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竟然无法恨他,因为她似乎不讨厌他的触模与,而且还乐在其中……
天啊!她还有什么脸见人?
「你还敢派我的不是?一切都是你的错!」龙騛扬用力的将她的玉腿撑得更开,以方便他待会儿行事。
「我有什么错?是你不该招惹段星枫!」她哭着泣诉他的不是,粉颊泛着气闷出来的红晕。
龙騛扬根本没有仔细听清楚她说的话,只是一味的认定她就是段星枫。
「我招惹你?不,应该说是你招惹我!要不是你这半男不女的模样引我犯罪,我怎么会被你迷惑,整日整夜脑海里都想着你?」
龙騛扬谴责的看着一脸不驯的她,尤其是闪烁着两簇火焰的眼眸,更教他无可自拔的迷恋她。
「我哪时候招惹你了?」
他一定是见到鬼了,才会睁着眼睛说瞎话,满口的胡言乱语!
好吧!就算她有错,也只错在她为了钱来这里混淆他的视听。她从来就没想过要招惹龙騛扬这一头蛮熊。
碰上他这头胡搅蛮缠的猛兽,她装死都来不及,哪里还敢妄想当驯兽师?
龙騛扬苦笑着。
也难怪她不承认,一开始他就认定她是个娘娘腔的男人,见了面也老爱说她是娘娘腔,她怎么会想到有这样一天,他会爱上她?
「你看清楚了吗?你真的喜欢我?」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问,也许是想早日月兑离苦海吧!「我看你是爱上段星枫了!」
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只要一想到龙騛扬喜欢的是段星枫的表象,她就觉得一股酸气从胃部直接冒出来。
真是变态,他竟然会喜欢男人!
算了!虽然他有点色,但是总比天天见了面就吵架来得好。
「枫……我好喜欢你……」龙騛扬忽然低下头,用他火热的双唇触吻着她的蓓蕾……
终于解月兑了!虽然她心里有一份失落。
她困难的用被绑住的双手,将倒在她身上的龙騛扬推开,再用嘴巴咬起拆信刀,慢慢的将绑在手上的布条割断。
好不容易得到了自由,她整理好衣衫之后,慌慌张张的逃离这可怕的地方。她发誓,再也不要与这头蛮熊有纠葛!
Shit!他竟然让到口的肥肉给跑了!
龙騛扬抱着头痛欲裂的头,拼命的咒骂自己。
都是喝酒误事,明明不会喝酒,却还笨的倒酒陷害自己。
恨哪!
昨晚他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一副温润的女体,也感受到自己压抑一整晚的精力激昂澎湃着。
不行,他一定要得到段星枫!
龙騛扬像一阵风似的从楼上飙到矮墙边,却发现段家到处晃动着人影,且个个身穿黑色礼服,神情肃穆、哀伤。
怎么回事?段家在办丧事吗?
是谁死了?
听说段家二老自从为段星枫茹素之后,身体硬朗得很,不可能是段家二老过世。
龙騛扬心里很纳闷。
他虽然不认识段家的人,但也知道这里不过是段家的一处别墅;照理来讲,就算是段先生或段夫人亡故,也不可能选在此处办丧事呀!
死的人会是谁?
他跨过矮墙,慢慢走进段家的大厅。
厅堂的正中央挂着一幅段星枫的黑白照片。
什么都不用多说,那一幅黑白的照片已经说明一切。
龙騛扬神情激动,心头彷佛被人重击一般。他迈开步伐奔向灵堂前,立在棺木边,往里面一看。
段星枫真的就躺在那里。
「段星枫,你起来……」
他的咆哮声引起众人的注意。
「你想做什么?」一个雍容华贵、神情憔悴的夫人出面制止他在灵堂上大声的咆哮。
龙騛扬根本就不理会妇人的劝阻,继续大喊道:「段星枫,你起来,这样不好玩……」
他动作敏捷的想抱起段星枫,却被在场的人士阻止。
「这位先生,你让死者安息吧,别再胡闹了。」
在拉扯之间,段星枫身上的寿衣被扯开了。
「不——不可能——」龙騛扬睁大了眼嘶吼。
衣服下,平坦的胸膛说明着段星枫是一个男人。
怎么会这样?
他昨天刚刚证实段星枫是个女人,怎么这会儿又变成一个男人?
昨天活蹦乱跳的段星枫,今天却已经无声无息的躺在这里……
为什么会发生如此诡异的事?
难道昨晚的一切又是他的幻觉?是那一杯酒造成的幻觉?
不!不可能!
早上醒来的时候,他的手指上还残留着女性的麝香味,那么的浓郁芬芳,怎么可能是他的幻想?
他炙热的胸口忽然变陰凉,复杂的感觉盈满胸口,是疼痛、是悲伤,更是一种超乎死灰的绝望。
「她……」龙騛扬察觉自己搞错了他的性别,特地纠正自己道:「他……是怎么死的?」
「他的身体原本就不是很健朗,后来听了地理师的建议,将那座墙砌得低一点,才让他平安的度过这些年。可是前不久,也不知道是什么缘故,他忽然叫工人将围墙堆高;没料到他的病情就加重,住进了医院的加护病房,昨天晚上他熬不过去,就……」贵夫人哭得好伤心。
「他进医院之前彷佛就知道自己已经不行了,所以交代我们,在他死后要在这儿办丧事……」
我宁愿死……
龙騛扬忽然想起段星枫说的话。
我不管,我宁愿死,也不愿意再看见他!
你别太得意,如果我有个三长两短,我也一定不会忘记你的……
如果我死了,我一定会让你日夜难安,闭上眼睛也会想起我!
段星枫那时所说的每一句话,在龙騛扬的心中震荡不已。
段星枫会把围墙砌高是因为不想看见他?
段星枫会生气是因为他的挑衅?
段星枫气得吐血也是因为他给的言语刺激?
难道是他害死了段星枫?
不!不是!不是他!
龙騛扬在众目睽睽之下狂喊着离开段家,离开龙心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