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头好几眼,给我的感觉很像那长了一双人眼的狗头,和这个长了一个狗头的人,有点颠倒过来的那么个意思,我这么形容,你能明白吗?”
方悦歪着头想了好久,还是摇摇头回答道:“不明白。”
我着急了:“你别不信啊,可以调查的,老王的爱人、宇子,还有那和尚。”
方悦合上笔记本说道:“整一胡说八道,你说这些谁会相信?还长了人眼的狗头,长了狗眼的人头呢!真是浪费我写这么多字!那狗呢?还有你没收来的刀呢?在单位放着?”
方悦提到这两样,顿时把我打击得不轻,结结巴巴地说道:“那狗被车撞死了,许是喝醉了,也可能是不适应那双人眼吧刀,刀丢了,刚才我下楼前还在呢!”
方悦无奈地笑道:“哦,狗死了,刀丢了那就没你什么事儿了?这很难说得过去啊,我都不知道应该怎么帮你,哎,没收的刀怎么会在你家呢?敢情你是不是常干这事儿啊?”
我赶紧辩解道:“不是不是,我可不敢贪污这刀不是割了我的手指头吗?当时流了很多血,我怕那刀不干净,上头有啥细菌病毒的之类,今晚上万一有个头疼发烧啥的,也可以拿去给医生化验下,找出是什么东西我哪知道,和尚会这么在意一把破刀,竟然盯上了我,要把刀给拿回去。”
方悦问道:“割了你手指头?叫我看看是哪一个。”