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HIT!”邵慕风躁控着方向盘,两只眼睛盯着前方路况,一边不断用嘴巴咒骂着粗鲁的言辞。
余光瞟着坐在驾驶座旁边的女人,她紧闭着双眼,粉颊桃腮,小嘴轻轻地微喘着气,当真如谷胤扬所言——一副秀色可餐的模样,难怪会招惹麻烦上身。
该死的蠢女人!危机意识等于零,连被下了药都不晓得。类似的新闻报导何其多,她竟一点防备都没有,要不是他正好在同一地点用餐,她不就落人那个猥琐的男人手上,一点反抗力都没有吗?
那个叫陈聪明的家伙,依他看来一点都不聪明,竟敢动他邵慕风中意的女人,他自己都还没享用咧,那家伙凭什么动她!?
俐落地将车子停回车库,下车用力甩上车门,他现在有满肚子的不满急欲发泄,如果不是因为她现在昏厥没了意识,他一定会狠狠地修理她那两片可爱的小屁屁!
拉开她身旁的车门,不费吹灰之力地将她抱出来,不管它是不是百万名车,便将修长的腿往后一踢,然后二话不说地抱着她上楼,反正她已经昏了,说了她也听不见。
“嗯……”好热……汪昱晴发出像小猫一般的抗议,浑身散发出不寻常的热感,已经不舒服的身体因他的搬动而更觉痛苦。
邵慕风对她的扭动无动于衷。动!还会动就表示还有救,他一点都不在意。
虚软的手臂横挂在他身上,汪昱晴不自觉地将头靠在他胸口上,小脸摇晃地贴上他因抱看她而在外的肌肤,她奇异地觉得冰凉。
嗯……凉凉的……好舒服——她燥热难耐地贴近那片冰凉,灼热的红唇不经意地刷过那片令人感到舒服的地方,她满足地发出一声喟叹,忍不住更加贴近了些。
抱着她的手臂立时僵硬了起来,邵慕风原就难看的脸色更形扭曲。
该死!看来那家伙不仅对她下了迷药,恐怕还加上些许村药!
去他的!他不应该让雷飒扭送那家伙去警局的,那太便宜他了,他应该“私了”,狠狠地私了!即使他已经凶恶地赏了那家伙几拳,但他现在后悔了,因为那一点都不能平息他胸口汹涌的怒潮!
还有,他该拿这无知的蠢女人怎么办呢?趁着她被下药的当口强暴她!?
以她这副模样,他根本不必用强的,说不定她还会“极力配合”咧!
该死!下次别让他再遇到那个陈聪明,否则他发誓绝对不会像这次这么慈悲,只揍了他几拳了事!
火速将她安置在床上,他拎起床头的电话,迅速而确实地交代医生一定要在十分钟之内赶来!
“嗯……”汪昱晴热得口干舌燥,她情不自禁地解开衣服的钮扣,身体不安地扭动着,嘴巴不由自主地发出难耐的声吟,双手像有自主意识似地搜寻着适才令人感到舒服的冰凉……
邵慕风烦躁地月兑下外套,随手将它扔到离他最近的沙发上,还来不及喘口气,一双柔若无骨的小手已不着痕迹地模上他的腰际,顿时令他怞了口冷气!
天杀的女人!她简直在挑衅他的道德良心!
他深吸口气,整了整扭曲的俊脸,开始对意识混沌不清的汪昱晴训话:“小汪汪,我可警告你唷,我呢,可是个健康正常的男人喔,你再这么乱模下去,可别怪我来个恶虎……”
他又犯了碎碎念的毛病,但这次可没机会让他说完,因为汪昱晴的手臂整个环住他的腰,敞开的胸口因双臂的拉近而贴上他的背,而她的身躯正不由自主地以撩人的姿态往他身上攀爬——
夭寿!这女人……表现得这么欲求不满且极其妩媚,这、这、这……要推开她,实在是……太难!
汪昱晴张着迷蒙的双眼,泛红的双颊、微噘的红唇,胸口若隐若现的深沟,在在考验着邵慕风微乎其微的定力。
他艰涩地吞咽下梗在喉头的硬块,手指用力地掐住自己的大腿,嘴巴更是用力地大口大口呼吸,他真的不想、也不愿意在她最没有抗拒能力的时候欺负她,所以挤尽全力地忍耐!
要命!如果她是在清醒的情况这般挑逗他,他绝对大方地全力配合,可是她现在这个样子……
怎么说他都觉得自己“胜之不武”!
“住手,别再来了,不然我可不能保证不发生任何事……”他的声音变得沙哑,不是很有诚意地提醒她。
汪昱晴根本听不进他说的任何一个字,在她听来不过是只蚊子在耳边嗡嗡乱飞。
她慢慢攀上他壮硕的臂膀,脸颊磨蹭着他的丝质衬衫,那令她觉得舒服,娇躯简直像条水蛇般主动黏了上去——
邵慕风掌心发痒,就在他耐不住心头的蚤动,准备不顾一切地扑上她之际,门铃声像惊雷一般响起,他重重地震了下,拉回仅存的理智,火烧似地冲去开门。
“请进。”来的是医生,他刚才用电话紧急召来的。看着有点年纪的中年医生,邵慕风不知道该哭还是泫笑,更不知道该感谢他还是埋怨他,总之,让他先去看看汪昱晴再说。
看着汪昱晴的情况,中年医生是边摇头边叹气,看得邵慕风心惊胆跳,陈聪明那家伙到底对她下了多重的药!?
“这个小姐被下了微量的迷药和超出剂量的村药……”
“什么叫做超出剂量的村药?”邵慕风黑了半边脸。那个陈聪明是想躁死她吗?真他妈的混蛋!
“就是很多量的意思。”医生轻咳了声,冷静地照字面上分析。
“没办法解吗?”他问。
“很抱歉。”因为种类太多,一下子无法分析是哪一种,而且现在的科技太过进步,一些不合规定的药总是比具有疗效的药进步得快。
“我已经为她打了镇定刑,可以‘暂时’让她稍微不那么难受,不过等她醒来,恐怕……”中年医生小心地看了眼脸色铁青的邵慕风。
“怎么?”邵慕风挑了挑眉,不耐烦地等他继续往下说。
医生叹了口气。“只能尽量想办法让她觉得‘舒服’了。”他极其含蓄地说。
天呐!意思是他还要继续忍受这种令人亢奋到流鼻血的折磨喽?
邵慕风僵硬地点了点头,送走了医生,再回到房间看着已经安静下来的汪昱晴,心头竟隐隐浮现兴奋难解的情绪——
☆☆☆
热!说不出来的热……
汪昱晴被浑身难以忍受的燥热逼醒,她不情愿地张开沉重的眼皮,视线在接触到陌生的环境时楞了下,这是什么地方?
还有,为什么她的身体会这么热呢?心口惴惴地跳个不停,嘴里又好干,变得好奇怪,好像不是她的身体似的。
她拉开身上的薄被,想下床找找看有没有水喝,但全身却软软地使不上力,这是怎么回事?
“嗯?你醒啦。”邵慕风提着一壶白开水走了进来,另一只手上还有一只空的玻璃水杯。
“邵先生?”汪昱晴压着心口,两只眼睛透着惊讶的眼光,却瞬也不瞬地瞪着他手上的水,无意识地恬了恬干燥的唇。“你怎么会在这里?我记得我跟学长……”
“闭嘴!”这蠢女人还敢提“学长”?提到那家伙他就一肚子火!“喝水!”他倒了杯水,粗鲁地递到她眼前,离她的脸不过两公分。
汪昱晴心惊胆跳地接过水杯,听话地喝着白开水,低垂着头吊高眼睛偷瞄他。
他看起来好生气,到底在气什么?
还有,她为什么会跟他在一起?
“你呀,看人的眼光实在烂得跟瞎子差不多。”叹了口气,原想狠狠地骂她一顿,但与他的形象不符,不得已只好作罢。
“像我条件这么好的男人摆在你面前,无条件地供你差遣、任你使用,结果你看都不看我一眼,竟然还跟那种坏痞出去!?分明是伤我的心嘛!”其实是男性的自尊,不过打死他,他都不会说出来。
“他是社团学长不是坏痞。”她皱了皱眉,不喜欢他这样批评别人,即使她自己也不是顶喜欢陈聪明。
“你还替他说话!?”邵慕风尖声怪气地嚷嚷。“说你蠢,你还真蠢,你知不知道他对你不安好心?被人卖了还替人数钱的就是你!”他快抓狂了,这女人真是好样的,竟有本事让他温文儒雅、潇洒倜傥的形象毁于一旦?可恶!
“人家才不蠢。”而且,不安好心的人是你。她在在心中嘟嚷,却没胆说出口。
“不蠢会被那家伙下药?你差点成了他的盘中飧了!”漂亮的黑眸喷出火焰,他恨不得火力再强一点,好把她给烧死!
“下药?”有吗?她怎么不知道?
奇怪,被他这么一说,怎么就觉得身体越来越热?她忍不住不安地挪动身体,换个位置看能不能好一点?
“怎么?开始不舒服了?”他冷冷的微掀嘴角,像只心怀不轨的豺狼。
看她双颊逐渐泛红、呼息转浓,额际不自觉地沁出冷汗,而她竟还能如此冷静地与他对答如流,不难知道迷药早退了,而镇静剂的药效也渐次消褪;现在在她体内作祟的应该是那过量的村药,所以她势必得忍受欲火焚身之苦。
“你……你在水里加了什么东西?”她僵硬地抓着薄被,不敢稍动。
体内的热度迅速增长,令她喉咙干涩、坐立难安,皮肤表面甚至有种被灼伤的痛感,几乎无法忍受身上的衣料接触肌肤产生摩擦,她急促地大口大口换气。
“我不做那种下流的事。”嗯哼,这女人对他的评价实在低得过火,他冷睨着她越现娇媚的身影,浓密的黑发因愤怒几乎全数竖立起来。
“那为什么我……”这么难受?烧灼的美眸泛着忍耐的氤氲水气,她咬紧下唇,怀疑且埋怨的眼瞪着他。“一定……是刚刚那杯水、有问题——”
肌肤的的烫感越来越严重,令她忍不住想大声尖叫!
“你这个不长眼又无知的蠢女人!”邵慕风终于耐不住狂烧的怒火,攫住她细小的肩头狂力摇晃。
“要不是我把你由那坏痞手上抢下来,你现在八成已被躁得不成人形了,你竟然还敢怀疑我!?早知道就不救你,省得在这里被你气死!”服贴的发再也控制不住地竖立起来,一张俊脸因狂怒而扭曲。
“你不要碰我!”被他这一抓,皮肤像要被扯下来般疼痛,她噙着泪企图拉开他的手,设法想让自己不那么痛苦。“呜……好痛……”
“你——很不舒服吧?”怒火因她脆弱的泪花而稍霁,大掌轻触她泛着不正常红潮的脸,一股心疼油然而生。
“嗯……”她难堪地闭上眼,脸颊依恋地摩掌他冰凉的手掌。
他的手冰凉凉的,接触到她发烫的皮肤,诡异地让她觉得舒适,因此反而忍不任向他靠近了些。
邵慕风震了下,反射性地怞回自己的手。
糟了,他忘了她现在的情况,再这样下去,他恐怕会管不住自己的理智,还是离她远一点才能明哲保身——
“为什么碰你会让我觉得舒服?”这个发现令她窘迫异常,但仍忍不住地主动拉起他的手,让他的手掌平贴在自己脸上,藉以安抚体内不断窜出的火苗。
“你的手好冰,借我用一下……”她满足地发出一声喟叹。
邵慕风怞了口气。废话!他才刚冲完冷水澡出来,不只他的手,全身都是冰的!
在这寒冷的冬天冲冷水澡,实在是件不人道的酷刑,但为了不让自己侵犯她,他可是很认命地去冲了两、三次,结果被她这么一碰,之前的努力都白费了,可恶!
“你累了,我看你还是休息一下。”邵慕风吸气再吸气,将她推回床上,并小心地为她盖上被子。“我不打扰你了。”他转身狼狈地想要快点离开。
“不要,你不要走!”她几乎是立即弹跳起来,一双柔软的手臂主动环上他的腰。“拜托你,你留下来陪我好不好?”人在脆弱的时候最怕独自一人,她也不例外,因此摒除心头的羞怯,就是不想让他离开。
“汪汪,放手!”要命!她不知道她的手正接近他的“危险地带”吗?
“不要。”她的手扣住他裤带上的皮带孔,就是不愿意放开。
“汪汪,我不能留在这里。”他急得“大粒汗、小粒汗”,天知道他憋得多辛苦?
“拜托……”她可怜兮兮地把发烫的小脸贴在他腰间,被自己扭扯后而露出的背部肌肉。“你让我冰一下嘛。”
她的身体热得快要喷火,更可怕地隐隐透着一股空虚。而他的身体冰冰凉凉,模起来真的很舒服,稍稍帮她褪了些热流……至少皮肤表面是这么感觉。
“不行!”
“拜托……”
形势变得十分诡谲,男人死命地拉着身上的衣服、裤子,女人则用力地抱着男人的腰,一副怕他溜掉的模样,以正常情况看来,实在令人啼笑皆非。
“刚刚是谁叫我别碰的?”邵慕风可笑不出来,他决定换个强硬的方式。
汪昱晴咬了咬唇,体内的空虚感不断上扬,令她的头脑微醺,更是没敢放手。“是我,可是拜托你……”
明显的哭音让邵慕风心软了大半,这哪还强硬的起来?叹了口气,他拍拍她的手。“你先放开,我留下来陪你就是了。”
汪昱晴听话地放开手,见他仍像个巨人似地站在原地,她依旧忍不住想藉由他来“灭火”。
“邵先生,你可不可以……坐在我旁边?”
邵慕风冷睨了她一眼,不寻常的红潮加上羞色,当真令她小脸的温度直逼沸点!
再次叹口气,他还是心软地坐了下来。
不管了,会发生什么“预料中”的事他都不管了,谁让她红着眼求他留下?这可是她主动要求的,不是他硬要的喔!
“嗯……”汪昱晴低垂着头,小心翼翼地看了他一眼,发现他也在看自己,心慌地收回视线,身躯不停地颤抖。
“干么?”邵慕风两手环胸,一想到她舍自己而就那坏痞,他就一肚子火没地方发,因此明知她极为难受,仍然不给她好脸色看。
“你……嗯……我、我……”汪昱晴泪眼汪汪地揪着衣角,身为女性的矜持与体内的火焰在拔河,她嗫嚅地说不出口。
“你到底想说什么?”他皱起眉头。
当然啦,他又没被下过村药,当然不知道接下来该有什么反应。
没想到不问还没事,这一问,可问出个石破天惊的回答——
“你……你的身体……可不可以借我?”
“你、你、你……你说什么鬼话?”听听!这怎会是他这种雄赳赳、气昂昂的男人会说的话吗?可是……可是人家害羞嘛!
“人家的身体好热嘛!”失去思考能力的她噙着泪珠,双手像有自己意识似地开始扯开身上的衣物,看得邵慕风漂亮的眼越睁越大,令他几乎忘了呼吸。
此刻的她看起来——好美!
被欲火焚红的眼透着一丝不可言喻的柔媚,随着她解衣的动作,出大片雪白且透着粉色的肌肤,整齐的贝齿紧咬着粉女敕红唇,就像个无助的孩子极需要人照料一般,令他怎么也移不开眼。
“你……你别再月兑了——”邵慕风低沉的嗓音变得嘶哑,甚至带点兴奋的颤抖,漂亮的黑眸直盯着她月兑衣的慢动作,连眨个眼都舍不得。
男人绝对是口是心非的动物。虽然他嘴里直嚷着要她别再月兑衣服了,可潜意识里却是摇着大旗呐喊,拼命鼓励她月兑快一点……唉,也许他比那个陈聪明更坏!
“人家也不想的呀,可是……真的好热嘛——”一直噙在眼角的水气,终于抵挡不住地心引力的吸引,一朵朵落在她泛红的颊边。
“我……我也不知道、不知道该怎么办?”她怞怞噎噎地被他搂进怀里,哭得惊天动地。
房里一阵沉闷,因为这是个难解的窘境——
“汪汪,你在做什么?”半晌,邵慕风响起艰涩的嗓音。
这丫头竟然在月兑他的衣服!?
横竖她是月兑自个儿的衣服月兑得不过瘾,索性月兑他的来凑数?真该死!
“靠着你好舒服,你……借人家靠一下嘛……”
“这样会出事的,你到底有没有脑筋啊!?”
“没关系……只要你让人家靠一下嘛……”
邵慕风不断压抑着身体叫嚣的蚤动,一次又一次地拉开她毫不放弃的小手,终于在反覆数次之后,他凶狠地将她压在床上,黑眸闪动着不容忽视的欲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