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十点多,聂旸独自前往一家会员制的PUB。
到这里来,纯粹只是想享受一下一个人的感觉。很奇怪的习惯,是不?可像他这样的一个人,其实独处的时间很少。
ASV的光环太耀眼,再加上他本身的优质条件,因此无论他到哪里,身旁总会围著一些相干和不相干的人。正因为这样,他珍惜一个人的机会,珍惜独处的时间。
泊好车,他走向PUB。走著走著,忽然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唤著他。
“老师。”
聂旸回过头去,讶异的看到封尧姝竟然就站在他身后,她快步的追了上来。
“你怎么会在这里?”这丫头最近乖得很,他的课她每堂必到。看来在课堂上是没什么法子可以整她,毕竟再过不了多久他就代课期满了。
不过她很乖不代表他不必防著她,因为这有可能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时候不早了,他在这里遇到她,又有新把戏了吗?但不可否认的,看到她的感觉还不差,虽然她打扰了他享受独处的时间。
“有问题请教。”封尧姝今天特别打扮过。
针对聂旸做了一些调查后,她便开始了她的猎羊计画。
不过,再经过前思后想、斟酌再三后,她的计画和之前与禹荷敲定的还是有些不同,并不是她放弃要聂旸拜倒在她石榴裙下,供她驱使,而是在贸然行事之前,她打算先试探计画的可行性。毕竟由她去勾引他,她怎么想都觉得自己吃亏。
而且万一美人计失败,那她不就糗大了?她前后衡量过,失败的可能性真不小,因为她实在感觉不到聂旸对她的好感。奇怪?这种感觉竟然令她有一些些……失落的感觉。
呃,倏的一醒,封尧姝摇了下头,引起聂旸的侧目笑意。
现在都什么时候了,她还有心思胡思乱想。
总之呢,先试探美人计行不行得通,再决定要不要用另一个非常计画,当然这计画她并没有让禹荷知道,免得到时候她又啰唆。
提到妹妹,封尧姝倒是想到一件事。
她实在有些不明白,为什么禹荷可以在短短的时间里,收集到那么多有关聂旸的资料?虽然说因为她的帮助,她省了不少时间。
算了!她开那间惊人专家有限公司也有些年了,也许真累积了不少人力资源吧?
听说聂旸偶尔喜欢来这家会员制的PUB小酌,而且几乎都是独自一人,这倒是个好机会!不过,有这么好的机会,那个对她下战书的齐大小姐怎么没行动?实在有些奇怪。
既然如此,她当然要先行把握喽!在PUB前“堵”了两次,终于给她等到了!
又有问题?“那就在学校课堂上问吧。”他故意说。上一次她问他对白嫖的看法,这回又是什么?
“私人问题,不想占用其他同学的时间。”她看著他。“你好像很怕和我独处?”
聂旸扬了扬眉。“是很怕!漂亮的玫瑰多刺,一个不小心就会被扎得鲜血淋漓。”
封尧姝抬起头看他。“那你放心,我今晚不会是玫瑰。”是罂粟。她接著说:“前些日子算是我上大学以来,出席率最高的日子,要你请喝一杯调酒不过分吧?”
她在玩什么把戏?聂旸饶富兴味的看著她,似乎想藉此读出些她真正的想法。
算了,不急!今晚的她很特别,卸除了像刺蜩一般的长刺,她很能魅惑人,即使不主动投怀送抱,即使没有娇嗲的撒娇言语。“当然。”
进了PUB由,找了一个角落的位子坐下来。封尧姝点了杯血腥玛丽,聂旸则要了杯威士忌。
服务生走后,聂旸不拖泥带水的问:“有什么私人问题,你现在可以问了。”
“你喜欢什么样的女孩?”这叫知己知彼,才能攻无不克,战无不胜。
“没有一定的类型,我通常是来者不拒,去者不留。”
封尧姝一脸嫌恶的看著他。看来要这样的男人爱上一个女人根本不可能,让他拜倒在她石榴裙下的计画得被迫停止了。“听起来好像种马。”
之前是有听到传闻说他很花,没想到今天他自己也承认了。
就说嘛,拥有这种好条件的男人哪可能不花?目前她所知道的,十个男人九个花,第十个有可能是同性恋,也可能是有隐疾,再要不就是没财没色只能干瞪眼的那种。
反正男人没一个好东西!仗势著条件好就视女人为玩物?吱,她最痛恨这种人了!
看来,今晚她下手是可以不必手下留情的。禹荷教她要温柔娇嗲的那一套根本用不上,因为勾引他,进而让他爱上她只是浪费时间。
一个公子可能会受女人勾引,可他绝对不会爱上女人,幸好她早准备了另一个对付他的方法。
哼!谁说男人只有爱上一个女人时,才会任她予取予求?真正有本事的女人,该是让男人即使在恨透对方的情况,还是得听对方的!她的手无意识的模了模口袋中的小纸包。
今晚她决定不玩爱情游戏,下重药才是良方!
这个女人说话果然火辣辣,那他似乎也不必装斯文。“怎么会像呢?种马的存在是为了传宗接代,可到目前为止,我好像还不曾让女伴怀孕。”
“原来你学医的目的是为了这个?”
有风度的人就是这样,即使受人嘲讽,还是笑得出来。“那你呢,你又喜欢什么样的男人?”他开始对她有兴趣。
宜室宜家的女人太乏味,这是他当时拒绝父亲提议联姻的原因,可后来他为了齐伯伯的事到这里来,看清楚封尧姝的“真面目”后,就开始对她感兴趣了。
他不否认刚开始的感兴趣,是因为从没遇过那么凶、那么恰的女人。可后来他竟然觉得眼前的野蛮女越来越能捉住他的视线,甚至,掳获住他的心。她美丽、聪明、率性直接……这样的女孩真的很特别。
目前受限于师生关系,因此他一直按兵不动,反正再一个星期不到的时间就结束所代的课了,届时再行动。可没想到封尧姝的动作比他快!
不过,他可不认为这行动是善意的,毕竟他十分清楚,她一直都看他不怎么顺眼。
她横了他一眼。“反正不会是你就是了。”
聂旸啜了一口威士忌,“太可惜了。”晃著酒杯,冰块在琥珀色的液体中摇晃,隔著透明杯身他看了她一眼,“如果我告诉你,我的下个目标是你,那不把你吓坏了?”
封尧姝怔了一下,讨厌自己的心跳因为他不负责任的话而加速。“我的胆子没那么小。”反正你又追不上!最重要的是……过了今晚,你就会后悔说过这样的话。
有些女人呐,是不能乱惹的!
浓黑的眉一扬。“嗯,是该猜得到的。”
“我胆子够大,就不知道你的够不够大了?”她的话语充满了挑衅。
“这种话出自女人的口中,是很危险的喔。”他笑了,很坏很坏的笑容。
“你不是来者不拒,也会怕危险吗?”
“一个不喜欢我的女人对我有这样的邀请,直觉告诉我,有陷阱。”可这陷阱附近长满了吸引人的花朵,他还是愿意一探究竟。
封尧姝干笑了一声。“我是不喜欢你,可一夜的对象好像就不考虑那么多了,而你一定有不少这方面的经验,难道你是因为喜欢那些女人才和她们上床的?”
“一夜?你?”聂旸忍住笑。一个可能连接吻经验都没有的纯情女,会想要一夜?这种感觉像是一个连跳小水沟都有问题的人,有一天突然告诉你,他跳过了台湾海峡一样夸张。
这更让他确定了,这个邀约只怕是场鸿门宴。
“怎样,不行吗?”他的眼神令她忐忑不安了起来。
她想要一夜那么奇怪吗?还是她脸上早标上她唾弃一夜?
“女方都这么说了,男方若说不,那不是太逊了吗?”他一向喜欢冒险,是标准的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的人。即使明知道这“一夜”绝不是什么销魂行,但他还是好奇呐!“只是……你真的没问题?”
反正封尧姝的凶狠他又不是没领教过,大不了再自己开一张诊断书而已。
封尧姝在他犀利而带著嘲弄的眼神注视下,心虚的红了脸,连讲话都口吃了。“废……废话!女生还……还会有什么问题?”她鼓起勇气给了他一记卫生眼。
“你再拖拖拉拉下去,我才要怀疑你是不是有问题呢!”天呐!这种话竟然会从她口中说出?!
聂旸一挑眉正要接话时,他的手机响了。低头一看,是齐允中打的,于是他站了起来。
“收讯不太好,我到门口接个电话。”
“去啊!”他当然得离开一下喽,要不今晚的游戏怎么玩得下去?
聂旸走了之后,封尧姝小心翼翼的由口袋中模出那个小纸包,打开它并将里头的药粉往聂旸杯中一倒……
呵呵呵,造孽羊,今晚过后,咱们之间的胜负即将出现决定性的大逆转,我终于可以欣赏到你那张笑脸垮下来的样子了!
在封尧姝得意的笑眯了眼的时候,聂旸所站的位置正好面对转角吧台上的监视器萤幕。
从她贼头贼脑的伸长脖子确定他的位置,到拿出药粉往他杯子倒,之后又得意的笑得眼弯弯的样子,他全看得一清二楚。
她笑了,他也笑了。
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封尧姝一定以为自己是魔,却不知道她即使是魔也未成气候,真正的恶魔在此!
聂旸向混得颇熟了的调酒师要了杯“特调”果汁,然后回到座位。
“怎么去那么久?”封尧姝等得不耐烦了。
“怕你喝醉,帮你跟吧台要了杯纯果汁。”
她拿过果汁喝了一大口。她还真不适合喝酒,即使是调酒,也不喜欢酒味留在口中的感觉,果汁的香甜正好可以盖过。“想不到你还挺体贴的!”她又喝了一大口。
聂旸故意端起她帮他加了料的酒,封尧姝紧张的盯著,看他一口也没喝的又放下,显得有些失望。
“干么不喝?”
“你很急?”
“急啊,当然急!”她没多想的就开口。“你赶快喝一喝,我们可以走了!”她只想赶快完成计画,根本没想到这若和一夜作联想,会是多么大胆而令人脸红的话。
聂旸一笑,再度端起酒杯。“我喝完,去一下洗手间就可以走了。”说著他把杯中剩下的酒仰头饮尽,接著站了起来。
目送他往洗手间的方向走去,封尧姝开心得直想唱歌。
哈哈哈,聂旸,你的气数尽喽!
待会回你的住所,你八成也因药效发作睡得不省人事,到时候把你扒个精光,再替你拍下个人第一卷写真……
三点全都露,想必会很有看头!
这招叫作“挟V8以令聂旸”,到时候叫你往东,还怕你会往西吗?
禹荷啊,与其叫一个男人因为爱你,而心甘情愿听你的,还不如叫他即使恨你,也不得不听你的来得有成就感。
接下来,我就要证实这个论调!
在距离市区约莫半小时车程的一栋别墅内。
“嘿咻、嘿咻……”
映入眼帘的可不是什么令人脸红心跳的香艳镜头,而是一个既不协调又滑稽的画面,体型娇小的女生,正努力把一个长得高大的男人给拖进屋子。
好不容易把聂旸由别墅外的庭院给弄进屋里,封尧姝已经累得快断了气,她靠在沙发的椅背上休息。
“重……重死了!”真是的失算呐。
她没事干啥药量放那么多?还好他能保持清醒的把车安全开回家,要不然后果不堪设想呐!只是……
药效有这么快吗?从方才到现在才半个小时多欸,如果记得没错,她买的是最安全、最没副作用,但药效也较慢发挥的那一种。
她原本期望的是,聂旸把她带回来后,能在客厅哈拉一番再晕的,可……
算了,反正只要他昏死过去的任她宰割,谁还管他昏得快还是慢!
踢了正躺在毛毡上的聂旸一脚。“没事长那么高大干啥?很重欸!”奇怪,都休息了,她的心跳怎么还是那么快,而且还四肢渐渐无力?
已经没力气上楼了,她看到一楼有几间房,随便选了一间推门而入──
灯一打开才发现满满的都是书,原来是书房呐!咦,还有休息的大卧床哩!好极了,只要有床就可以了!
退出房外的她,把聂旸半拖半拉的拉进来……
看著被自己安置在床上的聂旸。封尧姝叉著腰笑得可开心了!她从背包里拿出V8,打开电源。
“唔……穿著衣服太寻常无奇了,月兑衣版的会比较叫座。”
首先,她得帮他月兑掉衣服。
“从哪里开始月兑呢?”她自言自语,想著想著忍不住笑了出来,莫名其妙的感到愉快。
奇怪的是,当她看著聂旸的时候,竟有一种当大野狼看到小红帽时的“兴奋感”耶!
忽然觉得他真的好帅,难怪很多人都说他像白马王子!怪了,她以前怎么没发觉他这么好看?
嘿嘿嘿!到底要从哪儿下手?
上衣?NO、NO、NO!中规中矩的行为太不像她了。“聂旸啊聂旸,男人都喜欢用下半身思考,我就从你的下半身开始好了!”将手移到他西裤拉链上,刷的一声将拉链拉了下来。
“长裤解决了,然后呢,内裤?”当她望向他那贴身底裤时,一张脸还是红了。
学医的她,以前上解剖课时早看过男人光果的身子,可那是死的,这是活的!当然差别也不全然只是这样,而是……哎呀,她也不会说!
她口干舌燥的吞了口口水。“算了,先月兑衬衫吧!”她一颗颗的解著他的衬衫扣子,同时,越来越觉得自己身体怪怪的。
其实她的身体打从方才就一直不太对劲。哪里怪?有些四肢无力、心跳加速,而她原本以为,对自己体力而言,要把昏迷中的聂旸拖进屋子实在负担太重了,才会累到出现这些症状。
可为什么她现在连帮他解扣子,都觉得有些吃力呢?
解著解著,她竟趴在他身上。“怎么……连解扣子都没力?”
她原本是跨坐在他身上的,如今却变成这种十分暧昧的动作,而她……竟然连爬起来的力气都没有!
天啊,谁来拉她一把?她可没要安排自己也入镜呐!
意识清楚还很兴奋,可会手颤脚软的使不上力?她突然察觉到不对劲。
“没力解扣子吗?我倒是很乐意帮忙。”
赫!封尧姝吓了好大一跳,勉强把贴在他胸口的脸仰大角度抬起……
醒、醒的?!不但醒著……还在笑!她心里直发毛。“你不是……不是……”
聂旸坐了起来,一翻身,把原本压著他的她压在身下,一脸又坏又魅惑人的笑意。“不是该昏迷不醒的任你宰割了,是不?”
“你……你不是……”太过紧张了,封尧姝频频口吃。
“我是喝了你加了料的酒,但没吞下去,到洗手间时吐掉了。”看著她一脸快哭出来的表情,他捺著性子解释。“你请的我接受了,可我不能白受,对吧?所以我也回敬了。”最新型的迷奸药。
传统的让受害者死死昏昏去的迷药不流行了,现在那些迷奸烂人流行用能任自己予取予求,而受害者又能清醒且有兴奋效果的迷药。
基本上,对于这种药物他是十分反感的,可他是个喜欢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的人。
“你……你想怎么样?”她注意到他的手移到她的腰上。
“你说呢?”模索到她裙子的扣子和拉链,他一并松解了,顺势一拉。
“我、我告诉你,你要是敢动我一根寒毛……我会让你死无葬身之地!还要把你大卸八块,拿到西藏喂秃鹰!”
都这个时候了还这么凶,还能威胁人?聂旸撑著身子看她。“你方才月兑了我一件裤子、一件衬衫,我现在只是回敬。”看著她一双快冒火的眼,他还是不受威胁的笑咪咪的。“至于方才你在客厅还嫌我高大的踹了我两脚的事,我决定不和你太计较,就月兑下和内裤来抵吧。”
赫!封尧姝再度被吓到。“我……我宁可你踹我两脚。”
他一脸似笑非笑。“你说真的?这样不太好吧?”
“有什么不好?这是最好的!”给人踹两脚总比给人扒光光好吧!
“好,就听你的,在月兑下你和内裤之后再补你两脚。”
“你疯了!”
“有吗?就不知道这疯狂游戏的始作俑者是谁喔?”他已经开始解她上衣的扣子。“我呢,本想一个人喝酒的,就是有人无聊的跑来捋虎须。”他看著她,“对一只饿了很久的老虎而言,自己送上门的食物它怎么可能放过呢?”
他这比喻是什么意思?他打算把她“吃”了吗?“你知道我很讨厌你吗?”
“没关系,我喜欢就好。”他一脸无所谓。“更何况你不也说,一夜的对象不必考虑喜不喜欢。”
听到她那么说,无所谓是骗人的,毕竟他对她是真动了心。不过就他观察,封尧姝并不是如她说的这样讨厌他,在和她相处时,他有时会捕捉到她急欲掩饰的羞涩。假以时日,她会是他的!而对他而言,他真正喜欢的女孩,又怎么有可能放手?
“谁要跟你有一夜!”
“一夜不够的话,我不介意成为长期的关系。”怞去她的衬衫,覆在衬衫下的手?
圆润丰盈几乎无所遁形,他的眸子深沉了下来。
“不要!”
“真的?”
封尧姝火大。“这种事还有真的假的?我说的不要绝对不是中的那种‘不要’!”想起以前和温香祥一起看时,AV女优销魂的“不要”叫声,她的脸无预警的红了。
女孩子讲这种话?再看她那草木皆兵的表情,聂旸直发噱。“那种不要,到底是要还是不要?”
中的“不要”吗?“当然是要。”
“那就来吧!”他抚上她光果的肩,顺势而下,以单手解了她的钩扣,大掌悄悄袭上她的顶峰。
“我不……”封尧姝话还没说完,胸口的束缚已松放了。感觉到他后续的动作,她倒怞了口气,一股奇特的情愫在胸口引燃,蔓延而下的在小月复形成一股暖流。“扣……扣回去!”今天的她有些怪!
她很清楚明白的想拒绝聂旸,可……可为什么只要他稍微碰触,她就觉得身子好像不是自己似的想回应?
啊,她今天到底著了什么魔?
“如果我不呢?”他低笑,大掌寻色于她秀丽胸前的绝景,巧指攫住一枚顶上红樱,轻兜把玩著。他喜欢欣赏她脸上的神情。
既想断然拒绝他的挑逗,可又禁不住原始反应的欢愉……
多么倔强的女孩!可他就是喜欢,对她的动心来得太快,快到连他自己都尚未察觉,就一头栽了进去。
命定的人儿出现的时候,就是这种情况吧?想躲都没得躲。
咬著唇,强锁住喉间的春音。封尧姝瞪著他,“我告诉你,你要是敢动我就要有心理准备,我可不是那种任人随便玩玩就算了的女人,就算缠我也要缠到你娶我!”听说公子最怕结婚,也许这一招是猛药。
“太好了!”他笑得好坏好坏。“那我不客气了。”他俯下头吻住她喋喋不休的口。
又……又下错药了吗?这是封尧姝被吻得七荤八素前闪过脑海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