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许嘉枫很早就醒了过来,然后瘸拐着脚走到浴室,虽说天气还热,但早上的温度对一个刚起床的人还是有点低,他在水龙头之间犹疑着,最后还是开了冷水,浇熄满涨的。
他从来没有这样过,被困扰着,身体什么时候变得如此热情,这对以前冷情的他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看来,爱上了一个人,除了对内心有所冲击,对身体也有着莫大影响。
本来睡着了,半夜突然醒来,居然发现自己又再发情,对着怀中亲亲老婆居然又开始逦想,他从没想过自己会变成……一匹,但他真的忍不住对着自己老婆上下其手,更希望能够唤醒她。
只是没想到陈佑君真的太累,不管许嘉枫怎么亲吻,陈佑君山只有发出像蚊子般的叫声,然后不耐的拍开他。
结果,一早,他也只有冲冷水的份,因为等等还有重要的事情待办。
窸窸窣窣的吵杂声音一阵一阵的扰人,让沉睡中的陈佑君迷糊的醒来,看到许嘉枫正打开自己的行李箱,然后拿了一些陈佑君的衣物放了进去,就这样收拾着,陈佑君渐渐变了脸色:「你做什么?」
「收拾行李。」许嘉枫简洁的回答,手里动作不断。
「连我的一起?」她怀疑的问,对于许嘉枫的目的不甚了解。
「快,先起来,我接到消息,他们就要来了,我们赶快走,就当去度蜜月旅行吧。」许嘉枫皱着眉头咬着下唇,看来是真的不想面对他们。
「他们?」
「就是生我的琳娜,还有养我的莫尉尘。」简短的说明,手上收拾的动作没停过。
「不能这么一直逃吧?」陈佑君试探的看着他。
「不是逃,我是不想见到他们,也不想让他们干涉我已经决定的事情,要面对,我会自己去和他们谈,但不是你在的时候,我不愿意让你受到任何委屈。」
「嘉枫,你为了我这么做我很开心,但是,我想和你一起面对。」
她其实也想认识他的家人,还有扶养他长大的师父,她还想知道为什么他的母亲会丢下他,而让一个外人来照顾他?这样的人生,并不完整。
「面对他们我没有多大耐性。」
言下之意陈佑君能够了解,于是说:「我想知道每个面貌的你。」
就在两人一往一来之间,楼下突然传来嘈杂的声音。许嘉枫脸色一沉说:「这么快就找来了,这两人是没事好做了吗?」
说着便掏出手机拨了一串号码,接通之后,劈头就说:「道格,我让你帮我处理的事情呢?」
「早处理好了,叶成玉的合约已经解除,付给她一大笔解约费,看她小姐张牙舞爪的样子可是够吓人了。」道格这么说她算是抬举她了,她应该会上演那种全武行大闹办公室,然后被警卫给拖出那栋兰宙集团的大楼吧。
「她人呢?我不是叫你先找人盯着她?」
「唉,这行做久了,她也成精了,让她跑了,结果就是通风报信去了,对了,你如果不想见他们,还是快闪吧。」
「来不及了,他们到了。」许嘉枫咬牙切齿的说,心烦意乱:「谢啦,Bye!」
被挂断电话的道格在海的另一边无奈的摇头,嘴里喃喃说着:「血缘总是斩不断的牵扯啊!」
许嘉枫率先下楼,本以为楼下会吵成一团,没想到一到客厅,沙发上坐满了人,凝重的气氛笼罩着,却没有一个人开口说话。
这诡异的安静气氛被刚下楼的许嘉枫打破:「莫尉尘,你来做什么?」语气是指责也是不满,更夹杂着熊熊怒火,他膝盖上的伤更要拜他所赐。
「唷,你的礼貌呢?我不记得我是这样教你的。」
「自从你那样对我之后,你就不配得到我的敬重。」许嘉枫怒火腾腾的瞪着他,要不是他的阻挠,他也不会多浪费这么多时间才回来见陈佑君。
「哼。」一边的琳娜冷笑出来,跟着落井下石:「这就是你教出来的好小孩。」
他实在不懂,琳娜和莫尉尘永远这么不对盘,却总是走在一起。
「是,都是我的错。」然后莫尉尘会低声下气的道歉。一点骨气都没有!
这种场面,许嘉枫见多了,每看一次就更看不起这个师父,真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怕琳娜。
陈佑君梳洗下楼就看到这种场景,内心也不免一惊,现场的气氛实在太过沉重。
而一边的许嘉枫则先牵着她的手,然后慢慢的在众人面前将她搂到自己怀中,保护意味甚浓,「所有人听着,我许嘉枫要定了陈佑君为妻,我的一切都与她共享,嫁给了我,她就是兰宙集团的总裁夫人,她现在是有钱有地位,我不希望任何人还有话说。最后,道格已经在法国同一时间发布新闻稿,今天起我退出模特儿界,我和佑君的婚礼于下周在德国的科隆教堂举行。」
许嘉枫一口气说完了所有的事情。在场所有人有了傻了眼,有的满心嗔怒,有的还不明所以。
「我不反对,反正那个女爵就算继承到爵位,她没有金援也只有破产一路可走。」琳娜表面凉凉的说着,情绪却是十分高昂,胸口激烈的起伏着。
「但我还有一个条件。」说话的是苏文琴,陈佑君疑惑的歪着头看着她。
「妈你说。」面对陈佑君的妈妈,许嘉枫向来都是尊重有加。
「我要你继承「赤樱令」,并于下一次的比试打败拥有「雪女令」的人。」话一出,许嘉枫差点傻了眼。
「但是,「雪女令」还在我身上,尚未释出。」
「那还不简单?」琳娜凉凉的指着一旁的莫尉尘:「就给他呀,下次你们两个打,我一定到场。」
「琳娜……」
莫尉尘嗫嚅着想要说些什么,却被琳娜斥停。「闭嘴。你如果答应,我就把真-相公开,并恢复所有的关系。」
琳娜的趾高气昂让她看起来就像个女王,而莫尉尘则是她身边卑微的骑士。
「可是,还要五年,下一次是五年后,这……」
「怎么?你等不及?想当初你有没有一点点嘉枫的勇气和担当?哼!」琳娜忿忿的瞪了他一眼,然后就要离开,走到了门口,琳娜回过头来看着苏文琴:「我能明白你想赢「雪女」的原因,呵呵。亲家母,这招可是武技之一呀。」
琳娜转身走掉,留下一室发呆的众人。
原来她那一回头,风韵灼灼,浅笑间勾人心魂的风情,犹如绽放的昙花,绝美夺目又带着高雅尊贵,就是这样一个浅笑,让当初陈佑君的父亲陈锦官一招饮恨而败。
殊不知,陈佑君也是同样败在此招之下。
苏文琴一直以为陈锦官贪恋当年「雪女」的美貌而落败,猛然省悟过来,才发现那是类似瞬间催眠的招式,就如同「雪女」迷惑着在大雪中迷途的旅人一般。
接着莫尉尘跟着夺门而出,嘴里碎碎念着:「都二十多年了,你就不能原谅我吗?老婆……」
「这是怎么回事?」陈佑君看着大家,表情更是迷惑,但背后缓缓的怀抱却带给她全然安心和幸福的感觉。
「许嘉枫,好样的,我就原谅你这次离开我们家佑君这么久的时间,但五年后你可要记得给我赢啊。」苏文琴的坚持让许嘉枫咂了咂舌。
「好的,妈交代的我一定做到。」许嘉枫笑眯眯的看着怀里的亲亲老婆,满脸的宠疼溺爱。
☆☆☆
看着窗外高耸入云的教堂顶端,陈佑君不敢相信自己已经站在德国的土地上,这一趟飞了将近三十个小时,终于离开喧嚣与吵杂,来到一个谁也不认识的地方,身边只有许嘉枫陪伴着。
因为经过长途的飞行,陈佑君因为时差的关系,整个人显得呆呆的,她静静的靠在许嘉枫的怀里,许多事情到现在还没有真实感,尤其是三十个小时前在自家客厅里发生的事情,一件件慢慢的回想,也该是慢慢理清的时候了。
关于他的事情、关于他父母的事情,每件事她都想知道,不过她第一件想知道的事情就是……
「枫,你是什么时候喜欢上我的?」
「就在第一次碰到你的胸部之后,发现你不是男人开始。」
陈佑君额头青筋浮现,回头一瞪,拍开他正在月兑她外套的手:「真没礼貌,你居然还曾经以为我是男的!」
许嘉枫轻笑着,低头亲了亲他可爱的老婆,然后才认真的说:「我就在想怎么会有这么清灵绝丽的男生。幸好是个女生,而且她总是呆呆的,非常醉心于武术,她专注的表情十分漂亮,就像清晨闪耀着金色光芒的露珠,令人想多看一眼,想珍惜在怀里。最重要的是,她并不追求我和她同样俊俏迷人的外表……」
「错了。」陈佑君突来一句。
许嘉枫楞了楞:「什么?」
「我第一眼就是被你该死的笑容吸引。」陈佑君耸了耸肩,撞开他正在解她胸前扣子的手。
「不会吧……好吧好吧,我知道我的魅力无法挡。」
笑着将陈佑君按到自己怀里,支撑着她逐渐无力的身躯,舌头滑过耳垂,带来一阵一阵的酥麻,陈佑君又晃了一次脑袋,许嘉枫很快的回来,更过分的将耳垂含住。
「正经的话还没说完……唔,先不要……」渐渐发热的身体对许嘉枫的撩拨有了回应,虽然不好意思,但是她其实很喜欢这种身体交缠的感觉,温暖舒适,却又热血沸腾,当然照着这几天许嘉枫的行为模式看来,每一回的撩拨总是让她没办法把想要谈的话题结束,结果总是不可收拾的欢爱,电光火石,昏天暗地的做到两人连下床都没有力气。
「停!」这是有史以来的第一次,她转头狠下心将他推离身边一公尺:「先说,你抱着我那样这样,我没办法思考,先停,等等你要怎样就怎样,先回答我的问题。」
许嘉枫退后,步坐到床沿,隐含着的眼眸闪着精光,炫口中带着点算计:「可以,那换你来不就成了?你过来,我不碰你,问题随便你问。」
陈佑君缓缓的走近他,光看着他满是的脸庞,迷雾氤氲的眼神,她的身体几乎已经自动投降,但她还是打起精神坐到他的身边,「所以,你是客串的男模,事实上是兰宙集团的负责人之一?」
「对,我已经把最后的模特儿工作完成,那圈子光是洁身自爱还不够,所以,我决定退出。」
当初是被另一个合伙人道格设计下海,否则依他稍嫌清冷的个性根本不可能进入那种花花世界。
接着,他用眼神示意着她总是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的老婆,沉默在两人之间漾开,最后陈佑君受不了他热切的视线,咬了咬牙,重新站起来,然后轻柔的将他的腿当成椅子给坐了下去。
这个举动得到许嘉枫的赞赏,他靠了过去想偷得一吻,却被陈佑君给瞪得缩了回去。
「你的师父,最后跑出去的时候怎么叫、叫妈妈老婆?」这点最让她百思不得其解,好奇的几乎要内伤。
而这点,许嘉枫早就在夺命连环扣之不得不到本人和他那不负责任的妈妈的回应之后,转而让道格找出最顶尖的私家侦探,才把自己的家务事给搞清楚,最后道格还威胁他必须再多拍一季的杂志来补平聘请顶尖私家侦探这个财务缺口,因为那侦探实在是狮子大开口。许嘉枫则笑着承诺,一定会给自家设计师一个交代,未来因为杂志宣传所带来的利润绝对不会少。
「正确来说,他的名字叫许尉尘,是我的亲生父亲,会这么辛苦扶养我长大,和我母亲表面上形同陌路,其实是一种赎罪。」抱了抱坐在腿上的陈佑君,许嘉枫像是说着和自己并不相关的故事一般冷淡。
「赎罪?」任谁听了都是一样讶异,怎么会有这样的事情?
许嘉枫趁着亲亲老婆失神,拉着她的手往他的胸膛上贴去,一贴上那温热而健硕的胸膛,那手便喜欢上那种触感似的磨蹭着。
「嗯,据说当年我爸的家庭十分注重门当产对,而我母亲只是普通人家的女孩,两人的交往并不被赞成,而我爸当年因为懦弱不敢太过反抗而让我妈吃了不少苦,怀个孩子,还进不了大家,见不着丈夫的面。好不容易在一起,我妈那倔强傲娇的个性一发不可收拾,除了接收我爸所有财产,还一脚把我爸踢出门,让他改了个性、将我扶养长大、然后儿子的个性不得像老爸那天她才会重新接受他。」
「好酷的妈妈喔!难怪她那天那么干脆的就走了,我真怕她真的要你回去娶那个将继承爵位的小姐。」抚在许嘉枫胸膛上的手指来回的描绘着他胸膛的肌肉,最后集中在那小小的突起上,玩着似的按压转圈。
「唔……她故意的,她想看我们两个的反应,因为她不想当年的事情重演,据说她很高兴我,对你的坚持。不过,我想我爸得在五年的大赛过后才能恢复和我妈的关系。」
「我觉得爸爸有点可怜。」说着,陈佑君手上更加了劲的柔按着小突起,许嘉枫轻喘了下。
「不,他的个性得改改,他的错就是太听我妈的话,一个男人实在不该被牵着鼻子走。」不想阻止亲亲老婆无意识的调情,但身体已经涨热到一个程度,身下的肿胀显示着的高涨。
「不对,妈妈当时太可怜了,挺个肚子老公还不能在身边,这样实在很过分。」陈佑君突然热血沸腾起来,大为许嘉枫的母亲不平。
「是男人就应该要豁出一切保护自己的老婆。」
「或许其中真有误会?」许嘉枫点出了该注意的地方,一抱一翻身就把陈佑君压在自己身下,然后迅速的扯掉他刚刚已经解了扣子的衬衫,美好又勾魂的身子呈现眼前,两三下月兑了剩下的布料,微微被羞意染红的身躯,就像绽放的玫瑰般迷人,身体的亢奋瞬间到了顶点。
并不是不想配合,但陈佑君就不喜欢他站在男人那边替男人说话:「即便有误会也该说清楚讲明白,我还是不赞成爸爸当时的做法。」
学着许嘉枫一抱一翻,她已经成功把许嘉枫压到自己身下,笑吟吟的看着他,难得的,许嘉枫原本带笑的表情突然显得有些手足无措。
「其实,我只是不喜欢把情绪表达出来,谁不想要把像你这样可口又俊俏的男人推倒。」
陈佑君坏心的笑着,她已经明白他对女人为何都保持着相当距离,他就生怕女人对他有兴趣。
许嘉枫楞了三秒之后突然哈哈笑了出来。然后又恢复自信不羁的笑容:「那就来吧,你说你想从哪里开始?我说就从这里吧!」说完。
☆☆☆
「婚礼?德国科隆教堂?怎么可能?我一直以为你在开玩笑,你不是很怕女人,避之唯恐不及,现在居然、居然还闪电结婚,让天下的女性们知道,恐怕会碎了一地的芳心。」道格大肆的发表着意见。
「少来,等你出马那些女性的心肯定会立刻修复完毕,这种重要的大事就交给你了。」
「等、等一下,你真的喜欢她?」道格真的不敢相信之前避女人如蛇蝎的许嘉枫居然这么快就要被套牢。
「错了,我不仅喜欢她,我爱她。」许嘉枫看着身边因为数次欢爱严重失去体力的陈佑君沉沉的睡脸,清丽沉静,单纯自然,心里又升起浓浓的爱意。
「好吧,我知道你做事情一向认真,只是我真想快点看到嫂子,亲眼鉴定一下。」
「鉴定你个头,少打些歪主意。」许嘉枫笑着,如果道格就在身边他真想赏他一拳。
熟睡中的人儿似乎睡不安稳,手突然在空中挥了挥,然后突然惊醒过来,表情是一派茫然与凄凉,眼神空洞隐含着哀伤。
许嘉枫连忙切了电话,倾身抱了抱她,轻柔的拍抚着她的胸口:「作恶梦了?」
「许嘉枫?」她惊愕的看着他,漂亮的眼眸里立刻盛满了水光。
「对,是我,梦到什么了?」放低了声音安慰着她。
「我以为你又离开了。」陈佑君眨了眨眼睛想逼回眼睛里的水气,不想让他看见她的脆弱,这样他就会知道这段日子她有多想念他,而他又何尝不知她的心情,除了心疼和怜惜,许嘉枫紧抱住她:
「这辈子我都不会再和你分离。」
「还有……」陈佑君苦着一张小脸,漂亮的眼睛里烟雾弥漫,神情哀凄。
「你说,我在听。」鼓励的将她的手放在手里,然后捏来捏去。
「一直想知道,你到底是不是因为被我妈逼迫才真的和我在一起?」说完,陈佑君偷眼瞄着他,神情紧张,就怕那恶梦般的答案会让她的美梦破碎。
「这个嘛……那其实是……」许嘉枫叹了口气,眼睛似乎透过,她看向远方,这一刻,陈佑君一阵晕眩几乎就要受不了他即将月兑口的答案,一边又是保留着一丝期待。
「是什么?」弱弱的问着。她快要没有勇气听他的答案了。
「正中下怀。」
「正中下怀?」
「就是我其实也有此意,虽然机会来的太快。但是我可不想错过。」
「这就是说,你也喜欢我了?」
「喜欢,而且越来越喜欢。」这样的答案让陈佑君心脏加速鼓动,虽然知道,不过她还是希望他能亲口说出来。
「那你说,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我想。应该是从你很果断的让我把你一脚踢出比试会场那儿」说完,陈佑君就重重的在他的臂膀捶了下。
「噢。」他大声哀嚎,脸上却有可疑的笑容。
「正经点,再说。」亲亲老婆已经不悦的瞪人,许嘉枫只好妮妮道来。
「其实是那次,我们被你妈妈抓包那次,我发现你拉开被单偷看我那里……」
「许嘉枫!你、你、你……」陈佑君瞬间脸整个涨红,话也说不完整,那天的情景浮现,她、她的确有做这种事情,想想也就嗫嚅的说不出话。
「因为被你看光,我只好选择让你负责。」许嘉枫暗笑着,看着亲亲老婆的害羞窘样,心里着实爱着她的单纯、爱着她的可爱,更爱她身上脸上布满红霞的性感,迷人又带着诱惑。
他看看她,她转头,他又偏到另一边看她,她跟着嘟起嘴唇,就是不看着他,许嘉枫哈哈大笑,用力的把她揽进怀里:「逗你的呢!别气。还有,无论发生什么事情,我都不会再离开你了。」
紧紧的回抱着许下诺言的许嘉枫,她真的再次发现自己实在是爱惨了他,而现在被他紧紧的抱在怀里安慰,心里瞬间涌上了甜蜜,灵魂里更加深刻的刻画上了对他的爱恋。
「对了,我们婚礼完成,你会回到工作上吧?」陈佑君突来一问,让他吓了一跳。
「度完蜜月之后,如果有很多事情需要处理就回去上班。」
「你的模特儿工作真的要辞吗?」这一问又让许嘉枫傻了眼,「为什么这么问?」
「因为其实我很想要看你当模特儿的样子,对了,你会去走秀吗?」
许嘉枫听完身体渐渐石化,呆楞的说:「会,常常有大秀。」
「我好想看喔,你能不能不要辞掉?」
他觉得自己已经渐渐在石化,没想到亲亲老婆居然像其他人一样,喜欢看他在秀展台上挥洒魅力。
「喔、呃,好。」带着无奈的心情,为了亲亲老婆想看,他也只好重回舞台,「你这一季的杂志我和老妈都有看,里面的你好迷人喔。」
「啥?你是说我本人不迷人?」许嘉枫做势扑过去,将她压在身下。
「你都随时随地乱放电,怎么可能不迷人?」陈佑君取笑似的笑了笑,然后试着把他从自己身上推下去,如果再挑起他的,她怀疑明天的婚礼是否真的可以如期举行。
「既然你看起来精神都已经恢复了,那我们再来……」借着巧力一闪,许嘉枫依然好好的压在她的身上。
「不行不行,我浑身发软无力,再来明天就没办法走进礼堂了。」陈佑君急急忙忙的推着许嘉枫,就怕他寻动手,她就会满脑子空白,无法拒绝。
「不怕,我会抱着你进场,宣告大家我们两个都多爱对方,一时都舍不得离开对方,所以不会有人见怪的。」
「别,我不要这样。」
「乖,不会怎样的。」许嘉枫送上火热一吻,陈佑君的抵抗渐渐无力,最终又是昏天暗地的做了一回,直到夜深。
☆☆☆
翌日,许嘉枫尚在沉睡,陈佑君小心的没吵醒他,掀开棉被,刚下床站直,双脚就不停抖颤,似乎一举步就有可能跌个狗吃屎,但是,她不要让新郎将她抱入礼堂,那会很糗,因为她那群姐妹们都会到,一定会让她们看了笑话,她们一定会笑话他们不知节制胡作非为了一整晚才会这样,一想到这里她不由得垮了脸,只好练习着走路。
奈何天不从人意,才一跨步,腿就直接软倒,后面传来一阵蚤动,身体立刻落到一个温暖的怀抱内。
「不是说有我抱你就好了吗?要恢复力气需要一点时间,别急。」
许嘉枫靠在她的耳后轻轻的说,那温暖的吹息让她舒服的想叹口气,却又想起一切都是这个始作俑者的错,不禁皱了眉头,回头瞪人,「都是你!」
「是,都是我,对不起。」许嘉枫装乖巧的道歉,那正经认真的模样让陈佑君忍俊不住的笑了出来。
「这样会很不好意思。」陈佑君低垂了头说着。
「不会,人家只当我们感情好,用不着害羞的。」
再后来的后来,许嘉枫首次见陈佑君的姐妹淘,那群女人的火力全开,让他们两个都有点招架不住。
许嘉枫终于明白陈佑君的担心是有道理的。唉,亲亲老婆的话,一定要听啦!
全书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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