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著柳圣风滑进舞池里,商柔的眼泪这才滴下,在他面前,自己永远无法武装情绪,特别是有关严桀。
“对不起……”
“没关系,我可以猜出是严桀太过分了。”柳圣风大手在她背后轻拍,低语哄著她。
“我已经尽量不惹他生气了,却还是改变不了什么。”
“有一天他会后悔的,为了伤害你而痛苦。”
柳圣风一再安慰,终于让她止住泪水,破涕?笑。
“谢谢你,圣风。”他的关爱总是给得如此适当,让她能马上感受温暖。
商柔知道柳圣风是在安慰她,不过她还是很感激,如果严桀没说,他根本不晓得自己与严桀订下的约定,不过她明白柳圣风是真的关心她。
“谢我的话就别再难过了,好好地笑个开怀,让那头暴狮后悔。”
不知是她听了柳圣风的话还是真放开心情,接下来的时间她要自己别多想地享受这一刻。
殊不知立于角落的严桀早已忍无可忍地将冷光射向她,几乎要杀人的凶光令人不敢接近。
好不容易等音乐结束,严桀陰沈地来到她背后。
“玩得开心吗?”
足以令人发颤的嗓音落在她耳边,他的大手不知何时也搂住她的人,要她无法逃开。
“严桀……”
气氛不对了,由他全身传来火热的气息,她知道他又发火了,他身上的酒气比刚才她离开时还强烈。
“就算只有今晚,你还是我的妻子,我不准你四处勾引男人!”
“我没有!”
他怎能这般指控她的清白,她想转头却被他给定住。
“没有吗?刚才那是什么?不是开心地投入别的男人怀抱,玩得忘了我的存在!”
手掌的力道加强,弄痛了她。
“那个人是圣风,不是别人。”
他们三个人在一起都十多年了,难道严桀真要如此侮辱她的人格才会开心吗?
“圣风就可以让你靠在他怀里,是因为我所以才寻求他的安慰吗?”
“事情不是这样的,你先放开我。”试著与他讲理,但这时的他根本听不进去。
“要我放了你,让你再使我丢脸?”
好不容易当她终于转身面向他时,刚好见到一抹由他眼中发出的残忍眸光,冷得让她打颤。
“不是的……我没有那个意思。”她想要解释,人却被严桀拖著走,恐惧不安在心中逐渐扩大。“严桀?”
他没有应话,商柔挣扎著想扯出手腕,先天力量却不如人。
“你要带我去哪里?”***
一被带回严桀的住处,商柔惊骇地躲往角落,为他失了理智而忧心。
“你是不是喝醉了?”
“喝醉了!?”
看她一步一步地与自己拉开距离,严桀更是朝她逼近,让她受迫地移动身子。
“对,你可能喝醉了,最好去床上躺一下,我先回去了。”
第二次来到他的住处,如同第一次,她只想赶快离开,生怕他下一步的举动。
“你想要走了?”
见她已开始往大门边移动,严桀的脸色更是一黯。
“已经很晚了……”
结了婚的他们,不同于一般夫妻,她的存在是没有意义的。
“是很晚了,所以你哪里也别想去!”
见他加快步伐接近,商柔再也顾不得他是否在发火,赶紧奔向大门。
谁知,门却是上锁的,一时间拉不开,而身后的严桀也来到她背后,双臂撑在两侧地贴向她。
“你不要过来,不要过来……”
“不是想走?怎么又停住了?”他的唇来到她耳边,嗅著发香吮上那片雪白。
“啊!”
突来的举动吓坏了她,转头想要摆月兑他的唇,低身闪过他的围困。
商柔单手扯住礼服胸口,一手则是摇晃拒绝。
“你不可以这样。”
她一再后退,完全没注意自己正退入一间卧室,也没瞧见严桀眼中闪过的亮光。
“我不可以?我是你丈夫,除了我谁都不可以碰你!”
一见她退至房间,严桀快动作地跟入,并且踢上房门,将两人关在这片小天地中,而她今晚是休想离开了。
等他关上门,商柔才发现自己竟走进陷阱里,这是他的房间,一间完全男性化的房间,同时也是他与?多女人共用欢爱的地方。
“让我出去!”
严桀没理会她的叫喊,即使白了一张小脸也不能令他打退堂鼓,开始动手扯掉身上的衣服。
“求求你……别这样……”
直到他身上的衬衫教他给月兑下,的胸膛使她别开眼,直缩在墙边。
“今晚你是我的妻子,取悦我不是你的义务吗?”
“我们不是……”
他不要这个婚姻,不要她成为妻子,现在他却要她履行义务,她不愿意。
“是,结婚证书上清清楚楚地写著,你忘了?”
当他扯掉皮带,人已经来到她面前,这一次他不打算再任她溜走。
“你别生气了,别生气……”
眼泪滑下,却挡不住他的侵略。
“来不及了。”
严桀从未被人挑至失去理智的怒火已难以扑灭。
“我不要!”
趁他想拉下她的拉链时,商柔使力推开他,挣扎地想躲开。
“由不得你不要!”
见她反抗,怒火更是狂烧地燃向他心头,他用力拉下她身侧的拉链,再将她的人丢向大床,她肩上的衣料已悄悄地掉落,完美的肩头在他面前展示。
“走开!你走开!”商柔拚命向后退,扯住衣料地颤抖著。
但已失去理智的严桀哪里听得进去她的哀求,一步步地朝她靠近,在她已快成功地逃离大床时,结实有力的身躯快速地覆上她,过重的身体几乎让她窒息,与他相贴合的身子敏感地感觉出他强壮身体的火热。
“不要反抗我。”
定住她的人,严桀粗暴地握住她的下颚,双唇用力地吻上她,顶开她的贝齿将舌头探入,一再地品尝她的甜美。
从未与人接吻的商柔,带著惧意地想移开脸颊,突如其来的亲密行为早出了她的界线,除了反抗自保,她不知道该作何反应,覆在她身上的男人,直到今晚对她还是十分的厌恶,不肯让她走入他的世界,但现在他却直接要求她尽义务,完全不理会她的意愿。
“你敢咬我?”
正吻得热烈的严桀,突来的痛楚使他抬头,暂时放过她柔女敕的唇瓣,但由他眼中透出的怒意已教她心生惧意,拚命地摇头。
一得到自由,商柔连忙推阻他的身体,想要逃开他的压制,她不是故意咬人,是恐惧使她如此,她只是不想成为严桀?多女伴的其中之一。
“不要……你走开……”
她没想到严桀会突地拉扯她的礼服,并且动手想月兑下它。
但是尽管她双手合力地想阻止,还是没能成功地应付他的人,才一转眼,身上的礼服已被他月兑下,全身雪白的肌肤一时全落入他的眼底,激发出更多的。
早在商柔穿著礼服时,他就知道她拥有一副曼妙的身材,而今呈现在眼前的正是教他渴望的身子。
“还想逃走?”喑哑著声音,严桀整个脸埋进她胸前,恬吮著那里的柔软。
双手则是在她身上反覆地探索,故意忽略她的挣扎,那纤柔的小手拚命地想推开他的人,伤心的泪水止不住地滑下。
严桀是粗暴的,完全没有一丝温柔,在他大掌经过之处全布满红印,而在商柔胸前,更是浮出深红的吻痕,这画面刺激著他的渴望,亟欲能让她完全属于自己。
“严桀,你放过我……”
光想到接下来会发生的事,商柔早吓得六神无主,她的手腕则因为阻挡而被严桀给压制在两侧。
“办不到!”
不知?何,就连严桀都无法解释自己心中那份渴望,明明在他心中对商柔除了厌恶,应不再有其他念头,但此刻他只想要得到她的人,只有她能够消解隐于他体内旺盛的欲火。
分开她的双腿,将自己已赤果的身体置于其中,火热的悸动抵住她的下半身,清楚地告诉她那里的。
因抬头疼,加上连日来没能好眠的倦累,使得商柔早已没能力再反抗,闭上眼将头转向一旁。
面对她无言的抗拒,更加深他的不悦,不再理会她是否已准备好承受他的入侵,挺动腰际将自己埋入她体内,感受身下的她僵直的颤抖。
她紧咬著下唇不让疼痛的喊叫声逸出,努力想平息那份撕裂的不适。
“唔……”
被他给松开的手紧抓著身侧的床单,商柔试著移动下半身却教他挺进得更深,她不敢睁开眼地摇晃著头,再也不能自制地啜泣出声。
见商柔这副强忍痛苦的模样,本是狂暴的严桀多少放柔了力道,停顿了好一会儿,等她适应之后,他再次利用手及唇的魔力,想勾挑起她体内的。
他一直都知道商柔的无瑕,就连她出国五年的时间,商家总是不定时给他一切有关商柔的消息,要他放心。
犹如傀儡女圭女圭般的商柔,任由父母几近监视的行为,从来没听过她的抱怨,总是一再地逆来顺受,就连对他多年来的放荡,她也只是安静地看待,从未有过任何怨言。
望著那张微带苍白的小脸,双唇轻颤地咬著,默默地承受他所给予的粗暴,本是想怜惜的心瞬间再次消失。
不再体贴她是否能够承受,严桀开始大肆地怞动,整个身体重量全压制于她。
犯著痛楚的商柔无焦距地睁大眼,不能退开地任他予取予求,女人的第一次使她感到全身疼痛,狂猛的绿动让她几乎要喘不过气来,最后只能低语落泪地恳求他停止。
严桀的残酷教商柔的心渐渐下沉……***
当一切归于平静后,商柔已承受不了他的重量而轻轻地扭动身子时,严桀才翻身离开她。
商柔在这时只能缩起身无声地落泪,当那份椎心的疼痛暂缓后,轻轻地移动身子想下床穿上衣服。长发将她的上半身稍稍地覆住,她撑起身子找寻衣服,而床旁的严桀则是冷眼看著她的动作,不作声也不阻止。
不适又酸痛的双腿不稳地置于地面,此时她已不在意赤果的身躯是否教他给瞧见,她只想要快快洗净身子并离开他的房间。
捡起散落的衣服,没敢望向他,她安静地走进浴室。
在走进浴室后,随著水声,再也压抑不住的难过涌上心头,无声地啜泣著,期盼今晚的一切都是个梦,等她醒来就消失的梦。
这样的狂暴她从未想过,而他的粗暴狂猛直到现在都还让她全身战栗不已,不顾她是否还能承受更多,他是完全地放肆自己的绿动品尝那份块感,前不久发生的事还清晰地烙印在她脑海。
因为沉溺于自怜中,所以她没感觉另一个人影也走进浴室,当她打算关掉水流时,人被一个莫名的力道给向后拉去,贴上一道炽热的肉墙。
“啊!”
一回过身,在她面前的是严桀。
“你以为结束了?”看出她惊慌地想要后退,奈何他的铁臂圈住她的人,让她怎么都走不成。
两人全身赤果,而他眼中更射出才散去不久的欲火。
“严桀……”
怕了他突如其来的粗暴,商柔乖乖地顺著他。
将她靠向自己,感受商柔柔软身子带来的触感,那使他意犹未尽地渴求。
“你要干什么?”
好不容易才冲掉他的气息,商柔不以为自己还有能力承受第二次,特别是还隐著疼痛。
“你说呢?”
将她靠墙固定住,下半身的灼热直接抵上她。
“严桀……求求你不要了……”
他的举动很清楚地说明接下来要发生的事。
但严桀则是自顾自的继续将头埋进她颈间,水流温湿了两人的身子,娇小的她被困于墙及他之间,怎么都无法挣开他的钳制。
“我不喜欢被女人拒绝。”
霸道又狂妄的他总能优游于女人堆中。
商柔感到昏眩,原来在他心中,她与那些女人并没差别,这一夜对他而言只是个过程。
“我不是你的女人……”虚弱细小的语音道出她内心的痛,期望他别再折磨她了。
她的话使严桀凶暴地在她柔细的颈项印上咬痕,让她疼得痛呼出声,双手更是抵在结实有力的肩膀上想推开他。
只可惜力道薄弱的她根本撼动不了他分毫,任由他残忍地继续著酷刑,直到她再也承受不了那份痛楚。
“好痛……不要了……”带著哭腔,商柔难过地痛呼著。
或许是他认为够了,视线与她相对,冷冷地凝进她泪眼朦胧的小脸,无表情的脸庞看不出此刻他的想法。
“不准再拒绝我。”
那是种命令,对所有物的占有欲,过盛的气势使商柔不再开口,静静地靠向墙边。
这样无语又带著反抗的模样,使严桀迷失理智,发狠地攫住那张早被他吻肿的小嘴,深深地吮吻,久到商柔以为自己要缺氧了他才松开唇。
在她还未回复过来,那双坚定的大掌又开始它的探索,反反覆覆地流连她身上任何一处的肌肤,最后将手置于她双腿间,她惊慌地摇头,被困住的她根本无处可逃,泪水再次落下,紧咬下唇没让一丝声响发出。
刚刚那份痛楚让她恐惧,可是看得出来严桀不想放过她,他关掉水流揽腰将她抱起,大步地朝房间走去……对严桀来说,夜还很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