司马昭狠狠瞪他一眼,回头继续戳电梯钮。
「一个老是让人找不到的男人,怎么让女人有安全感?」白亚文凉凉地说道。
「都说过她很清楚我的个性了,你们怎么就是搞不懂啊,我这回离开有多留一张字条。」司马昭有些恼羞成怒,嗓门也大了起来。
「哈!你留纸条如果有用,她干么又打电话给我?」
「她打电话给你?她怎么了?没事吧?」司马昭一愣,后背突然一阵发寒。
「询问后续消息啊!她担心你和你大哥不合、担心你心情不好,完全就是体贴到一个不行。」
「我已经写纸条告诉过她,一切没事了。」
「马的。」白亚文难得动怒,伸腿踢了踢他。「今天如果是小静出了事,你难道不会想帮她分摊一些?」
「她从没用什么事情来烦过我。」司马昭嘎声说完,薄唇突然往下一抿。
小静从来没用什么大小事来烦过他,并不代表她没事,她只是选择了一人承担而已。
为什么她从没想过要找他商量?因为他不可信任吗?如果他有这种疑问,小静也一定会有啊。
难怪她会留言说她不玩了!就连他也从没见过比他还糟糕的男友!司马昭咬紧牙根,用力踢了下电梯。不……他们不会分手,他不会让小静跟他分手的。当!电梯门打开。
司马昭低头走了进去。
「我会改的。」他对白亚文说。
「那就祝福你的小静有佛心,愿意给你机会。」
「她会给我机会,因为全世界没有比她更了解我的人。」司马昭信心满满地按下电梯关门钮。
只是,当司马昭迎上电梯镜子里那张愁眉苦脸的脸庞时,知道自己并不像他所说的那么乐观。
他对小静确实亏欠太多,多到他恨不得想插翅飞到小静身边,多到他完全可以理解小静为什么要和他分手……
「该死。」司马昭狠狠捶下了头,告诉自己要有挽回的决心和长期抗战的毅力,如果小静还愿意给他机会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