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聿丰哥、聿丰哥……”
看着那颤抖的娇躯,楚聿丰再也按捺不住渴求和悸动。
他分开南宫朱衣的腿让她环住自己,再让她背靠着大石,然后腰下一挺,坚定地占有了南宫朱衣。
难以言喻的撕裂感传来,使南宫朱衣因捺不住疼痛而哭喊出声,直觉地想推开楚聿丰,“不要!”
楚聿丰诧异极了,陡然止住一切绿动。
怎么可能?这丫头……这丫头居然还是个处子?
他瞅着怀中痛得哭出来的南宫朱衣,“朱儿,为什么你还是处子?你……你既是阎劭的妃子,怎么可能还是处子?”
南宫朱衣努力忍着疼,“人家……人家一直想告诉你,可是你都不听人家说……”
楚聿丰又是惭愧、又是惊喜,无限温柔地吻着她,“对不起,是我不好,我不该不听你说话,可我有什么办法?谁教你这小东西惹得我什么都不顾了!现在闭上眼睛,让我好好爱你,我答应尽量不弄疼你,嗯?”
南宫朱衣点点头,娇小的身躯倾尽全力地包容着他。
他覆上她的小嘴,吻去她的埋怨,同时让自己埋得更深,让她更习惯自己。
在南宫朱衣完全接纳楚聿丰后,接着就在金黄色的阳光下,在瀑布的急流中,展开一场惊心动魄的男欢女爱,而这种惊心动魄,是南宫朱衣连作梦都梦不到的。
水不住地冲击着两人的身子,水声掩过了南宫朱衣的喘息声吟声,却冲不去两人之间那熊熊燃烧的爱火。
她觉得自己好似乘风而起,被楚聿丰带着逆水而上,再一起由瀑布坠下;又好像驾着彩云飞到云端,在云端左飘右荡,忽而在东、忽而在西,让她不知如何是好,只能紧紧抱住楚聿丰,完全地接纳他,随他驰骋奔腾,徜徉在激流瀑布下。
南宫朱衣发出一声尖叫,犹如坠落万丈峡谷般,既绝望又无助、既恐惧又期盼,只得随着他一次次的□攀上高岗,随他一波波的占有彻底交出自己;终于,她因承受不住那从未经历过的欢愉而昏厥过去,倒在楚聿丰怀中。
午后的龙涎窝,水声依然如雷,那水依然不住地冲打着两人舍不得分开的身躯。
楚聿丰拉过被子盖住两人□的身躯,他搂着南宫朱衣躺在床上,一面摩挲着她光滑的肌肤,一面不解问道:“朱儿,现在你可以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吗?”
南宫朱衣偎在他身旁,嗅着他身上好闻的男人气息,小小声说道:“什么怎么回事?”
他伸手拨开她湿濡散乱的长发,在她粉女敕的小脸上轻啄一下,“你明明是阎劭的妃子,为什么你还是处子?”
南宫朱衣不依地捶捶他,小嘴嘟得半天高,“你不高兴人家还是处子吗?”
楚聿丰哑然失笑,“不,我只是有些诧异,我怎么想都觉得,你不可能还是处子。”
南宫朱衣往他胸膛一捶,“为什么不可能?他根本没碰过我,所以我当然还是处子。”
楚聿丰一怔,“没碰过你?但你是他册封的贵妃,他怎么可能不碰你?”
“他都病得快死翘翘了,哪还有力气碰我?”
“你是说,他在临终前才封你做贵妃的?”
“是啊!”南宫朱衣点头,有些得意又有些可惜地道:“虽然我只当了一个时辰的贵妃,不过我还是一个贵妃喔,你可别瞧不起我!”
楚聿丰浓眉一抬,“只当了一个时辰的贵妃?难道在那之前,你不是他的妃子?”
“人家都说了,只当一个时辰的贵妃嘛!”南宫朱衣顾左右而言它。
“那在当贵妃之前呢?”
南宫朱衣的手指在他胸膛上画着,她有些不好意思地说:“我说了,你可不能笑我喔!”
楚聿丰郑重地道:“好,我不笑你。”
“其实……其实我入宫虽然有一年多,可是我一直都待在花萼相辉楼,每天照顾着花花草草,还有里头的宝物、古董,有时候还得打扫擦洗,替养在里头的两只波斯猫洗澡……”说着说着,她的声音越来越小,到了最后几乎听不见,她有些自卑地玩着手指头。
是啊!她根本不是什么贵妃,也没有当贵妃的命,不然怎么会只当一个时辰就没了呢?她不过是个帮猫咪洗澡的小宫女罢了!
楚聿丰静静听着,脸上的表情从严肃转为诧异,又从诧异转为无法置信,然后一抹迷死人的笑漾在他嘴角。
南宫朱衣见状,举手便打,嘴里还嚷嚷着:“我就知道你一定会笑我,笑我只是个小宫女,笑我只当了一个时辰的贵妃。但即使只有一个时辰,我还是贵妃啊,而且我还有封号呢!你怎么可以笑我?你还笑,还笑!”
楚聿丰禁不住哈哈大笑,伸手挡着她的粉拳攻势。“朱儿,你误会了,我笑不是因为你是宫女,而是因为……”
她凶巴巴地吼着:“因为什么?”
他仍笑个不停,“因为我实在太高兴了!”
南宫朱衣瞪他一眼,“高兴什么?”
楚聿丰抓住她的手,“高兴你是个宫女啊!如果你是皇后什么的,或者是当了很久的贵妃,凭我楚聿丰一个无名小卒,我还真不敢碰你呢!”
南宫朱衣根本不相信,“你胡说!你还不知道我是谁时,你不就亲我、抱我了?再说,敦煌九凤向来无法无天,完全不把世间礼法放在眼里,就算我真的是皇后、是得宠的贵妃,你也不会不敢要我,一定有其他原因,对吧?”
楚聿丰脸色一变,笑容僵在脸上,他摇头道:“朱儿,你忘了一件事。”
“什么事?”
“我已经要了你,成为你的第一个男人,也将会是你唯一和最后一个男人,所以不管你的身分是什么,那都不重要了。现在告诉我,为什么你会从小宫女变成贵妃,嗯?”
南宫朱衣白了他一眼,委屈地道:“我会从小宫女变成贵妃,又从贵妃变成女道士,还成天被人欺负、被人恐吓不都是因为你!”
楚聿丰一凛,“为了我?”
“是啊!先帝爷不知道从哪儿得来一块九凤玦,将它当宝贝似的供起来。可是那九凤玦不是他的,又有很多人想抢,所以他成天紧张兮兮的,还为了九凤玦和阎碔吵了好几次架,他甚至被阎碔气病了。”
“阎碔也想要九凤玦吗?”
“那当然!九凤玦的传说众所皆知,连傻瓜都晓得九凤玦蕴藏着强大的神秘力量,更何况是野心勃勃的阎碔?他自然也想要九凤玦,甚至还暗中派人到先帝爷的寝宫找过几次,什么刺杀、下毒的把戏全都使出来了,幸好先帝爷福大命大,没被阎碔毒死,也没被他害死。”
“他为什么不把九凤玦给阎碔?阎碔是他儿子,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