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幸尝试这种昂贵的新药,应该很自豪吧?”
佩拉得的声音在耳中渐渐清晰,眼前的景物也明朗起来。非欢知道药效显现出来了。
细微的汗珠从优美的额头上渐渐渗出来。
非欢缓慢地喘气,刚才打在身上的劲道不小,恐怕已经留下无数长长短短的棒痕。
佩拉得做个手势,身边的保镖松开非欢被反按著的双臂。
剧烈运动和殴打的结果。非欢无力地向地上斜斜倒去,在撞到地毯前被林同薛一把抓住。
“太过美丽的男人不适宜做警察。”林同薛近距离看著非欢的脸,啧啧有声。
“现在唯一可以高兴的,”非欢有气无力地说:“就是这个药不会让人气力全无。”眼睛刹那间变得炯炯有神,以与刚刚虚弱状态截然不同的速度,双手反抄林同薛腋下的枪。
神采飞扬的笑容在非欢脸上荡漾开来,却在触模到林同薛的枪套後,立即消失得无影无踪。
枪套是空的。
非欢还来不及反应,下月复已经挨了重重一拳。
巨大的撞击,让他几乎整个人向後飞开。
但他没有向後倒。佩拉得站在他身後,挡住他的去路。
没有任何办法,非欢将这一拳的力量完全用身体承受下来。
“唔!”
几乎连内脏都被打裂了。非欢口腔中满是血腥的味道。他呜咽著跪倒在地上。
林同薛挑起他的脸,享受非欢痛苦的神情:“这一拳不好受吧?佩拉得不喜欢任何人在他面前带枪,你记住了。”
非欢鄙夷地抬眼望他一下,狠狠唾一口吐沫。他的力道不准,带血的唾沫没能吐在林同薛的鞋上,只弄脏了佩拉得的豪华地毯。
头发立即被人粗鲁地向後拉扯,逼迫著非欢後仰,现出脖子优美颀长的曲线。
“比女人还漂亮的皮肤。”佩拉得赞叹地说,伸出舌头恬噬非欢的侧颈:“和中国的宣纸一样细腻,真不简单。”
酥麻的感觉,从颈边的湿润处蔓延到全身。
这麽的…敏感。
非欢诅咒那该死的药,他对正蹲在面前兴致勃勃观察自己的林同薛用力挥了一拳,却打在空气中。
“倔强的脾气,正是我最喜欢的类型。”佩拉得低沈地笑著,手上毫不容情地抓住非欢的手臂往後一勒。
骨头传来清脆的响声。
非欢闷哼一声,怨恨的目光盯著佩拉得。
林同薛见佩拉得制约了非欢双手,放心地肆意摩挲因为药性而泛红的肌肤。
玫瑰色泽从非欢白皙的肌肤上隐约透出,让林同薛的心跳加快起来。
“你不会把我们的附加条件忘记了吧?”
佩拉得色迷迷的目光在非欢身上转一圈,对林同薛笑道:“怎麽会忘记?他今晚是你的。唉,这麽诱人的身体,怪不得你坚持要他陪你一晚上。”
“过了这一晚,他不就属於你了?”林同薛看看非欢,心里忽然觉得有点可惜。
“慢慢享受吧。要我借你一副手铐吗?”佩拉得松开非欢,站起来问。
“不,别忘了,我也是警察。”压制住又重新开始反抗的非欢,林同薛露出兴奋的眼神。
佩拉得点点头,朝房门走去。将这华丽的房间留给林同薛享受他的美餐。
“滚开!”在试图咬断林同薛放肆的手指失败後,非欢嘶哑地威胁起来:“我会杀了你。”
林同薛嗤笑。
非欢整齐的衣领被汗水浸湿了一圈,脖子上的皮肤在白色衣领的衬托下更加显出粉红的性感。
“很久以前,就想这样好好尝尝你的味道。”牢牢桎梏著非欢的双手,林同薛压在年轻的身体上**著非欢的下颚。
湿润温热的感觉,让非欢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下流!”愤怒让非欢找到力气,双脚在下面不断踢动。
老天保佑,林同薛一个不留神,被他踢得正著。他迫不得已松开非欢,向後微退。
非欢抓住这难得的机会,一跃而起,挥拳就往林同薛脸上打去。
不知道是否药性影响了出拳的速度。
还没有碰上林同薛的脸,下巴一阵剧痛,已经中了林同薛一拳。
非欢偏著脸,再次倒下。
正挣扎著爬起来,月复间又挨了重重一脚。非欢**一声,被踢得翻了好几个身。
接下来,又是直接命中要害的几脚。直到非欢咳著鲜血再也无法从地上支起身子,林同薛才停止攻击。
“非欢,我可是香港警区的散打冠军。”林同薛骄傲地微笑著,将非欢提起来扔在软绵绵的沙发上。
“敢碰我就杀了你。”唇边流著鲜血,肌肤散发著性感的非欢,并不知道这种警告只能引起男人的征服欲。
“看来确实应该叫佩拉得弄副手铐,我可不想的时候随时挨你一拳。”林同薛左右看看,掀起窗帘,双手一分,撕成一条一条的布条。
非欢倔强地盯著他,积聚所有剩余的能量。在林同薛拿著布条走近的时候,簌忽扑了上去。
右手勾拳刚抵到林同薛的下巴,肚子上就挨了一下猛烈的膝撞。背上也受了用力的一砸,双腿支撑不住,倒了下来。
不管怎麽样,林同薛的下巴还是挂了彩。他生气地在非欢身上踹了一脚,半跪著抓起蜷成一团的非欢捆绑起来。
“徒劳无功地挣扎,只会让你自己吃苦头。”林同薛冷笑著,除去非欢的衣物。
感觉自己的赤果,非欢象被电流击中一般,不自主地战抖起来。
这样亲密的接触,这样赤果果的自己,只有许掠涛可以拥有。
只有许掠涛。
“放开!”
非欢怒吼起来,他的愤怒使肌肤更加绽放出花朵一样的美态。修长白皙的腿紧紧曲起并拢,不肯让林同薛滢邪的目光玷污自己。
“没想到你这麽害羞。警察局里的冰山王子,居然也会有这麽迷人的时候。”
分开干净白皙的双腿,林同薛看见非欢的弯眉痛苦得扭曲起来。
这样的羞耻比殴打更让人难以忍受。
“许掠涛床上工夫不错吧。”林同薛一把抓住非欢的要害,上下抚弄起来。“一定服侍得你很舒服。”
他吻上非欢软软的耳垂,加快手里的动作:“我的工夫也不错。”
非欢恨恨瞪著他,朝他吐一口带血的唾沫。林同薛微笑著避开。
药物的原因,让非欢原本就敏感的身体更加敏感。多时没有被人触碰的身体,在林同薛恶意的挑逗下兴奋起来。
看见非欢的眼中出现欲火,林同薛满意地笑了起来。被他握在手中的**已经神气地高高昂头,传递著这年轻美丽身躯的热度。
“这麽兴奋?”林同薛讥讽著,抓过一条布条,细细扎在正要爆发的**上。
“呜…”非欢猛然睁大眼睛,恶狠狠地瞪著林同薛。汹涌的热流无法宣泄,带来无法言喻的疼痛和饥渴。
林同薛对非欢毫不掩饰的眼光觉得好笑:“不觉得现在得罪我很不明智吗?”
他模模自己的胯下,也是早早怒吼著要奔腾出来了。可是,他不想这麽早就结束这宝贵的一晚。
非欢敌视的态度,点燃他虐待的。
“我们来玩点有趣的游戏。”林同薛转身走到桌旁,拿起上面的针筒,邪笑起来。
尖细的针尖,刺进非欢的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